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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昨晚奋战到天亮才在电台临时休息室睡下的曾小剑睡眼朦胧的起床洗漱，顾不得吃饭，点进自己昨天上传《鬼吹灯》的起源中文网一看。
这本书已经通过审核，在网站上显示了出来，但收藏只有八个。
当时林子文休息去了，他不知道曾小剑一口气把他写好的5万多字全部一口气上传了上去。
幸亏林子文讲故事的时候就分了章节，不然恐怕情况更糟糕。
“才八个收藏？太惨了一点儿吧？”曾小剑自言自语道。
他却不知道，《鬼吹灯》的八个收藏下面已经有了22条评论，五个人的17次打赏记录，打赏总金额超过一千元。
“这个故事写得好！引人入胜的同时，又处处显露了作者丰富的人生经历，赏！”
“太赞了！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好的灵异故事了！打赏奉上！”
“作者更新太猛了，不会一次性把存稿全放出来了吧？慢慢更，把故事写好，我们不着急，万赏奉上！”
……
一条条评论，甚至还有超过千字的长评，看得出读者很满意，转化率极高，口碑极好，虽然这是灵异频道，读者本来就喜欢看这类小说。
蓦然，一条置顶通告出现在起源中文网首页，原来《鬼吹灯》多了一位百万起源币的白银大盟，广告置顶的一个小时，同时《鬼吹灯》进入起源中文网主页打赏周排行版第三的位置，读者开始迅速增多。
……
“小丽，把今天的报表给我一份儿！”一边啃着包子，曾小剑一边对一位负责统计和打印数据的文员小丽说道。
小丽却懒得搭理这个万年吊车尾主播，随手递过一张收听率排行表格。
“收听率0.18%，全国排行第216位。”曾小剑熟悉的在电台13档栏目的末尾找到了【星月夜归人】，最近一年，它一直都呆在这个位置，上面一个位置的是0.32%的收听率。他们魔都电台的范围覆盖了全国四分之一的人口地区，曾小剑的这个成绩简直就是耻辱。
“嘭！”
曾小剑把自己重重地砸在床上，对慢斯条理吃着苹果、喝着牛奶的林子文生无可恋道：“你的小说才八个收藏，收听率对比之前虽然增加了一倍，但相比0.3仍然差距极大。”
“这只不过是第一天，口碑远远没有传开，你急什么？”不屑的瞥了曾小剑一眼，林子文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知道！但深夜听广播的人本来就少，我的节目最多的时候都不到0.5%，而我们只有一个星期的拯救时间，现在只剩下六个午夜了。”曾小剑焦虑的说道。
“我对自己有信心！再说了，就算你被赶出电台，我也有办法帮你实现愿望，急什么？”林子文的确不急，他准备用《鬼吹灯》先为曾小剑积累到第一桶金，然后再借助无数重生文的经验，发力帮助曾小剑实现愿望。
他相信，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的，自然不着急。
……
第二天，《鬼吹灯》破三千收藏，收听率0.22%。曾小剑看到了自己的收藏数据，特别是恐怖的打赏次数和打赏总金额，简直激动非常，对于收听率的缓慢增长也不是太在意了。
第三天，起源中文网上收藏破万，收听率0.25，增长速度进一步放缓。
等到了第六天，由于前一天是星期五晚上，《鬼吹灯》以每天超过两万字的恐怖更新（这还是林子文提醒后的结果），成功的突破了五万收藏。
最重要的是，经过在小说网站的宣传，还有口碑的发酵，再加上周末加成，原本在前一天就成功突破0.3%的【星月夜归人】成功的翻了三倍有余，恐怖的把收听率提升到1.02%，全电台第三名。
“可以啊！曾小剑？你简直让我刮目相看！”办公室里，李诺兰惊讶的对曾小剑说道。
她刚刚出国考察回来，没想到已经被她放弃的曾小剑给了她这么大的惊喜。
“那是当然！自从领导你给了我节目自主权，我身上的优秀基因就全部觉醒，创意源源不断，小宇宙爆发，所以有了节目的凤凰涅槃，实现华丽的反转。实际上，我就是这么的优秀，只不过以前被条条框框所压制，直到领导你慧眼识英才，我……”曾小剑滔滔不绝，毫不要脸的对自己进行自夸。
“停！打住！我想知道的是，你出了什么条件，才拿到了《鬼吹灯》的使用权，签订合同了吗？还有，那只很厉害的鹦鹉也是《鬼吹灯》的作者的吗？今天我们具体谈谈这些问题。至于你的主播能力，我丝毫都没有看到任何增长，就像你的脸皮和智商一样。”淡淡的看了曾小剑一眼，李诺兰毫不犹豫的揭露事情的关键之所在。收听率的提升，完全靠的是《鬼吹灯》这个故事，以及紫金鹦鹉林子文的演绎，和曾小剑没有一毛钱关系。
“领导！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曾小剑顿时不满道。
“回答我的问题，我没有问的你不需要多说废话！”李诺兰厉声喝到。
有着心理阴影的曾小剑立马就是一个哆嗦，不过林子文早就料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教了他应对的办法。
“《鬼吹灯》的全部版权都在我的手上，这是我的一位长辈所写，包括那只鹦鹉，我都可以全权处置。”说道这里，曾小剑昂首挺胸，底气十足。想到这个月可能的稿费，他觉得被电台炒鱿鱼也没有什么。
“哦？”李诺兰眸光一转，突然笑吟吟的柔声说道：“那我们签订一个使用授权合同吧？”
“好！台里准备签多久？又准备给我多少有声版权使用费？”曾小剑痛快的答应下来，但按照林子文所说，不见兔子不撒鹰。
“你是我们台里的老员工了，怎么一点儿奉献精神也没有。版权费就算了吧，签十年，台里最近经费很紧张，给你发一年的工资做奖金如何？”李诺兰语重心长的说道。
台里的即将接任台长的常务副台长说话了，让李诺兰尽快以最小代价拿到《鬼吹灯》版权，她岂敢不从。
曾小剑心中默算，他一个月工资3500，一年就是4.2万。
“领导，4万块签十年版权，一年4000，您是在开玩笑吗？”曾小剑不可思议的问道。
他可是知道，超过1%收听率的节目，一月的广告费最少60万以上，何况看起来《鬼吹灯》还有上升潜力。乘着这股势头，换个时间段，第一遍最少可以为台里赚100万以上，第二遍也只会多赚，不会少赚，居然只给自己区区4万，还要签十年，打发叫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