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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是乔二小姐放在乔关长办公桌上的,公文袋里还有你们公司的报关单。你们公司有批货压在海关有一段时间了,大家都知道。这个时候你说钱不是你们送的,谁会相信?”李科长笑道。
“钱不是我送的,这事恐怕只有乔羽墨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走了。”萧远航缓缓说道。
“去哪儿了?”李科长紧张地问。
“不知道。”
萧远航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乔羽墨背着他以远洋集团名义给乔关长送钱。
“必须马上把她找回来,让她把事情说清楚,否则这五十万算到你头上,惊动上级领导,大家都不好过。”李科长说道。
萧远航恍然大悟,道:“我马上回家一趟,她临走前,留了一封信给我。”
“嗯,那你先回去吧。”
李科长安排了车,从后门,将他送走了。
萧远航回到家,赶紧让管家把乔羽墨写给他的信拿来。
撕开信封,一条红绳从里面掉了出来,萧远航捡起红绳,这是他送给乔羽墨的十七岁生日礼物。
送礼物的时候,他告诉乔羽墨,这是一条姻缘绳,这条红绳将他们紧紧联系在一起,而现在她将红绳还给他了。
萧远航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从信封里将信取了出来,那是一张紫色的信纸,上面有薰衣草的图案,还有淡淡的清香。
乔羽墨写这封信的时候,边写边哭,眼泪滴落在信纸上,有几处晕染的痕迹。
萧远航,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不要找我。
我生日那天,在我的房间,你和你心爱的女人缠绵,想过我的感受吗?
那个卑劣的女人,甚至将用过的避孕套放在我的枕头下面,你知道吗?
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一直觉得你绝顶聪明,拥有不世才华,可是你跟那些男人又有什么区别,你们的脑袋都是栓在裤腰上的。
你送我红绳,说那些甜言蜜语,你知道我当时心里在想什么吗?
你一直问我生日许的什么愿望,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的生日愿望就是:让萧远航和邓婉如这对奸夫淫妇下地狱。
是不是很生气,生气就对了,如果你能体会我的心痛,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恨你。
你利用我,解除了和我姐姐的婚约,借以成全你和邓婉如的爱情,你欺骗了一个少女的纯真,亵渎了我的爱情。
你以后再也喝不到我煮的椭香奶茶了,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想,你知道以后,这辈子都不会再喝椭香奶茶了。
你们将用过的避孕套放在我的枕头下面,你知道我吐了多久吗?
为了惩罚你们,我在你的奶茶里加了雌性激素,我让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再也不能做那种事。
该说的也都说了,气我也出了,从今以后,我们各不相干。
不想跟你说再见,因为不想再见~!
信的末尾署有乔羽墨的名字,萧远航气地将信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乔羽墨,你竟敢对我下药,还背着我贿赂官员,最好不要被我抓到,否则你死定了。”萧远航咆哮道。
萧远航被抓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沈飞扬这里,乔羽也知道了。
“怎么办,帮不帮?”乔羽问沈飞扬。
“就算不指望他做伴郎,也得把他弄出来呀!我早就说了,乔家二小姐喜欢他,他不喜欢人家,直接拒绝就好了。跟女明星暧昧不清,又让乔二小姐住在家里,他现在是脚踏两条船翻船了。”沈飞扬叹息一声,看到萧远航的遭遇,想到了曾经的自己,比萧远航好不到哪儿去。
“那我想办法,去找找乔二小姐,只有她本人回来,把事情说清楚就没事了。你安心准备婚礼,我保证,在你结婚的时候,一定把他弄回来当伴郎。”乔羽说道。
此时,正在云南游玩的乔家二小姐乔羽墨,并不知道大家正在满世界地找她。
“啊嚏。”乔羽墨揉揉鼻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打喷嚏。
顾海城瓢了她一眼,问:“不要告诉我,你感冒了。”
“没有,你说,是不是有人想我了?”乔羽墨故作惊喜状。
“萧远航?”顾海城问。
“呃…………”乔羽墨愣在那里,想了想,说:“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他不会想我的。”
看到她眼底的落寞,顾海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很爱他吗?”
