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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福全听着心禾这般狐疑的话,也想起什么似的,道。
“那家新开的酒坊,经营模式都跟咱的一模一样,一边散卖,一边给瑞福楼的专门供货,姑娘也是知道的,归林居在京中虽说规模也大,但是瑞福楼的档次是显然更高的,京中但凡权贵,总会选择瑞福楼,这是百年根基,实在难以比的,客人眼看着那边的酒坊专供的酒楼都比咱专供的酒楼档次高,自然也就随之看轻了咱家的店。”
“呵!这就是明目张胆的冲着咱来的!”心禾冷笑一声。
瑞福楼作为京城第一大酒楼,权贵聚集中心,这一点是难以改变的,毕竟是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根基,归林居轻易超越不了,那家酒坊直接给瑞福楼供应,单单这一点就压过了他们一头,更何况那老板是个胡人,这就是“正宗”的标签。
富贵的人家大都不想自己比旁人档次低了,便是一个葡萄酒,都一定要争个高下,自然而然的选择那家“正宗”又“高档”的酒坊了。
瑞福楼从前其实也不是没有找过心禾,毕竟这葡萄酒的生意这么火,谁不想分一杯羹?但是她和归林居有合约在先,独家供应,她也不想做失信的人,尤其是青禾小铺借助归林居的名气才能够从连安镇开到京城都如此顺利,几乎是一步登天。
她虽说素日里谈生意会耍滑头,但是原则问题上还是很有底线的,归林居对她算是极好的了,她自然也不能为了一点小利就背叛,她愿意和归林居共同成长。
可是没想到的是,才开业不过一个多月的功夫,竟杀出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来。
如今这青禾小铺便是她在京城唯一的资本,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轻易的放弃。
心禾眸光微沉,对着福全道:“你先去给我仔细打探一下那家酒坊的情况。”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她眼下还不清楚情况,虽说恼火却也是不能随便出对策的。
“是。”
“归林居那边什么情况?”
福全一脸难色:“归林居那边情况也不好,小的上次去了一次,生一次差了许多,刘老爷也是无可奈何。”
富豪权贵们来归林居大多都是冲着独一无二的葡萄酒的,如今这瑞福楼也有了葡萄酒,自然捡档次高的酒楼去了。
“李三儿,你去归林居一趟,就说此事我自有定断,让他也先别慌,先静观其变吧。”
归林居和青禾小铺无形之中已经绑在一起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刘老爷若是心慌之下做了什么蠢事,也会让青禾小铺跟着遭殃的。
李三儿应声:“是,小的这就去。”
“福全打听好消息了直接到侯府来找我。”心禾交代好了事情,这才打算走了,如今她是侯府千金,身份也不同寻常,也不能像从前那般肆意逗留。
福全道:“是。”
不知为什么,再大的事情,只要姑娘出面了,做了安排下来,他们便总觉得心里都踏实了。
跟着姑娘这种主子,实在是三生有幸了。
——
心禾上了马车,书兰便给她倒了碗茶水:“小姐也莫要劳神了,不过一个铺子,便是真倒了,侯府也养的起小姐的,侯爷从前就说过,女儿家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也不好。”
今日这么一个铺子,未来便是成百上千个铺子,那时候赚的钱还比不过侯府吗?她虽说一个女儿家,手上不捏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她哪儿来的底气?更何况她有属于自己的骄傲,连穆侯楚她都不想完全依赖,更何况乐元侯府。
心禾喂了口茶水,扶在桌上揉了揉额角,知道书兰性子单纯又默守陈规,便也懒得跟她多说。
书兰察觉自己说了惹心禾不高兴的话,这才讪讪的道:“小姐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的出事儿,奴婢也瞧着忧心。”
心禾扯了扯唇角:“我没怪你,可能是最近事情太多了,我也有些闷的很。”
先是宫里黑熊发狂,而后又是察觉自己身边养了个白眼狼,今日穆侯楚来提亲算是件好事能高兴一下,却又发现铺子上出来事儿。
这接二连三的,都赶在一块儿了?
心禾眸光忽而一滞,赶在一块儿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巧合?
她来京城将近两个月,两个月都没有出任何事,即便是揭开身世的谜团都那般顺利,可最近这几日,却是频频出事,让她几乎应接不暇。
巧合?
心禾脸色一冷,恐怕不然吧。
锦绣背后之人尚且不知,但是肯定的是,她偷了自己的随身的东西想,去给那背后之人,最后让那黑熊险些害死她性命,锦绣和那幕后之人是一伙儿的!
那这铺子的事儿······
心禾心都跟着一紧,忽而觉得自己似乎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被人算计上了,左右都是陷阱,想费尽心思整治她。
这个人是谁?
朝阳公主?
这种没脑子的东西估计想不出这么多的连环计来吧。
陈易凝?
陈家已经没落,哪里来的权势做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心禾面色已经冰冷如霜,暂时也不必管是谁,既然她已经抓到了他们的马脚,必然也会顺藤摸瓜将他们全都挖出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定让他生不如死!
书兰似乎被心禾的脸色给吓到了,浑身有些哆嗦的道:“小姐,怎,怎么了?”
心禾这才收起了浑身的杀气,面色却依然清冷:“没事,回府之后别提我今日特意来青禾小铺的事儿了。”
“是······”
回到府里,心禾便直接在琉璃阁吃了晚饭。
打算简单的洗漱睡下,将锦绣和书兰都打发下去了。
按理说闺阁千金睡觉的时候,屋里得留一个守夜的丫头,但是她不喜欢旁人在,所以不留人。
却在她刚刚打算吹灯睡下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瞧上去有些面生的丫鬟打扮的人闯了进来。
心禾似乎是记得她的,是她院子里的一个三等洒扫丫鬟,素日里在厨房帮忙做活儿,一般情况是进不得她的屋里的,心禾心里爬起一抹警惕,有些狐疑的看着她:“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