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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宫女怒道,“你们疯了吗?蛇都已经死了!”
另一宫女接着发怒,“你们分明就是嫌我们公主被吓得不够,还想再吓她!”
夜颜停下鞭蛇的动作,先看了一眼神色扭曲的祁郁桐,再不以为然的对她们俩道,“有何吓人?不就是几条死蛇吗?而且还给它们绑了绳子,别说它们活不过来,就算活过来也不会先咬你们。我一个孕妇都不怕,你们怕什么?”
要说鞭蛇,她确实是在鞭蛇,不过也没用太大力气,就是挥动手腕把鞭子甩到地上而已。真要费劲儿的事,慕凌苍才不会让她做呢。
从树上掉蛇,到蛇汤,再到鞭蛇,祁郁桐的气色越来越难看,可她始终没与夜颜对视过。见夜颜又继续甩鞭子,她突然跳下床,一头朝门外冲去。
“公主!”俩宫女见状,不约而同的呼喊起来。
可侍卫锋利的长刀就架在她们脖子上,她们也不敢硬拼,只能急得跺脚哭。
这时,蓝文濠从门外进来,走向她们,将手中一只长盒子递给其中一人,那温润如玉的俊脸带着迷人心扉的笑,“这是王爷给六公主的一点心意,你们带回去给六公主吧。”
宫女接过木盒一打开,脸色瞬间如死灰。
蓝文濠用带笑的眼角睇了一眼身侧的侍卫,“六公主已离开魂殿,送她们回去吧。”
侍卫这才将刀收起来,“是。”
没有了威胁,俩宫女拔腿就往外跑,那身影一个比一个狼狈,在门口的时候还挤撞了两下,生怕自己跑慢一步就走不掉了似的。
“公主——”
“公主——”
听着远去的声音,夜颜也收起了鞭子。
刚刚蓝文濠拿给她们的盒子,她知道里面装的是蛇皮,说不定还是血淋淋连洗都没洗过的。
“玩得可高兴?”蓝文濠朝她走了过来。
“这才开始呢。”夜颜撇了一下嘴。
“我倒要看看,那厮会把你宠成何样?”蓝文濠一改先前的温润,不乱上看她的神色,还是言语,通通都是嫌弃。
“他高兴他乐意!怎么,挑拨离间不成,改冷嘲热讽了?”夜颜不甘示弱的怼了回去。
“哼!”蓝文濠背上双手准备离开。可走了两步,他突然停下脚,微微扭头压低声音道,“难道你就没发现这些公主们没一个正常的吗?”
“嗯?”夜颜朝他看去。
可他再没有多话,背着手走出了房门。
夜颜站在原地,琢磨着他话中的意思。看他的样子,似乎有话不敢明说。
不过她也明白,这里毕竟不是荣国,他只是一个客人,若是说错了话不小心被人听了去,就算外面的人听不到,慕凌苍知道了也会多心的。
…
回到他们的卧房里,小羿也在。
慕凌苍似乎刚交代完什么事,小羿正准备离开。
“夜小姐,小的先下去了。”
看着他风刮似的离开,夜颜忍不住皱了皱眉。朝他床边的男人看去,她直接问道,“你这是要他出去办事?”