“是,很爱很爱,可是他,一直在利用和欺骗我。”乔羽墨扁嘴道。
“那你换个人爱吧,比如我。”顾海城边吃糍粑边说,有人说到云南,一定要吃糍粑,没想到这东西粘粘的真的很好吃。
乔羽墨望着蓝蓝天,长叹一口气,说:“以后,我不会再爱人,让别人来爱我吧。我伤不起,不爱了。”
“那就让我爱你吧。”顾海城将乔羽墨的手拉到唇边,轻轻一吻。
“好。”
当天晚上,乔羽墨没有回旅馆,而是跟着顾海城去了他住的酒店。
“你确定今晚要住在这里吗?”顾海城狐疑地问。
乔羽墨点点头,说:“你不欢迎吗?”
顾海城五官生的很是精致,乔羽墨心想,就算把第一次给他,她也不吃亏。
他扬眉微笑,眼神轻挑地说:“羽墨,你这是在惹火自焚。”
“你自己说的,我的人生你负责,我要把我的全部都交给你。”乔羽墨认真地说,她的眼睛闪闪发亮。
顾海城怔了一下,伸出手,暧昧地抬起乔羽墨的下巴,说:“对女人我是很挑的,胸有多大?”
“三十四D。”
“三十二A吧。”他说,眼光在她的胸部打着转。
“要嘛上床,要嘛滚蛋。”乔羽墨恼了。
“那我走了。”顾海城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真不是男人,混蛋。”乔羽墨气的大骂。
顾海城停住脚步,折身回来,一把抱起乔羽墨,往床上用力一扔,说:“是你先招惹我的,可不要后悔。”
他低头在乔羽墨的脖子上轻轻的吻着,大手笼罩上她的胸,用力地揉了揉,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眼光一向准,没错,三十二A”
“你………”乔羽墨一时气结,萧远航嫌她胸小,这个顾海城也嘲笑她胸小,难道只有胸大的女人才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吗?
顾海城细细咬着乔羽墨的耳垂,咬得她全身酥软,无所适从。
他手指灵巧得解开乔羽墨衣服,手触摸到她的胸衣,缓缓说道:“羽墨,难怪你胸小,你这胸衣太紧了,以后不要穿胸衣了。”
他一把扯掉乔羽墨的胸衣,温热的掌心与她的胸进行着最亲密的接触,引得她全身一阵颤栗。
乔羽墨惊的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顾海城。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有罪恶感的,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顾海城邪恶地笑道。
乔羽墨死命地闭上眼睛,死鸭子嘴硬地说:“我不后悔。”
“你有十八岁吗?我不跟未成年人发生关系。”顾海城笑道。
“我刚过完十八岁生日,不信,可以给你看身份证。”乔羽墨答。
“你确定不后悔吗?我不会对你负责的。”顾海城再次询问道。
“不后悔,你怎么这么婆妈,你如果不行,就滚,我找别人。”乔羽墨赌气道。
顾海城笑了起来,手刚搭上她的腰,乔羽墨就紧张地全身紧紧地绷着。
“你太紧张了,喝点酒壮胆吧!”顾海城提议道。
乔羽墨喝醉以后沉沉睡去,顾海城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脸。
她的睫毛很长,一张稚气未脱的小脸,却带着倔强。
羽墨,你知道我来丽江是做什么的吗?
她生前,我们约好一起去丽江,看一米阳光,可是病魔夺去了她的生命。
我们都是在感情上受过创伤的人,你是被欺骗,我是失去心爱的人。
在酒吧,我遇到你,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她,我把准备向她求婚的戒指戴在了你的手上。
我带着你登上玉龙雪山,本来是想拉你一起跳崖殉情的。
当一米阳光照在你的身上,你大声呼喊,说就算没有萧远航,你一样会有完美的爱情。
阳光洒在你的身上,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我在阳光里看见了她,她不希望我做傻事,让我带你下山。
也许这就是上天的安排,我失去了她,却遇到了你,就让我来拯救你吧。
凌晨四点多,乔羽墨从梦中惊醒,嘴里不停地叫着:“爸爸,爸爸…………”
睁开眼,见自己在酒店房间,才明白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个恶梦,爸爸怎么会坠楼呢?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这个叫顾海城的男人长得真的很好看,并不比萧远航逊色。
乔羽墨悄悄起身,穿好衣服,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想了想又抽出两张,将三张粉红色的钞票放在了床头柜上,便离开了酒店。
回到旅馆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回到房间,洗了一个热水澡,便蒙头继续睡。
睡了没多久,她感觉腹部一阵阵绞痛,连忙打电话到服务台求助。
乔羽墨被旅馆工作人员紧急送往医院,经检查,她患了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做手术。
顾海城醒来以后不见乔羽墨,当他在床头柜上看见三张百元大钞的时候,气愤地大叫:“乔羽墨,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怎么感觉我被嫖了?”
