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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出窍修士真的很厉害,就算此刻沉寂在了无尽幻术之中,他们的身体上还有一次强大的意志保护。
他们的元婴已经长大,他们的威严已经自然而然的浸透了他们的全部,以至于楚飞一接触他们的身体,自己的血肉反而被搅碎。
不过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楚飞最后得到了一种可以带走这几个出窍修士的办法。
那就是使用无剑的身体当作垫子来接触他们的躯体。
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秘法,对自己同宗门的修士,竟然可以规避自发的威能。不过这样也极大的方便了楚飞。
途中楚飞很实验了一下用黑云的躯体触碰,可是两者没有发生任何反应,估计是因为黑云的层次毕竟高的原因吧。
楚飞把他们一个个绑起来,如同晒腊肠一样的挂下,无剑第一,锐剑子第二,其他不认识的用来拖地。
如果这几个出窍修士醒来发现楚飞如此对待他们,估计一怒之下就会把楚飞给削成渣渣了。
可是现在,楚飞已经想不到更好的策略了,他必须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一二三!准备起飞咯!”楚飞哈哈一笑,真气爆发而起,整个身躯腾空而起,带着四人,飞行而去。
低下的环境很复杂,不过楚飞的记性也不差,不到一会的功夫,楚飞已经带着几人离开了衍木国的地下。
楚飞回头看着自己媳妇的祖国,内心无比感慨,自己似乎还没有诛杀罪魁祸首。虽然如此,可是自己现在做的应该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吧。
楚飞捏着手中的玉简,心里美滋滋的。叫你们争斗万年,现在还不是自己渔翁得利。
至于这个是什么玉简,楚飞压制着自己的好奇心,他必须处理好眼下的一切,才有时间去接触这个玉简到底是什么东西。
于是乎,他带着无道剑宗的四人,越飞越快,消失在了天空的尽头。
……
三日之后,楚飞缓缓悠悠的行走在凡人的街道上,他的每天有些紧锁,他的眼神有些溃散,他的嘴里喃喃自语。
“竟然是这个,天啊,这个东西他们竟然争夺了万年,可是。”
楚飞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他把全部的意识沉醉在了自己的识海之中。
一个巨大的符箓代替了一切,漂浮在了楚飞的识海之上。
不过与其说是符箓。不如说是一枚承载了无视信息的文字。只是,楚飞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这枚字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篇幅在那里。甚至没有多少的色彩,如果硬要说过颜色,那可以用古铜色来解释。
无数的线条布满整个字体,略微有点锈蚀的痕迹,看起来又是沧桑,又是古朴,一看就知道很厉害。
可能是因为楚飞掌握的实在太不娴熟的原因,这个字不断的破碎,随着破碎,又不断的重新恢复原来的模样。
虽然这个字不同于楚飞认识的一切字体,可是他在第一眼,就知道了这个符号代表的含义。
“兵”简简单单,连楚飞都好奇,为何自己对这个特殊的符合有这样的理解。不过一个“兵”字,似乎可以解释其中的一切。
不过楚飞好奇的不会只是这么一点,他更多的好奇,在于这个字的延伸之上。
“兵临斗者皆阵组前行。”这九个字,才代表了楚飞此刻所有的思绪。‘
假如自己现在遇到的这个兵字代表了兵,那是不是好剩下另外八种秘法。
可是这样算起来似乎也不对,如果说黑云和执剑争夺的地方是生命之树的树杈,那为何会有兵字诀。
难道这是生命圣地留下来的东西?这就更加不可能了。可是执剑和黑云在其中又是什么身份,为何会争夺这个东西?
不过楚飞的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他假设在生命之树在那里之前,还有一个可怕的剑道宗门。
而生命圣地就是因为得到了那个剑道宗门永远“兵”字诀的原因,这才覆灭了那个宗门。不过很可惜,生命圣地似乎没有得到这个“兵”字诀。
为何楚飞会有如此假设呢?其实这也和他自身因素有关,他实在没有想到,为何自己如此顺利的掌握了“兵”诀。
他清晰的记得,自己的意识不过是刚刚接触到了那玉简,自己的意识海里就浮现了这样一个符文。
他等于是被玉简强行灌输进去了大量的知识。
如果学习这东西这这么容易,第一个拿到这个玉简的家伙早就已经获得了胜利,黑云什么的根本不会存在机会,更别说遗留万年了。
楚飞唯一和这个扯得上关系的,应该就是他莫名其妙得到的道兵体了。
他现在还记得那个声音,那个和自己说有缘的声音。难道,这就是自己的缘份?获得一个无上秘法。
不过怎么说起来,也太划算了,这应该是楚飞现在最为厉害的一个法决了。具体什么用途暂时不知道。
所有他此刻走在大街上,时而蹙眉凝思,时而摸着脑袋,时而挤眉弄眼。
就在这一不小心之下,楚飞没有注意到对面竟然走过来一个背着斩马刀的虬髯男子。这男子面目可憎,他一老远就看到了魂不守舍的楚飞。
此时他心生一计,随手从旁边的小摊上拿到了一个瓦瓶。
小摊老板一下子就不乐意了,“客官,你这不合乎规矩,你还没…”
哪知这个虬髯男子本就是一个恶徒,只有他拿别人便宜,哪有别人找他要钱的道理。他抽出了自己的斩马刀,一下劈砍在了小摊的摊位之上,恶狠狠道:“你个狗日的杂种,也不看清楚你爷爷我是谁!”
小摊老板一看,这不就是在城里为非作歹的恶霸吗?他吓得赶忙低下了脑袋,不敢直视这个虬髯男子。
周围路人见状,纷纷避让,只有这个男子拿起瓶子,那事情就一句行简单,那就是碰瓷了。
果然,他拿着瓦瓶朝着出神的楚飞在去,脸上多一点诡异的笑容。而且他那把耀武扬威的斩马刀,依旧挂在腰间。
他就这样径直朝着楚飞走去。
就在这时候,楚飞突然感觉一点微妙无比的感觉,似乎有一个极其好用的器官出现在了身体之外。这么说把,就好像是自己多了一个手指,出现在远处。
“小子!爷的瓶子。”虬髯男子已经开口。
与此同时,楚飞也尝试了一下动了动那个“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