慕凌苍没应她的话,只是对她伸手,“过来。”
夜颜走过去,自觉的往他身上坐下。
而慕凌苍一手圈着她肩膀的同时,另一手自然而然的抚上她肚子。
夜颜发现,他最近特别喜欢这样抱她。就想之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也不怕别人笑话,反而做得理所当然。
要是换做以前,哎哟,都是她主动往他身上贴。
“凌苍……”她现在都习惯喊他名字了。
“嗯。”
“能和我说说其他皇子公主的事吗?比如说他们的性格、喜好。”犹豫再三后,她还是决定问一问。
蓝文濠说那话绝对有用意的,只是碍于什么人不敢明说而已。
他不提醒还好,一提醒,她发现自己真的漏了很重要的一步。就是这些皇子公主的底,她还不太清楚。
其实也不怪她粗心,她一心想过安稳日子,对那些皇子公主,她觉得自己跟他们都不是一个平面的人,别说没那个资格接触他们,就算有接触,估计人家也不会把她当一回事。
可自从回来魂殿后,这格局就改了。
谁都知道她是慕凌苍的女人,虽然现在他们还没举行大婚,但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很重视他,她和慕凌苍的婚事已是注定。就算她现在未婚先育,三公主那么偏执和骄傲的人都没敢拿这事大做文章。
她已经感觉到了,那些皇子公主纷纷朝她靠近。相信要不了多久,接近她的人会越来越多。
可她呢,因为内心的抵触,还没把这些人的底摸查清楚。
慕凌苍蹙起眉头,“问他们做何?我鲜少与他们来往。”
夜颜笑了笑,“我就是好奇问问。”
问他,确实找错了人。
他怕公主们对他产生感情,潜意识里就抵触跟她们过多来往。躲都来不及,哪可能会去关注她们。
再说,这几年他都在魂殿闭关休养,公主们是怎么想的,都在做什么,他要一清二楚的话,那才叫怪事。
就好比五公主六公主,她们现在才十五、十六,五年前她们多大点?各个都是黄毛丫头,谁没事去把她们盯着?
算了,这事还得另外找人打听,还是说眼下的正事吧。
“凌苍,初步怀疑,六公主确实有养蛇的嫌疑。可是,她人在宫中,如果养蛇的话,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慕凌苍沉着脸,眸底一片阴沉。
夜颜继续道,“我们现在抓不到她的现行,只能从旁警告她,但我觉得这事肯定不会完。不管她为何有这样的喜好,总之她一日在宫里,对宫里来说就是一个安全隐患。”
慕凌苍眯紧眸子,“如若证实她真有如此手段,本王第一个不饶他!”
他眸底暗藏的杀气夜颜看得一清二楚。
她知道,六公主这是踩了他底线。如果她没怀孕还好说,可用毒蛇来对付她这个孕妇,可见其心有多阴毒。再者,景嬷嬷不过是回宫说明情况,居然惨遭毒蛇咬死。
她和六公主只是初次接触,不存在谁与谁为敌,可六公主一开始就做下如此阴险毒辣的事情出来,蓄意谋杀不说,杀人还杀得怎么任性。不揪她出来,天理难容!
感受着他身上低沉冷冽的气息,夜颜有意把话题转移了。
“凌苍,南边那块地修建的房舍据说是用来做新房的,对吗?”
“嗯。”
“那新房里的装修能不能让我来设计?”她连续眨眼,一副期待的样子。
“你想如何做?”慕凌苍不答反问。
“你不是想知道我老家那边的情况吗,那我就把新房布置成我老家那边的样子。我先把需要的家具画在纸上,你让工匠照着做就行。”
“好。”慕凌苍一口应下,之前还幽深沉冷的眸子倏然多了一丝亮光,期盼之心不言而喻。
夜颜搂住他脖子,抬起下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就这点表示慕凌苍哪会满意,当即就要‘反攻’。夜颜早就料到,手快的将他嘴巴捂住,没好气的瞪着她,“不许乱来。”
慕凌苍拉长了脸,将腿上的她放到床上,紧接着就欺压上她。
“干什么?都说了不要在白天……唔唔……”夜颜下意识的抵着他胸膛,可还是被他深深吻上。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分开。
看着他眸底炙热的气息,夜颜哭笑不得,“让你别你还非要,把自己整得欲火焚身好受啊?”
她知道现在的他就跟受酷刑一样,那天做了一次他全程都小心翼翼。不敢大手大脚再像以前那般疯狂,这种只止渴不能饱的感觉只会让他更想。
慕凌苍伏在她颈项中,薄唇贴到她细腻的肌肤蹭着。
夜颜痒得直缩脖子笑,“你还得劲了是不是?”
她知道他在克制,要不然就他那闷骚性子,早就在吻她的时候把她剥得干干净净了。
捧着他脸颊,她额头抵住他额头,问了一句憋了许久的问题,“当初我拿春宫图给你,我知道你肯定看了,老实讲,有没有‘自己动手’过?”
慕凌苍瞪着她,“本王是那样的人?”