顾海城打了一个电话出去,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顾少,假期愉快吗?”林子在电话里笑道。
“林子,我没时间跟你说笑,马上帮我查一个人,乔羽墨,看她住在哪儿,给你十五分钟。”顾海城道。
“是,我马上去查。”
二十分钟后,林子查到了乔羽墨在丽江住的那家旅馆,可是当顾海城赶到旅馆的时候,却得知乔羽墨进了医院。
“我不手术,我不要手术。”病房传来乔羽墨的声音。
顾海城修长腿优雅地走进病房,身上穿着一套简单的秋装,却显得十分有品味,他一向一低调而讲究。
护士们乍一看见这张帅气张扬的脸,都惊的张大嘴。
他邪魅的脸庞上露出漫不经心地笑,当他走到床边的时候,乔羽墨全身只冒冷汗,她也不知道是因为腹痛还是因为他的突然出现。
顾海城伸出手,捏住乔羽墨的下巴,逼着她正视他。
乔羽墨瞪着他,道:“这位先生,你想干嘛,放手。”
“我都说了,叫我顾海城,或者叫我老公。”他双眼闪亮,声音沙哑地说:“而且,我们之前有些事需要谈谈,比如……。”
“比如什么?”乔羽墨问,一下子反应过来,她手上还戴着他的钻戒,他是来要钻戒的吗?
“比如三百元的事。”顾海城简短的答。
乔羽墨淡淡一笑,从手上摘下钻戒,道:“这个还给你,你把三百元还给我,我们各不相欠。”
顾海城邪魅一笑,贴近乔羽墨,在她耳边说:“你说的,你要把你的全部交给我,以后你的人生我负责。”
“我不需要你负责,我能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乔羽墨激动的说,说完肚子更痛了。
看她脸色惨白,病的不轻,顾海城不再跟她废话,通知医生马上给乔羽墨做手术。
“我不要做手术,我要见萧远航,万一手术失败,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乔羽墨哭着说。
顾海城笑望着乔羽墨,轻轻抚摸她的头,说:“宝贝羽墨,阑尾切除手术是个很小的手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我已经跟院长和主治医生打过招呼了。”
乔羽墨拼命摇头,哭喊道:“不,万一我死了,怎么办,我要见萧远航,我有很多话想问他。”
“你马上进去手术,否则你痛死了,就真的见不到萧远航了。”顾海城恐吓道。
乔羽墨再也无法忍受腹部传来的绞痛,在得到医生的再三保证后,她终于同意手术,进手术室前,她对顾海城说:“如果我死了,请你帮我转告他,我真的很爱很爱他。”
“你不会死的。”顾海城笑着将乔羽墨送进手术室。
乔羽墨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病房了。
傍晚的天空,美的醉人,天空美得像一副幅绚丽缤纷的水彩画。
“你醒了,伤口疼吗?”顾海城关心地问。
“伤口痛,心就不痛了,第一次见到他,就是在傍晚,那时的天空,就像现在一样,火烧云笼罩了天际,天空美得像幅水彩画。”乔羽墨望着天空,喃喃地说。
“哦,你就是在那个时候爱上他的?”顾海城笑问道。
“嗯,我对他一见钟情!可他却是我姐姐的未婚夫,再后来,我不好好高考,闹着要去云南看一米阳光,那天……”
萧远航走到乔羽墨的房间门口,轻轻叩门,问:“羽墨,你在房间吗?”
“进来吧,门没锁。”乔羽墨冷冷地说。
萧远航推开门,看见乔羽墨坐在电脑前玩游戏,他走了过去,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游戏。
“你真厉害,游戏打的不错。”萧远航笑道。
“有事吗?”乔羽墨冷冷地问。
“听说你快高考了。”萧远航笑道。
“嗯。”乔羽墨答。
“考完以后,准备去哪儿玩?”萧远航问。
“我爸爸不准我出远门,哪儿也去不了。”乔羽墨头也没回,仍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
“如果你能考上大学,我带你出去玩,我们去云南,看一米阳光怎么样?”萧远航笑道。
乔羽墨回过头,狐疑地看着他,问:“是不是我姐让你来的?”
