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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女桑拿房一位女士晕倒了,谁是家属?”
喊了很久没人回答,男经理立刻去了男浴室,派人进去问,有没有认识号码牌9088的女士?
别人不知道,赵喜旺闻言,从水池里一跃跳了出来,来不及换衣服,穿着浴袍就跑了出去。
陆韶华和龚纪、萧利、钱进正在三楼贵宾休息室休息,刚刚做完按摩,全身很舒服,惬意地躺在那里,听到有人来禀告红婵昏倒了。
陆韶华没有顾得上看躺着休息的其他两个人的反应,他径自走出休息室,一路小跑,鞋子和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上,到了一楼大厅里,恰巧看到一个身高马大的阿姨抱着红婵往外跑,好像是搓澡的工作人员,120车就停在门口。
她身上只穿件白色浴袍,好像也是别人帮忙给穿上的,穿得很不整齐,堪堪包裹上她的身体,一双笔直的小腿露在外边,露出的皮肤泛着粉红色,好像绽放的樱花一样,粉得诱人。
陆韶华感觉浑身突然燥热起来,此时的他没有担心她会有生命危险,而是被她要露不露的胸前的风景而吸引,一边自惭形秽自己的龌龊污秽的想法,一边情难自制地不遗余力地去精神猥、亵……她。
*
仁爱医院里。
护士大喊着:“红婵的家属!过来签字!”
医院走廊里没有回应,先后到场的赵喜旺,陆韶华和萧利,他们皆是你看我,我看你,觉得谁也不能称作是她的家属。
赵喜旺很想说他是家属,他才22岁,还有些胆小,他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他甚至想红婵会不会死掉,所以他迟疑了。
当护士喊到第三次的时候,陆韶华走上前去,淡定自如地说:“我来签!”
护士急匆匆拿走签字的单子,走进急救室里。
时间变得漫长而煎熬,虽然觉得她会醒过来,但是就是觉得时间有些慢,陆韶华等得很烦躁,他不喜欢这样等待,心里又开始暗自腹诽:“不是身体很好吗?怎么能蒸桑拿蒸进医院?也是弱不禁风的女人!”
“家属可以进去了,醒了!”
医生一句话好像一盏灯一样,点亮陆韶华阴翳的心情。
“红婵姐!”赵喜旺悲伤得红了眼眶,他真的以为红婵要死了,突然高兴得得意忘形了。
陆韶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迈着大步子走进去,狠戾的眼神让赵喜旺心生怯意,灰溜溜留在门口。
陆韶华进到急救室门口,只见一位护士正在给红婵喂水,另外一位护士正在用冷毛巾擦拭身体,见他进来,急忙喊他道:“家属赶紧过来帮忙。”
说着就要把冷毛巾递给他,陆韶华急忙转身,因为落入他视线里就是看到红婵赤着的上身,胸前的风景毫无保留的露在外边,护士见他好像不是很方便的样子,把手巾搭在她胸前说道:“没事了,给她准备些用的东西,比如内衣什么的。”
陆韶华应声“嗯”
转身出了急救室,立刻拿起电话打了两个电话。
不一会龚纪拎着陆韶华要买的东西来到医院里。
有大概尺码的女人内衣,还有适合她穿的外套衣服和裤子,还有些水果。
“我不怎么会买,给乔欣打电话,在她的指导下买了这些,应该能合适吧?”
陆韶华点头应声:“嗯”
他拎着那个装着女人内衣的袋子,不禁多看了几眼,想起她在洗浴里被人抱着的样子,粉嫩肌肤,带着水雾,仿佛透着娇羞的惹人爱,只是惊鸿一瞥,他就被深深吸引,有种想要不顾一切去触碰的冲动,全身流淌着躁动的热血,急需找到宣泄口,是什么让自己变得如此不冷静,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不同,但是好像是这个女人打破了他对女人的看法。
原来女人会让男人有得到的欲望,如饥似渴的饮食她的想法,干柴烈火般一点便燃的躁动。
叫出护士,把东西递给她,拜托她给红婵穿上。
护士帮忙换好了衣服,打开门再次让他们进去探望,陆韶华、龚纪,还有探头探脑的赵喜旺一起进去看望刚刚醒来的红婵。
脸色恢复了正常颜色,只是略显疲惫,护士检查挂水情况,嘱咐道:“隔一会给她喂点水,这瓶液体输完就可以出院了。”
赵喜旺急忙去饮水机接来热水,鼓捣半天,水变温了,他刚要过去喂给红婵。
陆韶华伸出他纤细修长的大手,接过了水杯,插一只吸管在里边,搬把椅子坐在病床前,表情淡淡,水递到她的嘴边,才懒懒地发一个声音:“喝”
一点不温柔,一点没有耐心的样子。
红婵侧着头去够那个伸到嘴边的吸管,看着有点不舒服的样子,紧着背后就被他另外一只大手扶着,刚好能喝到杯子里的水。
喝了三分之一就想放弃地吐出吸管。
“都喝了”
一句冷冰冰的话,一个冷峻的眼神,让人有种不可抗拒的压迫感。
她张开嘴巴,听话地喝光了所有水。
陆韶华电话铃声响了,他站起身来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回到病房对龚纪说:“有事,走吧!”
龚纪站起身来,靠近病床些,嘴角弯弯,勾出一个浅笑:“红婵你好好休息,一会让人送你回住处,我们就不陪你了。”
“嗯”
红婵眨眨长长眼睫,努力地点了点头。
三人转身离去,看着被关紧的门,心倏地又空落落了。
他走了,他有他的生活,他是他,即便是晕倒进医院,也不能改变他的任何轨迹,他只能离自己越来越远。
*
宾利车上。
“你追你女朋友用多久时间?”
一句听不出头尾的话。
龚纪转头看着陆韶华,他视线在车窗外划过的风景上,问得那么不上心。
“干嘛突然问这个问题?你要追谁了?”
“问什么答什么,哪那么多废话?”
“说过了一个月,心意相通的两个人,一个眼神就能对上,你知道她心里有你,你就大胆点儿,做什么都不算过分,女人是腼腆的,男人是直白的,想要什么,就去大胆的要啊!别前思后想,扭扭捏捏的,只要喜欢,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喜欢……是什么感觉?”陆韶华注视着龚纪,显然这个问题更加重视的样子。
龚纪“噗嗤”一笑,饶有兴趣的答:“此题没有标准答案,你只要长心了,就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谁也骗不了,问问自己吧!”
陆韶华冷哼一声,不再出声。
“话说你不会是喜欢那个……”
“闭嘴!”
龚纪说了一半的话被堵在嗓子眼儿。
“好,你是大罗神仙,怎么会对凡人动心,你只能让万千女性对你高呼万岁,让万千女性为你倾倒,你就是男神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