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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渊惊得又是一声低呼:“小心……”
我只觉得眼前好像飘过一阵白烟,然后一些被吸入了鼻腔,片刻脑袋就有些晕,身子一晃,整个人被他们抓了起来,用力压着跪在了地上。
我无力反抗,只觉得全身发软,有一股燥热之气从丹田出一直向上蔓延。
我摇晃着开始晕眩的脑袋,恨恨地吐出了两个字:“卑鄙!”
“卑鄙?哈哈哈……”胡安之大笑起来,脸上的肥肉跟着一颤一颤的,我目光开始模糊,看着就像一坨肥肉在哪儿动来动去的。
“不卑鄙,怎么让你臣服本官呢?”胡安之说着,肥胖的身子倏地从椅子上起来,动作太急,被椅子和桌案卡住了,脸色憋的通红。
一旁站着的师爷见状,赶紧帮他把椅子拉后,这才解救他那一身肥膘。
胡安之尴尬地轻咳一声,从案上走了下来,像一团肉球般“滚”到了我的面前,蹲下身子,咸猪手颤抖着抬起来靠近我的脸,嘴里污言秽语到:“有没有觉得全身燥热难耐,想要本官好生爱抚呢?”
说着,猪蹄子就要摸上我的脸,“放心,本官等下会好好疼你的。”
我心里一寒,对这头肥猪恶心的要死,身子却燥热难耐,头脑开始像灌了浆糊一般。
“住手!”
这一声不是我喊的,声音的主人是谢文渊,他开始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出声喝止胡安之进一步的动作。
“你算是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胡安之蹙了蹙没,一脸不悦。
谢文渊因此,又重重挨了一拳,咬牙到:“我乃内阁大学士谢文渊,你若敢动长凤公主一下,必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胡安之却没有因谢文渊的一席警告而停止动作,猪手隔着面纱抚上了我的脸。
“内阁大学士?长凤公主?哈哈哈,老子可不是吓大的,是公主又怎样,老子吃定了!”
胡安之一边说,猪手在我脸上,隔着面纱来回摩挲着。
胡安之的猪手触到我的肌肤的瞬间,一袭凉意袭来,我只觉得有一股电流蹿过全身,竟是无比地舒坦,渴望他更多接近几分。
随即,我便被自己邪恶的想法惊得老脸一红,又恼又羞,死命摇晃着脑袋,令自己清醒一点,可奈何下身像成千上万只蚂蚁爬过般的酥痒难受,不自觉地呻吟出声,见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公主!”谢文渊着急地唤着我,他不是****的大男孩,一看便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咆哮着唤我的名字:“林雪!林雪……你快给我清醒点!”
胡安之的笑意愈发深,手从我的脸上不舍地移开,口水都流到了下巴,等不及地吩咐道:“快,快将她送到我房间!”
“胡安之!”谢文渊怒喝一声,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挣开了压制,蹿起了身子,一把拽住了胡安之的衣襟。
胡安之不防,被吓了一跳。
“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丢到大牢里,往死里打!”胡安之嚷嚷着,那些捕快就要动手。
谢文渊恨恨地咬牙,恨不得把胡安之拆吃入腹,从齿缝间挤出了两个字:“你敢!”
就在这时,一群人哗哗地冲进了县衙内,将他们围了起来,长剑“哗”的一声,齐齐出鞘,大喝到:“都不许动!”
胡安之和一众捕快都愣住。
赵成箭步半跪在我面前,拱手到:“属下救驾来迟,还请公主恕罪!”
我摇摇晕乎乎的头,知道来人是大内侍卫,是我的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胡安之听到赵成的话,脸色一变,结结巴巴的到:“公公公,公主?”
谢文渊一把丢开胡安之,赶紧上前,推开压制着我跪下的人,把我扶了起来,我身子软趴趴的倒在他怀里,贪婪地享受着他身体的丝丝凉快。
赵成也起了身,对着谢文渊拱手,“谢大人,属下来迟了。”
谢文渊颔首,目光瞥向胡安之。
赵成立即掏出怀中大内侍卫的御赐金牌,正声喝到:“长凤公主在此,尔等好大的狗胆!”
胡安之没想到他抓来的人真的是长凤公主,吓得脸色惨白,那些捕快的脸色只有比胡安之的更惨,全都吓得扑通跪地。
胡安之连连叩头,颤着身子,“下官不知是公主大驾,还请公主恕罪……”
我此时全身燥热难耐,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管得了恕不恕罪的,身子不停地噌着谢文渊,手也不听使唤地去拉扯衣裳。
谢文渊被我的举动吓得不轻,死死扣住我的手,面色潮红。
赵成见状,自然也明白我是怎么回事,尴尬地干咳两声。
胡安之等人一直低着头,不敢抬一下,都在等着我发落。
谢文渊眸子一寒,踹了一脚胡安之,冷声吼到:“解药呢?”
胡安之被谢文渊这一脚踹得不轻,却不敢吭声,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谢文渊的目光又冷冷扫向那个捕头,是他撒的媚药,从牙缝里冷冷挤出几个字:“解药呢?”
那捕头不过是这运城里一个小小的捕头而已,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吓得身子一软,舌头开始不听使唤,结结巴巴说:“这药,名,名唤千娇百媚,没没没,没解药,除非与男人……否则,十二个时辰内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谢文渊听了,怒气噌噌地往上冒,大喝到:“你再说一遍!”然后狠狠一脚,将其踹翻。
我被谢文渊桎梏着双手,全身难受又无法,只能在谢文渊身上不停地蹭着,里衣已经被汗湿。
我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意识不清,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觉得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甚是难受。
醒来,已经是次日午时了,窗外,天色阴沉着。
我揉揉有些犯晕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就听见有脚步声慢慢靠近。原以为是絮儿,一抬眸,瞧见的却是邓逸,把我自个儿惊得不轻。
“邓,邓逸,你怎么……”
邓逸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手里拿着的一碗清粥搁在了床头,脸上难掩欣喜之色,道:“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