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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强隔着铁窗满眼希冀地看向蒋芬,“姐!姐你得救我!”
“救救救!我救了你多少回了?你说说你给我惹了多少麻烦?你差点儿毁了厉氏你知道吗?阿昭那边你让我怎么交待?!”蒋芬气得眼眶都红了,她按住额角,放缓了语气,“现在只有一个解决办法,那些钱呢?还给我,我去把资金漏洞填了,看能不能从轻处罚。”
蒋强舔了舔干涩的嘴巴,“钱……钱没了。”
“没了?”蒋芬瞪大眼睛,“那么多钱,怎么就没了?”
“我、我……”蒋强结结巴巴,“我想着投入进去,再赢回来,那段时间我手气特别好!”
“你去赌|博了?!”蒋芬被气得血压直线升高,蒋强对外一直说是做生意赔了,蒋芬以为那是他的权宜之计,钱肯定没动过,谁知道……
“好,我再也不管你了!”蒋芬起身,恨铁不成钢道:“你知道警察迟早会查到钱的去向吗?到时候你让我怎么保你?你拿着阿昭的血汗钱去挥霍,你对得起我,对得起阿昭吗?!”
“姐!”蒋强“噗通”一下就跪下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不能待在这里啊,姐你看啊!”蒋强拉开衣袖,上面一大片青紫,“这里面不把人当人,姐你要是再不救我,我就要死了!妈临终前让你好好照顾我,我是你亲弟弟啊!”
蒋芬深深闭上眼睛,心中一阵绞痛,“我没那么多钱,你让我怎么救?”
“姐……”蒋强眼珠子一转,“厉严辞有钱啊。”
“他差点儿跟老爷子断绝关系!”蒋芬怒道:“他只帮厉氏度过这次难关,但那个钱窟窿还在!”
“姐,他要是没了,这钱兜兜转转,不还是到了你们手中?”蒋强声音极低,让蒋芬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什么意思?”
“姐,厉严辞不是心脏不好吗?”蒋强眼中闪烁着鬼火,“姐,想要阿昭日后走得顺,走得稳,厉严辞就得消失,你要为阿昭的未来好好筹划一番,你得心狠!”
蒋芬打了个哆嗦,“可还有楚幽跟她儿子……”
“同时还有厉老爷子,到时候那孤儿寡母的,还能斗得过我们?”蒋强诱|惑,“姐,你想想ET的产业,要是那些都归了阿昭,咱们谁也不用再受委屈,这都是厉严辞欠咱们的,欠姐夫的。”
短短几句话让蒋芬筋疲力尽,她错开蒋强的注视,跌跌撞撞出去了,“你好好呆在里面,我再想想办法。”
……
厉父出院这天,是厉严辞跟楚幽亲自接的人。
为了让厉父开心一些,楚幽还专门带上了泡泡,孩子一路上“爷爷爷爷”地叫,果真将厉父哄得心花怒放。
直到快到老宅的时候,厉父才放开孩子,从后视镜中看着厉严辞,低声道:“不是我故意难为你,阿昭是你侄子,是你哥的遗孤,都是厉家人,你得帮衬一些。”
厉严辞不怎么走心,“知道了。”
蒋芬早已等候在老宅,看厉父回来又是招呼佣人泡茶又是吩咐厨房做午饭,看得厉秀雅一个劲儿翻白眼。
饭桌上,只有泡泡含糊不清的念叨声。
这顿饭快吃完的时候,蒋芬忽然举起酒杯,同厉严辞说,“严辞啊,这次谢谢你,不然我跟阿昭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厉严辞眸色幽深地望着她,并没有碰杯的打算,“我说了,我只帮这一次。”
蒋芬笑得有些尴尬,“也对,哪儿能总麻烦你呢?”
楚幽看了看蒋芬,知道这女人还没完。
果然,蒋芬接道:“那个严辞啊,这次公司亏损了不少,你能先借点儿钱给我们吗?当然,日后肯定还!”她说着还专门瞥了眼厉父,老爷子听着,就不信他能拒绝。
厉严辞挑眉,“缺失的那三千万是吗?无妨,我跟厉昭已经说好了,按照我们新制定的运营模式运转下去,填上窟窿是迟早的事儿。”
“可是……可是直接填上岂不是更简单?”蒋芬不死心。
“我既然承诺出手相帮就不会食言,很多东西厉昭得自己学。”
厉父点头,“嗯,这个没错,做生意哪儿有不赔钱的,但赔了能赚才是硬本事,严辞你多教教厉昭。”
厉严辞轻轻点头。
“爸……”蒋芬苦着一张脸,“阿昭最近很累啊,这样继续下去……”
“做生意的谁不累?”厉父严厉地看着蒋芬,“厉氏的难关严辞已经保证能度过,你为什么非要那三千万?”
蒋芬哪里敢说,只有三千万的帐填平了,蒋强才有可能从轻处罚。
蒋芬下意识看了眼厉严辞,发现对方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蒋芬脑袋“轰”的一声就炸了,是了,厉严辞肯定什么都知道了!她知道自己要钱是为了救蒋强,他是故意的!
蒋芬放在桌下的手微微颤抖,心中的怨恨如同洪水般泻出。
厉严辞最近往老宅走的勤了,一是因为孩子有时候在老爷子这儿,二是跟厉昭商量一些具体事宜,他得当着厉父的面,条条框框全都列好,好叫蒋芬再没有张口搅和的余地。
要不是因为蒋芬是他哥的妻子,厉严辞根本不会忍到现在。
多来几次后,厉严辞逐渐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儿。
院子里的芍药被拔除,种下了水仙,一下车就能闻到水仙花香。
这种味道在厉严辞的记忆中很熟悉,母亲最喜欢的便是水仙花。
“是爸想看水仙花吗?”厉严辞问厉父。
厉父摆摆手,“不是,是你嫂子种的,她说人都走这么多年了,也该在老宅中留下一些你妈喜欢的东西,我闻了闻,挺香的,跟你妈生前喜欢的一模一样。”
厉严辞只以为这是蒋芬想出的又一个讨好老爷子的办法,只是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往心里去。
但是他不喜欢这种味道,印象中那个温柔模糊的女人形象时不时闪现。
等第二次再回去,母亲的照片已经被大喇喇地挂在墙上,看到那张笑脸的第一眼,厉严辞的心尖一颤。
“谁干的?”他冷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