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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们是在外面吃得晚饭。我多在外面坐了一会儿,等他们都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我才准备进到住宅里去。今天的天空上有一轮完美无瑕的圆月,在周围的黑暗中散漫处淡淡的银光,并洒下一抹月光在地面。深夜的住宅楼,是沉默的,没有半点声响,幽幽地矗立在月光下。星星不怎么多,但是每一个都是闪亮的,与月亮相互衬托。
我走到门前,正好看到一个破旧的信箱。上面有一些狸猫的贴纸,不规则地排列在上面。铁信箱已经生锈了,带着斑斑锈迹,体现出岁月的沧桑。这种东西都是一段时间以前的了,现在几乎都是在用网络的。大概是想留下这古老的痕迹,所以才没有拆掉。现在这个时候,谁还会写信?我随手抚摸了一下信箱,它响了一声,好像要掉下来。这时候,信箱的拉门的缝隙出伸出一个淡蓝色的角。我愣了一下,把那个角扯了出来——那居然是一封信。我怀疑这是给苍小路家的信,所以没有打算拆开,正准备放回去,翻过来的时候却注意到了信封后面的一个图样——简易的骷髅图案。用黑色的签字笔画出来的骷髅头。虽然看上去并不惊悚,却给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认识这个特殊的符号。
我赶忙把信收了起来,然后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锁上门,并且关好窗户拉上窗帘,就打开一个台灯。确认周围没有人了以后,我打开这封信。
致风之国砂隐忍者村的忍者
我很高兴这次终于来了几个有点实力的忍者。前几天的试炼请不要放在心上。我会去接手你们的珍宝的。明天见。
残咲
居然有署名,而且这个名字让我有些耳熟,只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突然,我想起来了,那个从先一直在我们家里的,和我哥关系非常好的……
窗户突然发出被狂风吹的巨响。我把信藏到衣服口袋里回过身去。窗户猛地打开了,窗帘顺着狂风被推开,一个身着白色服装,身后还带着一个黑色披肩的人站在窗台上,微笑着看着我。他红色的卷发在风中颤动着,血红的眼睛在黑夜中闪烁着玛瑙般的光芒。
“残咲……”我惊讶地后退了一步,抬头望着他。
他健步上前,披风猛地一甩,霎时间来到我面前。他抽出手臂,我知道他的手上有刀,在这种情况下我意识到的只有在他攻击我之前先出击。我伸出右手架住他的手臂,再用猛地打他的手。我没有看到他的手,因为被披风覆盖着。一把匕首从他的手中滑落,滑倒一边的地上,他甚至没有回头去看一眼。他又朝我伸出另一只手,我直接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腕。披风滑落,我看到他手里抓着两个东西——两个红色的球状物。
我才意识到那是烟雾弹,但是当我意识到时,已经晚了。
他直接扔掉了手中的烟雾弹,我试图阻止它们摔落到地上,可是失败了。“嘣”的一声,烟雾四起,白雾从地面快速散开来,弥漫在空气当中,伴随着一种香烟的呛人的味道。我最厌恶的,就是这种味道。他的身影在烟雾中消失了,我咳嗽着,四下寻找他的踪迹。
他穿着白色的衣服,在雾中很不显眼。我单凭普通的肉眼只能看见一团浓雾在我周围窜,跟看不清楚他的行踪。
当他来到我的面前时我根本没有发现,转回头来时只看到他把一瓶透明液体洒向我。我急忙后退,液体并没有碰到我的脸,也险些溅到我的手臂上。可是,我感到脚腕处开始疼痛,低下头,我发现它们溅到了我的脚腕上。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能感受到脚腕处疼痛不断可怕地蔓延。这不是什么腐蚀性液体,也不是能够进入皮肤的毒药或是什么,通过气味来判断——这只是普通的再常见不过的一种液体,而且我已经知道了。
我开始感觉头晕,双脚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闭上眼的时刻,我看到的只有残咲的坏笑。
隐约中,我感觉一个人抓住我的手臂,把我轻轻抱起来,然后我感到了寒冷的强风。
“看来还是个软弱的小鬼,”黑暗中,我听到他的声音,“居然对酒精过敏……”
我的意识开始渐渐清晰的时候,应该还没有过多久。酒精使我昏迷了一顿时间,但是时间一向不会很长。睁开眼,因为光线的亮度有些不习惯,但还是吃力地睁眼,并让自己坐起来。我喘着气,眯着眼观察四周。我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房间很普通,白色墙壁和木质地板,而我正坐在一张床上。又是这种感觉,我仿佛回到了百代一族的公寓。我想起来之前遇到了残咲的事情。我开始怀疑那不是残咲本人,因为早就听说,他应该已经死了……不对,并不是这样。他后来有出现在电视里过。
