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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从车上走下来的, 自然就是罗启了, 不过竟然还有一个人,脸色有些憔悴,她下来之后, 罗启就让两个保/镖去扶着她, 这才推开门走进了咖啡厅来。
罗十庸“嘭”的一声, 起来的太猛,差点把桌子撞翻了,立刻抢了过去,说:“瑶瑶?”
被两个保/镖扶着进来的还能是谁,自然就是乔静瑶。
乔静瑶看起来脸色发白, 还有些蜡黄, 几乎站不住的样子, 手背上还有输液之后贴的止血棉布。
罗十庸一看紧张的不行,刚见到乔静瑶的兴/奋都荡然无存了,赶忙搂住乔静瑶,握着她的手, 说:“瑶瑶, 你怎么了?”
罗启跟着走进来,说:“乔小/姐身/体太差了,在车上的时候,让医生给她输了液。”
那面闺蜜看到乔静瑶, 简直见了鬼一样, 一声都发不出来了, 瞪着大眼睛,呆愣了几秒之后,竟然想要跑,她还以为大家都注意着乔静瑶,根本没人注意自己,站起来就想溜。
夏叶还坐着呢,说:“这时候才想着跑,是不是晚了?”
闺蜜听到夏叶的话,吓了一个哆嗦。
罗启挥了一下手,他带来的保/镖立刻走过去,挡住了闺蜜。
闺蜜一时害怕,说:“你们干什么啊!瑶瑶,你快跟他们说,这事情和我无关啊。”
夏叶说:“有句话,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什么事情和你无关?”
闺蜜不理夏叶,只是说:“瑶瑶,你快告诉他们啊。你忘了,我们可是从小到大的朋友,我怎么会害你呢,再说了,我帮了你那么多,你难道忘了?!”
闺蜜显然就是在威胁乔静瑶,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夏叶觉得这女人也真是够不/要/脸了,她把桌上的日记本拿起来,说:“你要走,也不把带来的东西一起拿走啊。”
乔静瑶一眼就看出来,那是她自己的日记本,她自然什么都明白,况且了,她的闺蜜绑/架她,几乎要了她的命,乔静瑶怎么可能再心软。
乔静瑶说:“你想告诉别人什么,就去说好了。”
闺蜜火了,喊道:“乔静瑶!我会让你一无所有的!”
夏叶觉得实在是太好笑了,说:“你绑/架乔小/姐,又偷了罗家公/司的文件,要一无所有的人,应该是你吧?”
乔静瑶不理闺蜜的愤怒,只是对身边罗十庸说:“对不起,我一直都骗了你……”
乔静瑶本来就没有力气,说这话的声音,声音还在颤/抖,似乎更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罗十庸不等她说话,已经打断了她的话,说:“瑶瑶,我没有骗你,我喜欢的人是你,不是别人,从来都不是骗人的。”
乔静瑶听到他的话,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怔愣的看着罗十庸。
罗十庸瞧她状况实在是不好,干脆把人给抱起来了,对罗启说:“三少真是对不起,今天的事情麻烦三少处理一下,改天我请三少吃饭,算我欠三少一个人情。”
罗启看起来那叫一个随和,笑着说:“举手之劳而已,先带着人走吧。”
“多谢三少。”罗十庸说。
“瑶瑶!你别走!”
闺蜜见罗十庸要带着乔静瑶离开,顿时好像丢/了保命符一样的大喊大叫起来。
乔静瑶不理她,她就又大叫罗十庸,喊道:“罗十庸!你当初喜欢的人是我!是我!你认错人了!”