夜颜盯着他耳根,噗嗤笑道,“那你耳朵干嘛红了?”贴到他发烫的耳朵上,她柔声再问,“真的没有?你说实话,一会儿我奖励你,嗯?”
慕凌苍放在她腰间的手对着她屁股轻拍了下去,“知道某个妖精要勾引本王,本王需要‘自己动手’?!”
夜颜本想逗逗他,可哪知道反过来被他弄红了脸。她也学他恼羞成怒,在他脖子上轻咬了一口,“明明是你在算计得到我,还偏偏看我各种出糗!”
在后山那次他主动吻她,她就应该看出来了,这闷骚家伙应该是快忍不住了,要不然绝对不会主动的!
等等……
她抬起头,故作严肃的问道,“你老实交代,在后山我晕迷的时候,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慕凌苍紧抿薄唇,眸光突然飘动。
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耳根,夜颜哭笑不得的拿拳头捶他肩,“可恶!竟敢偷袭我!难怪我醒来的时候嘴巴老疼!”
这家伙,绝对亲了她一晚上!
亲还不算,说不定还有更过分的!
“慕凌苍,你给我交代,那晚你还对我做了什么?!”
“咳咳……”慕凌苍干咳了两声,但见她又要咬上他,于是立马扣住她后脑勺先覆上了她红唇,眸子含着笑,在她唇上回道,“除了最后一步……”
“你……唔唔……”
…
祁郁桐回去后,夜颜按耐了两天才给五公主祁雪派去请柬。
结果让她意外的是,祁雪婉拒了她的邀请。
“你们两个说说,她究竟是真病还是假病?”夜颜朝树下对弈的两个男人问去。
小羿说过,这些公主是真的喜欢慕凌苍,挤破头想来魂殿,据说连只有几岁的小公主都对慕凌苍有崇拜之情。
平日不邀请她们她们都要来,今天她借慕凌苍的名义大大方方的邀请人来魂殿做客,居然还有不来的。
是因为六公主向五公主说了鞭蛇的事,还是五公主欲擒故纵?
“她不来不是更好么?”蓝文濠头也不抬的道。
“说得轻巧!这人不近距离接触,如何能摘掉她的面纱?”夜颜送了对白眼给她。
正在这时,有侍卫匆忙入园,“启禀夜小姐,三公主来了!”
夜颜忍不住挑眉,“她来做什么?”
上次她可是铆足了劲羞辱她,不说祁馨沅恨她一辈子,至少提起都应该咬牙切齿。
这才几天,就忘了?
棋盘边两个男人同时冷了脸。
夜颜看了他们一眼,也知道他们的想法。
比起祁郁桐的娇俏可人,祁馨沅的性格更让人讨厌。她目的性强,对慕凌苍的感情可以说是很直白的。
有一点连她都自叹不如,如果她惨遭慕凌苍拒绝,或者慕凌苍暗示对她没兴趣,那她肯定会知趣的放弃。可祁馨沅一点放弃的念头都没有,不论慕凌苍如何冷漠对她,她反而有越挫越勇的趋势。
“让她进来吧。”既然说了要敞着大门,那些让她膈应的人和事肯定是免不了的。
很快,祁馨沅带着人出现在他们面前。那华丽的身姿一现,如同骄傲的孔雀要上擂台比美似的。
别人怎么想的她不知道,反正她就是这样感觉的。
“三公主大家光临,不知道今日有何事指教。”夜颜坐在躺椅上笑面相迎,但屁股挪都没挪一下,更别说起身去行礼了。
“夜小姐深受父皇重视,说指教的那人,应该是本宫才对。”祁馨沅在她身前停下,美目落在她肚子上,强撑在脸上的笑瞬间被冷色取代,“夜小姐真是小心翼翼,本宫上次来魂殿,居然都不知道你怀了身孕。”
“三公主言过了,生儿育女这种事哪家都有,夜颜不过是个普通人,怀个孩子而已,怎好意思惊扰三公主呢。”
不等祁馨沅再开口,棋盘边蓝文濠先起身朝她们走了过来。
“三公主若是羡慕,也可找一称心如意的驸马,相信明年今日也能抱上孩子。”
“……”夜颜黑线的看着他走近,差点吐一口老血。别告诉她,这厮真的在打三公主的主意!
