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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辰抬手嘘声。“记住最好别让人注意到我,你在明处,我在暗处,这样也好多一重安全防范。”
这样做不仅仅是防着恐怖组织和冷伯修,同时也是为了防备他的行踪被老爷子的人发现。
冷秋白明白夜北辰一切都是在为她的安全考虑,再度张手抱住了男人腰身,对他的保护之心感动至极。“哥,你对我真好!”
其实她真想借这个机会和这人聊聊他和父亲之间的事,可想想还是算了。
夜北辰如果想说,不用她问估计他也会说,而他不想开口,她问了只会惹来不必要的不快,现在这人肯守在她身边看她照顾父亲,明显已经是很大的进步,她又怎么能强求他更多?
两人分别那么久,有好多话想说,好多事想做,可却没有那么多的机会,只稍稍拥抱了一会儿,冷秋白就被夜北辰推向门口。
“回去吧,别让人起疑,我就在外面守着,你不用总出来看我,只管放心,你去哪我都会跟着。”
冷秋白不舍地抱住夜北辰,好一会儿才松开手出了楼梯间。 这人不在身边时她遥寄相思无人回,这人在身边时她更是心头蠢动难得安,总想出去瞧一瞧他在干什么,可又怕老爸起疑,无奈,冷秋白一天如坐针毡,直到晚上老爸主动让她回家,她这才和老爸告
了别出来。
夜北辰无疑不会和她一起走,冷秋白也没瞧见他在哪,心里有些失落,可一想他就在她看不到的某一处关注着她,马上又精神起来,连带着人都变得敏锐三分。
接近家门口时冷秋白看到了一辆车停在冷家大宅门外,眉头不由一皱,如果她没猜错,那应该是沈言之的车!
“大小姐,有车子挡了咱们的路,我们下去看一看。”
前车上保镖的声音通过耳机传来,冷秋白正色回应。“去吧,小心点。”
两名保镖自前面车上下来,走到那辆银灰色的宾利车旁,伸手敲了敲车窗,冷秋白看到车上下来一名眼镜男,很有礼貌地在和保镖交涉。
“我是沈先生聘请的律师,我姓胡,请允许我代表沈先生和冷小姐谈一谈关于柏女士的问题,我们很期待这件事可以有个更为妥善的处理方式!”
冷秋白哼了一声,通过对讲机向保镖下令。“让他过来。”
在保镖的邀请下,那人走到了她的车旁,弯身向她打招呼。“您好!冷小姐,我们可以谈一谈吗?”
冷秋白示意司机略微降了降车窗。
“胡律师,麻烦你回去告诉沈先生,让他好好劝一劝他母亲,痛快点和我爸爸离婚,否则的话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一切等上法庭看法官的判决吧!”
律师清咳了一下,转头看向前面车上正在开门下车的沈言之,沈言之无疑也通过对讲机听到了冷秋白的话,下了车子整理了一下他的风衣外套,这才迈着优雅的步伐向冷秋白车旁走了过来。
冷秋白隔着车窗望见那张神情复杂的脸,心里更是恶感倍增。
沈言之走到车边站定,这才开口说话。“只要我母亲同意离婚,你能保证不再起诉她吗?”
冷秋白毫不客气地冷笑出声。“如果易位而处,你会同意这个可笑的要求吗?”
沈言之满面痛心地望着连车都无意要下的小女人。 “小白,我们之间何至于走到这一步?你一直知道我对你的心,我妈她之所以会做出这种事来,她的本意也并非是想害你爸爸,只是快过年了看你仍旧不回来,想要帮我制造个机会诱你回来,让我和你
见上一面,她的用心良苦你难道一点都不能理解吗?”
这话差点把冷秋白逗笑!沈言之还真是会编故事,以为她还是曾经那个单纯好骗,对他痴情到死心踏地的冷秋白吗?竟然拿这种无稽之谈来当说辞! “我不管她是为了什么,我只看事情本身,相信警方也会和我一样,只看证据来判案。沈言之,你就是把事情再说得天花乱坠也无济于事,还是现实点吧,马上让你妈和我爸爸离婚,我或许会向法官求
个情,看在她年纪不小的份上让法官对她从轻发落。”
沈言之闻言,一张白皙的脸上表情变得阴郁。 “冷秋白,你也太无情无义了吧?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一想,过去两年我和我妈对你不好吗?你自己对我变情在先,又对我妈不尊不重在后,你敢说会有今天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凡事都有因果,你凭
什么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我妈身上!”
冷秋白冷冷看着那张言辞咄咄的脸。“沈先生,既然你要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那我们还是法庭上见吧!开车!”
司机有些为难。“大小姐,可是前面……”
冷秋白将车窗升了上去。“既然有人不长眼堵咱们家门口,那就叫拖车来拖走。”
车外保镖闻言立即回应。“是!我马上打电话给交警大队。”
沈言之俊脸一沉再沉,想不到冷秋白态度如此恶劣,他当然不会等着交警安排拖车来拖他的车子,又见冷秋白真的再也无意和他多说,气恼地甩手回到他的车上去,倒了车子把路让开。
眼看着冷秋白的车进了冷家大宅,很想也把车开进去,可是想到她的身手,自己进去了也决计讨不到半分便宜,没准还会被这个无情的女人咬上一口,他竟然不敢冒这种风险!
夜北辰已经提前一步回到了江家,通过望远镜看着这一幕,唇角不由微微挑起,长手抚了抚郑旅长提前一步着人送过来的狙击枪,心里对沈言之的醋意算是彻底消失了。
而沈言之此刻心头的吃味却是抹之不去,越想越是恼火,直把车子开得飞快,一路飙回了他在KV集团的住处。
姚书萱一见他回来立即讨好地递上拖鞋,帮他把外套脱了挂好,嘴里则轻声细语地开口。“言之哥哥,家里来客人了,是您的老板戴维斯先生。” 沈言之大为意外地抬起头来。“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