罗十庸根本不回头,已经带着乔静瑶出了餐厅,开车就走了。
当时乔静瑶在机场遇到了闺蜜,闺蜜叫她去把夏叶引出来,然后绑/架走,免得坏事儿。但是乔静瑶不肯,闺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乔静瑶给绑/架走了,然后就带到了一个地方去,关了起来。她本来也没想着要绑/架乔静瑶,所以不知道把乔静瑶关在哪里好,临时就带到了以前她和情人住的地方。
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老楼,房间里也什么都没有,她把乔静瑶关在里面,还不放心,又弄了一些安眠药给乔静瑶吃,怕她醒过来之后闹/事儿。
安眠药吃多了可是会死人的,不过闺蜜也不想要杀她,闺蜜觉得杀了乔静瑶根本不解气。她想要等和罗十庸结婚了,成了罗太太之后,再让乔静瑶瞧着他们秀恩爱呢,那才是折磨。
闺蜜将乔静瑶关起来,然后就离开了,乔静瑶昏昏沉沉的,一直都没有醒过来,醒过来之后,又觉得浑身无力,而且房子的门锁了,两个窗户都没有,根本出不去。
夏叶让物品们去打听,当时乔静瑶的行李箱也被拿走了,行李箱是会说话的,被一路拖着带走,到了那地方附近,就被扔在垃/圾堆里了。
大家打听了一溜够,总算知道了位置,夏叶立刻让罗启帮忙去接人,罗启带着人就去了,没想到并不是什么郊区,只是比较老旧的小区而已。
乔静瑶被发现的时候整个人昏迷着,没有/意识,幸好罗启带了私人医生过去,给乔静瑶施救,然后带人离开,车上还输了液,乔静瑶这才算是醒过来了。
乔静瑶被罗十庸带走了,在车上还昏昏沉沉的,似乎有话要说,但是没坚持住就昏过去了,可把罗十庸吓了个好歹。
等乔静瑶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了,终于睁开了眼睛,感觉身/体变得有力气了一些。
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罗十庸,就坐在床边上,看起来实在疲惫不堪,坐着都睡着了。
不过他睡的轻,乔静瑶一动,罗十庸就醒了,连忙睁开眼睛,看到乔静瑶醒了,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赶紧说:“瑶瑶?醒了?身/体难受吗?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医生还在呢,我叫医生进来给你看看?”
乔静瑶想要伸手拉住罗十庸,不过没力气,抬不起来。
罗十庸赶紧坐下来,握住乔静瑶的手,说:“怎么了瑶瑶,想要什么?”
乔静瑶也没说话,只是回握着罗十庸的手。
罗十庸低下头去吻她,说:“瑶瑶,你听我说,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委屈了这么多年。”
乔静瑶听不懂他说什么,罗十庸再次见到乔静瑶好她闺蜜的时候,的确没认出来,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小女孩们都变化太大。
罗十庸喜欢的是乔静瑶,这毋庸置疑,那天他只是喝了些酒,然后没憋住,就说了当年的事情,其实是想要讨乔静瑶开心的,想让乔静瑶觉得他们是有缘分的。
结果谁知道,就说错了话。罗十庸也是个人精了,他说完那些话的时候,乔静瑶明显的一脸震/惊,而且还有浓浓的失落。
罗十庸当时就知道,自己肯定说错话了,可能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不是乔静瑶,而是乔静瑶的好朋友。
罗十庸赶紧岔开话题,后来乔静瑶也没表现的不开心,还被他给逗乐了,罗十庸还以为乔静瑶不记得那事情了。
只是乔静瑶是个心细的人,一直都记得。因为罗十庸的话,还被闺蜜要挟了很多次。
罗十庸实在是后悔不迭,守了一天昏睡的乔静瑶,心疼的不得了。
乔静瑶有些惊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那边罗十庸送了个大人情给罗启,其实罗启也不需要做什么,直接叫保/镖把人扣起来,警/察来了配合一下就行了。
罗启吩咐了,就带着夏叶离开了咖啡厅。
咖啡厅里闺蜜还在大喊大叫,简直就像是疯/子一样。
罗启和夏叶一起离开,坐进车里,就准备回家去了。
夏叶说:“罗先生你来的还挺快。”
