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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的四合院,已经成为了废墟,一点也看不到原先的样子了,成为了一地的瓦片和碎砖头。
他全身不时冒出雷光,奇怪的看向天空,无形的夜色中,好像有种莫名的力量封锁了整个空间。
一时要想突围,却也不容易,魔教的武功属于法家,法家的手段却也是太过诡异了一些。
白泽并未发现空中到底被做了什么手脚。
然却是蛛女忽然动了,在四合院的废墟上不断跑动,手指联动,绕着白泽跑。
黑暗的空间中,白泽却是感受不到任何的异常,但是离他只有三步之遥的一颗桂花树的枝桠,却是忽然被一中莫名的力量割断了。
白泽不断后退,嘴中呢喃着:“这是什么武器?”
蛛女冷笑着,正要施展更加诡异的手段,虐杀白泽,忽然只听一声低喝:“滚。”
这声低喝,出自落玫瑰之口,震的蛛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意兴阑珊。
落玫瑰在黑暗中又闪了出来,他的黑袍的胸口上有一个脚印,却也正是白泽的脚印。他拍了拍胸口的脚印道:“他是我的,谁敢插手,杀谁。”
这一时刻,白泽才真正的感受到了危险。
围着他的几人,没有一个是善茬,若走不了,打败其中任何一人,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黑云刀就藏在他的背后,即使拿出黑云,出风铃刀第五刀,他也只能瞬秒一个人,而且会消耗大量的四象气。
唯一的好事就是落玫瑰太偏执,六大云态高手没有一起攻。若是一起攻,白泽也不确定,能撑多久。
落玫瑰提着贪婪之刀和暴食之刀,脚步一动,一路飞沙走石,人未至,却是残影连闪。
落玫瑰快,白泽更快。
白泽的周身闪着雷光,快速连闪。
白泽的速度极快,若是一般人,在雷之道境的加速之下,白泽一刀就可割下对方的头。
但落玫瑰的双刀防的却是滴水不漏。
刀对刀,看不到两个人的人影,但是夜色中四散的火星,和在耳边不停敲打的刀对刀发出的“铛铛铛……”声,就像一曲十分有节奏的乐章,在演示着战斗的惨烈。
白泽的一直在空间中连闪,雷电发出的类似于一千只鸟鸣叫的声响,叫的也是颇为凄惨。
但是拿着双刀的落玫瑰却是太棘手了一下,左手刀暴食之刀,挥出的刀气,简直可以炸裂一切,一刀比一刀重。
右手刀贪婪之刀可以吸收白泽发出的一切刀气,哪怕是白泽的雷之道境催发的雷,也会被吸收,从而减慢了速度。
白泽的功法原因,打消耗战,是稳输的,只能速战速决。
两人一分钟之内先是拼了一百刀,不分上下。
到得十分钟之时,已经拼了有一千刀,这种高强度的速度,落玫瑰终是跟不上,被白泽寻了个间隙,一刀劈飞了出去。
占得上风,白泽怎会绕过落玫瑰,自是趁他病,要他命。
雷光连闪,白泽神出鬼没,一刀快过一刀。
转瞬间,落玫瑰就身中十八刀,被白泽踹飞了出去,一脚连着一脚,踢入了远方的黑暗中。
这一脚踢出,落玫瑰去向远方,雷光一闪,白泽跟上,再次一脚。
但凡落玫瑰飞过的空间,都是没有那种诡异的东西,白泽自是可以跟上,突围而出。
逃出小院,白泽雷光连闪,却是飞向了天空,周围灯火通明,无数本熟睡的人,因鼠患的干扰已经起来,不安的四处张望。
有一个剃着平头的汉子看向天空,看到了正在飞行的白泽,嘴巴张的多大,揉了揉眼睛,对着里屋喊道:“老婆快出来看上帝。”
远方笛声悠扬,锦毛鼠,吹的更急了,也不知战斗已经接近尾声,还是刚刚打响。
落玫瑰本该已经没有战斗之力,然此时,却是忽然蹿向了天空,手中拿着的却是一把巨大的刀,比王五的刀还要大的刀。
这是七宗罪之中的暴怒之刀。
————fandgao,fangdao,以下部分为错漏章节,稍后更正——————————
胡夷被震伤了,只是受了林三隔空一枪就被震伤了。
朱娟背着胡夷在上京的各个院落间跳跃,感觉已经跑出很远了,朱娟才停下来,在街道上某个漆黑的巷道间喘着气。
朱娟道:“他们应该没有追来,你可以下来了。”
胡夷嗯了一声,气若游丝道:“可是我受伤了啊,我是个重伤员啊。”
朱娟摊手,一抖肩膀,却是无情的把胡夷从身上抖了下来,没好气道:“我还不知道你?”
