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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高家目前的声望威势,拿到一个高家级经济开发区的名额还是轻轻松松的,高二哥进京这段时间,裕南市高新区和红湾区开发区整合后申请国家级经济开发区的申请已经获得了通过,批示虽然还没下来,可那也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 . . .
高二哥风光归来,自然免不了多方应酬,有上级领导的犒劳,例如吴区长的宴请,也有同级和下属的恭维,谁都知道高二哥拿下这么一份大政绩,不ri必然还要高升的——二十三四岁的正科,再升可就是副处了,这种牛人早巴结着把关系处好,早晚用得着。
有些应酬高二哥能推就推,推不了就让表弟曲新宇代劳,实在推脱不过的,也只能亲自上阵了。例如吴兴华这位顶头上司外加关系不错的老领导,那说不得还是得亲自出面的。
吴区长这段时间很是本分,踏踏实实的执行着区长的责任,再不想着抢书记的风头,潜下心来找准了自己的位置,反倒渐渐树立起了威望来,倒让高二哥很是高兴。
其实这也是吴兴华的明智,在高二哥的暗示下,倒也知道乔佳琴大有背景,早晚红湾区这片小潭是留不住乔佳琴的,早晚人家还得高升,咱配合得好了,等乔书记高升推荐咱一把,还愁当不上一把手,拥有话语权吗?
即便这次乔佳琴因事请假,吴兴华也按捺着心里的sao动,踏踏实实的干着本职工作,也维护好了红湾区没有发生什么大的乱子来,并且高强满载而归,更让吴区长脸上大为有光——书记不在,区里工作出了成绩,自然得多算一分到主持ri常工作的二把手头上嘛。
吴兴华设宴犒劳高强,高二哥喝得却是心不在焉,草草结束了宴席,吴区长倒也没责怪。虽然处在区县一级,看不明白高层的情况,可也早猜出了高强身份不一般,自然二话都没说。
高强真的是心不在焉,还在寻思着乔佳琴的事情呢。
根据自己打探到的消息。省委乔书记的事情似乎闹得很大。毕竟明珠那边的风头正紧,已经倒台了以为副市长了,而据说那位副市长也是明珠系的后备培养对象,和乔书记私交不错。这次那位涉案并且金额不小,那乔书记又怎么可能清白得了?
这些问题倒还不算什么,国内要说找一个真正两袖清风的官员几乎没什么可能,如果不被查出来倒也罢了,可一旦被当做典型。那问题可不是一般的严重。
乔书记的事情本来算不了什么,最多也就纵容亲朋图点便宜罢了,这是人之常情,涉及的金额也不是很大,相对于他的级别来说,真的算不得什么。真正的问题却是关于乔书记私下个人爱好的事情,据说乔书记喜好女se,除了正妻之外,还有外室若干。并且还有育有子女,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其实对于乔书记这个级别的人来说,男女作风问题已经不是问题,就算高层知晓,只要不是涉及到严重的经济问题。基本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谁也不会身就,更别指望这点问题能够扳倒一个前途光明的正部。
可这种事情还是应该隐秘,被人知道了却难免影响不好。更何况还有传言乔书记夫妻感情因为此事闹崩了,夫妻两个正在闹离婚!
这事情就复杂了。对于国内情况来说,离婚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儿,一个正部级的领导闹离婚,负面影响可是相当大的。虽然谁也没规定领导不能离婚,可多多少少是要影响到升迁问题。
乔书记能不能升官,能不能坐稳现在的位置,高二哥倒是无所谓,可高二哥关心着乔佳琴呢,父母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对于乔佳琴来说肯定不会好受,这会儿又跑去了商城,高二哥连面都见不着,又岂能放心得了?