罗启说:“那是,宝宝吩咐的事情,我哪里敢不做好呢。”
夏叶听罗启耍贫嘴,说:“快开车吧,你快回去工作。”
罗启说:“出来都出来了,我就不回去了,回家陪着宝宝。”
夏叶说:“你回家就是捣乱的。”
罗启还挺自豪,说:“我捣乱没关系,宝宝是越来越有本事了,以后你可要养着我才行。”
夏叶对罗先生的脸皮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
因为夏叶和罗启帮了大忙,如果不是夏叶的小伙伴们,恐怕大家都没那么容易找到乔静瑶。
罗十庸说欠了一个人情,等乔静瑶醒过来的第二天就亲自来夏叶和罗启这边道谢了,不过因为乔静瑶身/体还太弱了,不方便过来,所以只是罗十庸一个人过来的。
罗十庸说等乔静瑶养好了身/体,会一起再过来道谢。
之前罗十庸还递了一个合作计划给夏叶,问夏叶感不感兴趣,现在好了。夏叶其实很有兴趣的,毕竟罗十庸看起来很有诚意,故意多让了几个点给夏叶。
现在好了,罗十庸加大了诚意,决定再让五个点给夏叶,夏叶觉得有点像天上掉馅饼,美滋滋的就答应了罗十庸的合作。
事情才没过多少天,天气渐渐热了起来,走在外面感觉直蒸的难受,夏叶是最讨厌炎热的天气,感觉热的直喘不出气儿来,难受的不得了。
这天夏叶才起床,屋里开着空调,温度舒服的不得了,真是一点也不想从房间里走出去。
罗启说:“宝宝,快起来吧,不然今天例会就要迟到了。”
“哦……”夏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罗启都穿戴整齐了。
夏叶这才爬起来,洗漱完了,吃了早饭,跟罗启一起出门。
今天夏叶要开例会,每天忙得不得了。毕竟谭家的公/司也不只是那一间小小不言的,更多更大的公/司数不胜数,和罗启手里规模相等的也是有的。
夏叶整顿好了小公/司,就要往大公/司着手了。不过大公/司并不在本市,夏叶要出差几个月,罗启哪里肯呢,这刚刚订婚没多久就要分开,说是去几个月而已,时间不长,但是罗启可知道这几个月是虚数,说不定再见面就要结婚了,怎么行?
于是罗启打着视察的旗号,跟着夏叶一起出差去了。
谭家的人不服气夏叶,估摸/着到什么时候都是有的,所以夏叶刚一到这家公/司,那些公/司老员工就想给夏叶来一个下马威。
不过夏叶早就想到了,不只是有罗先生的帮忙,还有一堆物品的帮忙,大家早早就打入内部了,夏叶是把这些高管高层的事情摸得一清二楚,谁干了什么,谁和谁不和,她全都知道。
第一天去开例会的时候,夏叶往那里一坐,她也不说话,那边高管搞高层们还没来及的说话,夏叶的助理已经开口了,拿出一份文件来开始念,念得一屋子人都在流冷汗,明明大热天的,开着空调才舒服,结果那些人害怕的直打冷战。
这么一来,第一天夏叶就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没人敢出头了,全都老实了,心里怕的跟什么似的。
夏叶来了有差不多一个月了,每周例会是一定要去的,剩下的时间处理一下工作事情,还有一部分时间,一定是被罗启拉出去玩的。
罗启虽说是来视察,不过这边的公/司太小,每年的利润不足罗启手里总利润的百分之零点五,这么小的公/司,老总都没见过罗三少,这会儿大家可开眼了。
罗启来了根本没事儿做,其实就是度蜜月来的,让人介绍了一些景点和可以玩的地方,夏叶一有时间,就带着她东逛西逛的。
夏叶刚开完例会,就被罗启给拉走了,在外面玩了一天,然后这才回了酒店去。
不过两个人一回酒店,就前台说有人在等他们,在楼上。
夏叶有些狐疑,什么人等他们?
夏叶和罗启就上了楼去,电梯门一开,夏叶差点吓了一跳,这下可算知道了,原来是两位老/爷/子千里迢迢赶过来了。
罗启有点头疼,说:“爷爷,你们怎么来了?”
罗老/爷/子和谭老/爷/子一左一右,拉着罗启就走,这可把夏叶给弄懵了,都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罗启也纳闷呢,被两位老/爷/子拽走了,推到墙根,跟要打架一样。
别看两位老/爷/子没有罗启高,但是气势不小,罗启赶紧说:“爷爷,怎么了?”
罗老/爷/子小声说:“急事儿!”
谭老/爷/子说:“是啊。”
罗启问:“什么急事儿?”
罗老/爷/子说:“罗十庸的媳妇儿都怀/孕了!”
谭老/爷/子说:“是啊!”
罗启听得一头雾水,罗十庸的媳妇儿,那不就是乔静瑶吗?怀/孕了?挺意外的,刚走一个月,乔静瑶就怀/孕了。
罗启点了点头,说:“所以……?”
