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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阴森得让人感觉恐怖。
等烟都散了以后,为保险起见,我开白眼环视了一下四周——不存在生命体,也没有暗器或陷阱。这才使我能安心一些地走进去。灰尘已经在地面上铺了一层,厚实得想地毯一样。我闭着左眼,通过白色的视角环视着周围。破烂的木制桌椅,还有散的到处都是的泛黄的纸张,远处的地上还有一张反扣在地的相框,但是我看不到照片。飒人则是神经兮兮地靠近我,想看我的眼睛。我拍了他一下,不耐地“切”了一声。然后,我开始四处找电灯的开关,这里的电灯是完好的,还可以打开。
一瞬间,一个蓝色的开关引起了我的注意。还是老式的那一种,我信步走过去,犹豫了一下,按下开关。然后猛地转过头看向天花板,电灯泡发出可怕的爆炸声,紧接着闪了几下,最后亮了。
飒人把手插在口袋里,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抬起头瞟了一眼灯泡,吹了一下遮住左眼的一绺头发。
慕把手搁在刀柄上,微微低着头左右观望。
我眨了眨眼,然后向着离我最近的一面桌子走过去。飒人也跟了上来。
“喂……”慕向前走了一步,皱着眉头想拦住飒人。
飒人转过头,微微一笑,瞄了一眼慕:“害怕了吗?”
慕露出不安的神情,仍然故作镇定地说:“谨慎一点不是更好吗?”
“这里暂时还没有敌人,也没有能对我们造成伤害的东西。”我告诉他们,顺势解开白眼。
飒人对慕一笑,然后撇下他站在门口,自己走到我旁边。
桌子面上都是翘起的木刺和木片,木头碎屑掉了一地。我再一次环视这个地方——破烂不堪,垃圾横七竖八,还散发着一股霉味。怎么看都是一副被抢劫过的样子。看来已经有所谓的不明人士扫荡过这个地方了,真不知道这种无人区有什么可以抢。不过卷轴上说了,这里藏有可靠而机密的情报,既然这样也没办法了……但是,为什么要把情报放在这种多年没人看管的地方呢?如果有人看管,就应该不会这么颓废了。
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从粗糙的桌子上随手抄起一张纸,拿到眼前,就着有些暗的灯光读上面的文字:绝潜入医疗部队后,队伍中的人都分不清自己的人与绝,所有人都对自己身边的人抱有怀疑……
我读到这里时,思路顿时被打断了,我抬起头,无力地看着前面。
这看起来像是……有这么一点相像,不对,应该说……我继续向下看,知道看到最后一行字:或许我们就会这样自相残杀下去吧,已经有无数人死于这些白色妖怪之手了,大战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不知道回到家,我那刚出生不久的小儿子怎么样了……
但这确实是——第四次忍界大战时所发生的事。白绝根据各个忍者的查克拉,变换成自己人侵入医疗营,趁黑夜引起骚乱……我的手颤抖了一下。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看来这里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看管过了,而且这里居然能就是以前第四次忍者大战时所用过的受伤忍者的集中营。我不安地咬了咬牙。
飒人看了我一眼:“藤月浩呢?”他故意把“浩”说得很重。
“不要直呼我的名字,飒人同学。”我们的正上方传来声音。
我正奇怪,突然双脚离地,身体不自然地向后一飘,藤月正好从二楼跳下来落到我面前。我吓了一跳,瞪着眼看着他。
藤月一笑,一只手放在我头上,摸了摸我的头。
“准备工作做的不错,月夜修同学。”他故意在我和飒人的名字后面加上“同学”两个字。
然后,他一步一步走至飒人跟前,以1米8的身高向下看着飒人说:“伊藤飒人同学,请不要直呼为师的姓名。”
“你有姓吗?”飒人捏着嗓子,眯着眼鄙夷地问。
慕摸了摸头发,再一次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飒人和藤月浩。
虽然我通常总是在心里直呼藤月的名字,但是至少叫他时还是加“老师”的,因为这样比较好听。就是这样的。
藤月又走进一步,低头一脸藐视地看着1米5的飒人。我这时突然看向慕,他也看向我:“为什么……”他透过面罩发出沙哑的声音,好像之前就知道了我在想身高问题一样,因为我们的想法意外的一致,“为什么你们都是1米5以上……”
我摸了一下后颈。
慕比我大一岁,现在才1米4多一些,可能1米46左右。
我看向藤月,开始回想当时身体向后飘的感觉。过了大概1个小时,我们才把这个地方搜了个遍,除了第四次忍界大战伤员的日记和一些那时遗留下来的情报,就是一些被撕烂的,完全拼凑不起来的碎纸屑,字都看不清楚了。大概也是下雨的缘故,很多纸都皱的不行了,只是,我们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一个完好带封皮的本子。这些纸显然是被从本子上扯下来的,而且都是很细致地用剪刀剪下或是用小刀裁下的。
“藤月老师。”在飒人和慕到别处去时,我叫藤月。
“嗯?”他颇有兴致地从一张破纸前抬起头,礼貌地笑着看着我。
“老师之前用的,是什么术?”我问他,我坚信那是一个忍术。
“什么时候用的?”
