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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完帐，左凌提着一个小袋子，黎夜则走在她后面，一脸幽怨的提着三个大袋子，里面沉甸甸的，全是零食。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走了一条街，黎夜看着前面蹦蹦跳跳悠闲的不得了的某人，忍不住吐槽。
丫的，他买的单，还要当奴隶。
左凌转身歪着头一笑，语气欠揍：“我没有良心，谢谢。”
黎夜：“……”
这个时间，街上还是很热闹的，又是周末。左凌在几个小摊位前走走停停。街边摆摊卖什么的都有，左凌刚从国外回来，也很好奇。
左凌蹲在一个摊位前正看着笼子里的兔子，一旁的黎夜站在身后无语的等着。视线一瞥，他看向旁边的一个摊位。
“哥哥，你要买糖果吗？很好吃的哦。”摊位前，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妹妹坐在椅子上，一边看着黎夜一边伸手指了指桌上各种各样的棒棒糖。
见状，黎夜一笑，语气柔和：“小妹妹自己在这卖东西吗？”
小女孩看着也就七八岁，她朝着黎夜点头：“嗯，妈妈今天生病了，我出来摆摊。”
黎夜放下东西，弯下腰和她平视：“那你今天卖出去多少了？”
“两个。”小妹妹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那你打算卖几个才回家啊？”
“十个。”
“一个多少钱？”
“五块钱。”
“你这里一共有多少棒棒糖？”
“加起来一共三十个。”
闻言，黎夜轻轻的点头，
“给。帮我都装起来吧。”他从钱包里拿出两张一百块递到小妹妹面前。
……
五分钟之后，小妹妹和黎夜道谢，本来想要找给他零钱，但是黎夜没有收，小妹妹便回家了。
左凌蹲在地上，一只手提起笼子，一只手扯着黎夜的衬衫衣角，轻声道：“诶黎夜，这兔子是不是好可爱？买一只吧。”
衬衫衣摆被人拽了拽，黎夜不由得低眸看过去，他的视线路在她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往下看，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她蹲在地上仰视着自己，昏黄的路灯下，她那双眼里像是浸满了星光，发亮。
黎夜让自己回神，一板一眼的说道：“宿舍不让养宠物。擅自养宠物是要扣学分的。”
“可是这个老奶奶这么晚了还在这里摆摊也不容易啊，就剩这一只了。”
闻声，黎夜抿了抿唇，似乎在犹豫。见状，左凌又用力扯了扯他的衣角，“买吧！放在笼子里没事的。”
鬼使神差的，黎夜掏出钱包，询问：“多少钱？”
左凌一笑，松开他的衣服，朝着她伸出五根手指，“五十块。”
看着她的小动作，黎夜拿钱包的动作一顿，这家伙怎么和刚刚卖糖的小妹妹一样……刚刚那个小妹妹也是伸出两个手指头，笑着晃了晃……可爱极了。
“钱不够……”翻了翻钱包，黎夜看着仅剩的两张十块钱，嘴角一抽，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他带的现金不多，刚刚吃饭逛超市还要买糖，都是付的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