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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本座来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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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昭昭:你有过,请病假不去听课,老师特地上门来关照你是不是装病的绝望时刻吗?

    唐昭昭:我有。

    唐昭昭悲怆地瘫在床榻上,努力做出我见犹怜的样子。

    高热病号什么样,她此刻就是什么样。

    唐昭昭用气音说道:“国师,人与人之间的最基本的信任,没有了吗?”

    淮策默然不语。

    唐昭昭负隅顽抗:“陈院使年纪这么大,我的病症又不严重,况且格桑已经在给我煎药了,就不要劳烦他老人家来回奔波了。”

    淮策心里很担心唐昭昭。

    风寒不是小事。

    尤其唐昭昭脸色这般差,身体温度却如健康人没有二异。

    这样奇怪的症状,必须要让陈院使来瞧一瞧。

    淮策淡声道:“陈院使闲来无事,多走动几步权当活动筋骨。”

    说话间,格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小姐,陈院使来了!”

    唐昭昭和淮策一同偏头看过去。

    陈院使双腿打着哆嗦,抱着药箱,慢吞吞地跟在格桑身后,进了唐昭昭的卧房。

    他恭敬同淮策弯身行礼:“下官见过国师。”

    半刻钟前,陈院使刚准备出府邸,去太医院当值。

    他一只脚踩踏出府门,一个穿着夜行衣的黑衣人突然从天而降,唰地一下落在他面前。

    陈院使吓得打了个嗝。

    伸出去的那只脚,虽然很努力了,但依然慢吞吞地收了回来。

    他还没问“来者何人”的时候,命运般的后衣领再次被抓住。

    陈院使被黑衣人提在手里,腾地一下,拔地而起。

    陈院使再一次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他本想张口问问抓他的人到底是谁,一张口,从嘴巴里灌进去一阵热风。

    陈院使忙闭上嘴巴。

    好在没过一会儿,黑衣人开始了自我介绍:

    “陈院使不必担心,我家主子只是想请您去给唐姑娘看病。”

    这次带着他穿越小半个京城的黑衣人比上次的那位要粗鲁一些。

    陈院使原本很是害怕,听到是淮策派的人,

    他瞬间躺平,满脑子只有一个观点:哦,国师的人啊,那这就正常了。

    陈院使落地后,将脸上的眼泪鼻涕都擦干净,才进了唐府。

    *

    格桑将人带到,继续回去坚守阵地。

    鲛绡纱帐早就被掀起来了。

    唐昭昭半靠在床榻上,她有气无力地同陈院使招了招手:“陈院使,我就不同您行礼了。”

    唐昭昭用脚指头也能想出来,陈院使是淮策给请来的。

    否则她哪里会有这般大的脸,让太医院之首大早上就来她一个装病人士在这给她把脉。

    但唐昭昭不想让陈院使把脉。

    普通的郎中她容易要挟哄骗,陈院使可是个人精。

    若是被陈院使知道了她是在装病,将此时告诉了淮策。

    淮策当场就能把她提溜到移清宫中去,开始检查她假期的课业。

    届时她可真就凉凉了。

    唐昭昭声音轻软得像一滩水,还有些丧:“辛苦陈院使了。”

    陈院使小幅度点了一下头。

    可不就是辛苦了嘛。

    他可是被淮策手底下的人提了一路啊!

    他不要求马车和软轿,下次能不能给他准备匹快马?

    淮策淡漠的视线跟着瞥过来。

    陈院使一激灵,连忙又摇了摇头,回唐昭昭:“谈何辛苦,不辛苦,老夫快乐得狠。”

    唐昭昭:“……”

    陈院使,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

    唐昭昭继续道:“兄长先前已经请郎中给我抓药了,就不用再麻烦陈院使了。”

    “府上还有一些茶叶,陈院使不妨在这歇息一会。”

    唐昭昭说完,指了指茶桌上的一套茶具。

    茶壶中泡好的茶,正是陈院使喜欢的茶叶。

    喝茶好啊,喝茶好啊。

    陈院使刚准备点点头,淮策开口了:“陈院使,脉把完了再喝茶,也不迟。”

    陈院使悻悻缩了缩头,他这会儿休息过来,才抬眼去瞧躺在床榻上的唐昭昭。

    后者那张满是病态的脸让他皱了下眉毛:“老夫先给唐姑娘切脉。”

    唐昭昭长叹一口气。

    该来的,挡也挡不住。

    她伸出胳膊,让陈院使切脉。

    陈院使认真地将三根手指头放在唐昭昭右手手腕经脉处。

    随后,他神情越来越凝重。

    淮策的心也跟着一点一点紧张起来。

    他问:“如何?”

    陈院使开口道:“奇怪,下官从医这般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唐姑娘这种症状的高热。”

    唐昭昭脉象平稳,体内有一些湿热。

    此外便再也没有别的问题了。

    可为何,唐昭昭的脸色,看起来这般可怕?

    难道他医术水平下降了?

    唐昭昭:“……”

    她大约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陈院使也被她独到的化妆技术遮盖了眼睛。

    陈院使问了唐昭昭,上一位过来看病的郎中,给她开了什么药。

    唐昭昭如实告知。

    陈院使沉吟片刻,回道:“药方没有问题,唐姑娘先按照先前的药方吃一疗程,若是两日后还没好转,老夫再来给您换新药方。”

    **

    一个时辰后,格桑终于将药煎好。

    她将药碗端进卧房,托盘上还放着蜜饯和唐昭昭爱吃的水果。

    饶是如此,唐昭昭还是准确地闻到了空气中那股浓烈的中药味。

    唐昭昭苦着一张脸:“格桑,你先将药碗放在一旁,待会我就去喝了。”

    格桑将托盘放在茶桌上,端着药碗,走向唐昭昭。

    格桑用汤匙搅着药,想让冒热气的汤药凉快一些。

    她贴心道:“小姐您都难受地无法下床榻了,还是让奴婢喂您吧。”

    唐昭昭紧紧抿着唇,疯狂摇头。

    她没有生病,喝这么苦的药,简直就是活受罪。

    唐昭昭不喝,委屈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淮策抬眸看了唐昭昭一眼,去拿格桑手中的药碗,淡声开口:“你去休息,本座来。”

    他话音落罢。

    卧房中其余三人都神色各异地看向淮策。

    唐昭昭鸦羽般的睫毛微颤了一下。

    淮策,要给她喂药?

    格桑答应的很快,顺从地将药碗递给淮策。

    坐在一旁喝茶的陈院使,试图用茶盏挡住自己放大的笑脸。

    能亲眼瞧一次淮策给唐昭昭喂药,他这一趟,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