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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生四皇，龙女，敖倾城……”
不知何人开口说出那一句话时，整片天地瞬息间化作了寂静，随着目光，整片天地随着那一种寂静，龙女所来却只是站在天堑之外！
“她竟然是四皇之一的龙女……”
这一句话不知多少人惊呼而起，看着这一幕，所有人看着这一切时，眼前竟忍不住在发颤，莫阴阳不可思议的看着敖倾城，那原本与他弟弟有着婚约的龙皇之女竟是四皇之一……
一切是如此的令人诧异，而在那一刻西方无生剑斩过了血海，一切却是如此的不尽人意，女帝风华绝代世间无双，可是与那血海而战她却终是落入了下风！
不知万古前她如何阻止了这一切，可是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时，随着那一刻众生的眼中发颤，敖倾城却淡漠的看着女帝，不曾惊，不曾动，眼中却是泛着一种嫉妒！
轰！
当轰然响起，十峰剩下八峰，无论何人而至今日却注定要征战，四皇要守住此地不崩，龙女静望着这一方天地，赤足所立眼底却随着怎样的一种清冷！
而也在那一刻，随着整片天地的不安，原本寂静的星空中，紫寒终是落下了星空一步步向着中天大地走下，一切他已经知晓。
可是他却不曾去看，目光轻动时看向了下方，看向了早已寂静的血月，在他的脑海中无数画面在涌现他总是理不清，不知那些画面究竟记录着什么。
他那灰色的眼眸无情的看着，一种冷漠竟是在此时浮现，冷漠的看着那一切，白虎被他拨皮抽筋露出鲜血淋漓的血肉，可是在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紫寒一步步却踏着他的身躯朝着血月走去，眼中没有怜悯！
那时在他的周身外灰色的光却已然朦胧了一切，灰色的光华荡尽了生机，那时他走到了血月那小小的身躯旁。
灰色的眼无情却忍不住在颤，他已然无泪，眼前这一切亦如当年初见时，紫寒蹲在了血月身旁，却不知有着多少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敖倾城看着那时的紫寒，清冷的眼竟会颤，或许她也只会为那一人动容，看着他，她的声音却是在轻颤着“你竟然也有心了……”
哗！
没有言语，紫寒浮手之间一片赤色在他的手中流转，那时随着眼中的一切，一根赤色如血的翎羽落在在他的手中，而那却是血月当年留给他的本命翎羽！
“到了如此我方才明了，当年你为何留下翎羽给我……”紫寒说着，望着周身外那缭绕的灰色，当翎羽靠近那些灰色时，翎羽压制那灰色敛去。
“你何曾怕过忘却我……”
“你割舍本命翎羽却只是为了为我压制这些气息……”
说到此处，紫寒的身躯竟忍不住在颤抖，无泪之时却在大悲，纵身心俱裂业火而焚……又怎比心痛！
一切也唯有到这一刻，到了那一根翎羽再也压抑不住那些灰色的光华时，紫寒才明白了那一切，当年种种，血月曾想杀他又如何，他留下了翎羽，却已然说明了一切，那一切也已然却够了！
哗！
当一切大悲，当一切无感，翎羽落在了血月身旁，一道灰色的光华凝聚落在血月身侧护住了这一切，那时他豁然起身，一跃之时踏上了天穹。
一双灰色的眼眸冰冷如斯，望着眼前的这一切，四方凌舞而动，那时他身躯中一切在动，灰色的光华已然不曾压抑，眼中看向了龙女，看向了劫皇，看向了妖僧！
“龙女，劫皇，妖僧，无生四皇……呵”紫寒开口却在轻笑，目光中再度看向远处时，看向了那一直静静踏立的江天悯，道“你便是那第四皇吗？”
紫寒发问，思绪不禁回到了过往，当年与江天悯相遇，二者无故可是江天悯却不止一次帮过他，一切仿佛从一开始便是如此，可是唯有江天悯知晓，第一次相遇江天悯不曾认出他，直至千灵谷之上……
无论是江天悯，还是一念，都仿若在等他，当年紫寒曾战死，他知晓因劫皇他不曾陨去，逆乱之地，一念在等他，星空碑前他遇见了敖倾城……
回忆在涌现，不知目光在何处，紫寒在问，江天悯的目光看向了紫寒，在那时却是如此的认真，在那时他摇头，声音平静的响起亦如当年般，如那谦谦君子道“我不是！”
“你不是？那又是何人！”
紫寒看着他时，却已经如同质问，江天悯脸上的玉面而遮，无言间天地间在那时却已然有人应答，音如洪钟响彻天地！
“是我！”
嗯？
一言间，四方而动，那时的目光凝在了一处，声音落入紫寒的耳中，在那一刻唤起了他千年之前的记忆，那声音于他而言却是如此的熟悉！
“竟然是你……”
紫寒不曾回头，便已然清楚那是何人。
灰色的眼眸在轻颤，该动容的一切已然而过，唯有此时转身间，那站在他不远处之人，那是一名额生独角的中年男子，此时他所立威风凌凌亦如当年逆乱之地初见之时般！
“大神，好久不见！”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称谓，看着那熟悉的人，紫寒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浮手便是漫天灰色之光凌舞，一念赫然动彻天地，那时的威势在不断攀升，却又比之何人弱上分毫？
“牧野，没想到，竟然会是你”
牧野此时却不语，看着紫寒时却在那一刻深深鞠了一躬，道“过往一切不论，当你离去时，我想起了过往，直至今朝！”
“呵”
一笑之间，紫寒若淡漠了一切，灰色的眼眸正好掩去了他的悲伤，那时的一切不论，紫寒掌控着身躯中庞大的力量时，他却感到无力！
心中乏累，如何而解，到了此刻看着这片天地，他的目光看着那已然落入下风的女帝，他不知此刻自己究竟是如何的心绪，正如他不知他眼中之人究竟为女帝还是轻落……
可是当他的思绪乱尽时，感受着那如此庞大的力量，看着天地间的一切，第一次，他第一次感觉这一世活得这么累。
当目光所凝时，看淡了天地风云，九霄而起，紫寒却笑了起来，笑得有些累，看着眼前，最后却再问。
“那，我又是谁？”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