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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京城,街道上稀稀疏疏的难得看到几个人影,偶尔有几辆车子迎面驶过,明晃晃的车头大灯照的人看不清前面的道路。
“滋!”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中,一辆黑色高级吉普车停在了路边,车门打开后,一个其貌不扬的年轻男子提着一只旅行袋从车上下来。
肥鸭从车窗中探出头说道:“老大,那我走了哦?”
“哦。”
“还有其它的事要我做吗?”
“不用。”
“那老大,有事就打电话找我。”
我关上车门,提前旅行袋头也不回的融入夜色中。
肥鸭看着我走远,无奈的踩下油门,车子也迅的消失在夜色中。
此刻是京城,肥鸭疯狂的开车度只花了两个小时多一点就从海盐赶回了京城。
我刚走两步,黑帝就说道:‘黑雀要疯了。”
我边走边边问道:“什么事?”如果此刻我身边有人经过,看到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的话,肯定会疑神疑鬼。
“海盐南郊镇的居民听到枪声报一警,一个半小时前警方封锁了恐龙的地下赌场,听说从里面搬出了三十多具尸体。”
我淡淡的道:“你的效率越来越慢了。”
“这个消息我早就知道了,不过没有什么价值才没管它。想不想知道有价值的消息。”
“什么?”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地,恐龙的手下和黑雀地人火拼上了,因为他们都没有急时收到恐龙遇袭的消息,所以还稀里糊涂地打了一个小时。直到收到消息后,两方人马才暂时收手。”
我没有插嘴,继续往前走着,在我前面不远处迎面走来一男一女,看模样应该是晚归的恋人。两人手挽着手,似乎很甜蜜的模样。我与这对恋人擦身而过。忽然,我松开旅行袋,一个急转声,两个手刀同时击打在这对恋人地后脑勺上。这对恋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昏倒过去,而此时,那只旅行袋也刚好落在地面出沉闷的声音。
我迅窜上一步在这对恋人的身体还没碰到地面之前先一步将这一男一女分别夹在肋下,用一根手指头勾着旅行袋和女子的皮包,看了看周围,然后迅地窜进了附近的一条胡同里。
我的动作很快,从击昏到带着两人进胡同其间也不过短短的数秒钟,黑帝并不知道我这边在干什么,继续说道:“不过事情地进展没那么顺利,在恐龙已死的消息传出来后,只有小部份人当场投向黑雀,剩下的人打着要为恐龙报仇的旗号还在收集人手,准备再火拼一场。”
我将两个人放下,搜了一遍这男人的身上,找出一个钱包,里面有一叠现金,两张银行卡和一张身份证,我将钱包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嘴上说道:“哦。”
“别哦了,这些倒没什么,不过他们现在是生内哄已经四分五裂,黑雀想在短时间内镇压内部反对的声音也不是那么容易。何况,其它组织也收到了消息,都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无所谓。”我一边从身上取出易容药剂,均匀的涂抹在这男子地脸上,一边说道:“他还钱就好。”
“……你都不关心一下吗?”
“关心什么?”我从地上捡起女子的皮包,拉开拉链翻找了一下,从里面取出一只精致地钱包和一只手机,我将这两样东西都放进自己口袋,顺手将皮包丢在一边。
“关心黑雀。”黑帝郁闷的说道:“那家伙还没还钱,现在海盐又乱翻了天,要是那小子不小心死了,我们找谁收钱去?”
我淡淡的道:“那你催他。”
“我也想。可是他现在忙的都没时间应我,哪还有时间打钱过来。现在只能求神拜佛保佑那混蛋要死也要先把尾款还了再死。”
我蹲下身,大男子的脸上摸了摸,感觉易容液还没有干稼,重新站起身等在一边说道:“告诉他,三个小时内收不到钱,我亲自找他要。”
“是不是加点‘利息’?”黑帝所说的利息谁都明白,暗黑十刃个很神秘的组织,凡是见过暗黑十刃成员的人都已经死了。黑雀不是傻瓜,相反能坐上这个位置的除了斗狠外还需要脑子,只要黑帝说我要亲自找他并收点利息,只要黑雀不是傻子就肯定能明白这个意思。
敢让暗黑十刃亲自上门要钱的人,死定了。
“随便。”我再一下蹲下身在男子脸上摸了一下,觉易容药液已经干了,才从男子脸上撕下一层皮。
原本我是打算在恐龙的赌场里找个模具的,可是那些人要么身上没带身份证,或者是脸型不符合要求,更多的是脸部被手雷或流弹打的血肉模糊,根本没办法复制面具。所以我只有先回来再做打算,谁知道这么快就让我遇到了脸型符合条件的人,而且又是深夜,街上没有人,正好适合我行动。
我从自己脸上撕下了那块面具藏在兜里,再将新的面具戴上去。粘上了两知眉毛后,此刻我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单从外表上看,我和地上昏迷的男子很相似,不知道的人甚至会以为我们是孪生兄弟,不过熟悉的人还是很容易分辨出来的,两人的气质和身材完全就不相同。我再次查检了一下自己,见没什么破绽。才提起自己的旅行袋转身走出胡同。
此时黑帝又问道:“你现在去哪儿?”
