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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芬的胆大超出众人的想象。
安樱好奇心爆棚，当即拖着厉严辞跟楚幽追上去看看。
车子停在一家较为偏远的高档餐厅前，进去后厉严辞直接要了三楼的一个包间，就在蒋芬头顶。
二楼虽说没什么人，但一旦遇到事连躲的地方都没有，蒋芬就敢这么跟着男人吃饭。
“胆子真大啊。”安樱感叹。
厉严辞就坐在窗边，双手交叉搭在膝上，正眸色极沉地盯着蒋芬。
楚幽见厉严辞这样也有些发憷，倒了杯水递给男人，“这是她自己走的路，后果也有她自己承担，你不许情绪激动。”
厉严辞喝了口水，“我就是想不明白，厉家对她不好吗？”
“这跟好不好的没关系。”安樱边吸果汁边说：“就是大龄少妇，空闺寂寞。”
楚幽忧心忡忡地看着她，“你怎么又知道了？”
“小说里都这么写。”安樱笃定。
厉严辞：“你迟早会被楚司涵打死。”
安樱笑得愉悦，“不会，他打不过我。”
蒋芬这还什么都不知道，在下面跟着年轻男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
“我有个提议，你们要听吗？”安樱开口。
楚幽敷衍地点点头，安樱十有**都是馊主意。
“我们可以给厉昭做实况转播啊。”安樱眉飞色舞。
“怎么做？”
连厉严辞都看了过来。
安樱晃了晃手机，“你们忘记我最擅长什么了吗？给厉昭一个视频电话拨过去，让他亲眼看看。”
厉严辞沉默了片刻，然后敲击桌面，“隐藏好身份。”
安樱兴奋的不行，“没问题！”
厉昭那边很快就接了，他的声音有些疲惫，“谁？”没人说话，安樱直接将镜头对准楼下，蒋芬正在跟年轻男人接吻，楚幽清楚地听到了厉昭倒吸冷气的声音。
厉严辞移开目光，觉得这一幕简直没眼看。
楚幽给他拍抚着胸口，用口型说，“别生气。”
厉严辞浅笑，跟楚幽碰了碰鼻尖。
安樱忽然不想拍了，她也想回去跟楚司涵撒狗粮。
“在哪儿？”厉昭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安樱关了视频隐匿IP发了地址给他。
接下来只需要耐心等候即可。
厉昭来的很快，这个速度让楚幽怀疑他一路都在闯红灯。
蒋芬在看到厉昭的一瞬彻底愣住，她觉得自己没睡醒，此刻她的手还放在男人的肩膀上。
“这就是你这段时间开心的理由？”厉昭哑着嗓子问。
“阿昭……”蒋芬哑口无言。
厉昭多不废话，撕扯住男人的领口直接捶打起来，四周的桌椅板凳很快遭殃，一片狼藉。
“厉昭这身手不行啊。”安樱吃着水果沙拉做点评，“跟我打可能撑不了十秒。”
厉严辞看向安樱，“改天我们试试。”
“没问题。”
最后还是大堂经理带着保安上来才把两人拉开，年轻男人一直在防守，厉昭又下了死手，等相比较而言年轻男人的情况比较糟糕，脸上全是血。
蒋芬着急去看男人的情况，却被狠狠甩开，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转身就走。
厉严辞静静注视着厉昭，想看看他这次还要怎么选。
楚幽剥了虾放在厉严辞碗里，“蘸酱挺好吃的，等回去再给你做别的。”
安樱这才注意到厉严辞几乎没怎么吃，“怎么了妹夫，不合胃口？”
厉严辞并不反感这个称呼，点头道：“嗯，除了小幽做的，其他东西我基本难以下咽。”
安樱惊讶地看向楚幽，“你这是养出了一个金胃啊。”
蒋芬小心翼翼地跟在厉昭身后，一个字都不敢说。
白珊珊打开门，看到蒋芬时眸色暗了一瞬，然后接过厉昭的外套，抬头才注意到男人脸上带着伤，顿时着急起来，“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厉昭狠狠抱住白珊珊，默默告诉自己，这点温暖还在。
蒋芬咽了咽口水，“那什么，我去做饭。”
白珊珊挑眉，一般蒋芬来家里从不做饭，她做的不好吃了还要被蒋芬数落，今天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厉昭沉声问道，他的嗓子里像是揉进了一把沙子，带着显而易见的痛苦。
蒋芬停下脚步没说话。
“我问为什么？！”厉昭语气徒然凛冽起来。
蒋芬抖了下肩膀，半晌后结结巴巴道：“阿昭，你都长这么大了，妈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了。”
“自己的生活？”厉昭冷笑，“你是厉家的儿媳，你如果想改嫁完全可以说出来，如果对方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我会反对吗？可为什么是那种货色？！”
白珊珊捂住嘴巴，这个消息太荒唐了。
蒋芬沉着脸，指着白珊珊，“你给我回房间去。”
“你别再对着珊珊指手画脚！她是我的妻子！”厉昭吼道。
“我还你妈呢！”
“你的所作所为，是一个为人母应该做的吗？”厉昭质问，“你给二叔下毒，害得他跟我们反目成仇，纵容蒋勇差点儿掏空厉氏的底子，现在更是做出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你还说你是我妈？这件事你自己告诉爷爷吧。”
“阿昭啊！”蒋芬慌了，“这事可不能让你爷爷知道！。”
厉昭后退一步，避开了蒋芬的手，“这些年来你做了多少错事？桩桩件件我都替你担待了，可我今天才明白，你就是想害死我！”
蒋芬愣了一瞬，然后尖叫，“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不是吗？”厉昭脸色极冷，“以后每个月我只会给你打两万，公司的分红照旧，你愿意用钱养着别的男人你就养，半个月，我只给你半个月，将一切告诉爷爷，否则我亲口说。”
对亡父不敬，蒋芬踩中了厉昭的底线，他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会让蒋芬变成这样。
厉严辞冷峻漠然的面孔闪现在脑海中，厉昭握紧拳头，二叔早就提醒过他，过度纵容蒋芬，迟早会惹来大祸。
但厉昭万万没想到，这仅仅是个开始。
……
“白小姐，我求求您了，再宽限两个月吧。”蒋芬差点儿给白素跪下，她潇洒了一段时间，等还款日期一到，才发现自己早已走投无路，厉昭那边她根本不敢说！
“那你得给我价值五千万的东西才行。”白素笑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