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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兰馨皇后服下丹药后,靳晚欣这才震惊的看向眼前的这个灵魂状态的人物,在靳晚欣的认知中,能够以灵魂状态依旧存在的人,她也只是听过传说,但从未见过。
而且,从这灵魂状态的人身上,她感受到了一种来自于血脉之中的压迫,那种压迫让她有一种跪拜的冲动。
不过,让靳晚欣欣慰的,这看上去很强的灵魂人物说过的话,他说自己母后服用了悟空的丹药后,以后想死都难了,这无疑是证明,她母后一定会恢复如初的。
嘭~!
突然,两声闷响一同响起,靳桓天和龙老竟朝着那敖禹恭敬跪下。
“后辈靳桓天见过先祖,恭应先祖大驾……”
“后辈靳成龙见过先祖,恭应先祖大驾……”
敖禹见状,偷偷瞄了悟空一眼,见后者并没有什么表情后,他方才正了正脸色,一副傲然的姿态道:“嗯,起来吧。”
“谢先祖……”
“谢先祖……”二人恭敬起身,其实,当听到敖禹这个名字后,靳桓天和龙老便是已经猜到了是先祖之魂,当真正感受到那来自于血脉上的压迫后,他们才敢认定,此人必定是先祖无疑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先祖竟然在霓凰的兵器之中。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更让他二人震惊和疑惑的是,先祖似乎……似乎对悟空有些极其的畏惧之感,这不应该啊,先祖可是几万年前的龙族之皇,当之无愧的神灵,为
何会对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如此敬畏。
一旁的靳晚欣和隐峰也早已震惊的长大了嘴巴,靳晚欣拉住隐峰就欲跪拜。
悟空见状,急忙拦住了靳晚欣二人,没好气道:“你们凑什么热闹。”
闻言,二人疑惑不解,靳晚欣焦急道:“赶紧行礼,这可是我们皇室的先祖。”
悟空皱起眉头斜眼瞟了一眼敖禹,后者见状,急忙笑道:“哈哈,罢了罢了,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靳晚欣夫妇一脸惊讶,总觉得敖禹的笑容有些紧张,但既然先祖说了,他们也不再跪拜,而是微微躬身算是行礼了。
而悟空和敖禹二人的眼神对视却是被靳桓天和龙老看在了眼里,二人心中都是咯噔一下,更加疑惑悟空的身份和神秘。
“咳咳……”忽然,敖禹咳了几声,而后一脸严肃的看向靳桓天,沉声道:“本座倒有几件事要问你。”
见状,靳桓天急忙恭声道:“先祖请问。”敖禹看了看靳晚欣和隐峰,以及坐在床榻之上进入打坐状态的兰馨皇后,,而后才是沉声说道:“本座问你,你的女儿和女婿为何会离开皇室,你的皇后为何会一病不起。
”面对敖禹那带着一丝威慑的问话,靳桓天先是一愣,紧跟着便是紧张道:“回先祖,这都是后辈管教不严,才让得后辈的女儿违背了祖训,与外族人结合,并诞下子嗣,而
后辈的皇后也因此落下了病根,若先祖要责罚,就责罚后辈一人吧,请放过后辈的女儿一家。”
说着,靳桓天便是向着敖禹跪了下去。
靳桓天的话让得靳晚欣、隐峰、悟空,以及霓凰都是一愣,他们都是没有想到,在这一刻,这个顽固不化的家伙竟然想到的是为他们求情。
这足以证明,靳桓天并不是绝情之人,至少,面对先祖,他敢挺身而出的担当责任,而不是将所有罪过都推卸到他人身上。
悟空嘴角掀起一抹微笑,对于靳桓天又是多了一份复杂的情感。
而靳晚欣更是心中释然一片,在这一刻,她的泪水夺眶而出,若不是悟空拉住她,她都要去给自己的父皇求情了。
听着靳桓天的话,敖禹的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开口骂道:“好你个小兔崽子,我龙族的祖训是什么,你倒是说给本座听听。”敖禹忽然暴跳如雷,让得几人都是措手不及,靳桓天更是苦着脸道:“几千年来,我皇室始终遵守祖训,保持着近亲成婚,绝不允许本族人员与外族的结合,而后辈这几十
年也一直如此,直到……十七年前,后辈的女儿爱上了一个外族之人,并诞下子嗣,可是……这都是后辈管教不严,所以,如果先祖要惩罚的话,就惩罚后辈一人吧。”听到此,敖禹终于是听不下去了,一张脸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顿时破口大骂道:“一派胡言,你们这些个笨蛋东西,本座几万年来都在与龙族的祖训抗争,直到身死也依然要将龙族的祖训打破,本座不惜肉身被毁,将你们带到这下界位面,为的就是让你们远离龙族那顽固不化的祖训,为的就是让我龙族每一个人都有自由选择人生的权利
,而你们倒好,你们非但没有领会本座的用苦良心,反而一错再错,真是……真是气煞本座了。”
敖禹像一个极近发疯的野兽般在房间里来回走动,若不是身边有悟空在,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靳桓天。
嗡~!敖禹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让得靳桓天的脸色瞬间一片呆滞,他听到了什么,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遵循了几十年的祖训,竟然……竟然根本就是一个荒唐的笑话
。
就连龙老也是呆滞当场。
包括靳晚欣和隐峰二人,都是被敖禹的话给震惊的无以复加,原来……祖训是这样的,可是,为何这几千年来他们遵守的却是另一个祖训。
敖禹是龙族先祖,他的话真真切切,绝不会有假。
“哈哈……”忽然,靳桓天跪在地上笑了起来,笑声发苦,良久后他才是面色无比愧疚的苦笑道:“几十年来,寡人始终将龙族祖训放在第一位,从不敢违背,即便是当年寡人最疼爱的
女儿以死相逼,寡人依然那般的绝情,以至于她在外漂泊十七年之久,还害得寡人的皇后险些郁郁而终,这都是寡人造的孽啊。”
这一刻,泪水填满了靳桓天的眼眶,他无比懊悔的笑着、哭着,这身份尊贵的一国之君,此时竟然像一个孩子般哭了起来,他狠狠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晚欣,寡人对不起你们,都是寡人的错,寡人该死,寡人让你受了十七年的苦,险些害得你母后丧命,都是寡人的错……”
靳桓天朝着靳晚欣拜了下去,老泪纵横的脸上挂满了愧疚之色。
“父皇,不要啊……”靳晚欣扑了过去,一把将靳桓天抱住,嘶声痛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