“找家宾馆。”我走出胡同,看到路边有个垃圾桶。从口袋里掏出一男一女地两个钱包,抽出里面的所有现金、银行卡和身份证后将两个空钱包丢进去。
安静了片刻后地黑帝说道:“你现在小胡路。那边属于城郊偏僻地区,附近没什么酒店和宾馆。”
“没关系,慢慢走。”说话间,我已经离开胡同有一段路了,我走到下一个垃圾桶,将几张银行卡扔进去。
“慢慢走?从那里走到市区估计天都要亮了。”
我边走边说道:“那就找车。”
“……随你吧,不过我提醒你,那一带很难拦到车。”
我应了一声后便不再理黑帝,继续提着旅行袋往前走。此时是深夜,而这一段路又属于偏僻的地方,很少看到有出租车驶过。我一直走了五、六分钟,居然还是没能拦到一辆车,从这里经过地基本上都是晚归的私家车。可惜我不是美女,那些车主也没兴趣停下来问我要不要搭顺风车。
一直走了很远后,我随意又选了个垃圾桶,又将那女人的身份证丢进去,再将她地手机弄坏也一起丢进垃圾桶里,才继续散步似的往前走去。
大约又走了五、六分钟左右,终于从后面驶来一辆出租车,我伸手拦下车子坐进去。
“去哪?”司机打下计程表问道。
我靠上椅背,淡淡的说道:“海楼宾馆。”
司机开着车往市区方向驶去,说道:“听你的口音不像是京城人吧?”
“嗯。”
“小伙子是什么地方人啊?”
我闭着眼睛说道:“哪儿也不是。”
司机侧过头瞥了我一眼,呵呵笑道:“你可真是爱开玩笑。”
“我不开玩笑。”
司机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对了,你是第一次来我们京城吧?我跟你说哦,刚才那条路晚上最好少走点,那一带不太平,经常有人被抢劫的。你今天运气好,刚好遇上我路过那里,换作平时我也很少主动跑那边去……”司机喋喋不休的说着,也不管我到底是不是睡着了,一边开着车,一边天南地北的乱扯一通。
我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任由司机在那边自说自话,我则一句都没有再回应过。仿佛他就是一尊木雕,没有任何生气一般靠在那里。
经过一个多小时地行驶,车子终于在海楼宾馆外停下,我付了车钱后下了车。
这时司机从窗口里探出头说道:“小伙子,以后在京城遇到麻烦就报我的名号,我叫麻子头。你一报我的名号,保证没人敢惹你,哈哈,今天跟你聊的开心,我看的起你才肯告诉你我的名号,换作别人我都不理他。哈哈。”
我连看都没再看他一眼,就提着旅行袋走宾馆,直到我进去后,司机才一边摇着头一边将车子开走,嘴上还嘟囔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有素质了,嗯,像我家那小不点,真是缺教养,我还没开口就先顶撞了。不行,回去得好好教教他,要学学这个年轻人……”
我并不知道司机在夸我,我进入宾馆后用新弄来的身份证开了间房。
刚进入房间,耳麦中就传出黑帝舒气的声音:“总算是清静了,刚才那人太能扯了,不去做相声演员真是浪费。连第五军区总司令是他老表的兄弟地邻居的小姨地舅舅的朋友的朋友,这种事他都能扯的出来,佩服,跟瘦猴有的一拼。”
我将旅行袋丢在床上,嘴上淡淡的应道:“哦。”
对于我的冷漠黑帝早已经习惯了,他说道:“黑雀的钱已经收到了,总共两百三十万,扣除我的佣金和你欠我的一百三十五万,你还剩下二十五万。”
“哦。”
黑帝又笑道:“黑雀那小子还想跟我玩阴的,说是明天一早打过来。嘿,我说你要亲自找他要时,他马上爽快的付了钱。看来名声在外还是很好用。”
“哦”
“那些钱是直接寄到你卡里还是先放我这?”
