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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的霍声远痞气,神秘, 性感, 出奇的吸引人眼球。
果然男人都是有好几面的,她窥见的不过冰山一角。
一时间凌萌初的心狠狠地跳动起来, 狂热, 雀跃,血液开始往脑门上冲。
周最指尖夹着半根香烟,一抹猩红的火星子,周围烟雾缭绕, “霍导这个提议很好。原作者最是知晓小说的精髓, 若是由作者本人来担任编剧的话,我相信她一定可以抓住最实质的东西, 而不会把小说改坏。大家也知道,《为了无悔的等待》这部小说读者基础强大, 若是剧本编写得不好, 电视剧拍出来的效果自然会大打折扣,届时市场反馈势必不好。”
沈念念也很赞同,“没人会比初初更理解这部小说了,她担任编剧是最好的选择。”
周最:“霍导的这个提议我已经同意了,不知凌小姐意下如何?”
凌萌初光顾着看霍声远了,根本没听到周最同她讲话。
沈念念知道她是走神了,忙捅了捅她胳膊, 提醒她:“周总问你话呢, 同不同意当编剧。”
凌萌初倏然回神, 中规中矩地说:“承蒙周总和霍导的抬爱,我很愿意担任这部剧的编剧,我会尽我所能把剧本改好,不让大家失望。”
有机会能够改编自己的小说,这对于很多卖了影视版权的作者来说自然是很好的。市面上有那么多好的原著小说被改得面目全非,电视剧的市场反响很差,被粉丝们骂得一塌糊涂。很多读者会因此去骂原作者,骂他们不该把版权卖出去。
可作者真的很无辜啊!他们是人,又不是神,需要钱来支撑柴米油盐。卖影视版权就意味着有丰厚的收入,对于作者的名气也有很大的提升,作者不可能放弃。可卖了版权以后,后期的制作又和原作者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无权干涉。国内现状如此,很多编剧都没有话语权,更别说原作者了。虽然一些大的影视公司会邀请名气大的原作者担任编剧,参与剧本的改编。可对于大部分的原作者来说,他们是无权干预影视剧的后期制作的。即便小说被改得亲妈都认不出来,粉丝们一通乱骂,他们也无可奈何,只能保持微笑。
《为了无悔的等待》是凌萌初的处女作,对于她有些很重要的意义。这部小说在当年掀起了校园文的热潮,一度引发热议,成为很多读者心中不可替代的经典。去年在卖影视版权的时候,凌萌初就一直担心小说会被毁了。如今自己有机会参与剧本的改编,她自然不会放过。
——
这个会议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直到下午四点半才结束。
结束后大伙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周最突然问起凌萌初和沈念念:“凌小姐和沈小姐住哪儿?我让助理送你们一趟。”
沈念念忙拒绝:“我家就在附近,走几步路就到,就不必送了。初初住福田五区,比较远,周总让司机送她一下吧。”
周最点头说好,伸手招来司机。
凌萌初瞅瞅霍声远刚想拒绝。王东亭便接话了:“真是巧了,老霍家也在福田五区,老霍你送凌小姐吧。”
“好的。”霍声远面上不动声色,面向周最,“周总,凌小姐我来送好了。”
周最意有所指,“霍导来送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别人不懂周最的话,霍声远却是了然于胸。他屈起手指,车钥匙在他手上晃动两下,“多谢周总成全。”
周最清浅一笑,“说来还是霍导有心,在下只是牵条线而已。”
——
一群人在时代皇宫的门口分开。
霍声远去停车场把车开了过来。
沈念念远远看到霍声远的车,觉得莫名熟悉,“咦”了一声,大声说:“初初,霍导的车和你老公的车好像啊!”
