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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道还不知道是谁愣愣的发呆呢,反倒是恶人先告状起来了,果然女人是永远都有那份蛮不讲理的天质的,就如同吃醋一样。【零↑九△小↓說△網】
不过她后面的请求无所谓,我说道:“当然没问题了,这是我的荣幸,只要你想听,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我什么都能说。”
现在进入的这片小森林不属于刚才山上未开发那种原始,它本就处在这个村落的后面,如同一个后花园似的存在。
所以平时也经常被这些族人取道践踏,现在我们就顺着一条不太明显的人走小路穿梭前行,落叶遍地,花草菌菇荣生,但没有枝干横生,所以并不难走。
并且这片小森林也不是很大,也没有需要注意小心的危险地方,就是很平常的林木森林,不会有野兽什么的。
所以放心的顺着这条人迹小道快行着通行走过,大概用时十分钟不到,相安无事的就走了出来了。
而到了这里走出这片森林,也刚好追上了他们,但他们此时之所以在这里停下,明显不是在等我们,而是,被阻隔了去路。
出了森林这里之后的这个地方,是处在一个河流岸边,这里有一条支流小河横着串行,河宽大概十米左右,切断了我们过对岸小山丘的联系,这附近又没有桥,也没有船只,也绝对跳不过去。
但是应该可以游过去,不至于会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几个人都是身手非凡的好汉,却都手足无措的在这里岸上站着不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或许的确是在等我们两人到了之后一起好行动。
我便走近他们身边处,但是这一走近之后,才知道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也才看到还有另一幕的存在。
这不同寻常的另一幕那就是,杰克那个大只佬,
此时岸上这里站着的是陈有情瘦五和十一叔,不见了阿俊,而又重新出现的杰克,他是躺坐在了河岸下边处,我仔细一看才看到他受了伤,他的大腿鲜血直流不止,再往旁边才见到,阿俊也在他的身旁。
我伸出手一把拉过陆娴,两个人立即赶往他们进入森林的方向,这一会儿的时间,她刚愣完我又发呆去了在那遥远的地方。
这一前一后就耽误了好几分钟的时间,而好几分钟拉开的距离,有时候就是一辈子。
就比如每次测试和期末考试,我总会用好几分钟的时间扫视考场一圈下来,看看阿珍阿娟她们有没有和我分到一个考场。
以及分析年轻的实习监考老师在今天这么隆重的场所,选择穿这条蓝天之秋韵的淡色碎花丝质长裙子,是什么样的心情。
如果碰到我有情,她有意的这种情况,那就要完蛋了,一堂课的考试下来,都忙着眉来眼去,她忘了给我通风报信的正确答案,我忘了函数平行线等等的考试知识点。
也根本没有时间做题。
而我浪费耽误的这好几分钟寻找阿珍阿娟扫视时间,以及与监考老师一场考试时间的相逢恨晚眼神互相诉说衷肠,已经足够身旁的四眼仔笔走龙飞写完名字学号学校了。
现代家长整天挂在嘴边口口声声的赢在起跑线,那就是分秒必争,一寸光阴一寸金,哪来的好几分钟时间浪费。
更何况高手过招,一招见胜负,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所以我浪费的这几分钟时间,和那些四眼仔比,就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了,每次考试拿高分的四眼仔,就是利用这几分钟时间和我拉开了距离。
这便是我们两兄弟一直考不高分的最主要原因。
所以我和瘦五两人也曾因此深入探讨分析过,为什么革命的道路在现代走不通,好人总是不高分,情怀的少年已经不受待见。
最终得出的一致结论便是时代变了,错的是这个社会,不是我们。
时代主流已经变成四眼崽当道,毫无一丝舍我其谁的王者之气,猥琐变态,体质虚弱,这就是少年不强,少年不强则误国,这是梁启超先生的‘少年论’名句。
而钱学森老先生的著名千古一问,‘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人才?’,我想答案自是不言而喻了。
而更惨的是,年轻的实习老师见我没有进一步发展的意思,以为我是轻佻不负责任,考完试我走了之后,留下孤单一人的她,看着我的飘逸灵动背影,她是那么的无力以及怨恨。
而女人是醋做的,她们的报复手段,也是你绝对想象不到的,她就直接通信到我的班主任处,罪名还tm是作弊。
于是这个就成为我的黑点笑料,阿珍就因此一直笑了我好几年,笑我考试作了弊都还是全班倒数。
一些四眼崽眼见良机便趁机企图趁虚而入,以为阿珍是在嫌弃我了,不过还好,阿珍一直没有给那些四眼崽接近的机会。
依然和我人约黄昏后逍遥自在的躺于山坡中看书,困了便看天边云卷云舒,纸鸢相随,听身旁人呼吸渐缓,岁月静好,还有光着脚丫在清澈小溪河流中捉鱼嬉戏,以及漫步月光下送她晚自习下课回家。
“何家园,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流口水了?”
我们俩人正在快步走着赶路间隙,陆娴在我身旁转过头看着我说道。
我急忙伸出手一摸嘴角,但是什么都没有,看向陆娴一眼,她嘻嘻的笑了一下回应,我才知道原来被她捉弄了。
“你脸上的神情,写着的全都是表示你正在胡思乱想的想东西,我看你笑的这么开心甜蜜,就真的差不多要流口水了。”
陆娴解释说道。
“没,没什么拉,不过的确是无意中的就回想起了一些曾经往事,那时候挺开心的,虽然现在这个时候做这件事不合时宜。”
我说道。
“的确是,要小心一点,这里很危险的,不能发呆,当然如果,我说如果,我们平安无事回到去之后,你可以跟我讲一讲你以前的一些生活事情吗?”
陆娴说道。
我心道还不知道是谁愣愣的发呆呢,反倒是恶人先告状起来了,果然女人是永远都有那份蛮不讲理的天质的,就如同吃醋一样。
不过她后面的请求无所谓,我说道:“当然没问题了,这是我的荣幸,只要你想听,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我什么都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