“寄我卡里吧。”我打开房间的电脑说道:“把明天任务的资料送过来。”
黑帝忽地又问道:“你在哪间房?”
“四零九。”
“林羽翔?你怎么又换了张身份证开的房间?”
“嗯。”
黑帝嘟囔一声没再问下去,虽然他也很好奇我为什么能用别人的身份证开房,但还是很知趣的没有问,因为他知道我不会说的。
我已经是第二次住海楼宾馆了,他为什么要住这里?难道是因为这家宾馆不会对照身份证?黑帝也只能用这个理由来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嘀!”电脑轻鸣一声,随后跳出一个新页面。我看了一眼说道:“明天不是陈海?”
“陈海今天下午就坐飞机跑到南方去接谈一笔生意了,临时换了目标。如果你有兴趣追到南方的话,我也不反对。”
我在电脑前面坐下来,静静的看着上面的资料。
陈依依,女,四十九岁。职务是妇联副主席,看到这里,我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问道:“这个女的对陈家很重要吗?”
黑帝答道:“她的职务不重要,但她是陈家现任族长的小女儿,从小到大都很受陈家族长的宠爱。她要是出了事,你说陈家族长会有什么反应?”
我点头道:“知道了”随后站起身,边脱下衣服边问道:“没别的事了?”
“嗯,暂时没什么事,记得明天还有任务。”
“那我先洗澡。”我摘下耳麦丢到一边,除去衣服后全身赤裸着走进洗澡间,当水笼头哗啦啦冲下水花时,我将身体浸在水中,洗去这一身的疲惫。可是,身上部是散着淡淡的血腥味,却是怎么也冲洗不去的。我任由水瀑溅到自己身上,将双手举到眼前看了看,再慢慢放下来。
................
肃静,静的没有一丝的声音。
沉重,重的呼吸不到空气。
悲痛,痛的肝肠寸断。
陈家,年迈的族长站在大厅中央,抬头面向天花板,紧闭着眼睛。他的牙咬的很紧,紧到几欲将牙龈都要咬碎。
他的表情很沉重,很悲痛,铁青着一张脸久久不语,如果此时他肯睁开眼的话,或许有人会现在他眼角处还隐有泪光在闪动。
伤心的泪。
此刻,在他脚边冰冷的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正仰躺着一具冰冷的女尸。这具女尸年约四十多岁,可是保养的很好,很看来像是三十出头的模样。她的面容端庄,一有分贵气,那是从小在上位者家族中培养出来的气质。她的脸色很白,惨白到毫无血色,一双眼睛瞪的很大,似到死都不甘心。她的脖子处被人用利刃割开一道深深的伤口,全身的衣服都已被鲜血染成血红。
这个女人,正是族长最疼爱的小女儿,陈依依。
在陈依依的下面,还摆放着十三具尸体,这些人都是陈依依的保镖,可是现在都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这些保镖死状各异,有九个人是被手枪射杀,其中三个当场死透,后来又被凶手在头颅上补上一枪。一个是被人一拳震碎心脏当场身亡,最后几个人跟陈依依一样,都是脖子被人用利刃割开。
好快的身手,好狠的手段。
陈家族长右手长满老茧地手掌里紧握着一枚冰冷的骷髅头,他手掌用力一捏,一滴滴水渍顺着他的指缝流出来,滴落到地上。
陈家族长仍是没有睁开眼睛。紧咬着牙,从牙齿缝里崩出一字一句的问道:“他在哪?”
在他地下站着十多个人。都深深的低着头不敢抬起,其中一个中年男子出声应道:“我们……找不到。”
陈家族长豁地睁开双眼,眼中已是满布血丝,他身上突然崩出浓浓地杀气,狠狠的瞪着这个中年男子,怒喝道:“找不到?!”