萧远航不回答,笑问:“你别管谁让我来的,你只说去不去?”
“去,你说话可要算话,我考上大学,你就带我去云南看一米阳光,就我们两个人去。”乔羽墨认真地说。
“好,我答应你。”萧远航一口答应了,在他看来,不过是哄一个小孩子学习而已,可是乔羽墨却当真了。
考前两周,乔羽墨才加入紧张的考前总复习,为了能够顺利考上大学,乔盛天还聘请了专业名师帮她辅导。
紧张的高考终于结束,乔家准备了一个丰盛家宴,犒劳这段时间勤奋学习的乔羽墨,吃饭的时候,她信心满满地对大家宣布道:“我一定会考上大学的。”
乔羽墨提着酒瓶倒酒的时候,修长的手指甲轻轻一弹,一些粉末状的东西弹进了酒杯。
这一切,都没能逃出萧远航的眼睛,他疑惑了,不知道那杯加料的红酒,乔羽墨准备给谁。
桌上三杯倒好的红酒,萧远航的目光锁定在那杯加料的红酒上。
林涵端着榨好的橙汁放在了乔小米面前,乔羽墨将那杯加料的红酒递给了林涵。
萧远航不确定,另外两杯酒是否也加了料,但是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林涵那杯一定有问题。
四个人举杯的时候,各怀心事,乔小米脸色非常难看,林涵面露伤痛之色,萧远航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只有乔羽墨,一脸得意。
没喝几杯,林涵便醉了,乔羽墨命管家扶他去客房休息。
“羽墨,让老黄开车送他回去吧。”乔小米说道。
“姐姐,林涵哥哥都醉成这样,送他回去,万一出了什么事,都没人知道。今晚就让他在客房住一晚,明天走也不迟。”乔羽墨说道。
萧远航在这里,乔小米也不好再说什么,管家便命人将林涵扶去客房休息了。
乔盛天出去还没有回来,林涵也醉了,萧远航觉得再坐下去,也没意思,便起身告辞。
回来的路上,萧远航总觉得会有事情要发生,但是他不知道乔羽墨到底想干什么,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在林涵的酒里下药。
第二天上午,萧远航接到乔盛天的电话,让他马上去乔家一趟。
萧远航急忙赶了过去,厅里站着乔羽墨和林涵,却不见乔小米。
“乔伯父,这么急叫我,出什么事了?”萧远航问道。
“远航,你来了,伯父对不起你啊。”乔盛天叹气道。
乔羽墨顺势撞了林涵一下,林涵扑通一声跪在乔盛天面前,诚恳地说:“我对小米是真心的,求您成全。”
“爸爸,林涵哥哥跟我们一起长大,他为人怎么样,你很清楚。你明知他喜欢姐姐,你干嘛非要把姐姐嫁给别人。”乔羽墨在一旁帮腔道。
“闭嘴,这里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儿。”乔盛天喝斥道。
“乔伯父,君子不夺人所爱,既然林涵和小米两情相悦,我愿意退出,成全他们。”萧远航说道。
“远航,这太委屈你了,让我怎么跟你爸爸交代啊。”乔盛天故作为难地说。
“乔伯父,我爸爸那边,我去说,您不用担心。爸爸只说让我娶乔家的女儿,又没说娶哪一个。这件事,还有转圜的余地。”萧远航顺水推舟地说。
“唉,远航,是伯父对不起你啊。”乔盛天握着萧远航的手,感慨万千地说。
萧远航暗自松了一口气,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正是他想要的结局。
他也是被逼无奈,才跟乔小米订婚,因为乔羽墨的介入,婚事告吹。
乔家二女儿年幼,几年内,老爷子都不会再逼他结婚了,心里乐开了花。
乔盛天拉萧远航在书房聊了很久,抱歉的话说了一箩筐。
送走萧远航,乔羽墨就被叫到书房训话。
“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干的?”乔盛天用力一拍桌子,吼道。
“爸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乔羽墨佯装不知。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有这样的心机。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的亲姐姐都算计,我乔盛天怎么能生出你你这样的女儿。”乔盛天痛心在咆哮道。
“我都告诉你,我喜欢他,你为什么还让姐姐跟他订婚。你明知林涵哥哥喜欢姐姐,为什么不让他们在一起,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你的错。我没错,我争取我爱的人,我有什么错。”乔羽墨顶嘴道。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乔雨的脸上,嫩白的小脸儿上顿时出现五个手指印。
“你这个逆子,明明错了还狡辩,你给我滚,滚。”乔盛天暴跳如雷地怒吼。
“你打我,从小到大,你都没有打过我,我恨你。是你叫我滚的,你可别后悔。”乔羽墨流着泪跑出书房,往大门口跑去。
“走了就别再回来。”身后传来乔盛天无情的吼声。
乔羽墨像只流落街头,无人认领的小猫,身无分文,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来到远洋集团。
看门的老大爷看见她委屈地模样,关心地问:“小姑娘,你怎么了?”
