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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么一个深夜里,一个漆黑的棺材里,传出来了这样一种声音!让人从心底发出一股寒意!
二哥脸色大变,对着我大叫:还楞着干什么!她出来我们就全完了!
我慌忙想站起身,却发现娜娜一直趴在我怀里没有起来。软玉在怀,我甚至忘记了恐惧,只剩下了她身上的幽香和保护她的欲望。
我拍拍她,示意她站起来。然后我问二哥:“我们要怎么办?”
二哥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他搬起桌子一下子就压到棺材上。
我也赶紧找我在屋子里称手的重物,也顾不上什么对死者不敬的话了。一股脑的都丢到了棺材上。
一边搬我一边祈祷着“奶奶,您在天有灵,要压你也是二哥先压的。要找麻烦你找他,最多我也只是从犯,大不了我对你孙女以身相许好了,您可千万要大人有大量,人死了不能复生,您安息,也别在折腾了。”
忙的我们两个气喘吁吁,终于在一口棺材上,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可以想象一下,却好像是一个具有诡异美感的艺术品一般。
这时候,那种抓墙壁的声音突然加剧了…并且伴随着类似于人打饱嗝的声音!
我跟二哥一人操一条桌子腿,紧绷着神经。死死的盯着棺材!
可是这时候,一阵剧烈近乎疯狂的抓挠声过后。
一切,却归于了平静。
这一夜过的极其漫长,我们三个,都没有任何困意的紧紧的盯着棺材。
但是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
在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就好像,那声音,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在那一刻,我甚至有种感觉,这个我所认识的世界,完全的颠倒了。
天大亮,今天是娜娜奶奶去世的第三天,她的亲戚们都要来给奶奶奔丧,娜娜出门接待,把他们都拦在了门外。开玩笑,能让他们进来么?整个屋子被我们折腾成了什么样?让她亲戚们看到还不活劈了我们。这件诡异到极点事情,尽管娜娜是参与者,但是却无法对别人解释。即便解释了,谁又会相信?难道要她说:她奶奶诈尸了?
忙碌了一番之后,亲属们都被安置在别院,娜娜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人。
这人年纪看起来不大,但是满头的银发,步子很稳,穿着一生唐装,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他抬头,估计注意到我在打量他,非常古怪的看了看我和少爷。然后跟着娜娜走到棺材前仔细的看起来。
盯着棺材半响,忽然,却看到他脸色铁青的看了看我们几个!伴随着愤怒对我们说:
“开棺!”
我不明所以,看了看娜娜,娜娜对我耸了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五叔,您要开棺作什么?”娜娜问他。
“简直是荒唐!学了两年风水堪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真是嘴上**,办事不牢!”说着,瞪着我跟少爷!
忽然话锋一转,对着娜娜生硬的说:“等下你哭都哭不出来!”
开棺是非常不吉利的,而且对死者也极为的不尊重,昨天晚上紧张了一晚上,现在又被一个陌生人这么说,我心里也憋着火,心想你让开棺我就开,反正这是你家的人,就是开棺了晦气也到不了我头上。大不了以后再找个法师,专一的给娜娜做法,祈求她平安就好了。
便招呼二哥过来打开棺材,我们两个一人一头,棺材板很轻,我们抬起来放到了地上。
一群人赶紧围上去,这时候,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倒是让我们对尸体的恐惧减少了。
可是看到棺材里的景象!我还是倒抽了一口冷气,双腿忍不住的哆嗦。
而娜娜直接转身干呕了起来!
棺材里娜娜奶奶的身体蜷缩在一起,两只眼睛仿佛要凸出来了一般!胳膊紧紧的伸直着!裸露在外边的皮肤渗出血丝沾在那灰白的皮肤上!满脸的恐惧和不甘!
难道说,传说中的炸尸就是这么一副景象?那么如果昨天她从棺材里出来了,我们这么去面对这么一个”尸体“?!这粽子是靠恶心伤人的还是咬死人的?
这时娜娜已经起身,又伸头看了看她奶奶的尸体,她是学医的,接触的尸体多,加上是自己的亲人,倒是很快适应这恐怖的画面。
然后她非常不可思议不确定又非常恐慌的对我们说:
“全身的毛细血管破裂,眼球外凸!这…这貌似是窒息死亡的症状…?”
