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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我应该是穿越了吧,看着穿的应该是个大户人家吧。”丁羽打量着自己身上的绸缎衣服,口中喃喃道。
这绸缎袖口入手丝滑,光泽可鉴,一看就是高档货。
“丁家啊,我去~”丁羽横刀立马的坐着,杂乱的思绪涌进脑子里,这让他有些头昏。
杂乱的思绪传达着很多的信息:
“丁家的家业交到我的手里了啊……”
“不知道今晚吃什么,要不约上张公子去悦来楼吧,听说那里的说书的挺不错……”
“我好想小翠姑娘啊,好久没去西风楼了啊,不行!二叔他们看的紧,这会儿出去被逮住了就麻烦了……”
“我的那几千两银票扔在哪儿了呢?我咋不记得了呢?瞧我这记性!”
“二叔、三叔,侄儿可是有忍耐极限的……”
“……”
“……”
全部是那位“丁羽”的记忆,各式各样的信息交错涌来,令人头痛不已。
然后,门外的下人们就看到自家的主人抱着头趴在桌子上,身体不住的颤抖。
这可吓坏了守在门口的人,一个看起来机灵点儿的丫鬟眼睛一转,拔腿就向外院跑去。
一阵恍惚过后,丁羽总算是觉得清醒了些,迷迷糊糊的就看到眼前站了几排人,有些眼花,他又摇了摇头,这一个动作做完后,眼前站着的几排人他也看得清了。
总共三排,是按照某种顺序排列的。
站在第一排,距离他最近的那一排站着的似乎是记忆里的叔叔婶婶,此时他们表情不一,惊讶、哀叹、欣慰各种表情出现在他们脸上。
第二排似乎是自己这个院子里的护卫,这些人对丁羽很忠心。
第三排站着的是一些下人,他们今日值守族长这里,一个不留神差点儿闯下大祸,此时都是垂着脑袋,很是惊慌。
丁羽站起身,眼神还有些迷惘,但身体却率先动了一下,他走出了门,走到门外看着蓝蓝的天空,那一抹骄阳很是耀眼。
丁羽微眯着眼睛,用手遮了遮,透过手指的缝隙看过去,树叶的缝隙依旧很多阳光的线条照下来。
这种金色的线条洒在地上,好像在地上构成一张金色的长毯,丁羽就站在这上面,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下人们不敢抬头看这位少年族长,尽管这位少年接任时间不久,身上的那种族长之气尚未培育出来,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从来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丁羽睁开了眼睛,脑中关于前世的记忆就都被他藏在了内心深处,此时的他正式接管了丁羽这个身份,以及这个身份之后的一系列荣誉。
……
……
“哎呀,我的侄儿啊,你可曾有碍?”丁家二叔火急火燎的从偏厅跑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魁梧的大汉,是丁家的护卫。
这几个护卫跟在后面气喘吁吁的样子,有些担忧的看着丁羽,他们的职责是看好大门,没想到让二老爷强行闯了进来,不知道族长大人会不会怪他们。
“你们下去吧,小翠,上茶。”丁羽摆了摆手,瞥了一眼那些护卫,不再管,自顾自的往上位去了。
那位丁家二叔在看到丁羽坐下去的时候眼角缩了缩,闪过一丝妒忌,但这丝情绪很快就被另一种长辈对于晚辈的关心所取代了。
“哎呀,二叔在外面听说你摔着了啊,咋样,没事儿吧。”
“二叔费心了,没什么大碍,只是脑子还有些疼。”丁羽淡淡一笑,抿了一口茶。
丁家二叔很是尴尬的咳了一下,不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直接进入正题。
“二叔很希望你能够分一部分的职责给我,因为你也知道你二叔这个人不是那种在家闲的住的,所以我想去看看城西头那边。”
“不行。”丁羽几乎是条件反射说出这两个字,在他现在还没完全的记忆中,有一种潜移默化的意识——关于二叔的条件,全部反对。
“不行?”二叔很是恼怒,赫然起身,愤怒的一拍桌子,桌子顿时散开,可见这一掌的力量之大。
但这个动作做出后,这位丁家的二爷,丁羽的二叔就后悔了,他虽然在丁家有些说话的分量,但对于自己面前的这个少年来说完全是没有拿出来说的份儿,丁家的族长无论此前如何,一旦执掌这个家族就自动享有无上的权利,族中的长老们也只能是听着他的话,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可以启动罢免族长的程序。
丁家已经很久没有族长是被罢免的了,丁羽自然也不能例外。
“二叔,不要生那么大的气,气大伤身嘛,你老坐下。”丁羽笑呵呵的道,手中捧着的茶杯很是清脆的碰撞发出两声响,代表了丁羽的心情。
很清脆,很惬意。
丁家二叔走了,他的背影在夕阳照映下是那么的落寞和顾忌,好似有说不完的离愁别绪藏在那么黑影中,但他的脚步很稳,稳到了一种境界,踩出的每一步都很正,从客厅走出去,这位丁家的二叔很快就走完了,他走到了照壁的前面回过头来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丁羽,再看了一眼那块牌匾,悠悠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我想既然我接下了你的这个身份,那么也要做些事情吧。”丁羽在心里笑了一声,一口将茶水饮尽,离开了客厅,门口两个下人赶忙跟上。
丁家的房子很大,放在柳镇算是一等一的大,比第二大的房子加上第三大的房子一起还要大,四进四出的大门东西南北挨个开着,平时只打开北边的门,这边的门对着被北城门开着,平时这里不开放,所以经常有小贩在这里摆摊,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一个小的集市。
此时正是下午,集市上的人还很稀疏,但也有不少,大家都看着自己想要的东西,买家卖家都不亦乐乎,谁也没注意到那扇厚重的丁家大门很是缓慢的移动了,一个下人装束的人闪了出来,紧接着又有两个跟着他闪了出来,他们似乎有些惶恐,但看着眼前这个和他们穿作一样的人很明显有一种拘束感,但某种潜移默化的习惯让他们隐隐落在了那第一个出来的人身后,似乎有种主仆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