我把我对残咲这个人的记忆连接在一起。
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残咲常常到日向一族的府邸来找修一,他是跟修一关系很要好的朋友,比修一小一岁,这么算起来应该是比我大5岁。他很有特点的地方,就是漂亮的火红头发和血红的双瞳,虽然可以说在人群中这样的发色和瞳色很奇怪,但是仍然有很多人喜欢。他长得很好看,虽然比修一小却比他高一个头。而且被同龄人称为“霸道咲”,很有人气。长大一点后我还听说有很多女生向他表白的事情。我记得他记得非常清楚,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就是他帮我捡起掉在地面上的苦无,那个时候我才刚刚开始修练体术。那时候,他不仅总是说我是“软弱的小鬼”,还常常挑逗我,说什么我长大必须比他身边的女生好看。我当时问他他是不是只看中外表。他说:“谁知道呢……”总之,我不喜欢他,却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很优秀,而且长得好看。
可是后来,他离开了木叶忍者村,似乎是因为家庭缘故,他成为一个神偷。他很有钱,还常常受别人的委托办事。对他而言,没有什么东西是偷不到手的。而且他作案的方法很明智,往往是不杀一个人,却满载而归,还让各国的忍者被蒙得团团转。
所以说,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我揉着眼睛,爬到床边,想下地站起来。就在我双脚触地,用手臂把自己从床沿推起来的时候,我感到左脚腕上面一点的地方一阵可怕的疼痛。我哆嗦了一下,跌倒在地上。我重新坐起来,半跪着在冰凉地上,转头看向左脚处。那边的裤腿被卷起来,而不是我自己弄的。我确信当时碰到酒精的是右脚腕而不是左脚腕,而且疼痛的感受不一样,这种疼痛更像是皮肉内的疼。
那一刻,我惊骇了——我的左脚腕左侧脚髁上面一点,呈现出一个黑色的,与信封后面完全一样的乒乓球那么大的一个骷髅的头颅。那个骷髅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肉,没有血丝,只剩下白森森骨架,却依然从已没有牙齿的嘴角呈现出狰狞可怖的笑容。
脚腕处还有血渍,淡淡的红色仍然映在皮肤上,疼痛刻骨传来。
那一刻,我确确实实地被吓到了。
看到那个可怕印记的一瞬间,我感到疼痛加剧,仿佛从骨髓深处传来,痛苦地直逼我的全身。
我叫起来,双手静静抓住脚腕处,想缓解疼痛。那张脸让我感到恐怖,我甚至不敢再看一眼。我喘着气,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尽管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没有用的……我明白这个骷髅的意思——我,现在就是残咲的猎物……
又是风在窗帘鼓动的声音,我听到脚步声,似乎是踩在窗台上。我猛然回头,惊恐地发现残咲再一次出现在窗台,穿着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衣服,背后的黑色披风在黑夜中的狂风中乱舞。我停止了喊叫,喘着气回头看着他,手仍然紧握着脚腕。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表情看似温和却隐隐带着一种莫名的杀意,一头耀眼的红发在风中飘动,嘴角微微上扬,就像几年前的感觉……他低下头,俯下身子,右手臂从披风中探出来。他把右脚放在左脚前,右手臂横放在胸口微微鞠了一躬,然后抬起眼来,眼瞳里闪着金红色的光,用淡淡的清晰声音说道:“早上好……月夜修小姐……”
半个小时过后,他端着一盆水走进房间,用身子把门推上,然后走到我面前把盆放下。我坐在床沿,低头看着脚下,脚腕处的血源源不断地渗出来,低落在之前的一个盆里,盆里的水已被染得鲜红。残咲换上了一件白色的制服,加上英俊的外表和有磁性的声音,不禁让我回想起以前的残咲。
“把脚给我看。”他说。
我又拉了拉裤子,把左脚的左侧转过来给他看。他用右手抓住我的脚,微皱着眉头看着那个纹身。
“怎……怎么了吗?”我不安的问。
“哼,”他轻笑了一声,低头闭了一下眼,然后从盆里拿出一个白色的毛巾,裹住我的脚腕,抬头看着我,“不,没什么。”
“所以,这个骷髅是……”
“那是佐竹的标志。”
“佐竹?”