中年男子全身轻颤了一下,忙说道:“族长,我们已经散尽了人手去找他,可真的找不到任何线索。杀神就像蒸了一样,除了出手时,根本就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陈家族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不使自己因为极度愤怒而使得身体颤抖,沉着声音说道:“一群废物!找不到就从他身边的人下手,凡是跟他有关系的,一个都不准放过。”
“可是那些人身边都有龙家的人二十四小时保护着。”
陈家族长目露凶芒,狠声道:“别再管龙家,他们要是敢插手,一并解决掉。”
“但……”
中年男子话还未出口,下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说道:“族长,如果要跟四大家族起争斗就必须要长老会表决通过才行。”
四大家族都有这样一个规矩,族长在家族中虽然地位尊崇,但权力并不是至高无上的。平时一些事族长都可以直接决定,但是若涉及到有关家族利益,甚至是关乎到家族兴衰成亡地大事时,就必须要向家族长老会提出,由长老会投票表决后才能决定执不执行。
尤其是四大家族之间的内部争斗,一个搞不好会影响到家族的利益甚至有可能会危害到家族的存亡,这种事并不是族长一个人就能决定的了,否则长老会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陈家是如此,龙家亦是如此。龙游天之所以敢不通过族长和长老会,而直接选择与我合作,除了一场野心和豪赌外,他更是有足够的把握才敢当场答应我。就算当中出现了问题,陈家怪罪下来,他可以说是因为单龙的关系,只是派了几个手下去当几天保镖。
以这个微不足道的理由把责任推脱地一干二净。这是介乎私人的关系,陈家也无话可说。顶多他就是受到龙家族长和长老会不痛不痒的小惩罚而已。龙游天是个野心家,同时也得懂得做人的道理,每走一步他都会预先安排好退路,否则也绝坐不上今天的位子。
虽然这是他私人的事,但也关系到家族的利益,所以在第一次与我见面后,他立刻通报了家族。家族通过短暂并激烈地族长与长老争讨会议,最后一致表决支持龙游天,因为我若是失败了,他们也没损失什么,顶多就是跟陈家关系闹僵一点,这对于以利益为重的家族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只要有一个楔机,两个家族很容易就能合好如初。可是万一我真的成功了,龙家就是最大的得益者,这种只赔不赚的生意谁肯放过。
龙家也不是没想过陈家会狗急跳墙,那等于是全面向龙家宣战,到时候两个家庭为了顾全面子,就是一个你死我活的局面。可是龙家族长不知道出现什么想法,一力支持龙游天,特别是我一天之内连杀陈扬帆和陈海宇的消息传回来后,龙家上下顿时哗然,最终以多胜少的投票通过这个衣案,龙家介入这场战争。
“龙家!”陈家族长狠狠的咬了咬牙,他并没有老糊涂,也很清楚知道跟龙家宣战会是什么后果,可是这口气实在难以下咽。看着还躺在地上地陈依依的尸体,陈家族长沉声说道:“通知未到场长老……”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地脚步声打断了他的话,大厅里所有人都转头往外面看去。一个年过五十的男子满脸泪痕的冲进来,急声叫道:“爸……大哥……大哥死了……”
大厅里顿时一片哗然,这个跑进地男子是陈家族长的第二个儿子,他所说的大哥正是族长的长子,陈赞。
陈家族长骤闻这则消息子微微晃了一下,双眼陷入空洞无神地状态。一天之内接连失去长子和小女,令他饱尝到白人送黑人的痛苦。这个打击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大厅里一时雅雀无声,除了族长地二儿子陈显宗跪在他的小妹陈依依的尸体前失声痛哭外就没人敢再出声,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悲痛在大厅中弥漫。沉重的气息,压的人透不过气。
没有人说话,就连族长也痴痴的仰头看着天花板,脸上已是老泪纵横。饶是他武学高深,饶是他身为一家之长,可他毕竟还是个人,是一个父亲,一日之内连走了一子一女,他又如何受的了这个打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小时,或许是两个小时,外面忽然又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一个陈家的中年男子脸色沉痛地走的前面,他身后跟着二十多个陈家子弟,每两个人抬着一具尸体走进来。这些人将这些尸体在大厅里放下,原本挺宽敞的大厅霎时被一具具冰冷的尸体摆满,排头的两具赫然正是陈家族长的长子陈赞和小女陈依依。
“大哥!”原本已渐渐收住泣声的陈显宗蓦地看到陈赞的尸体后凄叫一声扑上去,死死的抱着陈赞的尸体泣不成声。
比起陈依依,陈赞地死法更为残忍。他的右手被人硬生生折断,膝盖骨也被弄碎,整只右臂和小腿严重扭曲。他的脖子没被割开,但是整张脸的正面都朝向后背,是被人扭断了脖子而死的。
带陈赞尸体进来的中年男子走到族长前面,递出一颗骷髅头,沉痛的说道:“族长。”
陈家族长表情呆滞的看向他手中的骷髅头,默默的接过来紧握在手中。他胸前的衣襟已被泪水打湿,整个人也似在突然之间老了数十岁般显得格外苍老,凄凉。
陈家族长紧握着骷髅头闭上了眼睛,两行滚烫的热小一再次顺着满布皱纹的老脸狠狠的滑下。
陈显宗抬起头凄声叫道:“爸!你要给大哥和小妹报仇啊!”