“就是……”我想了想,“你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用的术。”
“那就是傀儡术。”
“嗯?”我很诧异。
“我在第一次与你们见面,就有在你们身上的各个活动的部位,如手、脚之类的地方设有查卡拉组织连接线。也就是说,如果我想找你们,只要从我自己这里放出查克拉线,它自己就回去寻找我想要找的目标,并与目标生命体身上的某一处组织连接线端点进行连接,从而也可以控制你们的行动,可以控制你们的查克拉。”他很有兴致地解释说。
我马上就明白了他所说的那些拗口而复杂的话。
“你可以把我们当傀儡一样操控我们的行动了?”
“如果我想,我就可以。”他说。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也没有想到我会对这种与我毫不相干的东西这么感兴趣。
“在你们急需查克拉时,我也可以远程地把自己的查克拉传输给你们。”他继续说,然后笑了,“月夜修对傀儡术很感兴趣吗?”
“可以这么说。”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响指,“因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傀儡术还有这样的用法。”
“这是我自己创出来的术,严格来说也算傀儡术,但是真正意义上并不是,只是利用到查克拉线而以。”
“那么藤月浩老师也是感知忍者了?”我对我的这个想法感到很惊奇。
“我只能感知我做过记号的人。而且,我在感知时能够把查克拉量压得很低,使普通人都看见不见也感知不到我的查克拉线。当然了,你的白眼是可以清楚地追踪到的。”藤月快活地说,“月夜修的属性就是克制我的了。”
我思索了一会儿,回味着藤月浩说的话。
“那么查克拉组织连接线端点就是除了链接在人体的手、脚上,其他就是在查克拉穴道上了?”
“真不愧是月夜修,”他显得很快活,“你对这方面很了解呢。”
“因为我的体术也与查克拉穴道有关,我有专门研究过。”
他笑了,我也笑了。
“想学吗?”他突然问我。
“什么?”
“想不想学傀儡术?”他问。
我思索了一下后,抱歉地说:“其实我是想先把体术和通灵之术练好。”
“这样也好。”他说,“不过我倒是很想把这些我自己的秘术传给下一代,尤其是自己的学生。”
“飒人和慕不知道有没有兴趣。”我说。
“他们会有兴趣吗?”藤月浩反问我。
“我不清楚,但是飒人的查克拉控制能力应该也很适合这个才对。”
“我不这么认为呢。飒人虽然能够熟练控制查克拉,但是却对查克拉穴位完全不知,认查克拉穴位自然会很难。但是你从小就打好了基础,学起来会很容易的。”
“或许得再过几年吧……”
我们几个彻底搜查这里的结果就是——一大堆的纸张、笔和办公用品,还有些过期的药品和保健品,要不然就是破烂不堪的发霉老家具。有一个意外发现,那就是两个岩隐忍者村的黑色护额,不过很旧了,护额上划痕也不少,脏兮兮得粘满了恶心东西。角落里还有几个死老鼠,都臭了,上面还有飞来飞去的苍蝇。这已经算是这栋破房子里最新鲜的东西了,如果是几年的,早就只剩下骨架了。不过我们还有一个非常有趣的发现——一小叠人物卡片。
卡片看起来还算完好,也没有脏的东西,但是看起来也同样不是崭新的,边角上有磨痕。但是这大概是对我们这3个小鬼来说最有意思的东西了。
飒人首先找到了一张牌。
“这是个什么东西。”说着,他把卡片翻过来。
我走过去,从他旁边看过去,他把手放低让我看。
“这不是游戏卡吗?”我很欣喜,“飒人你没有玩过吗?”