“这个是佐竹一族的标志,每个孩子在满10周岁的时候会在左脚腕的左侧纹上这个标志,以来象征自己,同时——”他看着我,眼神很严峻,“起到一个保护作用,跟毒花的道理是一样的,用鲜艳的颜色威胁对手。”
我漠然看着他,他站起身来,也卷起左边的裤腿——一个骷髅的标志,跟信封上看到的和我腿上的一模一样。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问他。
“你指什么?”他转过身去,从口袋里拿出一副白手套戴了起来。
“给我留下这个标志……”
“一种象征。”
“什么意思?”
他回过头,嘴角带着微微笑意:“就是猎物的意思。”
果然如此,这就是我刚开始猜到的。
“你的目的是什么?还有,这是哪里?”我问他。
“这里是离你原来所在的地方不远的旅馆。”他又转回头,用左手拉了一下右手的手套,仿佛是在检查是否已经戴好,“至于目的……”突然回头,轻蔑地看着我,“猜不出来吗?”
我低头不语,看着脚腕上的白色毛巾渐渐被染红。
“苍小路的族长是为了钱财不管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人,”他说,“我是怕他会先下手害你。”
“好像不止是这样吧?”
“怎么,不相信我吗?日向家的大小姐?”他问。
“不要那样叫我……”我威胁他,突然失落起来,因为想起了以前。我低下头,低声说:“我对那里,早就不抱期望了……”然后,我又看着他,“而且,我知道你现在的身份,不能完全相信你。”
“这就对了,”他转过身看着我,“把你的信给我。”
我愣了一下,然后身后到衣服后面的口袋里去找——居然没有。
“你没有拿去吗?”我疑惑地问他,一边在衣服的所有口袋里搜查着。
他脸上自信的表情消失了。他走到我旁边来,突然抓住了我的右手臂。我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是没有成功。他把我的手臂举过头顶,看着我的手臂下面。我也看向那里——有一段古文字写在我的手臂下方。我怔住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身上突然出现了这种东西。残咲伸出手,小心地捏着文字的一端,轻轻地像揭下黏在皮肤上的纸片一样把那段文字揭了下来,我却没有任何感觉。它们宛如一片透明的贴纸,在空中微微摇晃着,一端仍然在残咲的两根手指中。他松开我的手臂,直接把它们送到手心,握紧拳头。当他松开手时,一团黑色的碎屑散落下来,掉在了地面上。
他很轻地“切”了一声,拉了拉衣领,脸上重新扬起自信的笑,对我说:“很抱歉把你也卷进这种事情里来,但是这么看来,你必须帮我一忙了。”
“什么意思?”
“我不想就这样看着好朋友的妹妹就这么去死,毕竟离开之时他也托付我保证你的安全。”他说,“听着,之前的死人是砂隐忍者村牧师的儿子,因为心爱的女人被父亲害死而投河自杀,我用禁术把他召唤出来是为了做实验。现在一个组织明显是盯上了这个术,”他顿了一下,微微低下头,眼睛却仍然看着我,“他们在到处寻找我。”
“你要我做什么?”
他微微一笑。
“就是……在这美妙的,月圆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