“蓝太子真是说笑了。”祁馨沅虚笑了一下,话是对着蓝文濠说的,可一双美目却直视着棋盘边另一个男人。
“三公主,蓝某如何?”
“你……”蓝文濠直白的话让祁馨沅惊得目瞪口呆。
“噗!”夜颜是真没忍住,心肝脾肺都在一瞬间同时抽搐。
可蓝文濠就似说真的一样,一双比玉光还温润的眸子盯着祁馨沅,绯红的薄唇漾着如沐春风般的微笑,“蓝某再不济,也能许三公主太子妃之位。我想这天下,应该没几个人能比得过蓝某吧?”
他话音一落,祁馨沅除了惊讶外,一脸的尴尬,“蓝太子你……”
夜颜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要不要玩这么大?
别告诉她,就因为她跟他抬杠,所以他赌气要娶三公主,目的就是娶个偏执成狂、嚣张狂傲的嫂子镇压脚下的弟弟妹妹?
她忍不住朝蓝文濠猛睇眼神,可蓝文濠突然转身走回棋盘,“罢了,蓝某也不做强人所难之事。既然得不到三公主的芳心,那蓝某死心便是。”
夜颜只觉得心肝脾肺又是一顿猛抽。
而祁馨沅的脸色从尴尬变成了难堪,一阵青一阵白,美目突然像放利剑似的狠狠瞪着他的背影。
夜颜瞅着她快扭曲的容颜,这才明白过来蓝文濠的用意——
他刚刚那一刻是玩真的!
但是,三公主犹豫了……
对他那样的身份来说,犹豫代表什么?说白了就是打他的脸,看不起他许诺的‘太子妃’之位。
这家伙,是在玩真的,但也知道事情成不了。
别说三公主心里有意中人,就算没有意中人,那也得矜持一下下吧。
可这厮连半分钟时间都不给人家,转眼就变脸,瞧瞧三公主,连神都没回过来,更别说其他纠结的情绪了。
这场面,真不是一点点尴尬……
这种半真半假的玩笑,算得上羞辱了吧?可祁馨沅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夜颜只好开口打破气氛,“三公主今日来究竟有何要事?”
祁馨沅华丽的衣袖不停的抖动,也不知道她掐了多少下手心,最终脸色才有所好转。
“夜小姐,前几次我多有得罪,今日来魂殿,是专程向你道歉的。我这人,性子不讨喜,有何事都不会藏在心里,所以屡次与你闹得不快。”
“……”她突然的转变让夜颜有种应接不暇的感觉,前一刻还高傲得不拿正眼看她,这一刻就开始道歉了,而且连自称都变了。
这些人,是不是都学过变脸术?
“夜小姐,我是专程前来向你道歉,以前的事都是我任性而起,希望从今以后我们能化干戈为玉帛,和睦来往。我来之前已经在聚香楼安排了酒宴,如果你能赏脸,我们现在就过去。当然,若是王爷不放心,也可同去,顺便帮我的诚意做个见证。”
“这……”夜颜看着她,有些接不上话。
祁馨沅神色是认真的!
她有自身的骄傲,虽然举止上谈不上谦和,但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是什么让她放下了骄傲跟她这样说话?
见慕凌苍沉着脸朝她走来,她眸子一转,朝祁馨沅笑问道,“公主刚也说过,你有何事都不会藏在心里。那夜颜敢问公主,今日公主这番求和的话目的何为?”她故意当着她的面抚摸着肚子,“你也知道我怀孕了,别说我不愿意离开魂殿,就算我愿意随公主前去聚香楼,恐怕王爷也不会同意。公主有何想说的想做的,不如在此直言吧。”
慕凌苍已经走到躺椅边。
他那一脸的寒冰让祁馨沅突然低下了头,“惠奶娘生了怪病,我听说夜小姐的血能治好她,所以……”
夜颜这才发现,今日她来就带了几个宫女,还真是没有惠奶娘的身影。
不等她开口,慕凌苍已先问道,“你听何人说的?”