乔静瑶比罗十庸小一些,不过比夏叶大,乔静瑶和罗十庸结婚五年了,现在怀/孕也没什么不对的。
其实之前是乔静瑶没有想好,她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己被/拆穿了,到时候说不定要离/婚,那生了孩子,孩子那么小,父母要离/婚,对孩子肯定不好,所以一直就拖下来了。
现在两个人之间也没有秘密了,罗十庸也喜欢小孩,所以就顺理成章的要了一个。
罗启就是纳闷,罗十庸有孩子了,罗老/爷/子和谭老/爷/子怎么就千里迢迢的赶过来了?有什么联/系吗?
罗老/爷/子恨铁不成钢的指着罗启,说:“你什么时候怀一个!”
罗启眼皮一跳,说:“爷爷,我怀不了。”
罗老/爷/子气得翻白眼,说:“别跟我瞎贫嘴,跟你说正事儿呢!别人都有孩子了,你什么时候让我们瞧瞧小重孙呢?”
原来两位老/爷/子是受了刺/激的,有好些天没看到夏叶了,所以干脆赶过来了。
夏叶不知道他们密谋什么呢,瞧他们说个不停,干脆就先进屋去了。
罗启实在是无奈,赶紧敷衍了一下两位老/爷/子,结果发现两位老/爷/子订了房间也住下来了,就住在他们隔壁……
罗启疲惫不堪的回来了,夏叶坐在沙发上,瞧着他,说:“罗先生,你们在密谋什么呢?”
罗启无奈的说:“什么密谋,是两位老/爷/子,说风就是雨。”
夏叶挑了挑眉。
罗启说:“他们想要重孙/子了,问我怎么还没有。”
夏叶一听就笑了起来。
罗启说:“小坏蛋,你还笑呢。”
夏叶忽然说:“也不是不能要啊。”
夏叶是很喜欢小孩的,像赵雁婷的小包子,就可爱的不要不要的。如果能生一个像罗先生这么有颜值的小包子,想想就觉得很期待。
罗启正头疼呢,结果听到夏叶的话,豁的一声就站起来。
夏叶给他吓了一跳,突然就被罗启抱了起来。夏叶赶忙搂住他的脖子,说:“罗先生?去哪里呀!”
罗启笑着说:“当然是去生包子了。”
夏叶有点脸红,说:“你先放我下来!现在天还没黑呢,我不进卧室!”
这会儿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天都是亮着的,夏叶觉得也太羞耻了。
罗启一听,说:“好,听宝宝的,我们不去卧室,其实我早就想试试厨房了,可惜这里没有围裙。”
夏叶:“……”
为什么罗先生知道这么多烂七八糟的。
夏叶极力抗/议,厨房也很尴尬啊,太羞耻了!最后罗启干脆把她放在了客厅角落的吧台上。
酒店里一应俱全的,厨房健身房娱乐室这样的地方必不可少,当然还有私人酒吧,小吧台像模像样的,桌子是很高的。
吧台的椅子对于夏叶来说就已经很高了,更别说罗启把她放在桌子上了,那就更高了,还被罗启拦着,下都下不去。
夏叶咬牙切齿的,说:“快放我下去,要不然我……”
话还没说完,罗启就亲了夏叶的嘴唇一下,开始用美男计了,毕竟这可是很好用的。
罗启心满意足了,抱着夏叶回了卧室,说:“下次在阳台吧,当然了,我会记得挂窗帘的。”
夏叶累的不行,困的也不行了,沉沉的睡了过去,梦里还在想呢,阳台个鬼,明天让你睡阳台。
乔静瑶怀/孕了,这事情后来夏叶也听说了,夏叶还说回去之后买点东西去探望一下乔静瑶,不过没想到,他们刚回了本市,第二天罗十庸和乔静瑶就来探望他们了。
夏叶赶紧让乔静瑶坐下来,生怕她怀着孕会累什么的,还偷偷的打量了好几眼乔静瑶。
最近罗十庸和夏叶的公/司有合作,所以关系也进了一些,并不是很陌生了。
这次乔静瑶和罗十庸突然过来,除了感谢夏叶上次帮忙之外,其实是罗十庸收了罗老/爷/子一点好处……
也不能说是好处,罗老/爷/子连哄带吓唬的,罗十庸可不敢不听,只能硬着头皮过来了。
大家聊了一会儿天,乔静瑶就说:“我明天要去医院做检/查,不过十庸他正好要出差。”