胡夷一屁.股坐到地上,揉了揉肥肥且性.感的屁.股,辩解道:“我以小锅锅的名义发誓,我是真的受了好大的伤,到现在胸口还好痛。”
胡夷说着,还心疼的揉了揉胸口间的白馒头,又是好一阵起伏的波涛。
朱娟叹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嗜血术,在云态时的强大恢复力,你可是血巫女,装什么装。”
胡夷顿时拍拍屁.股耸耸肩,站了起来,吐吐舌头道:“人有时候太聪明了,真是令人讨厌呀,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朱娟道:“此时主人,应该遇险了,我们准备策应。”
胡夷道:“可是他在哪呢?”
胡夷正感慨,只听轰隆一声,西边的方向忽然发生了惊天动地的震响,轰隆一声,起了好大的火光。
……
火光的正中心处,有一个若有若无的影子,谁也想不到,就在刚刚,就在白泽的面前,一个高爆手雷,忽然就爆炸了。
街道上炸出了一个好大的大坑,路上的天井盖都掀飞起多高。不过白泽却是屁事没有,只是被吹乱了几多发丝,不过却是阻碍了他返回四合院的进程,被阻隔了。
烟尘四起间,都是火药的难闻气味蔓延,周围的车都被逼停了,无数的人下车准备怒骂什么,但是无数的老鼠却是疯狂了般朝这些普通人奔去,人群引起了恐慌。
老鼠们,肆无忌惮的用锋利的爪牙,把这些车子,撕成了一堆废铁,许多刚买车的小夫妻,真是欲哭无泪。
白泽拿着刀,抬头远望,除了东面高楼阻挡在前方的锦毛鼠,西面的高楼上却是多了一个小孩,正是火孩儿,那个在姻缘镇的大雨中被伤了的火孩儿。
白泽一跃而起,施展轻功,踩着高楼的玻璃外墙,就是扶摇直上,迎着风,快速奔行,如履平地。
白泽提着刀,落到了火孩儿的面前。
十几层楼的高楼上,风声呼啸,底下的人群都变的异常的渺小,人往下看的时候总会有种俯瞰天地的感觉。
白泽对火孩儿道:“天空一声巨响,你却是闪亮登场啊。”
火孩儿坐在高楼的边缘,一副要跳楼的感觉,不过他即使掉下去也不会摔死,这是独属于云态高手的自由。
火孩儿道:“今晚这么的阵仗对付你,我却也是没想到的,四个字形容,天罗地网。”
白泽道:“那你在这天罗地网中是担当什么角色呢?”
火孩儿哈哈大笑道:“我只是个看客。”
白泽讶然:“看客?”
火孩儿一副自得的样子道:“就是看热闹的喽,今晚有人要杀你哦,你怕不怕?”
白泽道:“我为何要怕?凭那个不男不女的锦毛鼠吗?”
火孩儿道:“锦毛鼠只是配角,活跃气氛的,你的对手,现在来了。”
火孩儿朝着南面的高楼一指,“诺,就在那里。”
顺着火孩儿的目光,白泽却见,南面高楼上,却是有一个低着头穿着黑袍的人。
这个黑袍人,却是背着一个巨大的黑布包裹,就那么站在那里,感觉普普通通,但只要看一眼就仿佛一个黑洞一般可以吸收所有的光。
白泽道:“这个人是谁?”
火孩儿道:“一个成名已久的人,死神落玫瑰可听说过?”
