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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委屈地道:“王爷要怎么安排奴婢,奴婢都无怨无悔!”
“凤之辰,你将来肯定还是会有别的女人,总不可能真跟上官琴一生一世一双人吧?”晏无悔好笑地看着凤之辰,她可不相信凤之辰是这么专一的男人,否则就不会有红玉这件事了。
凤之辰看了一眼红玉,见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忽然就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好了,这件事我明白了,红玉,你放心,本王不会亏待你的!”凤之辰道。
红玉一听,忙跪下道:“多谢王爷,奴婢……奴婢……奴婢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凤之辰将红玉从地上扶起来,道:“好了,都有了身子,就别动不动下跪,当心一点!”
“嗯,多谢王爷!”红玉也柔声回应。
晏无悔看他们俩情意缠绵的样子, 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正好这时候上官琴出现在了门口,身边跟着公孙氏,母女二人都一副气势俨然的样子。
“哟,这是在做什么呢?”公孙氏先开口发难。
上官琴看到凤之辰拉着红玉的手,眼睛瞬间就红了,眼泪说掉就掉。
凤之辰也没料到上官琴这时候会出现,很是震惊,一时都忘记松开红玉的手,就那么傻乎乎地看着上官琴,想要说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公孙氏扶着上官琴走过来,面色不善地瞅了一眼晏无悔,然后才道:“王妃,我来王府也有一段日子了,一直没得空来拜见您,今儿特意过来给您请安,没成想却看到这一幕,还真是令人惊讶!”
晏无悔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凤之辰,然后也道:“上官夫人太客气了,说什么拜见不拜见的,倒是您来王府做客,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您多担待着!”
公孙氏脸上堆满了假笑,道:“我是来照顾侧妃的,她自幼身娇体弱,好容易有了身孕,我不放心,便过来照顾她,好让她平安替王爷生下这第一个孩子!”
公孙氏故意加重了“第一个”这三个字的音。
晏无悔知道她故意挑衅,好刺伤晏无悔。
晏无悔如今可是半点儿也不在乎这件事,她对凤之辰没有感情,谁有了他的孩子,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夫人真是个慈母,上官侧妃好福气啊!”晏无悔笑着回道。
公孙氏见晏无悔这么沉得住气,倒是有点不自在了,道:“只是不知道王爷怎么和侧妃的丫头手拉着手呢?王妃,这唱的是哪一出啊?老身真是看不明白了!”
这话一说,凤之辰立刻撒开了红玉的手,红玉也惶恐地往后退了几步。
晏无悔倒是坦然,道:“也没什么,男人嘛……一是管不住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您说是不是啊?上官夫人?”
公孙氏问:“这话老身就听不懂了,还麻烦王妃给老婆子说明白点儿,到底是王爷管不住自己,还是有些不懂规矩的人,勾引主子?”
上官琴啜泣道:“红玉,我待你不薄啊,吃穿用度,都给你好的,你就这么回报我的吗?”
“奴婢……奴婢……呜呜,侧妃,奴婢该死!”红玉扑通一声跪下来,也哭了起来。
两个女人一个哭得比一个伤心,让晏无悔很是头疼,凤之辰的表情也很难看,估计他的头更疼。
晏无悔道:“好了好了,两个人都有了身孕,大喜大悲容易伤胎气,都别哭了,怪吵得慌!”
“你说什么?”上官琴震惊地看着晏无悔,又看了看红玉。
晏无悔道:“哦,这事儿还没来得及跟你说,红玉已经有了王爷的孩子,我琢磨着红玉出身不高,但毕竟于子嗣有功,便让她当个庶妃吧,将来孩子生下来,也不至于被人看轻了!”
晏无悔仿佛听到了上官琴心碎的声音。
只见她一脸哀怨,伤心欲绝地看着凤之辰,道:“你……你……你竟然这样对我!”
公孙氏扶着上官琴,避免她摔倒似的,道:“别激动,千万别激动,王爷……您也真是的,你明知道琴儿身体虚,好容易有了孩子,还三灾五难的,你怎么能雪上加霜呢!”
“这怎么叫雪上加霜呢,应该是双喜临门才是,之前陛下和皇后娘娘还责备辰王府人丁单薄,子嗣不旺,现在可好,侧妃已经有了,红玉也有了,将来这孩子一个接着一个出身,我看皇后娘娘肯定高兴!”
晏无悔笑容满面的,在场就她最开心,所以这笑容难免刺目。
“红玉只是个丫头,充其量也只能当个侍妾吧?还庶妃,太抬举她了!”公孙氏虽然火冒三丈,但好歹还有点理智,一直压着上官琴不让她发作。
晏无悔道:“红玉虽然是侧妃的陪嫁,论理是只能当侍妾,可我查过了,她并不是贱籍,跟你们上官府签的也不是死契,也算家世清白,如今有了孩子,自然更不同一般,当个庶妃没问题!”
公孙氏算是明白了,晏无悔是一定要帮红玉的,很大的可能性,是晏无悔在背后操作这件事。
“王妃真是厉害,令老身刮目相看!”公孙氏嘴角带着笑,眼神却凌厉无比。
晏无悔却一脸风淡云轻,道:“上官夫人谬赞了,我也是为了王爷的子嗣着想,我是没那个福气替王爷开枝散叶,但是身为王妃,多给王爷找几个能开枝散叶的女人,那是应尽的本分!”
凤之辰见晏无悔和公孙氏你来我往,剑拔弩张,而上官琴就一脸快要伤心死的表情看着他,让他压力倍增。
“好了,都别说了,琴儿,这件事是我糊涂,不过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委屈了红玉,那毕竟是我的骨肉,就听王妃的,抬了庶妃吧!”凤之辰一开口,这件事就算定了。
晏无悔看着上官琴瞬间失去血色的脸,心里别提多痛快了,让你不安分守己地在屋里养胎,敢算计老娘,那就别怪老娘出手太狠。
这不过是刚刚开始!
“琴儿……琴儿……”
上官琴忽然就厥过去了,凤之辰激动地大喊起来,一把将上官琴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