夏叶一听,说:“没关系啊,我陪你去吧,况且男的陪着去也不方便,很多地方都是男士止步,也不方便的。”
夏叶热心的很,不过罗启一瞧罗十庸的表情,就知道,可能中计了……
明天乔静瑶的确要去医院检/查,不过罗十庸可不是要出差。
那边罗老/爷/子连哄带骗,其实是想让夏叶陪着乔静瑶去一趟医院,然后也做做备孕检/查什么的,或者瞧瞧中医先调理一下/身/体。
反正夏叶刚回来,也没什么事情,就答应了乔静瑶,明天陪她去一趟医院。
外面还是很热的,第二天有司机带着她们去医院,早就预约好了,进了医院直接上楼,夏叶就陪着乔静瑶进了诊室。
里面有个老大夫,是个中医,看起来挺和蔼的,先给乔静瑶把了脉,据说身/体调理的不错,没什么可担心的。
夏叶还以为自己就是跟着来的,哪知道乔静瑶站起来,就让她坐下来,说:“反正都来了,就调理调理身/体吧,也没有坏处。”
夏叶是很忌讳看病,当然是和她小时候的经历有关系,有个什么发烧感冒也不去看医生,罗老/爷/子和谭老/爷/子因为知道这个事儿,所以怕夏叶不来医院,才托了乔静瑶带夏叶一起来。
夏叶不想把脉的,不过老大夫很和蔼,乔静瑶又说来都来了,夏叶就坐下来了。
这不把脉还好,一把脉给夏叶吓了一跳。那老大夫竟然说夏叶已经怀/孕了。
别说夏叶了,乔静瑶也吓了一跳,这个两位老/爷/子说好的不一样啊。
夏叶有点发懵,她最近的确是没有来大姨/妈/的,不过因为夏叶身/体从小就不怎么好,所以大姨/妈推迟半个多月,或者更长时间都是有的,就是再来的时候会痛经比较严重而已。
夏叶哪里想到,这次大姨/妈推迟,她就怀/孕了!她真是一点准备也没有,完全没想到,更别说去用试纸试了。
夏叶觉得很不可思议,这边她才出了诊室,还没出医院呢,就瞧见罗启风风火火的赶来了,当然不只是罗启一个人,还有罗老/爷/子和谭老/爷/子,还有赵永示和赵太太等等,全都问询赶过来了。
夏叶又给他们吓了一跳,没想到消息这么灵通。
罗启正开/会呢,接到短信还以为两位老/爷/子又来恶搞他了,不过再一看不是两位老/爷/子发的。罗启立刻从会/议室出来了,然后着急忙慌的往医院赶去。
罗启看到夏叶连忙迎上去,说:“宝宝,怎么样?没事吧?”
夏叶说:“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情。”就是太突然了!
罗启刚跟夏叶说了一句话,那边两位老/爷/子就挤过来了,把罗启挤到一边去,问这问那的,赵永示和赵太太也围着,恨不得让夏叶坐在轮椅上,他们推着夏叶走,一点都不能累着。
罗启还想上前呢,就被两位老/爷/子给扒拉开了,嫌弃罗启笨手笨脚。
大伙簇拥着夏叶就回家了,进了家门也是忙来忙去的,让夏叶别累着,先去床/上躺着,然后联/系医生再来家里看看。
夏叶还云里雾里的,有点摸不着头脑,感觉这也太梦幻了。那边罗启好想去看看夏叶,却被拉到一边去说注意事项,乱七八糟的一大堆。
夏叶在屋里,大家都在外面,她一个人瞎琢磨着,然后就睡着了。
罗启好不容易把大家全都送走了,屋里总算是安静下来了,不过一屋子的物品全都咋呼起来了,这个罗启是不知道的。
物品们也听说了,夏叶怀/孕了!虽然才怀了没多久,但是真的是怀/孕了,如假包换。物品们都很激动,赶紧把这好消息给传出去,让大家伙都知道知道。
这么一来,一传十十传百,望远镜它们也都知道了,不过传的有点走样,传到了望远镜那边,就不是夏叶怀/孕了,而是夏叶快生了!
杯子大惊失色,说:“不能够啊,叶子不是说出差吗?走以前还没怀/孕呢,怎么现在走了一个月多一点,回来就怀/孕了!”
望远镜说:“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叶子要生了!要生啦!我们要有小主人了!小小叶子!”