她算是半个医生,她的话,我相信,可是????窒息死亡?!难道说,娜娜的奶奶不是正常死亡,是被人害死之后才装进棺材里的?
我看着娜娜,希望她能给我们各解释,她明显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她说:
“不可能!我奶奶是在睡觉的时候自然死的!医生来抢救的时候已经停止了呼吸!没有脉搏了!”
我们没有理由去怀疑娜娜,她也没有理由去害死她的亲奶奶。
可是这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显现出窒息死亡的样子?
突然间,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我的大脑!
那是一个我宁愿去选择是诈尸也不愿意去选择的答案!
斯诺顿休克!
这是前苏联科学家斯诺顿`拉夫关于人不正常死亡的一份研究报告!
这是一种假死现象,心脏停止跳动,没有呼吸,没有脉搏。但是人的细胞没有停止分裂!也就是说,人还活着,但是表面已经死了!至少没有任何活人的迹象。
前苏联莫斯科的普通工**卫`科察金在进行殡仪馆进行遗体追悼仪式的时候忽然活了起来,然后和家人生活了三年才去世,这在当时引起了轩然大波。作为参与者的科学家斯诺顿经过对全球三十多个相似例子的研究证明了这个假死现象。这不同于演义小说中的假死药,吃了之后就变成活死人。
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会忽然的窒息,停止呼吸,心跳,脉搏。没有任何体征表明还活着。
可是并没有死!
总有一个时候,还会重新醒来。也许是一小时,也许是三天,但是最多不会超过一星期,因为假死也需要维持生命运动的能量,饿一星期,假死也成真死了。
而医学上让这样的人快速苏醒的办法就是电击。所以后来医学上称这种假死现象叫“斯诺顿休克”。
如果说娜娜奶奶也是休克了的话!
那么,昨天晚上手抓墙壁的声音,是她醒过来尝试去打开棺材的声音!!
那么也就是说!是我们,把她活活闷死在了棺材里!!
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流下!
我明白了那个五叔为什么会说娜娜哭都哭不出来,因为等于她亲眼看着我们杀死她的奶奶!
我看看二哥,他也是一脸的茫然。难得看到一向淡定的他露出这种神情。
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们几个成了杀人犯?
早知道我宁愿昨天晚上相信娜娜奶奶是尸变,放她出来把我咬死。也不愿意今天被警察因为杀人带走,关键是娜娜,发生了这样的事,以后我怎么跟她相处?怎么去面对她?
就这样,我们都沉默了,谁也不想说话,也无从说起。
过了许久,却听到五叔叹了口气,道,“把棺材盖上!准时出殡,以后小辈做事,切记一个‘稳’字。不要太毛糙了”
听他的口气,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也并没有责怪我们的意思。这倒出乎我们的意料,毕竟在现在这样的社会,不为难我们实在是出乎意料。
有了这样一个台阶,我自然要下,正要招呼二哥来抬棺材盖,他却叫住我。
“老三过来看,这有点东西不对劲儿。”
我顺着二哥的目光望去,刚才只注意到了棺材内的可怕与恶心,却忽略了娜娜奶奶身上的衣服,不是百鸟朝凤大披寿冠!
而是一身我们在电视上经常看到的!
国民党的军装!
这是这么回事?
那个五叔看到我们在看,脸一拉“盖上棺材,跟我过来!”说完五叔看都没看我们一眼,一个人离去。
我心里对这个老头三分佩服四分敬畏,当下也不敢耽误,跟二哥匆匆的盖上棺材板,然后跟着这个古怪的老头,来到了娜娜家的后院,他却一改冰冷的面孔,用非常和颜悦色的语调对我说:你是建国的儿子?
我大吃一惊,因为建国这个名字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去提起了!更别说这么一个外人,忽然就提起了这个名字!
可是听他的称呼,好像跟我父亲很熟?
“你。。你认识我父亲?!”
他云淡风轻的笑笑,没有回答。却转入另一个话题。
”我听娜娜说你们一直再查赵建国失踪的事情,有什么进展?“我不知道这个古怪的老人可信不可信,但是又必须去相信,因为没有任何的办法。我知道的太少了。
而且我知道的,没有什么值得特别隐瞒。
何况就好像有些事,明知道是错的,你也必须去坚持着做,我想要进一步,就必须要联络所有可能存在的线索。
所以我,并没有隐瞒什么,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了他。
他听完,脸色阴晴不定,小声兀自念叨着,“还是有人不死心阿!”