“我找人。”乔羽墨小声说道。
“小姑娘,你来晚了,人都下班走了。”老大爷说。
乔羽墨似是没有听见大爷的话,说:“我找萧远航。”
“下班了,走了。”老大爷又重复了一遍。
“我找萧远航。”乔羽墨说完便大声哭了起来。
“哎,小姑娘,你别哭,你别哭啊,我帮你找萧远航,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你等着。”
萧远航接到电话的时候,猜想是乔羽墨,马上赶了过去,当他看见她的时候,她靠在墙角,蜷缩成一团,头发凌乱。
“羽墨,是你吗?”萧远航轻唤一声。
乔羽墨缓缓抬起头来,看见萧远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灰色西装裤站在她的面前。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擦干眼泪,仔细一看,真是他,眼泪马上像决了堤的洪水,流的更加凶猛了。
“乖,别哭了,我带你回家。”萧远航上前,将小小的她抱了起来。
“我不回家,我不要回去。”乔羽墨哭着说。
“那去我家吧,你姐姐打电话给我,说你离家出走了,我到处找你,没想到,你跑到这里来了。”萧远航轻声说道。
“爸爸不要我了,我现在只有你了,你可千万不能不要我。”乔羽墨紧紧搂着萧远航的脖子说。
“你的脸怎么了?”萧远航这才注意到,乔羽墨半边脸肿了。
“爸爸打的,爸爸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乔羽墨说着又委屈地哭了起来。
从小大到,她有爸爸疼,有姐姐爱,虽然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但是她有爸爸和姐姐的疼爱,仍然过的很幸福。
“羽墨,你别胡思乱想,你爸爸很爱你。”萧远航安慰道。
“不,他不爱我,他打我,说我坏,让我滚。我爱你,我喜欢你,这有什么错,爱上你,我真的错了吗?”乔羽墨哭着问。
萧远航将她抱上车,温柔地说:“羽墨,你还小,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等你长大,你自然会明白的。”乔羽墨眼含热泪,表情却非常认真地说:“我爱你,不管多久,我都爱你,不管是长大了,还是我老了,我都爱你。”
萧远航没有说话,只是淡淡一笑。
回到萧家大宅,萧远航让人带乔羽墨去洗澡,命厨房做了清淡的小菜,送到房间。
乔羽墨洗完澡出来,萧远航竟意外看见她身上穿着他的衬衣。
“佣人没给你拿睡衣吗?”萧远航问。
“拿了,可是我就想穿你的衬衣。”乔羽墨噘着小嘴说。
“你喜欢,就穿吧。来,过来吃饭。”萧远航拉着乔羽墨的手,在桌边坐下。
“我不喜欢吃煮鸡蛋。”乔羽墨指着盘子里的鸡蛋说。
“那个不是给你吃的,是给你敷你消肿的。”萧远航笑着将煮熟的鸡蛋壳,然后用毛巾包上,在她脸上轻轻滚动。
“你真好。”乔羽墨哽咽着说。
“傻丫头,快吃吧。”
萧远航带女人回家过夜的消息,很快便传的人尽皆知,众人都在猜测,那个被他带回家的女人到底是谁。
得知乔羽墨在萧远航那里,乔小米总算放心了,把这个消息告诉乔盛天的时候,乔盛天皱眉道:“不要跟我提这个不孝女,我乔盛天没有这样的女儿。”
经过几天的休养,乔羽墨很快便恢复状态,她跟乔小米在外面见过一面。
“羽墨,姐姐不怪你,回来吧。”乔小米拉着乔羽墨的手说。
“姐姐,对不起,我真的很喜欢他。”乔羽墨抱歉地说。
“姐姐知道,姐姐不怪你,你还小,什么都不懂,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乔小米欲言又止地说。
“姐姐,爸爸他还好吗?”乔羽墨小声询问道。
乔小米长叹一口气,说:“不好,你走了以后,他天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对着妈妈的照片默默流泪。”
乔羽墨听到这话,心里有些难过,说:“姐姐,爸爸就拜托你照顾了。”