花瓶也激动的说:“太棒啦!我听说是龙凤胎!”
望远镜说:“不是龙凤胎啦,听说是三胞胎!”
香奈儿手表说:“什么三胞胎啊,不是六个宝宝吗?”
杯子说:“胡扯,怎么可能是六个,这是要生死吗?”
望远镜说:“怎么不可能是六个,六个小小叶子,多萌啊,想想我就要萌晕了。”
花瓶也说:“就是的,明明之前隔壁就一胎生了八个呢!怎么不可能!”
杯子说:“之前隔壁?!你们说的难道是宠物店小哥/哥家的哈士奇吗?!”
花瓶说:“是啊,第一胎就生了八个呢!小小的萌萌的,很可爱的!”
杯子:“……”
夏叶可不知道新的一波谣言是怎么产生的,睡了个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都要黄昏了,罗先生就躺在她身边,不过没睡,正瞧着自己呢。
夏叶迷迷糊糊的醒归来,说:“罗先生,你笑的很渗人啊。”
罗启凑过来,亲了她一下,说:“宝宝,有身/体不舒服吗?”
夏叶摇了摇头。
罗启说:“宝宝你看,我还是很厉害的吧。”
夏叶忍不住想要笑,说:“厉害的明明是我。”
罗启说:“是是是,我家/宝宝才厉害。”
夏叶被他说的直不好意思,问:“我爸妈和爷爷他们回去了吗?”
“回去了。”罗启说:“不过说晚上还来,给你煲汤炒菜什么的,我估计一会儿就来了。”
“啊?”夏叶说:“这么夸张。”
罗启说:“是啊,我说我能照顾你,但是大家好像都不太相信。”
罗先生什么时候都是非常有可信度的,但是遇到这事儿,似乎没人信他,让罗启也很是无奈。
罗启又说:“爷爷们说了,你身/体不舒服就不用管公/司的事情了,反正也没什么事儿。”
夏叶说:“但是我没事啊。”
罗启说:“爷爷们还让我多陪陪你。”
夏叶说:“不用,你还是去工作吧,不然太粘人了。”
罗启不服气,说:“我有小金金它们粘人吗?小金金才粘人。”
夏叶忽然怀/孕了,而且时间比较短,所以罗启又开始禁欲了,还要禁欲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行。
罗启是又开心又忧愁的,有的时候陪着夏叶出去玩一玩,有的时候带着夏叶去公/司转一转,当然是去看各位大舅哥的。
夏叶跟着罗启进了公/司的办公室,办公室立刻炸窝了,虽然别人听不到,但是夏叶的耳朵差点被喊聋了。
杯子说:“叶子你可来了!它们都说你怀/孕了!你快跟我说,是不是假的?!”
望远镜说:“不可能是假的,我们的线人可是很机智的。”
杯子说:“胡说,你看夏叶的肚子瘪瘪的,根本不像是怀/孕。”
夏叶想说,当然是瘪瘪的,三个月没准都看不出来呢,更别说现在时间这么短了。
不过她还没开口,那边花瓶惊呼一声,说:“我就说不是怀/孕了,是已经生了,叶子,你生了几个?是三个还是六个?”
望远镜说:“肯定是龙凤胎!”
夏叶:“……”什么鬼啊!
杯子说:“不可能,我都没看到小宝宝。”
望远镜说:“有啥不可能的,小宝宝肯定在叶子的背包里藏着,是不是?”
夏叶:“……”
罗启不知道怎么了,不过夏叶的表情变化很奇怪,说:“宝宝,大舅哥们说了什么?”