然后对我跟二哥说:
我不说去阻止你们的废话,因为你们不会答应,我只能说,这件事牵扯到的,远超乎你们的想象,你们想要查下去,注定会有结果。
但是有结果跟没结果,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有些事,已经注定了,人算终究不如天算。
给你们些提示,既然有人不遵守当年的诺言重新把这件事拉出来,想靠你们几个后辈之手来改变什么,我也不能迂腐,相信你们也看到了娜娜奶奶身上的寿衣不正常?
而你们父亲的最初目的。也纠结于两个政权之中。
国民党的军装,来自台湾的信。
国民党,台湾。
两个政权。台湾,大陆。
似乎这一刹那,很多东西,连到了一起。
我们俩急切的望着五叔,都希望他能给我们更多的提示。
他却摇摇头:“有些东西不是你们所能理解的,你们知道了,对整件事情的发展没有任何的好处,要不然给你们寄信的人造就告诉你们了,再说,我跟另外几个老家伙约定好了,都要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不会说出来的。这个誓言,我暂时不想去违背”
接着他又道:这是一盘棋,奕者为棋,自得其乐,又岂知,己亦为棋为他人乐哉?
说完,不理我们,径自离开,步履蹒跚。
走在山路上的背影,显得寂寞而萧条,就仿佛一瞬间,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或者说,他今天告诉我们的,是他曾经拼死的坚守的秘密,说出来了,才会莫名的失落。
他一边走一边唱,仿佛陷入了一片颠狂之中。
“世间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听着他的歌声,没来由的伤感,大气之中,又多么的落寞和苍凉。
想不到,我父亲的失踪,却还有这么多的曲折。
安顿好娜娜这边,我跟二哥回洛阳,张凯旋早已经在洛阳等着了,张家财大,装备什么的都是他们搞定,都是相当的先进,我大哥当然是爱不释手,称从来没用过这么高科技的东西。
张凯旋还带来一个人,这个人是个光头,个子不高,有点呆呆的,也不怎么说话,张凯旋就给我们介绍:
“这个人叫朱开华,前些时候也算是暴红了一把,秦东陵那案子,就是他做的,这次去的地方连你们老爹都说凶险,带上他,心里也塌实。你们倒斗业内一个老头子,包括那些个专家,虽然痛恨他破坏古墓,但打心眼里对他的评价都颇高,不然也不值得我花那么大代价把他捞出来。”
秦东陵的案子我倒是知道,报纸上都吵翻天了,他们几个都已经挖开了主墓室,眼见着都看到了“黄肠题凑”。我就忍不住八卦了一下,道“老哥,眼见得你们都成功了,为啥又退了出来?”
那个朱开华虽然意外我有这么强的好奇心,但是第一次见面,也不好意思驳我面子,就道:“你要是看到里面成群的粽子扑了上来,是要宝贝还是要小命?”
我瞬间蛋碎了。
本来,我大哥他们是不同意我跟着去的,但是这日子都快淡出鸟来了,好不容易出现这么个刺激事,我自然不能放过,我就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形影不离的软磨硬泡,后来他们无奈,也就同意带上我这个拖油瓶子。
我们仔细研究过,地图上标注的地方,就在今河南省平顶山境内。平顶山是个小城市,不过煤炭工业比较发达,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在平顶山内的雨林山,有张凯旋跟着,我们自然也不怕带着装备招来警察,张凯旋开着他的路虎,一路出发,刚开始还好点,下了平洛高速以后,全是坑坑洼洼的小路,差点把我跌的胆汁都吐出来,我大哥不由的鄙视起我了,道“就这小身板,还想跟来倒斗,别地还没下呢,人就先躺医院去了。”
我听着相当不爽,正想跟他干架,车停了,这个地方明显是张凯旋调查过的,下了车他们抗着装备,我就拿着我的小包跟上,看着他们抗着两百多斤的东西走路沉稳的样子,挺自卑,于是就自我安慰道,谁让咱身材好呢是不?
我们几个进了在村头开的小旅馆,名字很霸气,西湖大酒店,一看后面的规模,都是哑然,不过几间小平房而已。这也敢叫西湖大酒店?晚饭就在里面解决,菜烧的倒还可以,也不知道是路上颠簸的多了,晚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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