陈家族长没有回应他,而是深深的吸了口气,紧闭着眼睛,似有气无力的声音问道:“诸位长老,你们地意思呢?”
大厅里所有站着的人都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一个人出声。
族长嘴角露出一丝地苦涩:“龙家欺我无人。呵呵……好一个龙家,好一个杀神……”
“好!”陈家族长豁然睁开眼睛。大厅里暴闪过两道厉芒,他厉声喝道:“陈家全面反击,全力搜索杀神下落,凡是跟杀神有关的人,一个都不准放过!”顿了一下,他又狠声道:“龙家要是敢插手,格杀勿论。”
大厅里的所有人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统一的向族长鞠了个躬。
陈家的反击要开始了,京城,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还在安逸生活的人们都不知道,一场残酷的腥风血雨即将要到来。
还在进行着激烈的争论的华夏国领导高层们也不知道,京城将会生一场内战。
与此同时,龙家。
一个与陈家族长同样年迈的老者坐在一张椅子上,他的下面站着两排年龄各异的龙家成员。
家族长闭着眼睛淡笑一声,说道:“既然敢答应徐少东,这种事,我们龙家早就该考虑到。”
下一个龙家中年男子愤愤不平的道:“可是这件事他未免做的太过了,杀了陈赞和陈依依对我们龙家没有任何的利益,更会促使陈家提前反击。”
龙家族长仍是闭上眼睛,平淡的说道:“既然答应他,早就该想到这一点。徐少东敢跟我们龙家提条件,肯定是有把握的。你觉得他真的会放着我们龙家在一边,任由他独自跟陈家开战,不把我们拉下水吗?”
“这……”
龙家族长睁开眼,他的眼神跟他的语气同样平淡无奇,可又隐隐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仿佛只要被他看一眼,你就提不起任何的勇气敢跟他对抗。
他摆摆手说道:“以徐少东独自一人对抗整个陈家,那是天方夜谈,所以,我们龙家迟早也会介入这场战斗的。”
中年男子急道:“但是,他这是明摆着要把我们拉下水。”
“无所谓。”龙家族长仍是平淡的语调说道:“迟跟早都没有关系,这场战总会是要来的。”他的目光落到下处一直不语的龙宇身上。问道:“龙宇,说说结果。”
龙宇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沉声说道:“徐少东很厉害,一拳就打伤了我。”
“什么?”整个大厅里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的看着龙宇,龙宇身为龙家的十大高手之一,竟被人一拳就打伤了,换作是龙家族长也不可能。
龙家族长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你们听到了?我昨天让龙宇去试探那个徐少东,可结果却是令我也感到震惊。呵呵,那个徐少东,他练的还是我们龙家的外层功法。”
大厅里顿时一片鸦雀无声,我修练龙家外层功法的事在龙家已经不是秘密了,算起来我也勉强算是龙家的外姓子弟。可是只凭着修炼才四、五年的外层功法就一拳打伤了龙家的十大高手之一的龙宇,这个结果任谁都无法接受。
龙家族长很满意的看着下面众人的表现,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龙家昨天回来告知他事情经过后,他就决定让龙宇先不要声张,直接此刻才让他说出来。
而且还让龙宇说的棱模两可,这些人都不知道事情的真正经过,只是下意识的以为我是凭龙家的外层功法打伤了龙宇。这也不能怪他们,换作是谁都会在第一时间往这方面上想。
龙家族长淡淡的笑了笑,说道:“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赞成介入陈家与徐少东的事了吗?”
大厅里没有人回答。
龙家族长点头道:“好了,从现在开始,加大对那四个人的保护。还有,我们龙家的人出入都要注意安全,我不希望陈家的事再发生在我们龙家里。龙宇,由你暂时负责保护好游天,他是中间人,陈家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龙宇点头道:“是。”
龙家族长扫视了一眼下面表情各异的龙家成员,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