夏叶说:“不用管它们,它们肯定又看多了狗血电视剧。”
望远镜它们觉得夏叶把小宝宝藏在背包里,不过事实证明真的没有,但是望远镜它们也不伤心难过,反正还在夏叶肚子里,很快就能生出来了。
因为夏叶怀/孕的缘故,大舅哥们极力要求搬回家去,这样就不需要八卦联/盟,也能第一时间看到夏叶和罗启的八卦了。
罗启就勤勤恳恳的把大舅哥们又给搬回了家,家里瞬间又闹腾了不少。
当然了,因为夏叶怀/孕了,所以每天都要一大堆人来探望的,鲜花水果篮就一大堆,冯典州可以说是天天来报道,带着谢筱贝一起来,羡慕的不得了。
冯典州之前还说罗启怂呢,现在好了,也不说了。他和谢筱贝虽然在一块了,但是谢筱贝年纪小,想要结婚生孩子,那肯定是几年之后的事情了,到时候罗启和夏叶的孩子估计都会说话走路了,想想就觉得很不甘心。
除了冯典州过来了,不在本市的魏思妍和魏显就听说了,赶紧跑过来探望。
魏显现在是大忙人,不过听说夏叶怀/孕了,也还是抽功夫来了,带着妹妹魏思妍,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就来了。
魏思妍还是戴着她的彩宝手链,罗启给他们开的门,请他们在客厅坐一会儿,说夏叶在睡午觉,应该是快醒了。
夏叶最近都要睡午觉,不睡不行,后来养成习惯了,吃了饭就困,感觉自己快被养成小猪子了,也不知道胖了没有。
她睡醒了,发现罗先生不在屋里,就出来看看,刚打开门,就听到中古物热聊的声音,还有一个大嗓门在说:“小宝宝在哪里,快叫我看看!我要气死啦!”
夏叶一听,熟人,竟然是魏思妍的那条手链在说话。她趴在楼梯的栏杆处往下一看,还真是魏思妍和魏显来了。
夏叶赶紧跑下来,罗启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发现夏叶来了,站起来迎过去,给她还披了一件衣服。
夏叶说:“天气这么热还披衣服。”
罗启说:“楼下的冷风太足了,别吹病了。”
魏思妍好久不见夏叶,赶紧仔细瞧瞧,说:“要不说你怀/孕了,我都瞧不出来。”
夏叶觉得也是,如果不是医生说的,她自己根本不知道。
夏叶的精神状态是很好的,脸色也红/润,夏叶说:“我怎么觉得你反而看起来这么憔悴呢。”
相比起来,这么久没见魏思妍,夏叶觉得自己的气色比魏思妍好。
魏思妍还没开口,她的小手链就先说了,说:“因为最近有个神烦的家伙,总是缠着我主人啊!”
夏叶一听,不知道魏思妍是不是遇到麻烦了,干脆站起来,说:“走,我们上楼说话去,让他们在楼下说话吧。”
夏叶拉着魏思妍就上楼去了,罗启还想跟着上去,不过夏叶不让,让他留下来跟魏显说话。
罗启:“……”
罗启觉得他和这个前情敌没什么好说的,两个人被留下来,只要大眼瞪小眼。
夏叶拉着魏思妍上楼去了,进了卧室把房门一关,请魏思妍坐下来,说:“这里没有别人啦,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魏思妍有些犹豫,似乎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魏思妍的手链就说了:“最近我主人遇到一个讨厌鬼,据说是主人哥/哥的合作伙伴,觉得我主人长得漂亮,就三天两都的来缠着我主人,一会儿送花一会儿请吃饭的,我主人不想理他,他还死皮赖脸,你说气人不气人!”
夏叶一听挑了挑眉,那边魏思妍似乎还在犹豫要不要说,夏叶就说:“是有人追求你,你不喜欢吗?”
“啊?”魏思妍被问的一脸发懵,赶忙说:“不是不是,不是那么回事儿。”
夏叶听魏思妍说不是,奇怪的说:“那是怎么了?还有其他烦恼的事情吗?”
小手链也有点发懵,难道主人不是因为那个死皮赖脸的富家少爷发愁?那是因为什么事情,小手链真是没搞明白。
魏思妍说:“倒是和那个人……有一点关系。”
那个人?就是小手链口/中追求魏思妍的富家少爷了,姓赵,赵家的太子爷,独苗苗,赵家正和魏显谈合作,所以往来比较多,不过赵家太子爷其实不管合作的事情,只是巧遇了魏思妍,喜欢的不得了而已。
夏叶说:“那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魏思妍说:“那位赵先生身上有一枚领针……”
魏思妍说,之前她好像听到赵先生那枚领针说话了。
夏叶惊讶的睁大眼睛,说:“难道你又能听到物品说话了吗?那不是太好了吗?”
小手链也惊喜的跟什么似的,在旁边叽叽喳喳没完没了。但是夏叶忽然绝对不对劲儿,因为魏思妍似乎还是听不到小手链说话。
魏思妍一脸失落的样子,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忽然能听到那枚领针说话,但是其他物品的说话声音,还是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