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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迟离开后,怪异感滋生,于空气中蔓延。
空气异常安静,安静到连风吹窗帘的声音都能听到。
没有外人在,简溪兀自对峙霍霆琛,敛眸的同时,用小手揪紧了被子的一角。
霍霆琛站在不远处,黑眸盯着简溪低头的样子,目光讳莫如深。
再迈开步,他优雅如一只豹子,步履沉稳,却像是走向猎物般危险致命。
将手撑在床边,他动作缓慢探着身,一双黑眸,深邃如海般对视上眼前小女人妍丽的五官。
距离很近的关系,他能看到听纤细绵密的眼睫毛,如蝶翼般上下轻轻抖动。
呼吸间充溢男人成熟致命的气息,不浓烈,却让人难以忽视。
简溪不敢抬头,明明自己可以用娇纵的姿态对视他,偏偏自己没有这个勇气。
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心虚些什么!
下巴被掬起,简溪被迫对视男人黑曜石般幽邃的瞳眸。
目光撞进深井般暗色的眼眸里,她下意识缩了缩小脑袋。
把简溪微微缩脖的动作看在眼里,他加重指间力道,更紧攥着她的下颌。
“嗯……”
被力道捏得生疼,她反抗性伸出手,按在那只用力的手腕上。
“你干嘛?放开我!”
被控制,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让她暗自磨牙。
霍霆琛无视简溪的挣扎,目光轻扫她微微扭曲的五官,而后视线直接的盯着她看,那眼神,刻板而凌厉,如一台冰冷的机械。
简溪见挣扎不得,尤其是自己越动,他越用力,心头的恼意更甚。
正准备大幅度挣扎,头上传来男人切齿意味的声音。
“你是白眼狼么?”
霍霆琛问,说话的同时,眸色又深刻了几分。
简溪被男人的目光看得心弦颤抖,明明心虚的不行,却还是故作淡定,微扬下颌,蛾眉轻挑。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她反问一句,叛逆的姿态不言而喻。
看简溪不羁的眉眼,霍霆琛薄唇紧抿。
“是不是觉得自己吃得苦头还不够多,嗯?”
男人语调没有提高,却让人莫名觉得森冷之意滋生。
特别是他指间让人难以忽视的力道。
简溪被攥得下巴皮肉生疼,仰着脖子冲他反驳。
“你问这话什么意思?还想教训我不成?嗯……”
简溪的话刚说出口,下颌就被霍霆琛用蛮力抓过去,跟着俯下身,重重的咬了上去。
不是之前的吮--吻,是咬,很用力、很用力地咬……
没有意料到霍霆琛会咬自己下下巴,简溪疼得皱眉,本能的伸出手去推他。
只是,自己没有扎针管的手被他另一只手扣住手腕,根本就借不上来力。
下颌处吃痛,直钻心窝子,简溪也顾不上其他,用扎着针管的手,试图去推他。
还不等她有所动作,霍霆琛微微抬起头,又低下头,重重咬上她的双唇。
霍霆琛包裹简溪不着一丝血色的唇瓣,起初重重的咬了两下,而后含着其中一瓣,吮--吸住。
末了,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按向自己,紧紧地贴着她。
不是旖旎的亲吻,他抵着她的唇际,眼神盯着眼前小女人扭曲的五官,带有很明显的惩罚意味。
霍霆琛的强势,让简溪的一颗小心脏都悬了起来。
这样一个让自己没有任何招架能力的异性,只要他想,吞了自己,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霍霆琛一如既往的抵着简溪的牙关,没有进一步,但就是这样僵持的动作,却让人心悸。
简溪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哪怕抵着自己唇上的两瓣冷唇没有再继续作怪,她也承受不住。
“你放开……唔……”
简溪张口试图说话,齿关打开的瞬间,男人的she,快速游了进去。
舌尖越过贝齿的阻碍,深--入腹地,毁天灭地的恣意搅弄。
似有恶意惩罚简溪,霍霆琛扫过每一处,最后竟然卷起她毫无防备的小香she,带去自己的口腔里。
津ye搅动的声音,极具暧--昧,撩拨人心最脆弱那根弦……
抵抗不住男人强劲的攻势,尤其是他包裹自己时,近乎把自己拆穿入腹的力道,让自己身体不住的发软。
感冒痛经一起来,她本就处于弱势,偏偏对方根本不照顾她是弱势方,任由唇齿间纠缠的气息,愈演愈烈。
简溪思绪变得涣散,肺部长时间没有吸入新鲜的空气,鼻息更重了。
霍霆琛继续展开攻势,按住简溪后脑的手,辗转变得慵柔,穿插--进她微湿状态的湿发间,指腹轻柔她的头皮,任由怀中的小女人,身体敏感的轻颤。
已经经历过人事,简溪招架不住这般撩拨,整个人好像处在烈焰中焙烤一样,头脑更加混沉。
好在她还有一丝清明的理智尚存,凭借单薄的理智,用扎着针管的手,尽可能去推男人坚--硬的胸膛。
“放开我……嗯……你放开我,好难受……”
也顾不上自己手背上扎着针管,被霍霆琛一再强势索取,那种感觉就像是K粉一样,能把自己逼疯。
“嗯……”
简溪挣扎的剧烈,唇齿间没有停止的纠缠,无一不在叫嚣她的理智。
“嗯……霍霆琛你别……唔……我痛!”
皮肉被针管扎破,溢出淡淡血丝。
霍霆琛眼神似火,简溪呼痛声一再传来,他才放开她。
重新获取呼吸的权利,简溪大口呼吸。
扎着针管的手,手背肿起一个大包的手背,上面沁染血丝,她冲霍霆琛尖锐控诉。
“霍霆琛,你疯了吗?”
霍霆琛胸膛因为刚刚的擦枪走火而剧烈起伏。
眉目低垂,瞥见简溪的手背上鼓起一个大包,还汩汩冒着血珠,黑眸间闪过一丝不忍。
“等着,别乱动!”
没多做一秒迟疑,简单叮嘱简溪后,转身,快步出了病房。
——
医护把针管取出来,替简溪处理伤口,而后,换了位置重新下针管。
医护替简溪处理好伤口离开,病房里,又一次只剩下冷漠对峙的两个人。
有之前“亲吻”一事儿在,病房里静的吓人,气流好像都不流动,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