“爸爸安排我和林涵出国进修,下个月就走,以后爸爸还得靠你照顾,你回来吧,跟爸爸认个错,他会原谅你的。”乔小米劝说道。
“我不会回去的,你哪天走,走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去机场送你们。”
“羽墨…………”
“姐姐,你别劝我了。”
“你生日马上就要到了,还是回来吧,一家人在一起过生日,你跟爸爸认个错,这事就算过去了,要不,我走了也不安心。”
“到时候再看吧。”
“嗯。”
乔羽墨怀着不安的心情,回到萧家,一进门,她就发现大家的脸色不对,而且管家拦着她,不让她上楼,让她去花园喝茶。
她趁人不备,快步跑到二楼,闯进萧远航的房间,看到他房里有个女人正在整理衣服,床上一片狼藉。
“羽墨,你回来了。”萧远航笑着说。
“她是谁,你们在干什么?”乔羽墨冷冷地问。
“你就是乔关长的千金啊,怎么这么没教养,进别人房间,不知道敲门吗?”邓婉如嘲讽道。
“人说话,狗不要插嘴。她是谁,你们在干什么?”乔羽墨的眼睛死死盯着萧远航。
萧远航微微一笑,道:“一个朋友,一起聊聊天。”
“这还用问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能做什么,用脚指头都能想到,真怀疑你的智力。”邓婉如边说边拨弄她的头发。
乔羽墨气地直咬牙,双肩一抖一抖地,恨恨地说:“本小姐不屑跟你这种低贱的女人说话,你给我滚出去。”
“你以为你是谁啊,这里又不是你家,我爱来,你管的着吗?你…………”
萧远航看情形不对,连忙将邓婉如推了出去,在门口用吻封住了邓婉如的嘴。
“远航…………”邓婉如不满地撒娇道。
“你先回去吧,我会处理好的。”萧远航安慰道,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她这才心满意足的下楼了。
邓婉如走后,乔羽墨气鼓鼓地瞪着萧远航,他在床边坐下,点燃一支香,笑望她,一言不发。
“你还没有回答我,她是谁,你们在房间干什么?”乔羽墨问。
“羽墨,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是男人就会有生理需求,你明白吗?”萧远航说道,这就是他的解释。
“她能做的,我也可以。”乔羽墨认真的说。
“你刚从外面回来,热坏了吧,我们吃西瓜去。”萧远航似是没有听见她的话,拉着她就下楼了。
吃完晚饭,乔羽墨很早就上楼了,声称今天出去,太累了,想早点睡。
乔羽墨洗完澡,裹着浴巾,来到萧远航的房间,光着身子,躺到了他的床上。
萧远航回房间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床上躺着一个人,他脱了衣服进浴室洗澡,洗完澡出来,坐在床边抽烟,竟意外看到乔羽墨躺在床上笑望着他。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萧远航问。
“比你先进来的,你刚才脱衣服,我全看见了。”乔羽墨说完脸红地将头藏进了被子里。
萧远航一怔,他刚才在房间脱光了才进的浴室,这小妮子居然闷不吭声的躲在这里偷看他。
“羽墨,很晚了,别闹了,回你的房间去。”萧远航轻轻推了推被子里的人。
乔羽墨探出头,笑嘻嘻地说:“我起不来,我今晚要睡在这里。”
“什么起不来,别耍赖,回自己房间去。”萧远航一把掀开被子,竟然看到乔羽墨光着身子躺在他的床上。
他连忙把被子盖上了,用被子将她一卷,扛到她房间,扔到了床上。
“萧远航,你不是男人,我怀疑你性无能。”乔羽墨气的大叫。
“我是一个正常男人,不要挑战我的道德底线。你还不到十八岁,我跟你发生关系,那叫强奸幼女。”萧远航气急败坏的看着乔羽墨,他真的被她彻底打败了。
乔羽墨不顾自己光着身子,对萧远航说:“我不管,我就是要做你的女人。”
“做我的女人,你知道什么叫女人吗?女人是这样,这样的,你看看你。”萧远航边说边作S型手势。
眼泪在乔羽墨眼眶打转,她承认,她有些偏瘦,她的胸没有邓婉如那么丰满,她的臀部也不够挺翘,可是,她真的很爱萧远航。
