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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黛暮在内心狠狠地抽了她两个巴掌,才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话。“皇太后,不必动怒。皇太后自然是朕的嫡母,只是朕的婚事恐怕您没办法做主。朕乃是这大魏的女皇……”
“大魏以孝为先,难道你身为大魏之主,想要违背祖训吗?哀家给你订好了婚事,你不能拒绝。你就是大魏的女皇,也是我徐婉清的庶女。”皇太后才不管这么多,连听她说完话都等不及,暴躁地说。
皇太后的手段高了不是一星半点啊。这时叶黛暮还能冷静地分析,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被这么骂了。但是徐婉清下一句话便将她气得浑身战栗。“古来,奔着为妾,若是要恨,便恨你那贱人娘吧。”
叶黛暮咬紧了牙关,才没叫自己拔出腰间的重鹰,冲这趾高气扬的女人砍伤一刀。若是可以,她真的一点都不想克制自己。徐婉清你等着,总有一天,要让你想入地狱也无门可去。她艰难地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皇太后,此话怎讲?大魏以孝为先,难道朕的亲母非为朕的孝道?难道皇太后要叫朕有违孝道!”
你算个屁啊!朕的亲娘都没有这么说过。孝道也是有分的,你他妈这种鬼一样的嫡母,为啥要孝敬你,又不是脑子进水了。但是这个疯子明显不打算和她讲道理。幸好,殿外有姜瑛将军,皇太后现在不可能用武力杀死她。但是要怎么才能摆脱她呢?
“朕……”叶黛暮才起了一个头,那边神队友就来助攻了。
一个太极殿的侍从恐慌地匆匆进来。若是换成往常,卢淑慎肯定揪着这侍从狠狠地下一下皇太后的脸,但是她灵敏地感觉到这是一个出乎她们意料的助力。
然后叶黛暮就看见皇太后惊慌失措,连和叶黛暮多说一句的心思都没有,挥袖便快速离去。这是什么鬼?以为是暴风雨,结果就是个毛毛雨。反而叫叶黛暮内心不安极了,总觉得还有什么后手在。“出了什么事?是太极宫?还是玉真郡主?”
“妾不知,妾立即便着人去探听。”青盏立即回答。
叶黛暮还有些惊魂未定。卢淑慎递上一杯温水。她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呷。就在这时,横梁上翻下个人影,差点叫她吓得将手中的杯子扔了出去。“幼安,你吓死我了。”
“哦。那你早点习惯啊。”这个毫无悔改之心的家伙坏笑地说。“若是下次半夜翻身的时候吓到你,我恐怕就不好了。”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怪怪的。叶黛暮没怎么在意,赶紧问。“你在那上面,听清那侍从与皇太后说些什么了吗?”
“听清了。不过,她说了什么吗——”谢璇说了半截不肯说下去了,笑眯眯地凑上脸来示意。叶黛暮瞥了瞥自觉离开的卢淑慎的背影,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是人都走光了,她也不是什么矜持的大家闺秀,很是豪迈地啃了他一口。反正她垂涎他的美色很久了。
恩,果然很软。叶黛暮奸笑,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他的下巴,额,身高不够,只好站在椅子上。叶黛暮抬起他的下巴,装模作样地说。“美人真是肤若凝脂,滑的很。来给爷笑一个。”
谢璇笑眯眯地任她摆布。不过,他那双眼睛里似乎说着:爷可从来不吃亏。叶黛暮玩够了,才想起来眼前这位大爷的人设,那可是史上最小心眼的贵公子。感觉一定会被报复,救命。
这不,谢璇伸手就将这站在椅子上的小丫头片子抱了下来,力道之大由不得她拒绝,可是又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不让这可斩断人骨的怪力伤了她分毫。“你既然调戏了我,自然要对我负责了。从此,我就是陛下的人了,陛下可不能做薄信郎啊。”
叶黛暮本来有些小害羞。他的胸膛炽热得叫她不知如何是好,心脏像只麻雀似的跳得停不下来。只是被他这番台词一说,叶黛暮忍不住地笑了场。“哈哈哈哈……你等一下。不行了,哈哈哈哈……太好笑了。你这语气……哈哈哈……实在是像极了戏文里的深闺妇人。”
谢璇由着她笑个不停。“是啊。对于陛下来说,我不就是深闺的女人,一辈子就只能期盼陛下,不要爱别人,只爱我一个。陛下,你会负我吗?”
虽然同样是深闺话语,但是叶黛暮听出了他语气里的郑重。叶黛暮顿时吃惊得失去了言语。他也会有不自信的时候吗?他,谢幼安,谢家的贵公子,高高在上,诗情才华,貌美身材,无一不精。他是这天下人都羡慕的逍遥公子,却还有和她一样担心手中的这根红线绑不稳的时候吗?
叶黛暮转过身去,与他面对面,注视着他。那双冷清冷性的乌黑的瞳眸里只倒映着她一个人。这是属于她的。“这是个蠢问题。我没想过你也会担心这种事。你是小姑娘吗?”
忍不住想逗逗她。大概这就是幼安平时逗她时候的感受了。但是还是不忍叫他多等一刻,爽快地说了她的答案。“不会。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值得我爱的人吗?不会有了。这世上只有一个谢幼安。”
“你……”今天谢璇似乎真的有些怪异,但是他没有将自己那些愚蠢的问题一一问出来。比如,你为什么爱我。他知道愚蠢,可是内心大概还是会有些困惑,就如同叶黛暮曾在自己心中否定过千万遍对他的爱意那般。人生来便是困惑着的,当所有的谜题解开的那一刻,大概便是死亡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叶黛暮笑着,踮起自己的脚,可还是不够高,只好亲了亲他的下巴。“笨蛋,低下来一点啦。你又长高了,我够不到。”
谢璇立刻抛开了所有多愁善感的疑问,低下头,迎接这所有一切的答案。没有比这更好的答案了。他全神贯注地投入其中,忘我地将她抱起来,彻底地搂进自己的胸膛里、骨血里、心里。
等叶黛暮想起自己最初的问题时,已经过了很久。“对了,皇太后到底听见什么走的呀?”
“玉真郡主于闹市与一男子大打出手,伤了手臂。”谢璇别有深意地顿了顿,接着说。“这男子不是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