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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屏风一个小脚女人,哪里跑的过士兵,很快被拦下。
她抬起一双可怜的眸子,哀求道:“求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
李全福生怕被牵连,连忙道:“各位军爷,这位是南国太后,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造成的,跟我没关系啊!我就是奴才,你们别杀我!”
几个士兵冷笑一声,“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我们被金麟王赶尽杀绝,都是因为林家军的名号,可老子根本就不是林家军,凭什么替你们送命!”
其中一人怒喝一声,提着大刀冲到林凤萍面前,一把薅住她的衣领,狠声道:“南固城百年无战乱,如今就是因为你这个女人,南固城彻底毁了,我杀了你!”
“不——”林凤萍一个“要”字还没喊出口,便被毫不留起的一刀砍掉了脑袋。
一旁的李全福哪里见过这种血腥残暴的场面,当即吓昏过去,一个士兵当胸给他一刀,嘴里咒骂道:“一个为虎作伥的狗奴才,死有余辜!”言蹊的大军一进城,林家军根本不堪一击,很快便溃散一片,四处逃生去了,几乎没怎么费力,便轻松取得了胜利,而且言蹊的军队进城以后,对普通百姓十分保护,坚决不伤一个老百姓,得到了全城百
姓的拥护。
这场内战在极短的时间内,画上了休止符,林凤萍的梦,成了最快破灭的泡影。
南固城皇宫内,言政望着昔日繁华的一切,如今都变了模样,不由满腹自责,“造孽啊!这都是朕的过错!”
言蹊安抚地拍拍他的肩头,宽慰道:“皇兄不必自责,太后咎由自取,注定不得善终,如今你已平安无事,重掌政权,就算困难重重,但再创辉煌绝对非不可能!”
言政苦笑着看着他,紧紧握住他的手,感激道:“皇帝,此番若非你......”
不等他说完,言政打断道:“皇兄言重了,你我既是君臣,亦是兄弟,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说着他露出一抹轻笑,真诚道:“若没有皇兄,何来今日言蹊!”
言政不禁也露出欣慰的笑容,还好他从未疑过言蹊,否则又岂会种下今日善果。
他抬头看看荒凉的宫殿,忍不住叹息一声,“往日繁华,尽付黄粱,这宫殿未变,人却都不在了。”
玲珑忍不住笑道:“皇上,您别伤心啊!不在的都是该走的人,留下的可就都是真心待您的人了,这么一想,是不是觉得也未必是件坏事啊?”
言政一听,不由心里舒服了许多,连连点头道:“玲珑这话说的有理!”他不禁看看言蹊,笑道:“难怪你不舍得把她嫁人,有这么个开心果在身边,确实令人羡慕。”
玲珑嘿嘿一笑,暧昧地看了言蹊一眼,言蹊脸色一红,没吱声。
言政瞧着两人有些奇怪的举动,不禁问道:“你们俩......有什么事吗?”
“皇上,我想......”
玲珑一听皇上问起,不由便红着脸想让言政给她和言蹊赐婚,可话还没出口,便被人打断。
“启奏陛下、王爷,宫外有几个士兵来求饶,带着一个盒子,自称是......”
众人不禁狐疑地看着他。
玲珑的话被打断有些不开心,不由恼道:“有屁能不能快放!”
“玲珑!”言蹊眸色一沉,“皇兄面前,不要放肆。”
玲珑撇撇嘴,不说话了。
那人忙道:“还是请陛下亲自过目吧!”
说着将盒子捧上,顿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来,众人不禁都往后退开一步。
言蹊目色一沉,大步上前,将盒子打开一瞧,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难怪整个宫里都没瞧见太后的踪影,原来是趁乱逃出了皇宫。
“是何物?”言政忍不住问道。
“太后的首级!”言蹊沉声回道。
皇帝脸色一惊,煞白一片,颤抖着走上前去,探头一瞧,不由得滚下泪来。半晌,他才渐渐平息,有些嘲讽道:“母后醉心皇权朕知道,可朕已经尽量顺着她了,她为什么还不满足!朕不明白,朕到底哪里做的不好,她为何从小就不喜欢朕,为了权力,甚至不惜要杀掉朕!言蹊,
朕就那么该死吗?”
就算太后坏事做尽,可言政依旧为她的死感到心痛。
言蹊闻言,将盒子交给下面的人,沉声道:“皇兄,事到如今,有件事不得不告诉你了。”
言政一愣,诧异道:“什么事?”
“皇兄根本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她之所以将你养在身边,不过是为了利用你掌控权力。”
“什么?”言政大惊失色,“这、这不可能!为何朕一点也不知情?”玲珑闻言,忙解释道:“皇上,是真的,我们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就是上次狩猎之后,我不是被皇后害的很惨吗,九叔为了哄我开心就带我去了他以前的旧邸,我在里面发现了一些宸妃娘娘的衣服,没想
到宸妃娘娘竟然在衣服里藏了一封绝笔信。”
言政不敢置信地看向言蹊:“此事当真?”
言蹊将一直贴身收藏的羊皮纸拿给他,沉声道:“皇兄,千真万确。”
言政仔细看过,不由惊心道:“连父皇......”他没有说下去,忽然有些释然:“难怪呢!这么多年,朕总算明白了!”
言蹊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这些年,皇上对太后仁至义尽,她今日下场是咎由自取,皇兄切莫再自责了。”
皇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对言蹊露出一抹浅笑,郑重道:“朕知道。”
橦关城。一座废弃的破庙内,一个狼狈的身影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头长发蓬乱不堪,几乎挡住了他的脸,只隐约露出一些可怖的、脏兮兮的疤痕,他趴在地上,身上衣不蔽体,裸露的脚踝和手腕上也尽是丑陋
的疤痕,他似乎手脚不能动,只能像虫子一样艰难的蠕动着。
外面下着雨,天气越来越冷了,他情不自禁地打个哆嗦,想要爬到一堆枯草上,可是半天也没挪到,但他不肯放弃,依旧在一点一点的往前蹭。突然,庙里闪进一个人影,他一边抖掉身上的雨水一边咒骂道:“这南国的鬼天气,浇死老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