这件事情只怕也并不单纯,毕竟上面的调查组上门问询乔书记的事情是隐秘进行的,能够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并不多,更别说问询的内容除了经济问题,还事关生活作风的内容,更不可能轻易被人知道,根本就不可能传得沸沸扬扬。
这事儿只怕背后还有隐秘,怕就怕是有些人别有用心,故意把事情散播出来的,那可就麻烦了。
高二哥仔细分析,又旁敲侧击的问了问大哥高文安以及韩省长,确定这事儿背后并不是高家动的手脚。可在别人怎么看却难说了,毕竟乔书记失势,得益最大的就是韩省长了,这口黑锅如果真的扣在了韩省长的头上,那必然会影响到明珠系和高家目前的关系,万一引得高家和明珠系交恶,眼前的大局可就变了。
数ri间,高二哥每天都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事儿发生,天天没少拨打乔佳琴的电话,可始终无法接通。
虽然有心跑一趟商城,总得见着乔佳琴子啊说,可又想想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咱搀和着名不正言不顺的,也实在没办法出面,只能压抑着心里的担忧,暗自等待着乔书记回来。
这一ri高强再次拨打了乔佳琴的电话,依旧电话无法接通。暗自长叹一声,忍不住想要不管不顾的直奔省城,人刚站起身来,电话却响了,一看号码是一个陌生的固定电话。
接通电话。却是杨芸打来的。
杨秘书最近也没请假。每ri还是要去区里上班的,领导不在,秘书就更应该坚守岗位,做好领导的耳目口舌。把区里的情况及时传达,再按照领导的意思走动安排,让领导可以遥控指挥区里的工作。
不过今天杨芸打来的这个电话却并不是从区里办公室打来的,高二哥接通了电话,感觉那头的声音很嘈杂。狗耳朵分辨一下,吵吵嚷嚷的似乎有人在吵架。
“怎么了?”高二哥没有过多的客套,开口就问道。
“高强,你快过来,我在酒店……”杨芸急急的说了一句,然后听到有人大声呵斥,让杨芸不要打电话,然后手机就挂断了。
高强听着手机里的忙音,皱起了眉头。一边抬脚就走。
刚才听电话里那位叫嚣者的说话口气,高强判断八成是体制内的小官,很善于装腔作势,倒也唬人的很。只不过这事儿怎么感觉都有点不对,要知道杨芸不大不小也是位区委一把手的秘书。经见过的大场面也很多,这一年多来的秘书经历,也早让这个当初有点懵懂的小丫头成熟多了,一般的人只怕吓唬不住她。也不敢这么不客气的叫嚷她,那么这次的事情只怕也大有问题了。
高强开上悍马。一路疾驰直奔金运大酒店。虽然杨芸说的不请不楚的,可高强并没有猜错,一到金运大酒店门外,就见到一溜jing车停在酒店门前,把酒店大门都给围严实了。
这会儿正一队队jing察从酒店里往外押人,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捂头露腚的被按进jing车里,这情形国人一看都明白这是扫-黄行动。
这事儿实在太常见了,每个城市每隔一段时间,总会上演一幕这样的画面,只不过今天竟然查到了金运头上,就有点稀奇了。
金运大酒店号称裕南最豪华的酒店,当然也不是浪得虚名的,没有一定的经济资本,建不起这么大酒店,而没有一定的政治资本,这种酒店也经营长久不了。
杨老板在裕南也是名人,据说在官场人很有人脉,所以金运大酒店不但号称第一豪华,更是号称裕南第一安全,这地方的娱乐环境不但优秀,美女如云,更是相当安全,从开业到现在,虽然也经历过不少全市的大规模行动,却从来都是早早就接到招呼,从来没出过疏漏。
可今天竟然突然跳出来这么多jing察临检,看这架势显然也没有事先招呼,打了个正着!
更关键的问题是门前还停着一辆市台的采访车,一架摄像机正一刻不停的拍着jing察抓人的画面……
高二哥停了车,直奔近前,想着找个熟人先打听一下情况再说,可刚走到近处,一个小jing察就大声呵斥起来,叫嚷着:“嗨,嗨,说你呢,干嘛呢?没见jing察办案呢吗?站远点去……”
高二哥一瞥这位,笑了。熟人啊,这不是那位黄震黄公子吗?话说咱重生就是因为这货的狗咬了咱,重生后还和这位分局长的儿子闹了一场,不过他老爸不是已经倒台了吗?这货竟然还没被开除出jing察队伍?
