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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龙依依给我拿了一瓶冰镇啤酒,猛喝了一口:“不知道,刚刚我在哪听说好像是因为一个厨师,烟头没有掐灭,引起的火灾。”
沉默了一下,我继续说道:“有可能是真的针对苏濛,甚至他连下药的含量都算计进去了。如果不是我当时心血来潮,突然拉着苏濛到医院化验了一下,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化验不出来了。所以很有可能也是他故意让苏濛在最后的关头清醒过来,来挥发出她身体里隐藏的药性,然后趁着这一场火灾的意外,来烧死她。”
顿了顿,我笑了一下:“暗中策划这一切的人心机深沉的可怕,做事可以说是滴水不漏,步步都算计进去了。”
仰起头,我再次喝一大口酒,重重的打了一个酒嗝:“不过让我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要把月月引出去,难道说认识月月不成?还是怎么回事?”
飞哥沉吟了一下,凝声说道:“确实,这个人真的很可怕,城府太深了。”他点上了一支烟,来回的走了两步:“以苏濛的性子不应该得罪什么人,如果要是因为张秀的关系对苏濛下手,也没有任何必要。”
斌子看了我一眼,啧啧了两声:“是不是因为你呀?”
“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在外面乱搞了,然后人家听说你要和苏濛订婚,一时恼羞成怒,因爱生恨,杀上门来,想要置苏濛于死地。”斌子仔细的分析着,还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这个猜测。
“你特么的……”我一时无语。
顾晴一把掐住了他的耳朵:“你以为言言是你呢?”
“哎哎,媳妇,松手,松手,我也不乱搞了。”斌子捂着耳朵哎哎的叫了起来。
顾晴哼了一声:“那是因为老娘这段时间对你管教的好。”她放开了斌子的耳朵,轻轻的拍了拍手。
凯子想了想,说道:“这个煞笔说的好像也有点可能。”
“曹。”我低骂了一声:“你俩闭嘴吧,别他吗说话了。”仰起头,我一口就把啤酒喝了下去;“阳哥呢?这两天怎么没有看到他。”我突然想起来,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阳哥了。
飞哥笑了笑:“安琪抱着她闺女来了,阳哥天天陪着他俩,昨天我去,他正在家扎个围裙做饭呢?”
我笑了起来:“想不到阳哥也变成好男人了。”
“结婚的人就是不一样呀。”凯子叹了口气:“对了,昨天我看到倩倩了。”
“倩倩,她回来了?”龙依依急忙的问道。
凯子点了点头:“嗯,她说她去泰山玩了一圈,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男的,看样子好像正在追倩倩。”
“聋子这个煞笔。”顾晴咬牙骂了一句,关于聋子和倩倩分手这件事,她们始终都没有释怀,甚至想起来就会骂聋子几句,给聋子整的都不敢来了,甚至看到她们都绕道走。
站起身,我从冰箱里,再次拿出了一瓶啤酒,走到窗户处向下看了看:“李建回来了,恐怕消停不了几天了。”
“说的不错。”飞哥点上了一支烟:“王中天他们不也在等这个机会吗?”
我笑了笑,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如果王中天敢突然动手,我不介意先干掉他。”不过王中天哪怕就是动手,恐怕也得等我俩玩的差不多的时候。
“孙鹏那面怎么样?”我接着问道。
“陆庆林那面的东西基本上都已经被孙鹏握在了手里。”凯子说道:“唉,想不到陆庆林玩了大半辈子,被孙鹏给算计了。”
“孙鹏本就是一个野心极大的人,随着他地位的越发的水涨船高,早已经不甘心居于陆庆林之下了。”我淡淡的说道:“人的欲望是随着地位而不断的扩张的。”
飞哥看了我一眼:“你想怎么处理龙裔?”
我沉吟了一下:“他现在也不会做什么的了?虽然他的态度有些耐人寻味,更有可能把咱们当枪使,但是我可以肯定关键时刻,他一定会站在咱们这面。”顿了顿,我继续说道:“别看龙裔那面现在挺稳,但是寥寥还在他那面呢,而且周雪也是一个不甘心的人。”上一次周雪突然找我不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她同样也在等待着机会,甚至她都想干掉龙裔取而代之。
“说的不错,关键时刻,还有寥寥呢,而且周雪都有可能突然捅他一刀。”飞哥笑了一下。
“所以现在龙裔已经微不足道了,如果不是让他帮咱们一起对付钱红军,我不介意直接干掉他。”我眼神动了动,最主要的是我爸还在他的手里呢,龙裔始终都握着一张底牌,让我不敢轻举妄动,不过当时周雪说可以帮我救我爸,看来有些东西,她有可能知道,是不是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和她见一面呢?
不过周雪同样也是有野心的,很有可能利用这些来要挟我什么。
有计划了一些事情,转眼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我起身离开。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月月和苏沫好像已经睡了。
我蹑手蹑手的换好鞋子,面前陡然出现了一个身影,吓了我一跳。
借着模糊的月光我看到苏沫一身粉色的睡衣,披散着头发站在了我的面前,她欣喜的看着我,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哥哥。”
“沫沫,你怎么还不睡?”我坐在了沙发上。
“听说着火了,哥哥,苏濛姐有没有事呀?”
“没事。”我淡淡的说道。
“哦哦,那就好。”苏沫轻轻的拍了一下胸脯笑了起来;“哥哥,你吃没吃饭?用不用我给你做点。”
“不用了,我吃完了。你月月姐呢?”
“月月姐已经睡了。”
我站起身;“沫沫,很晚了,去睡吧,听话。”
苏沫甜甜一笑;“好,那哥哥也早点休息。”在月光下,她的大眼睛满是单纯,清脆的像是一潭湖水,可以轻易的望到底。
第二天一早就被电话吵醒了,我低低的骂了一句:“这特么的谁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随手摸过,看都没看,接了起来,睡意朦胧的喂了一声:“喂?谁呀?”我的口气有些生硬。
“言哥,聋子让人砍了。”东子颤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