“我一定会变成你想要的S型身材的女人。”乔羽墨信誓旦旦地说。
乔羽墨说到做到,每天把木瓜当饭吃,每晚睡觉前,还会用丰胸精油按摩。每天都会做提臀运动,只为做他喜欢的女人。
她所有的梦想,在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全成了泡影。
乔盛天在萧远航的邀请下,来到萧家大宅,参加乔羽墨的生日pary,送了她一部她一直想要的苹果手机。
乔羽墨搂着乔盛天的胳膊,小声说:“爸爸,羽墨知道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都会变,唯独不会变的是,爸爸对你的爱,你明白吗?”乔盛天拍拍她的手说道。
“羽墨知道,羽墨也很想爸爸。”乔羽墨说道。
“想爸爸,就回家,你住在萧家,像什么样子。你真的喜欢他,爸爸会替你作主的。”乔盛天说道。
“爸爸,我会回家的,请你再给我一点儿时间好吗?”乔羽墨装出乖乖女的模样说。
“好吧,爸爸等着你。”
走出书房,乔羽墨才发现,没有看见萧远航。
她来到二楼,推开萧远航的房门,没有看见他。
就在乔羽墨正准备下楼的时候,听到从她的房间传来声音,她连忙走了过去,开门的时候,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萧远航,是你吗?你躲在我房间干什么?”乔羽墨问。
此时的萧远航,正跟邓婉如在床上运动,突然被乔羽墨打断,邓婉如有些不高兴。
“我很快就出来。”萧远航说完,搂着邓婉如的腰,加快速度,猛烈撞击她的身体。
邓婉如知道乔羽墨就站在门口,故意发出呻吟,生怕乔羽墨听不见似的。
乔羽墨听到屋里有女人的声音,用力拍门,急的大叫:“你快开门,快开门。”
在乔羽墨的不断催促下,萧远航以最快的速度发泄掉了自己的欲望,邓婉如欲求不满地看着他。
“快把衣服穿好。”萧远航说道。
萧远航提好裤子,打开房门,将乔羽墨堵在了门口。
“谁在里面?”乔羽墨探着头往门里看。
萧远航顺手将门带上了,道:“没人,我接个电话而已,我们下楼吧。”
“屋里真的没人吗?”乔羽墨表示怀疑。
“没有人,你还不相信我吗?快走吧,我的小寿星。”
走到楼梯拐角处,乔羽墨一个灵巧的转身,冲到房间门口,打开了房门,看见邓婉如站在她的房间。
她气愤地冲上去,甩手打了邓婉如一个耳光,怒吼道:“滚~!”
邓婉如依在萧远航的怀里,委屈地哭了起来.
“羽墨,婉如是来为你庆祝生日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萧远航不高兴地说。
“滚,你们俩都给我滚出去。”乔羽墨将萧远航和邓婉如都赶了出去,哭着关上了房门。
床上一片凌乱,她生气地抱起枕头,朝门口扔了过去,竟意外发现,枕头下面放着一只用过的避孕套,里面还装着萧远航的子孙。
故事讲到这里,乔羽墨再也说不下去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这就是她与萧远航的过去,让她痛不欲生的爱情
顾海城伸出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安慰道:“你刚做完手术,不能哭,对眼睛不好。”
乔羽墨头一偏,推开他的手,道:“你走吧,这几天,谢谢你陪着我,离开丽江,我就会忘记这里的一切。”
“你确定,不要我负责?”顾海城问。
乔羽墨很不耐烦地看着他:“你想怎么样?我的话说的不够清楚吗?”
顾海城带邪气地说:“很清楚,可是,我心情很不爽。”
“你心情不爽关我什么事?”乔羽墨吼道。
他狠狠地瞪着乔羽墨:“乔羽墨,我改变主意了,你必须对我负责,我们睡了一晚上。”
乔羽墨无语地直翻白眼,冷哼道:“我们俩喝醉了,什么都没做,谁也不需要负责。”
“你怎么知道没有做?”他挑起眉,愉悦地乔羽墨,眼神像猎豹发现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