凌萌初:“……”
沈念念的话让凌萌初的一颗心不禁提了一提。
“哪里像了!”她心里头很紧张,可还是要努力保持微笑,“念念你眼神真是越来越不好了。”
沈念念:“……”
就隐婚问题,她和霍声远没有正式谈过,可两人居然出奇的默契,谁都对外缄默不语。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两人的对话落在王东亭耳里,他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
沈念念是个粗线条姑娘,没有王东亭敏锐,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她挥舞着爪子跟凌萌初告别:“初初再见!”
“再见!”
白色SUV平稳地停在脚边,霍声远探出脑袋,“上车吧。”
凌萌初的手刚一碰到后座的车门,男人低沉的嗓音便从主驾上飘了过来,命令式的口吻:“坐前面来。”
凌萌初:“……”
“哦。”她乖乖地打开副驾门,坐了进去。
王东亭瞅瞅凌萌初,瞅瞅霍声远,又将下午在包厢里的一幕细想了一下,电光石火之间明白了什么。
真是日了狗了,这小子居然藏得这么深!
对于霍声远故意隐瞒,王导很生气。他俩好歹也是多年好友,这小子竟然还瞒他瞒得这么辛苦。
他决定让霍声远不痛快一下。
声音从后座传了过来,“凌小姐,我之前看微博,听说你结婚了?”
王东亭的话一说口,霍声远握方向盘的那只手不自觉紧了紧,余光扫到凌萌初脸上。
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哪里会不明白王东亭的那点小心思。不愧是挚交好友,两人幼稚起来和三岁小孩没两样。
在好友面前,说实话他很在意凌萌初的回答。
凌萌初正因为今天下午的事情忐忑不安,王东亭的提问这才把她拉回了现实。
她把玩着手指,低声回答:“是,我结婚了,就在前段时间。”
“凌小姐还这么年轻,为什么早早就步入爱情的坟墓了?”
她偷偷瞧了霍声远一眼,暗中观察他的反应。男人倒是面色平平,看不出表情。
她旁若无人地开起了玩笑,“大概是我先生太优秀了,我要将他早早套牢,怕他跑了。”
王东亭:“……”
触不及防又被塞一嘴狗粮!王导很忧伤!
明知道凌萌初是在开玩笑,可霍声远还是被她的话给取悦了,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老婆大人的夸奖真是太好听了,想听一万遍!
——
绕路将王东亭送到家,两人再回家。
车厢里只剩他们俩,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凌萌初手里捏着手机没话找话:“王导他没买车吗?需要你送他。”
霍声远一手打着方向盘,解释:“他的车送去4S店保养了。”
“哦。”
然后沉默。
“我没看过你抽烟,你会抽烟的啊!”
“烟这东西男人都会抽,逢场作戏需要。”霍声远目视前方。
“在家里怎么没看到你抽?”
“我烟瘾不重,平时都不怎么抽。周总的烟,推辞不了。”
她把玩着手包的金属链子,“哦。”
然后又陷入沉默。
车开了一段路,进入秋石高架。密闭的车厢里霍声远放在卡槽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下。他腾出一只手拿起手机,点开微信,分别是王东亭和周最发来的。
王东亭:「凌小姐是弟妹吧?行啊老霍,咱们多少年朋友了,你居然还瞒着我。这兄弟没法做了,友尽!!」
周最:「我们这一群人都在配合霍导演戏,今天下午这出戏霍导可还满意?」
他无声地勾了勾嘴角,心情大好。
他收起手机,看向凌萌初的方向,“初初,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
凌萌初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有些心虚,“我不知道你是这部剧的导演。”
他静静地望着她,嘴角上扬,似笑非笑,一本正经地复述一遍:“到底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她是新手,毫无经验,女孩子的一张脸涨得通红,双目紧闭,浑身紧绷,紧张极了……”
凌萌初:“……”
她就知道他昨天一定看到了。
“霍声远你怎么这样……”她都快哭了,耳根一下子就红了。
他微微俯身,脑袋看过来,气息徐徐,“我哪样了?”
