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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醒酒汤,玲珑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见言蹊非但不退,还欺身覆来,不由的一愣,诧异地望着他。
他贴的她极近,呼吸就在她唇齿之间,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冷香。
他目光灼灼地望来,眼睛里跟着着两团火似的,玲珑不敢看,慌不迭地避开,目光落在他颈下。
哪知那里的风情更胜一筹,弧度优美的颈下,锁骨平直而精致,因为趴着的动作,他原本就已经散开的衣襟垂下,露出了富有弹性的肌肤,身下腹肌隐约可见。
她蓦地涨红了脸,不知该看向哪里,连忙闭上了双眼。
言蹊瞧着她害羞的模样,觉得自己总算找回了些男人的尊严,不由得嘴角轻勾,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听见他的轻笑,她忍不住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见他笑意深深,裹夹着戏弄,顿时一慌,忍不住侧头娇羞道:“九叔我喝醉了,要睡一觉。”
言蹊一动不动,始终保持着欺身而上的姿势,甚至见她有意躲避,他还凑得更近了些。
他清浅的呼吸落在她脖颈间,痒痒的,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抬手想要将他推开些。
手下微热,是他充满弹性而顺滑的肌肤,她心头一惊,忘了他前怀衣襟散落。
“唔~”言蹊也没料到,身子一颤,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叹,看着她的目光更加灼热起来,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
玲珑的一颗心突然就狂跳起来,浑身跟着了火似的,从额头烧到了脚底心,她嘤咛一声,连忙松开了放在他**的手,委屈道:“九叔,我有些困了。”
言蹊瞧着她欲拒还迎的模样,顿时觉得身子都不受控制的轻颤起来,他闭上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又睁开,望着她灼灼道:“珑儿,你怕不怕?”
玲珑一愣,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依稀觉得有什么好像要发生,她舔了舔因为紧张而干涩的唇,小心翼翼地问:“怕什么?”
言蹊大口喘着粗气,清晰而明确地沉声道:“做我的女人!”
玲珑一僵,下意识地抬起逃避的目光,迎上他灼灼火热的眸子,心忽然就漏跳了一拍。
这是她最期待的事情,可真的要发生,她竟也有些害怕起来。
说到底,她只是口号喊得响,行为能唬人罢了,对于此事,她几乎也是一窍不通的。
“嗯。”她闭上双眼轻轻的应一声,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脖颈。她眼睛虽然闭着,长长的睫毛却一直颤啊颤的,像她此刻波涛汹涌的心情。
言蹊支在她两侧的手臂微微一蜷,高大颀长的身子便缓缓覆下来,他将脸埋在她发间,深深的呼吸,想要强行压下那流窜在他身体发肤间的每一寸悸动。
可他越是压抑,那感觉便越剧烈,像是洪水猛兽一般马上就要决堤。
玲珑只觉得身上一沉,便慌得不敢再动半分,心里期待着接下来发生些什么,可又盼着此刻一切戛然而止,矛盾的心情挥之不去,搅得她头昏脑涨。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就在玲珑以为他趴在她身上睡着了的时候,忽然觉得腰上一松,她的束腰开了。
她一惊,惶然瞪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忘了。
言蹊缓缓抬起头,眼底闪过痛苦的神色,“珑儿,我忍不住了。”声音竟有些委屈和不甘。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便觉得胸前一烫,她的外衣不知何时竟被退了去,他如火的唇已经印上她微凉的肌肤。
她情不自禁地轻颤了下,双手下意识的探入他散开的衣下,紧紧抱住他精瘦的腰身,缓缓抬起一双眼,望着他压抑而隐忍的眸子,轻声鼓励道:“不要忍,让我做你的女人。”
玲珑的话就像是压垮他意志力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瞬间爆发,再顾不上其他,只想疯狂的、彻底的将她拥有。
玲珑双脚还被绑着,只能被迫的承受他的热烈,她能感觉到他多年压抑一朝释放的急切,以及亟需宣泄的迫不及待。
尽管有些怕,可她义无反顾。
正在两人意乱情迷几乎就要彼此交付那一刻,忽听殿外有人高呼:“启禀金麟王殿下,陛下有请!”
言蹊地动作猛地一僵,眼底的火热迅速消退下去,再一低头,就见玲珑衣衫散乱,胸前那一片雪白美好的肌肤上,散落着一片红痕,触目惊心。
他蓦地抽身而起,眼底慌乱。
原本是想吓唬她,找回些尊严,没想到差一点假戏真做,他不由懊悔的皱起眉头,有些自责。
玲珑都已经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关键时刻突然停了下来,她有些难受,不由撅着红唇不高兴道:“皇上故意的吧!”
言蹊回头看着她,见她满脸的不痛快,不禁轻声笑起来,抬手细致地帮她整理好衣衫,在她耳边暧昧低语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做我的女人?”
玲珑脸色一囧,为了掩饰羞涩和尴尬,她连忙冲里面背过身去。
言蹊看着她傲娇倔强的背影,轻柔地拍拍她的肩,柔声道:“再等三天,定让你做我言蹊名副其实的妻子!”
玲珑更加的窘迫,不由闷声道:“皇上不是叫你,还不快去!”
言蹊不禁轻笑起来,起身向外走去。
待殿门重新合上,玲珑才敢起身,她来到梳妆台前,望着镜中她那稍显凌乱的秀发和衣服,以及眼中未尽的余情,不禁再一次红了脸。
只差一点点,她就成了言蹊的女人。
虽然有些可惜,但大婚在即,洞房是迟早的事,还怕他跑了不成。或许将最美好的一刻留在大婚之夜,也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再过三天,就是她和九叔的大婚之日,也不知道这时候皇上突然召九叔过去是为了何事,只希望一切能顺顺利利的才好。
经过这一番折腾,她有了些睡意,加上酒劲儿未全消,她昏昏睡去。言蹊整理好心情,随着内侍官直奔勤政殿,踏入殿中,忽见殿内已经坐了一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