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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与何小薇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四合院内,大多屋子已经关灯。
何小薇情绪倒也已经稳定,何小薇还拉扯着白泽看了一场电影。
白泽看向赵涟漪的屋子,灯也关了,便也没有打扰。
白泽回了自己的屋子之后,便是开灯,透过窗户,却见何小薇又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音乐事业上,在整理一些稿纸。
何小薇看到了白泽望过来,再次举起了那张写有傻逼的A4纸,白泽笑笑如往常一般也举起了写有逗比的A4纸。
仿佛一切都不曾变过,两人的友谊仍在。
只是白泽却也不曾发现何小薇那张写有傻逼的A4纸的背面,其实从很早的时候就写了几个英文字母——i like you
白泽从头到尾,都不会见到的东西,哪怕到此时,他也不确定何小薇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不过却也不重要了。
他叹了口气。
他还差何小薇最后一封情书,过去白泽的执念,或许也只是差这一封书信吧。
觉醒前的白泽,写过很多封情书给何小薇,其中到底写了什么,现在的白泽却也记不清了,不过,估计,写的肯定不走心。
那么最后一封,多少也需要写的走心一些吧。
白泽拿起水笔,在雪白的A4纸上,写下了这样的句子。
“我曾经爱过你:爱情,也许
在我的心灵里还没有完全消亡,
但愿它不会再打扰你,
我也不想再使你难过悲伤。
我曾经默默无语、毫无指望地爱过你,
我既忍受着羞怯,又忍受着嫉妒的折磨,
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地爱过你,
我没有什么信仰,但我愿成为远方的天神保佑你。
保佑你。
另一个人也会像我一样地爱你。”
白泽最后一笔写落的时候,深深的叹了口气,深深的摇了摇头。
事实上,写二十一岁那首歌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有这么一天。
二十一岁这首歌,听说已经上线,白泽打开音乐网站开始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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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道:“可是同伴只是同伴啊,如果当现实的重压大到一定程度,也就分开了,因为同伴很多不是吗?这现实到坚硬的城市里,总会找到更合适的同伴,都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罢了。有些无法忘怀的执念,大多都是经历过生死的,能够镌刻在记忆里,千年不变的,大多都只是痛苦。”
白泽的话何小薇是听不懂的,她只是本能的觉的难受。
她瞪着大眼睛道:“时间再变,人也再变,我不可能变成上一秒的我,你也不会变成以前的白泽,生活哪里有那么多如果,我们最了解彼此,是最合适的不是吗?为什么不试试呢。”
白泽道:“有些事情你是不明白的。”
漆黑的巷道上,白泽抚摸着何小薇的头,笑道:“你会遇到更好的,我写给你的二十一岁,你看到了吗?”
白泽不说这个还好,说这个,何小薇翻着白眼,却是道:“看到了,那又怎样。”
白泽笑道:“你应该会交一个歌手男友……”
何小薇却道:“我也真是呵呵了,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那首歌的词我改了。”
白泽道:“额?”
何小薇深吸了一口气道:“算了,你反正不关心,是喽。”
白泽诧异道:“嗯?”
何小薇咬着嘴唇道:“嗯你个头,反正我不管,你还欠我最后一封情书,有始有终不是吗?”
白泽道:“好吧。”
何小薇板着脸道:“我要你用纸笔写。”
白泽道:“好。”
白泽从没想过会遇到眼前这种情况,他只当这只是何小薇的任性,很快就会忘怀了,但是有些懵懂的东西一旦打开,迎来的不是快乐,就是痛苦。
何小薇的心理颇为强大,心理强大的女孩很容易失控,也很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她深呼口气,道:“陪我走走吧,以后或许就要避嫌了。”
白泽刚要说话,忽然感觉周围有一股不同寻常的力量在靠近。白泽一把拉扯住了要往前走的何小薇。
“吱,吱,吱……”
“滋,滋,滋……”
两道黑影,忽然从院墙的顶端飞扑而下,向着白泽而来。
白泽化掌为刀,聚气成刃,一刀劈下。
黑影被飞落地。
白泽定晴一看,皱眉道:“老鼠?”
何小薇一下就躲到了白泽的身后,“啊,啊,好恶心啊,怎么会有老鼠……快走吧,我要反胃了。”
何小薇一把拉住了白泽的手,就往前拉扯。
白泽的眼睛却是仿佛穿透黑暗,感受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杀意,嘴角一扯,给了黑暗中某一方一个貌似警告,却又很温和的微笑。
在白泽看不到的角落,黑暗中有一个枯瘦的人,躲在角落里,阴阴的笑。
……
四合院内,朱娟在帮着赵涟漪整理房间。
赵涟漪一直是一副很从容的样子。
朱娟就很奇怪,她有点看不透赵涟漪,也不是很理解赵涟漪的处事方式。
朱娟道:“何小薇与白泽出去了,你就一点都不在乎?”
赵涟漪道:“在乎或者不在乎,有什么区别吗?”
朱娟笑道:“你就不怕他们两个发生什么事情吗?”
赵涟漪道:“男人对于女人总是想要得到的更多,不管这个男人是英雄还是狗熊,他一旦落入了感情中,多半也会像一个孩子,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是男儿本性。男儿可以风流,但必须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这一点都弄不清楚,也就淡不出所谓责任,也就更不值得托付了。”
朱娟道:“你好像看的很透彻?”
赵涟漪道:“你我皆是江湖儿女,自是知道这个世界本身的黑暗,理解了所谓人性之后,对那些美好的东西,却也皆是向往。百花君王说过,儒家先贤,推行礼教本身是想放大人心深处那些美好的东西,只是可惜,却是让人变的愈发伪善。当然归根结底是因为我喜欢他,我不管他是干什么的,怎么样,即使他与全世界做对,我也会支持他。”
朱娟道:“那你为何不与他睡一间房,而要执意搬出来,你若留下,他不会拒绝。”
赵涟漪道:“女人总得给男人留点念想,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也应该明白。如果他的心愿意停留在我这里,我倒是愿意随他如何,可惜,并不在,不过,我倒也有那个耐心。”
朱娟道:“你是想说,何小薇只是一个普通人,毕竟年华易老,不足为惧?”
赵涟漪道:“你看,这就是人心的揣度,你假定了我是心有恶念,那么这个逻辑下去,我不管做什么都是恶的。你觉的白泽当了你那什么教主,我是儒院的人,你就对我心有忌惮,你大可不必如此,我从来对这些并不是很看重,白泽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