凌萌初:“……”
“霍声远你是故意的!”她咬牙切齿,挥舞着拳头,张牙舞爪。
这个样子的凌萌初特别可爱。
霍声远的心被她挠得痒痒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哧……”轮胎划过粗嘎的地面,尖锐的摩擦声飘入耳中。
紧急刹车,凌萌初大半个身体前倾。
“怎么了?”她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片茫然。
“吧嗒”一声,男人解了安全带。
凌萌初的心随着这声脆响颤了颤。
他的大手绕到后面,覆上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微低头,直接封住她唇。
2017.1.15
好的爱情是什么?
天性自由的她,过去始终觉得和一个人过一辈子很长。
如今却愿意和他一天一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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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幕戏
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过后,横桑的气温一下子降低了四/五度。中山北路那条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一些人已经早早地裹上了入冬的厚衣服。
繁华的马路尽头,《忆远》剧组正在加班加点拍外景。
霍声远慵懒坐在监视器后面,双唇紧抿,表情凛冽,周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冷硬气场。
他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尤其低,将男人大半边脸都遮盖住,从老远望过去只隐约可见一个瘦削模糊的轮廓。
不远处演员全部就位,人气新人周显星和当红小花旦陆臻正在拍一场亲密戏。
副导演王东亭瞅了瞅身侧脸色不太好看的霍大导演,心有戚戚焉。他在心里不断祈祷:“周显星啊周显星,你可千万要给力点啊!这条要是再不过,我们这群人可都要跟着你遭殃的呀!”
王东亭小心翼翼地开口问:“老霍咱开始吧?”
霍声远抬起手臂将帽檐拉高几分,微微点头,“开始。”
得到霍声远的首肯,王东亭立即举着大喇叭吆喝一声:“1场2境7次,各就各位,action!”
——
女孩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口齿不清,“你……你想干什么?”
年轻男人迈开长腿走近两步,右手覆上女孩的左侧脸颊,音色温柔,“我想亲你!”
下一秒,脑袋直接埋了下去……
“卡!”一道浑厚有力的男声疾速传来,极其具有穿透力。
众人不免闻之一震,纷纷往声源处看去。
只见霍声远起身,直接将手里的剧本摔在地上,嗓门大得惊人,“周显星你是傻逼吗?谁特么和喜欢的人接吻顶着一张死鱼脸?”
周显星:“……”
众人:“……”
王东亭心想完了,一场暴风雨即将降临。如果不出意外,周显星一定会被骂得很惨。
这场吻戏已经NG七次了,可想而知咱们霍大导演的暴躁程度。忍到现在才爆发已经实属罕见了。
霍声远的脾气本来就不好,这在圈子里都是公认的。在片场摔剧本,骂演员那都是常有的事情。他们这些常年和他一起工作的人也早就见怪不怪了。但他也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就乱发脾气的人,只是对演员和片子的质量太过严苛。他一向力求完美,一点细枝末节都不愿放过。
平日里大伙儿小心谨慎一些,多花点心思,尽量不去触他龙鳞,拍起戏来倒也不是太吃力。可偏周显星要在太岁头上动土,一场蜻蜓点水的吻戏就连续NG七次,依到霍声远的暴脾气不发火才怪!
霍声远绕开摄像机,往两个演员的方向走去。王东亭见状赶紧跟上他。
王导紧随其后,还不忘帮周显星说话:“老霍,显星他还是个新人,拍亲密戏难免不自在,你得给他时间让他慢慢适应。”
“新人?”霍声远冷哼一声,暗讽道:“他都已经出道两年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新人?”
王东亭:“……”
王导使劲儿搓着自己的手,讪笑,“他不是一直没拍过亲密戏嘛,再说这又是第一次和陆臻合作,两人彼此都不熟悉,一时之间找不到感觉也情有可原。”
“就你惯着他!”霍声远从牙缝里扯出话来,他哪里会赞同王东亭的说辞,这人无非是在找借口替周显星开脱。
男人的表情顿时又凛冽了几分,声线也更低了,“这些是理由吗?一场吻戏都拍不好他还入这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