三公主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朝夜颜哀求起来,“夜小姐,不管我听谁说的,我只想求你救救惠奶娘。我母妃很早就去世了,是惠奶娘一直陪在我身边,如今她生不如死,我不能置之不理。”
从她说‘夜小姐的血’时,蓝文濠就又走到她们身边。
不止慕凌苍神色阴沉难看,他也一样脸若寒霜。
夜颜沉着脸问道,“你能说说惠奶娘得了什么怪病吗?”
祁馨沅带着哭腔回道,“两日前,她突然变得畏热,明明天气如此寒冷,她只着一件单衣都喊热,不但畏热,浑身还长满了疹子。我亲自出面求御医给她看过,御医也找不出她病因。不得已,我只能来魂殿求你。夜小姐,求你救救她吧,我实在不忍心看她经受那样的痛苦。”
尽管她的哀求不似作假,可夜颜还是一口回拒,“抱歉,御医都束手无策,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屁大的本事都没有,根本帮不了你。”
祁馨沅赶紧又道,“你能帮我的!宫里有个小太监偷偷告诉我,说你的血可以治好惠奶娘的怪病……”
“荒谬!”慕凌苍冷声斥道,“是何人造谣生事,把他带来魂殿,本王要亲自问问!”
对他的冷漠,祁馨沅是畏惧的,所以从开口到现在几乎没敢看他,他知道慕凌苍对夜颜袒护得紧,所以也只能不断的求夜颜,“夜小姐,求你了,救救惠奶娘吧。”
夜颜也没给好脸,“那太监是谁?在哪个宫做事?”
祁馨沅眼眶都开始红了,“他告诉我来找你的时候,我没当一回事,就没问他是哪个宫的。后来我想起他时,想找他确认真假,可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感受到身旁男人传来的杀气,夜颜眯着眼,干脆果断的拒道,“三公主请回吧。我只想知道造谣的人是谁,至于其他的事,恕我无能为力!你也没必要为了这事对我低声下气,毕竟我帮不上忙,受之有愧。”
她之前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在中间挑事。
可祁馨沅哀求的态度让她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是,不过是几滴血而已,针扎一下就完事了。可是,她给了血的后果呢?
她血液的秘密只有几个人才知道,就连诸葛昌明都不知道炽焰宫的传世之宝是什么,可三公主遇到的太监却直指出她的血能救惠奶娘,难道这是随便猜就能猜到的?
皇上和太后是知道的,可是一个惠奶娘而已,他们会为了一个惠奶娘出面?
这事摆到他们面前,他们也只会彻查那名小太监,至于惠奶娘的死活,他们犯得着为了一个身份低微的人向她讨人情?
要知道,曝光了她血液的秘密,对谁都没好处,到时候想抢她的人多了去,皇上舍得把她这颗大药丸拱手让人?
出手救惠奶娘,她会给自己惹来更多的麻烦,不救,三公主会更加憎恨她。
后面那个操控者,恐怕就是冲这两点来的吧?
祁馨沅哀求的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至极,“我都如此求你了,你还无动于衷?几滴血又要不了你的命,为何要如此见死不救?”
夜颜脸色也冷了,“我救不了,三公主请回吧!”
祁馨沅美目中溢出恨意,“难道你还想我跪下来求你吗?是,我是喜欢伏戾王,也恨不得把你撵走,因为只有我才配得上她。可你如今得到他了,你还想怎样?我诚心诚意向你求和,你视若无睹,我低声下气向你求几滴血,你更是无情回拒。我真没想到,你心肠是如此硬!”
她的反应是夜颜意料中的事,所以对她的指骂,她是真的无所谓。
可在她身旁的慕凌苍就忍不住了,她感觉到一道劲风从她眼角掠过,连看都没看清楚,就见三公主猛然后退,‘啊’一声惨叫就摔在了地上。
“公主!”她带来的人全惊呼着去搀她。
“来人!”
头顶传来冰冷的怒喝声,夜颜抬头看去,只见他指着地上,铁青着脸对急跑而来的侍卫下令,“把三公主给本王撵出去!从今以后,不得让她靠近魂殿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