黄公子却人不得高强了,眼见骂了这人。人家还笑了。不禁火气大了起来,扯着嗓子叫嚣的更大声了:“你聋了?赶紧滚原点去,再不走把你也一块儿逮了,你信不信?”
高二哥一咧嘴。这货怎么还是这德xing啊,看来还是没吃够亏,还是欠收拾啊。
“呵,还不服气?”黄公子脸se一翻,上下打量了高二哥两眼。衣服不是名牌,看看年纪更不可能是什么大官,想来牛-逼不到哪儿去,就要发飙拽拽jing察的威风,可突然又是一愣,却是认出高强有点面熟,再仔细一想,却说黄公子对当初被高二哥这个穷学生剥了面子,那正是记忆犹新。
说不得黄公子就要翻脸了。虽说咱老爸如今大不如前,上次倒了台,却也并不是一抹到底,而是又被调了个分局降级使用,挂名了个副局长还不带常务的。随后老爸的靠山也倒了,如今只能算是个不管事儿的闲人,可好歹还挂着副局长的虚名,一般人还是招惹不起咱的!
“是你?”黄公子脸seyin冷。绷着脸一指高强说道,“好小子。找了你几年,终于又让我碰到了!”
“碰到了又如何?”高二哥笑眯眯的,还没来得及再教育他一回,旁边却有一个jing察颠颠的跑了过来,对着高二哥就是笑着招呼,还伸出双手来要和高二哥握手,那叫一个极尽巴结。
高二哥斜楞了他一眼,倒还记得这位好像是哪个派出所的副所长,以前见过一面的,却没太多的交往。
眼见手伸出来了,高二哥却没握手的动作,那位竟然一点都没变se,还谄笑着说道:“高局长贵人事忙,你是把我忘了?我是柳巷派出所的老史啊,现在调到治安支队了,当了个大队长,呵呵……”
高强一副刚刚想起来的样子,这才和那位老史客套了几句。好歹高局长也是市局出来的人,并且传闻和田局长交厚,自然是需要巴结的对象。
那位黄震黄公子有点傻眼了,这叫个什么事儿啊?要知道老史可是治安支队的副支队长,咱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啊,比起咱老爸如今也强上不少,竟然和这位说话还带着点巴结的味道?
一时间这位脑子有点宕机,然后就是一阵后怕。黄公子进了jing队混了两年,也多少懂得了一些人情世故,老爸又失势了,没人护得住也吃过不少亏了,虽然本xing依旧嚣张,可也知道了什么叫作怕。咱和这位当初有仇就不说了,刚才咱说话也实在有点不太客气,一步要找人麻烦的架势,真要被这位随便编排一句,那咱老爸如今可不见得能保得住咱。
眼看着黄震面如死灰的样子,高二哥心下却大度起来,随意的一笑,那是上位者的释然,再不理会这位黄公子,只转身和史队长说起话来。
“老史啊,这是怎么回事儿?连金运都查了,局里什么时候行动力度这么大了?”高二哥随意的说道。
“嗨,”老史随意一叹,想说什么又瞥眼看了眼黄震,声调一拉,说道,“小黄,你杵这儿干什么?站你的岗!”
黄公子干咽一口吐沫,心里那不是个滋味儿啊,话说当初的一个穷学生,和咱比那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可如今呢?咱被人呼来喝去的,可呼喝咱的人却巴结着他,这叫个什么事儿啊?这穷学生究竟是得了谁的势这么牛起来了?
不过心里再不甘,也只能忍着,黄公子稀松的掉头回了jing车前继续站岗jing戒。
史队长如同做贼一般缩着脖子,压低了声音对高二哥说道:“嗨,这种事儿,还不是看上面的人怎么说?”
不出所料啊,果然如此,只不知道杨家得罪的究竟是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