白泽道:“然而并没有。”
火孩儿坐在大厦的边缘,晃着双腿,笑道:“魔教术门十大高手中可排前五,听说,他虽然杀人如麻,却是有一个习惯,杀了人之后,他会在对手的尸体边放一支玫瑰,这是来自死神的温柔。”
白泽笑道:“有点意思啊,不过我可没闲工夫陪你们玩了。”
白泽忽然身化残影,越过火孩儿,朝着西边的方向飞去,火孩儿却也不追,扔出一颗弹珠,直击白泽的咽喉。
白泽早已与火孩儿交过手,自是知道这厮的手段,早有防备的用山雨刀的刀背一挡,伴随着叮的一声响,火花四溅,山雨刀被击出一个细小的弧度,弹珠却是又被弹了回去。
火孩儿一下躺倒,弹珠擦着他的额头飞过,击打在他身后远处的空调机上,伴随着一身轰隆声,空调机上直接被炸出了一个手臂粗的小洞。
火孩儿看着白泽的背影,却是没追,而是哼道:“你比起当日却是变强了的,只是当世在天态不出的境况下,这个天罗地网你是走不了的,你的面子已经很大了。”
白泽身如幻影,走的是西面的路,他不知身后的状况,锦毛鼠的笛音又再次响起,成群结队的黑压压的老鼠大军开始在上京城到处肆掠,无数的普通人被这老鼠大军撵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无助的孩子们的啼哭声越发急切,却是在这越来越乱的状况的背景下最好的协奏曲。
白泽没空管这些普通人,他也发现了儒道院的人已经来了,他终于知道锦毛鼠的作用了,就是牵制。
这里虽然是上京,儒道院的大本营之一,但是这些老鼠大军却是可以吸引大多数的儒道院的人手,加上锦毛鼠的隐藏本事,一时半会,这些人拿锦毛鼠是一点办法没有。
再说,白泽现在还顶着一个魔教教主的名头,儒道院的人来帮他解围才是怪事。这在他们眼里和狗咬狗是没有分别,无利反而有益,却是不会帮的,顶多来收拾残局。
白泽很奇怪,一路上他的六感一直感应着周围,却是再也没有阻拦他的人。
顺利的到达了四合院,他却安心了,只是四合院里出奇的静。
这种静配合着四合院此时一片狼藉的景象,却总是会让人产生心里发毛的感觉。
透过院子里坍塌的院墙,却是见院子的正中央有两个人,坐在椅子上。
白泽感应了一番,却是院子里只有这两个人。
白泽提着山雨刀,皱眉道:“你们是谁?”
一个扛着异常宽大的刀刃笑道:“王五。”
一人杵着一杆长枪冷着脸道:“林三。”
白泽道:“我的朋友呢?”
王五道:“跑了。”
白泽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林三道:“有人要杀你。”
白泽笑道:“不会是你们吧。”
林三道:“不,我们是来看戏的,兼职收尸。”
王五道:“对,我们来看着你被杀,然后收尸。”
白泽笑道:“那我就放心了,省的别人说我以少欺多。”
然而此时忽然有破风声降临,王五的左手边的屋檐上落下一个穿着黑色透明轻纱的女人,并且还遮着面容,一看就是边疆苦寒之地的女人。
王五介绍道:“这位才是要杀你的人,魔教术门十大高手蛛女。”
话音刚落,林三的右手边的屋檐上,却也是忽然窜出了一个手持双刀的侏儒,看样貌是个老鬼。
林三道:“这位也是要杀你的人,魔教术门十大高手鬼手。”
白泽道:“既然都是魔教同胞,见到教主却要摆出一张死人脸吗?”
蛛女的声音嘶哑却是不太好听的,她道:“呵呵,什么教主,我们术门可不认,真是笑掉大牙了。只是杜鹃的一厢情愿罢了,杜鹃还以为她接手的势门还是曾经的那个势门吗?还以为势门支持谁当教主,谁就能当教主吗?时代不同了,孩子。”
另一边的老者鬼手却是露出了仿如爷爷般的笑容,“这个教主你是当不了的,死人还当什么教主。”
白泽知道赵涟漪几女是跑了,反而心宽,却也是有闲心和这些人扯皮了,有些位置你一旦坐上去了,哪怕不是你的本愿,却总是有许多莫名其妙的人来挑衅你。
此时最好的方法却是杀鸡儆猴,这是华夏几千年来总结的最干净利落的技巧。
白泽提着刀,身子散漫的站在门口:“夜猫儿?他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