“我不知道有这个人物啊!”他说。
金黄的头发和黑色带红云朵的袍子,这个人在照片下面标着他的名字——迪达拉。这种新潮的卡牌游戏是最近才出的,我以前在忍者学校的时候,常常在课间或自习课上跟白川和久本郎一起玩这种游戏。那个时候我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想想感觉久本郎没有成为下忍真是太可惜了,但是也没办法,只能怪他自己上课走神、狂打小抄最后考试不及格。
我一直不知道这叫什么牌,只知道这就是把现在的比较出名的人物,如各国的影,还有一些上忍的照片贴近卡牌中,标上名字和等级,还有他们会的忍术,像操控手下一样与别人对战。久本郎特别擅长玩这个,但是在我们班里雨沫要属最强的牌师。
这些牌都是自己到商店去买的。有的人买的牌多,稀有,相对也就比较厉害;而有的人买的牌少,有不怎么擅长,就很容易输了。我处在中间,因为我有比较好的技术和战术,只是牌很少。现在玩的少了,大多都送给龙太玩了。我还记得这是我们的老师推荐我们玩的,因为上面记载着人物的真是情况和经历、能力,值得我们学习和鉴赏。
“迪达拉?这是多稀有的牌啊?听都没有听说过。”飒人眯着眼睛说。
我拿过牌来,仔细地观察着牌上面写的字。
“这是正版牌,迪达拉很稀有的。”我说,“这就是秀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的牌。”
“是吗?不过秀树在这方面确实很……那什么。”飒人打了一个响指,“你也玩这个?”
“当然了。”
“你有什么牌?”他问。
“我只有3张好的——自来也、旗木朔茂和修罗道,差一点的就是浴衣。”我伸出4根手指。
“我的牌比你多多了,”他得意地说,“旗木朔茂和修罗道我也有,我还有照美冥和二位由木人。”
“那么你有尾兽卡吗?”
“我只有五位的尾兽卡。”
“二位由木人当然是要跟二尾的尾兽卡配对才强。”
“我觉得平常也很好用啊!”
我们不知不觉地在这方面谈的着迷,直到藤月浩打断了我们:“我说,这个话题能过一会儿再聊吗?”
我们看向再一次从天花板的裂缝中跳下来的藤月,他蓝白相间的头发在空中画了一条弧线。
“老师,晚上我们能打牌吗?”飒人从我手中抽过牌在藤月眼前晃了晃。
“当然可以。”说着,他表情僵硬地从口袋里悠悠掏出了一摞牌,然后大笑起来。
晚上,我还是从卷轴里拿出现成的晚饭——方便面来吃。飒人问我什么时候可以亲自下厨,但是我告诉他这方便面就是我自己用我自己烧开的白开水来泡的。足足花了我好几分钟。虽说如此,我们还是都吃完了这些方便面。我确实在卷轴里带了很多餐炊用具,但是我现在还不想做饭,我其实也很希望能只吃饭不做。
但是这中待遇只有在我妈妈还在家里时才能享受到。
晚上,藤月老师也参加我们的牌战,并成功教会了慕这个游戏。接着,我们各自选各自的牌打,一共打了3局。我赢了一局,飒人赢了一局,藤月赢了一局。不得不说飒人真是不会变通,他就是因为在第一局用照美冥所以赢了我的天道和慕的阿斯玛。不知道这种牌是谁发明的,好玩倒是很好玩。
打完牌后,飒人突然咆哮起来:“话说30号站不是风之国的领地吗?那我们还搜什么啊!”
我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藤月说:“我们是在保证这个地方有没有失窃的情报或是敌人的痕迹。”
“这种事情,月夜修用白眼就能搞定了吧?”
“白眼一般来说只适用于搜索生命体。”我淡淡地说。
之后,我们终于不用在露天的地方睡觉了,而是睡在住满蟑螂的破宅子中。到底也差不多,还不如露天。
晚上,我再一次醒来。我揉了揉眼睛后,看了一下放在头边的钟,这一次更早,才1点多。而当我这一次看向慕的时候,他带着面罩,显然是学乖了。我爬起来后,走到藤月整理好的成堆的纸质材料面前,随手从中抽出一张读起来。刚开始只是写日记或是第四次世界大战的情报书或是谍报什么的,到后来发现那些伤员的日记尤其有意思,使我借着另一个房间里的灯光一直读到天亮。天亮时,我几乎把它们都读完了。
但是,以后的晚上没东西看了,除非我运气很好,找到了另外一叠纸。
这些日记,大多记得都是对亲人的思念和对战争的分析和简述。而最令我汗的是一封未寄出的信件,上面的前几行字是:
亲爱的,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但是能代表土之国为世界而战,我感到荣幸。保护好同伴的同时,我会注意我自己的身体健康的,你放心好了。近来我都没有受过伤,新的忍具很好用。你要好好呆在家里,因为你不能自己保护自己,小心一点,不知道敌人会不会到那里去,。我们肯定会回去的,因为有我这样的忍者在啊,忍者是强大的存在……
前面的还比较俗。
看得出来是写给爱人的。
而最后一行是:
作为一个比男人还强的女忍者,我不会认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