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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可怜装的真可以王永浩都被他气乐了。
而且现在的场面是不仅仅在酒吧中仅剩的几个酒客受到了他的蛊惑,就连那因为下面发生了打斗而没有下来的酒客都开始在这酒吧上面议论纷纷。
如果单纯从舆论的角度上来讲,王永浩已经站不住脚了。
因为这个家伙不仅仅是指将自己和酒保放在了本就应该受到保护的弱势群体的角度上,还用心良苦的引申意义上的贬低了一下王永浩。
他话里话外说的是王永浩不了解情况,可实际上也是在说实力不够没办法解决突发状况。
可以说这家伙是在前哨站做生意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不错,话里话外绕人的能力也不错。
可他们一没想清楚的是,这些东西在王永浩眼前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虽然他把王永浩架在火上烤,想用舆论的方式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谴责王永浩现在这种欺善怕恶,欺负弱小的行为。
看来就没想过,在他还在玩阴谋阳谋的时候,王永浩已经做好了类似用铁锤砸他脑袋的这种以力破巧的准备。
王永浩根本不在乎所谓的舆论影响,更不需要向这些围观的人解释他和这个家伙之间的问题。
他用脚踩着这个家伙的脖子,另一只脚踩着他那用木头安装假肢的瘸腿。
伸手抄起那条好腿,问这个家伙:“最近我听说了一种将人按在地上活活撕开的方式,你说如果你拿不出让我满意的补偿,要不咱们试试把你这条好腿从大胯上扯下来?”
这话说的很是凶蛮,让这个装可怜的似乎得到了舆论支持的企鹅皮特一时间都愣住了。
他的脑子有点想不过来,在这种情况下,作为护国军大人中的保护者,不是应该赶紧解释自己,以免被人误会吗?
怎么眼前的这个保护者这么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难道不需要在乎这些围观的人怎么看嘛?
要知道在场这么多双眼睛这么多张嘴,如果把企鹅皮特所说的那种说法传出去,这个保护者就算是废了。
可他似乎根本不在乎,甚至于说随弯就弯,默认了企鹅皮特的污蔑,完全不屑于解释。
“愣着干什么?告诉我你能拿什么补偿我的损失,说不明白,我就把你活撕了。”
王永浩的威胁并不仅仅是流于表面,也不仅仅是言语上的恐吓,他手上真的开始加力。
“嘎嘎嘎……”
一种脆骨和筋膜的拉伸发出晦涩的声响。
企鹅皮特在这力量爆发的一瞬间,便疼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双手捂着自己的胯下,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
他没想到眼前这人真撕,而且似乎要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已经打断他一只手的情况下,还要把他一条腿从大胯上撕下来。
他慌了,他没见过这种不接受妥协,不接受利益博弈的,真是无所顾忌啊?
“停停停……大人,我……停啊!”
企鹅皮特一只手捂着剧烈撕裂感传来的胯下,一只断臂疯狂的挥舞着。
“还挺难扯!”
感觉自己似乎用尽全力,也没真将这家伙大胯撕开的王永浩索性就停了手,笑吟吟的看着他。
“说说吧你能给我拿出点什么呢?”
其实他不收力也不行,因为他似乎没有那个能力将这个家伙的大腿从跨上车去。
但是他占据了主动,怎么说都由他。
这个企鹅皮特还在哭穷:“我已经破产了,矿物公司的人拿了我的车行抵债,我现在都得矿务公司打工来赔偿他们矿上方面的损失……诶……疼!”
他一见这家伙不说人话,立刻就又开始使劲,这也算是公然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刑讯逼供了。
也许这么做,影响确实不好,但王永豪不在乎,因为他有强大的背景,并且有着可以一句话就翻盘的“事实真相”。
赔偿究竟能赔偿到什么程度他并不在乎,多一点是一点,但他绝对不接受这个企鹅皮特就这么跟他推诿。
“你的大跨还要不要,你可就剩这么一条好腿了!”
边说边使劲,甚至把这脚脖子担在自己的肩膀上,借着踩在假肢上的后腿发力,用身体向前顶。
他已经将这企鹅皮特的两条腿摆成了一个将近120度的大钝角,从小没学过跳舞,没拉过筋的企鹅皮特已经快疼哭了。
一个貌似海盗,一脸胡子,满身凶蛮气息的大汉,哭得犹如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般。
“饶命啊,大人,大概收了神通吧,在掰我这条腿就残废了!”
他哭嚎扭动,可却被王永浩两只脚踩住了脖子和左腿假肢,身体没有办法随便的大幅度摆动。
“我拿钱,我拿钱……”
听他松口,王永浩再一次的松开了力道:“说说吧,你先是利用我去帮你完成任务给你牟利,又依靠着这个企鹅酒保给我发一个蓄意谋杀我的任务,想怎么补偿我?”
这企鹅皮特在王永浩放松大腿的一瞬间,几乎疼的快要昏厥过去了,他大脖子上都蹦起粗粗的筋,满脸疼的通红,眼珠子都充血了。
缓解了能有一分钟,才看似屈服的说:“我错了,我不该利用你,那是我自己接下来的任务,我不应该看你需要用尔切斯水晶就故意指使你去清理矿坑中的boss。”
“说重点!”
王永浩的一声呵斥,吓得这个家伙一阵发抖。
企鹅皮特这回是真怕了,有什么说什么:“至于那个企鹅骇翼的任务,不仅仅是想要让那些家伙打您的措手不及,才对任务描述含混不清……更是因为……”
“因为什么?”
王永浩原本对这家伙看似拖延时间的废话根本不感兴趣,他只是想要赔偿。
但这家伙语无伦次的描述中,他似乎抓到了一点什么东西,但又好像没抓住,才有耐心听这个家伙继续说下去。
“这个任务并不是我给您摊派的呀,我哪还敢招惹您呢!我真冤枉啊!”
企鹅皮特一边喊冤,一边说:“我都已经被矿物公司踢出来了,他们霸占了我的家产,让我免费给他们打工还债!这个任务是矿物公司的人早就发出来的。
也许因为您破坏了他们的尔切斯水晶采矿中心,才又特意让您去完成这个任务的!
这事儿您不该问我呀,你该问这个酒保哇!”
王永浩听他这一说,感觉这里面好像还真就有别的事在掺和。
他再转头去找那个脖子上戴着领结的企鹅酒保,可却发现根本就不在这个酒吧里了。
酒吧唯一的门口好像就在他们站的这个位置,因为上面是一个垂直向上的楼梯。
“嗯,好像没有别的出口?”
可眼前这并不算太大的营业面积里,却根本没有那个企鹅酒保的身影。
这家伙颠儿了,就在王永浩跟这个企鹅皮特缠斗的一段时间,或者说就在企鹅皮特哭着喊着把事情掰开了揉碎了,说出真相的时候。
那个企鹅酒保不知道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