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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述恨恨的道:“好啊!秦琼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杀了我的儿子,竟然还敢大摇大摆的到我的军帐中!你也特意狂妄了!来人去把那个秦琼请回来!”
“是!”有人答应一声,飞马去追秦琼,秦琼刚刚到了营门口,正要上马离开,就见传令兵飞快的追了过来道:“秦将军稍等,我们家大人有紧急军情请将军商议!”
秦琼一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人家是上级不得不听;他答应一声,就又回到了宇文述的军帐。
他刚一进来跪下施礼,宇文述就大吼一声:“于我拿下!”接着旁边数十位刀斧手一拥而上,将不知所措的秦琼捆了起来。
“大人,末将所犯何罪?为什么要如此对我!”秦琼一边挣扎,一边大声争辩。
宇文述冷哼了一声道:“秦琼,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可还记得今年上元节,你在长安城做过什么事?你的关子犯了!我要你为我的儿子抵命!”
秦琼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杀了宇文惠及的事情,他连忙矢口否认,口称冤枉。宇文述嘿嘿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不老实,来啊!把朱二叫过来当面和他对峙!”
秦琼看到朱二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听他一说才知道是宇文惠及的手下,心中暗道倒霉;不过他还是拒不承认杀害宇文惠及的事。
宇文述嘿嘿冷笑道:“秦琼,证据确凿,事实俱在,你还妄想狡辩?嘿嘿,来人,将他推到账外,就地正法!”
“是!”一下子冲上来数十位士兵,推推搡搡就把秦琼推到了账外。
众位军兵把秦琼捆绑着推了出去,程咬金等人早就看到;当时就发了一声喊,各轮兵刃就冲了进去。
那些军兵那里是程咬金等人的对手,也是老程他们手下留情,一个个被打的骨断筋折,四散而逃。
老程对着阚棱一使眼色,然后跳下马来解开了秦琼的绑绳,将他扶到了马上。
宇文述得到了报告,带着手下的军兵就冲了出来,将老程他们团团围住;宇文述气的眼睛喷火大吼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私劫法场!”
程咬金哼哼冷笑两声道:“我们将军身犯何罪?你竟然要将他斩首!可是要夺我们将军军功,不怕人说嫉贤妒能吗?”
旁边的宇文智及闻言大怒道:“休得胡言,这秦琼杀我……”他还没有说完,就被旁边的宇文述打断了话语道:“秦琼私用右屯卫大旗,到了军营还不撤销,此乃逾越!而且他不服管束,顶撞本将军;通敌谋反之心昭然若揭,我如果不将他法办如何能够管理众将?”
宇文家和秦琼乃是私仇,可轮不到他用军法处置;如果以宇文惠及被杀斩了秦琼,那是典型的公报私仇;而且自己的儿子什么样,他可是一清二楚,宇文惠及一死不知道多少人都在偷着乐呢?真要是送到了三法司,秦琼还就真不一定
程咬金嘿嘿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们将军占坝水杀高建,破平壤救隋军,南江力斩金三泰;在萨水解救辛世雄,杀死乙支文枝;立下不世之功!何来通贼谋反只说?”
宇文述被说得脸一红道:“他本有机会杀死乙支文德,却私放敌酋,这不是通敌吗?”
程咬金嘿嘿笑道:“乙支文德在万军从中,谁敢说就一定能杀他?我听说乙支文德曾经到过将军军中,将军不仅没有擒拿,还将敌人放走了,而且还让人窥得了军中缺粮的事实,直接导致了这场失败?这有当怎么论呢?”
宇文述被说得满面通红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们天朝大国,怎么能不顾礼义廉耻呢?”
老程讪笑道:“宇文总管说得对,人那就应该将礼义廉耻!后来我又听说宇文总管又后悔了,派人想骗乙支文德回来,再捉拿与他,结果被人家狠狠的羞辱了一顿!这出尔反尔算不算不顾礼义廉耻呢?
我记着他给你写了一首诗叫:神策究天文,妙算穷地理。战胜功既高,知足愿云止。这算的上是高句丽最早诗词了,别的我不知道,但是宇文总管一定会和这首诗词被写进历史的!”
宇文述闻言,脸像红布一样,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双眼喷火对着程咬金大吼道:“哎呀,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羞辱于我,我誓不与你干休!来人呐!给我将他们拿下!”
“说敢动手试试,休要怪我程某手中的斧子不认人!”程咬金大喝一声,还真就吓得这些人战战兢兢不敢妄动。
正在这时阚棱带领着自己的本部人马也到了,将宇文述的2000多军队团团包围。宇文述被吓得面无人色,大声吼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想造反吗?”
秦琼的部队主力是那些老弱残兵和突厥营,这些人都已经对秦琼死心塌地,他们不仅没有害怕,反而眼中闪烁出冰冷的光芒,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兵刃。
补充进来的士兵,左右看了看同伴毫不畏惧,也都兴奋地拿着兵刃继续推进。
“来呀!为了避免误会,把他们的兵刃都给我收了!”程咬金大吼一声命令道。
“狗贼,你敢!”亲兵将领,猛地拔出了腰刀就冲了上来;老程冷冷的一笑,大斧子一挥;他的头颅就飞上了半天空。这位亲兵将领的目光中犹自满是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敢毫不犹豫的杀了自己。
众兵丁一拥而上,将宇文述的部下缴了兵器。宇文述连气带吓,脸色苍白的吓人,他像择人而噬的猛兽一样盯着程咬金,想要生吃活嚼了他。
老程呵呵一笑道:“宇文总管,现在我可以走了吗?不要逼我哦!我可不一定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正在这时军营的外面又是一阵大乱,魏文通和王仁恭闻讯而来,他们看到秦琼的军队把宇文述围了,而且宇文述的部队兵刃都被人家没收,一个个没精打采的蹲在那里等着审判。
他们连忙问道:“秦琼,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的兵会出现在这里?”秦琼苦笑一下,就将宇文述要杀自己,程咬金的人带兵围营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他也没有提自己杀宇文惠及的事情,只是说宇文述怀疑自己通敌。
魏文通和王仁恭面面相觑,这个宇文述的脑袋被驴踢了吗?怎么敢这么擅杀大将?
魏文通上前几步问宇文述道:“宇文总管,秦琼投敌毫无根据。大人怎么能做亲着痛,仇者快的事情呢?”王仁恭也连忙帮他找借口道:“宇文总管,我们都理解您的心情,这次大败,难免心情不好;秦琼又是地方军,不明礼数,难免有些言语冲撞。
您还应该大人大量、多多担待,就这样处理一位有功的将领,难免草率;即使总管怀疑他有通敌的嫌疑,亦应该调查取证后处理!”
宇文述正在气头上,又料想秦琼也不敢当着两位大将将他咱么样;大声呵斥道:“还要什么证据?你没看到他将我的手下都缴了械吗?他也特意的狂妄了,他眼中要有没有王法?我现在以行军总管的身份命令你们将他就地正法!”
魏文通冷哼一声道:“宇文述!你要清楚,秦琼隶属于登州军,不是你的手下!要处理他也得来护儿总管或者靠山王下命令,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秦琼是我们家王爷新收的十三太保,没有靠山王的命令谁敢动他?我要回辽阳见王爷,面陈此事;请王爷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