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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名你?”莫玉莹细思极恐,“难道林将军和圣誓大人他们……”
“不错。”林菲走到莫玉莹面前娇笑道:“创世神将我定义为没有角色的备胎,可他俩却逆天而行,创造出‘林菲’这个角色并赋予我。这就是真正的逆天,打破创世神的法则。”
“嘻嘻,是不是很好笑?只是为女儿取名而已,就要闹得逆天改命,和创世神叫板。嘻嘻,哈哈,有趣,我们这个家族的人都太有趣了!”
林菲看着自己的双手笑道:“林菲这个角色,真是太有趣了!”
杜珊妮冷哼一声:“可我看你只是被那老骗子利用了,被他转化成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备胎。”
“或许吧,谁知道我老爹是怎么样的呢?”林菲摊摊手道:“不过赋予我角色的却不只有他,还有我妈。”
“林为表。”
林菲嘴角一翘,而后身上陡然冒出万道金光,这又让一旁的莫玉莹惊得目瞪口呆。
这种让人想要膜拜的神圣感,这种让人想要主动献出生命的心灵愉悦……莫玉莹在恍悟之间有种错觉,这女人是……圣誓本人!
“里为菲。”
林菲伸手按在艾玛的头顶:“以我林菲之名,愿爱拯救被神抛弃的人们。”
一道黑烟从艾玛身上散去,她慢慢睁开了眼睛。
“玉莹,真的是你?”
“嗯……是我。”莫玉莹斜眼看向已经恢复原样的林菲。
这个……备胎,或许真的可以顶替这世界任何一个的角色。是的,如她所说,我根本无法借助熄星去吸收她的记忆,那很蠢,就像一只蚂蚁要一口吞下一颗星球般蠢到家了。
莫玉莹驱散心头的杂念,转身对杜珊妮道:“姐姐,下一个……去救小咪吧。”
杜珊妮眉头一皱看向林菲,后者摊手笑道:“不必了,爱丽丝去找她了。”
莫玉莹一愣:“爱丽丝到底是……”
“她不关你的事,别再跟她有瓜葛,特别是在梦里。”
莫玉莹呆了。杜珊妮生气了?不,她这是……在担心我?担心我去触碰连她都难以将我保护的危险?这个爱丽丝……恐怕要比林将军还……
林菲嬉笑一声打破尴尬的气氛:“那就去拯救从M国来的女嘉宾吧,毕竟她们相对于愉怡城的人来说,应该算是好人,呵呵。怎么?玉莹,你不同意吗?”
林菲凑到十二号的面前:“哎呀,抱歉,我忘了十一号是传授你技艺的恩师,十号更是你的发小。抱歉呀抱歉,那我们这就去救她们……”
“不!”莫玉莹咬牙说道,“我跟她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她们经历过很多事情,意志力应该能自保……先去救华夏的女嘉宾吧。”
林菲听着她越来越小的声音,嘴角翘起的幅度越来越大,“如你所愿,那下一站嘛……还俗尼姑的梦境。”
她在面前划出一道黑线,杜珊妮接着就将其扯成一个大裂缝,三女搀扶着刚刚清醒的艾玛走入其中。
“妈妈你看,老师奖励了我一朵小红花!”
“嗯。”
“妈妈你看,我书法比赛拿了第一名,比雪还棒哟!”
“嗯。”
“妈妈……我被选为校学生代表,要去国外参加青少年绘画大赛了。”
“嗯。”
“妈,我……”
“嗯,有事?”
“……没。”
古楚楚低头走出了书房,差一点撞到迎面走来的男人。
“爸!你没事吧?”她忙问道。
“嘿!小丫头这说的什么话!我还没老呢!”古爸爸捏了捏女儿的鼻子,而后又摸了摸她的头道:“楚楚,原谅你妈妈,她这么忙是为了这个家。”
古楚楚眼圈一红:“可是她不是辞职了吗?”
“是呀,她是弃政从商了,所以就更忙了。因为现在正是创业阶段嘛。嘿嘿,要怪就怪你老爸没用,不会养家,只能做个家庭主夫。”
古楚楚破涕为笑:“可是你做的菜也没妈妈做的好吃。”
“所以说老天爷是公平的。”古爸爸得意笑道,“赐予无能的我一个万能妻子,和世上最可爱的女孩。”
“切!才不公平呢!”
父女两人笑作一团,完全意识不到身旁站着四个女人。
杜珊妮歪头对林菲道:“叫醒她。”
“现在还不行哟。”林菲摇摇手指,“还没到梦的中心呢。”
“爸爸!”古楚楚扑到躺在病床上的父亲怀里。
“嘿!你这丫头怎么回事?不是说我还没死么?你这么大哭大闹的,医生和护士会以为我不行了。”古爸爸摸了摸女儿的头。
古楚楚边擦眼泪边啜泣道:“我……我看到……”
“看到什么了?”古爸爸笑道,“是不是看到我未来的女婿,所以激动了哭啦?”
古楚楚摇了摇头,可犹豫了一会后又点头道:“嗯,我看到个学弟,长得和你一样,就爱上他了。”
“一听就是谎话呢。”古爸爸嘿嘿笑道:“这世上哪有长得跟你老爸一样帅的男人。”
“你……你才不帅呢,大叔……”
“楚楚,你看到什么了?”
“没什么,真的是一个帅哥。”
“是不是看到你妈和你邓叔叔在一起?”
古楚楚身子像触电般抖了一下:“你……你……知道?”
“嗯,我和你妈在你上大学的头一年就离婚了。”古爸爸握住女儿的手:“抱歉,一直瞒着你……”
“骗子!”古楚楚甩开父亲的手,“你们都是骗子!”
“楚楚,你等等!听我说!楚楚!”
“现在呢?”杜珊妮又问林菲。
“嗯,已经到了中心,但没有恰当的切入点。”林菲表示要继续观望。
“六如……你……俗世的父亲去世了。”
“……师傅,我已经出家了。”
“唉……”
古楚楚一人静坐在佛像前,看着佛祖的双眼喃喃道:“佛祖,人来到这世间是为了什么呢?”
林菲嘴角一翘:“就是现在。”说罢她竟一头钻进了佛像之中。
佛像晃动一下,而后从石台上走下,蹲在古楚楚面前笑道:“不是人为了什么来到世间,而是为什么人会来到世间,人在来世间前可无法思考要不要来。”
古楚楚看到此景没有感觉到任何怪异,“那为什么呢?”
“当然是因为卵子受精咯。”佛像那似笑非笑的脸上此时更像是在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