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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着大公鸡,我和一个二笔似的站在原地,一时哭笑不得:“爸,你这是干什么?你找跳大神的来干啥?”
我爸瞪了我一眼,意思告诉我别说话。
那小子围着那个老头不停的唱着,连唱带敲的。老头来回的甩着自己的脑袋,我真怕他一用力的把脑袋甩掉了。
“打,打这只大公鸡,把它打的叫唤。”那小子告诉我。
“啊?”我愕然不止的看着他。
砰砰,他敲着鼓说道:“跟着我。打它,把它打叫唤了。”
我看了我爸一眼,我爸瞪着我,很明显是告诉我,照他说的做。我无奈的只好打了怀里大公鸡一下:“我靠。”疼得我差点没蹦起来,它竟然特么的叼我。
月月站在一旁捂着嘴,似乎害怕自己笑出声一样。
无奈,我跟着那小子围着那老头转了起来。
老头腿不停的得瑟着,身体也偶尔一颤,和羊癫疯发作了似的。
“嗨,来神了。”那小子用力的敲了一下鼓。
只见那老头哆哆嗦嗦的抬起头来,只是还闭着眼睛:“何事问仙家呀。”
砰砰,那小子不停的敲着鼓,老头看着我有的没的说了一大堆。
许久之后,把他们送走,家里狼烟地洞的,都是烧纸烧的,我爸和月月一起收拾着。我怀里还抱着那只大公鸡,和二笔似的看着他俩。
把一切都收拾好,我爸点上了一支烟,站在我的面前,很是担忧的看着我:“儿子,你和爸说你到底咋了?”
“爸,我真没事,我就是做了一个梦,真的,那么梦特别的真实,梦到你和月月不在,所以,我一时有点激动,爸我真的没事。”我看着我怀里的大公鸡小声的说了一句:“这只鸡咋整?杀了吃肉吗?我不能这么抱着吧。”
我爸注视着我:“儿子,你真没事?如果你有事,或者惹了什么事,和爸说,咱不怕花钱,只要你没事就行。”
“我真的没事。”我满脸无奈的说着:“爸,我真的就是做了一个梦,太真实了。”我看着他俩,哪怕现在想起来一切,我心都阵阵抽搐着疼:“所以我看到你俩,我太高兴了,爸,我没事。”
我爸把烟叼在了嘴上,把我怀里的大公鸡抱着丢进了阳台的一个朔料捅里,随即盖好,上面又用东西压住了。
看着茶几上的烟,我走过去,很是自然的拿起来,点上了一支,深深的吸了一口。
月月和我爸都呆愣愣的看着我,我叼着烟,看着他俩:“咋了?”
“哥,你啥时候学会抽烟的?”
听月月这么说,我急忙的把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对我爸笑了笑;“爸,那个,我……”
我爸瞪了我一眼;“收拾收拾,睡觉吧,都快十二点了。”
“好。”月月应了一声。
我爸宠溺的看了她一眼:“闺女明天想吃啥,和爸说,爸晚上回来就给你做了。”
“什么都行。”月月嘿嘿一笑。
“爸,我想吃牛肉。”我笑着说道。
“我看你像牛肉。”
“不是,爸,月月说吃啥,你就给做啥,我想吃啥?你就不做。”
“月月是劳资闺女。”
“嘿,爸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不是你儿子似的。”
“你不是,你是我捡的。”
月月嘿嘿的笑了起来,大眼睛满是眀灿的笑意。
只是,只是听到这话,我脸上的笑容却顿住了,看着我爸,我嘴唇颤抖了两下:“爸,我做的那个梦,在梦里,我和月月不是你亲生的。”
我爸一脚踢在了我的屁股上:“说什么呢?赶紧睡觉了,这都几点了。”
我笑了起来:“嗯,好。”
我爸看了我和月月一眼,转身走进了房间。
坐在沙发上,我看着月月,月月也看着我。
“哥,你到底咋了?”月月不放心的再次问了一句。
向着我爸的房间里看上了一眼,拿出烟再次点上了一支:“没事,没事,嘿嘿。”
“好吧,老哥,那我去睡觉了。”月月打了一个哈欠,走回了房间。
坐在客厅里,我抽了一根烟,站起身,轻轻的敲了一下月月的房间的门:“月月,哥进来了。”说着我推门而入。
月月躺在床上,眨巴着眼睛,不解的看着我:“哥,你怎么还不睡。”
“哥还不困,睡不着。”我在她床边坐了下来:“你睡吧,哥坐在旁边看着你睡。”说着我打了一个哈欠,紧接着用力的咬了一下舌尖,还真有点困了,不行,不能睡,万一这是一个梦,睡着了,不就醒了吗,不能睡。
坐在床边,我看着月月睡熟的样子,时不时的打着一个哈欠。
整整一宿,我都没有睡,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她,眼睛似乎一刻都不想离开她的脸。
第二天一早,外面厨房传来了声音。
我知道是我爸开始做早饭了,犹豫了一下,把被子给月月往上拉了拉,蹑手蹑脚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爸把昨天那只大公鸡给宰了,正在拔毛呢,看到我微微愣了一下:“你怎么起这么早。”
从旁边踢过一个凳子,我坐了上去,和我爸一起整着:“我没睡,睡不着。”
“言言,你到底咋了?”我爸甩了甩手,有些担忧的看着我。
“没事呀,真的没事。”
吃完早饭之后,我爸就去忙了,给我和月月扔了一千块钱。告诉我,中午他不回来了,有事,让我俩在外面吃。
在家坐了一会儿,我拉着月月走了出去。
四周熟悉的一切,和记忆中最初的样子,没有丝毫的改变。
在那一场梦里,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
而现在梦醒了,一切都回到了最初,仿佛什么都没有变。
“哥,你看什么呢?”
“没事。”我笑了笑,拉住了月月的手,走出了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