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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地痞流氓被打,遂既奔逃而去,正当众人喝酒高兴之时,这门外行进来二三十人,皆手持木棍钢刀,怒目而视走了过来。
这人中行出一人,乃是这天兴帮的堂主,姓肖名雄,掌管这状元楼一带的保护费,这功夫虽不怎样,但一张嘴皮子翻的快,这脑袋够灵活,被益为这天兴帮的“铁嘴军师”是也!
只见这来人肖雄,个头不高,这眼珠却转溜得挺快,一缕山羊胡须,面容有些清瘦,嘴唇乌黑发亮。
“敢问兄台几人,是谁出手打伤我帮众弟子呢?可否报上名号,来日好去拜会拜会!”这肖雄弯腰抱拳言道,一点不像是来打架的,倒像是登门拜访的读书之人。
这方霸天抬起头来,冷笑一声言道:“早听闻你们天兴帮,在京城混的风生水起的,这中原武林帮众上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就吃个饭,带的也是几十号人,要是围攻这皇城皇宫,起码的带上万人来啊?”
“言重了,言重了,我们只是普通的商贩,靠点人际关系,混点喝酒的银两,不知公子怎么称呼啊?”这肖雄抱拳问道。
“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吾名乃姓方名霸天是也,在这京城之中,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这白衫男子言道。
“哦哦!原来是京城八虎卫之一的方霸天啊,太监大总管刘敬的义子,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啊!英姿飒爽,不愧是国家的柱国之才,久仰久仰!在下天兴帮的狗头军师,哈哈!小姓肖名雄,你们这些混帐,把狗眼睛擦亮一点,看清楚了,这是刘公子,哦哦!不对,是方公子,快叫人啊!别傻站着啊!你们这些狗奴才,赶紧给我滚,别在这丢人现眼的!”
这天兴被打那几个帮众,被肖雄一阵耳光之后,又脚其屁股,赶出这状元楼外而去,只见他们捂着脸色的红印,一个劲的自悔倒霉,灰溜溜的离开。
这肖雄行了过来,弯腰抱拳言道:“方公子,这不打不相识啊!也算你我有缘,可否让在下坐低下来,陪几位喝酒三杯,也算是赔罪了吧?”
这方霸天连头都没有抬起,只是挥挥手,继续对马通言道:“你们丐帮弟子众多,不知道这功夫高强的有几人,都现在何处呢?”
这肖雄被冷落一旁,但若贸然离开,这解下的梁子,就很难解开,遂既硬着头皮,强装笑颜,自己给自己倒满酒杯,端起准备敬各位,这方霸天却一饮而尽,搞得十分的尴尬。
“方大少爷,我这杯酒呢!就算给你赔罪了,我先干为敬了。”这肖雄端起酒杯,准备一饮而尽,却被方霸天起身,将他的双手抓住。
“咱们这有个规矩,最晚入桌的,早先喝三碗,再可与大家相互敬酒,不知道这肖兄台,可否愿意入乡随俗呢?”这方霸天有些不屑言道。
“好吧!今天为了交你这个朋友,我就勉为其难,先喝酒三碗,掌柜的,给我拿三个大碗过来。”肖雄自知这方霸天心中不悦,为了化解这恩怨,只得委屈求全了。
这小二哥拿来碗筷,一直点头哈腰赔礼道歉,马通站起身来,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大声喊道:“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赶紧滚,这里不想看见于你,让大爷心中不爽,走啊!”
看着这小二哥,灰溜溜的进去后堂,众人皆眉开眼笑了起来,只有这方霸天,虽然酒杯放在嘴巴边,这眼睛却一直盯着这马通几人,一丝冷意划过脸庞。
这天兴帮的军师肖雄,一直在旁察言观色,看着这方霸天,虽然表面热情款待这些叫花子,但刚才那一丝寒意闪过,不由得自己哆嗦了一下,转着眼睛思索起来。
“这刘敬的义子方霸天,要不是这大太监的干儿子,那绝对是京城大少之一,他和这些叫花子纠缠在一起,确实让人琢磨不透啊!难不成要拉拢丐帮,让他们替他办事不成?”这肖雄一番推测,遂既惊起一身的冷汗。
“这也差不多酒足饭饱了,来来来,各位兄弟,今天我方霸天,就带你们去做回真男人,走,咱们春宵楼找姑娘去!”这方霸天见大家喝的差不多快醉了,遂既吩咐掌柜结账,准备往这妓院而去。
这掌柜正行了过来,准备把账单给方霸天,肖雄赶紧上前拦住,挥手示意其下去,转身笑着言道:“这初次见面,这顿呢!方某人就代劳了,各位就慢慢走,玩得开心就好,小的就不去作陪了,大家慢走,慢走。”
待这丐帮一行人等去远,掌柜的不解问道:“肖堂主,咱们这天兴帮,从开帮到如今,还没有请客的道理,今日你这是……”
“你懂什么?这今后这皇城内外的天,到底谁说了算,还不一定呢!咱们破费点小钱,买个交情也好,那笔账就挂我头上吧!等月底发饷银后,我再来结账,走吧!咱们回去吧!”这肖雄交待完掌柜,带着手下回帮而去。
这掌柜的扶着门框,看着这暴雨后的天空,摇着头言道:“这恐怕是要变天了,我活看大半辈子,还第一次看见,衣衫褴褛的叫花子,要跑去那春宵楼找姑娘,唉!”
这春宵楼外,老鸨正满大街的抓嫖客进去,马通带着丐帮的弟子,跟着这方霸天,来到这门口,便被这龟公拦住,挥手叫来打手:“把这几个臭乞丐赶出去,今天什么日子啊?臭要饭的也来这春宵楼找姑娘了?”
老鸨赶紧行了过来,挥退这打手和龟公,挥着带香的手绢言道:“不好意思啊!方公子,这些下人不认识你,今天又带朋友来捧场了,赶紧里面请!只是这头牌满月姑娘,现在已经不在这春宵楼,给你换位姑娘怎么样?”
“什么?满月不在这春宵楼了?快说,她到底去哪里了?是不是你们不待见她?把她给气跑了?”这方霸天听到这满月姑娘已经离开,遂既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抓着老鸨的衣领,恶狠狠问道。
“方大少爷,你别发怒啊!先把老身放下来,容老身慢慢给你道来啊!”
这方霸天看着四周射来的眼光,这才发现自己失态,赶紧放下这老鸨,低下头问道:“她到底去哪里了?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给你纹银百两,吩咐你照顾好满月,这才离开一个月,怎么就没有在这了?”
“哈哈哈!方兄,这事是小弟一时失误,别怪这老妈妈了,要怪就怪兄弟我吧!”这楼上传来一阵声音,马通看后吓得赶紧低下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