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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翰鑫摇了摇头道:“我只知道称开派祖师为开派祖师……”
刘桓洲呸了一声,道:“你们神元门是怎么在教的!?好了我告诉你,你们神元门开派掌门姓刘,叫刘永盛,知道了吗?”
郝翰鑫努力回想,好像是在神元山见过这些字眼,但是从来没有人给他讲过这跟开派祖师有关系。刘桓洲见他不回答,也不去管他,就继续说道:“我们永兴派的老祖师也姓刘,名字上永下兴,你想一想,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郝翰鑫道:“刘永兴,刘永兴,哦,永兴派就是从他的名字来的!”
刘桓洲咄了一声道:“那还要你说,我让你想想看神元门和永兴派开派祖师的名字,你对比一下。”
郝翰鑫低声念道:“刘永盛,刘永兴,刘永盛,刘永兴,名字好像啊……”
刘桓洲拍了拍掌道:“像就对了,原来你还是能看出来的,知道为什么这么像吗?他们俩是亲兄弟!”
郝翰鑫从来没有听说过神元门和永兴派还有这样的关联,这一下被惊了一个激灵,心中觉得好像真有这个可能。
刘桓洲接着道:“如果没有这层关系,你们神元门有麻烦的时候,干嘛要找到我们这个灯都快点不起的破落门派呢。”
郝翰鑫还没捋清关系,就听刘桓洲又道:“好了,我白给你扯这么多,就是告诉你,我是我们永兴派祖师的后人,和你们开派祖师也有些关系。我师兄说你们神元门已经遭遇大难,有个叫什么‘至和’的老和尚说这事不简单,他暂时不能收你,要你隐姓埋名,投入我永兴派门下。”
郝翰鑫瞪大了双眼,显然不是很能接受这种事情。
刘桓洲道:“你先慢慢想想吧,明天中午之前告诉我,我早点开个收徒的仪式,好下山去了。走吧,回后山睡觉去吧。”
郝翰鑫这时脑中如翻江倒海一般,心想自己怎能在师门不幸的时候改投别人门下,如果师兄吴任礼还活着,哪还有脸去见他。但又觉得这时改名换姓很有必要,可以隐藏身份,在这里潜心练武。神元门的功夫已经没办法练了,至和大师此时又不能收留,只有改入永兴派才能练永兴派的功夫,以后才有机会报得大仇。他一看前面连走路都吊儿郎当的刘桓洲,心想拜道他门下能学到什么东西,不如伤养好了去投奔至和大师。
郝翰鑫正想到这个关节,就听刘桓洲道:“诶,小伙子,你姓郝是吧,我告诉你,我刘桓洲一向不喜欢江湖武林,就喜欢吃喝玩乐。要是我稍微对门派的事情上点心,这永兴派掌门,插旗山主的位置也落不到我师哥头上。当然,他还是干得挺好的。其实我是想告诉你,我还没收过徒弟,那真的很没意思,看看我师哥收了这么多个徒弟,除了老三驰风,和小妮子文清有点意思之外,其他的都什么样子。你拜了我为师,也就是名义上的,我就代我的老曾叔祖的后人收你为徒,你也不会亏吧。到时候你就在山上自己玩,我下山去该吃吃该喝喝,我什么都不教你,也不管你,你厉害了是你的本事,你差透顶了,就算我的责任便是。你好好在上面养伤,等着我师哥回来教你功夫吧。”
郝翰鑫想了又想,觉得现在确实只有这个办法,而且情理上还说得通,便答道:“好。”
刘桓洲回过头道:“你这么快就考虑清楚了?”
“嗯。考虑清楚了。”
“别别别,再回去想想,你这些年轻人说话要过过脑子才行。你要投我门下,名字也要改,就像驰云,驰光那样,我想想看,你该叫驰什么东西……”
“我的名字是一个秀才帮忙取的,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改就改吧。”
“掌门师哥来我们门派之前叫做严嘉何,来了之后就改作现在的名字了,你们神元门倒没这么多规矩,怪不得神元门几代之前就没刘家的人了呢。”
一路上郝翰鑫就听刘桓洲喋喋不休,开始还能说些跟永兴派沾点边的,后来就天南地北胡吹一通,说的都是哪里的酒肆好,哪里的酒保小气这类的话,郝翰鑫也没放在心上,听着风吹叶响,看着树影朦胧,从殿前广场绕了一阵就到了之前与严夫人等人分别的地方,再走一阵就见前面屋舍林立,挂着好些个亮堂堂的灯笼。
走近之后郝翰鑫就见胡驰风和骆文清在前面站着,胡驰风道:“兄弟,先过去和我师娘见一见吧,这会儿其他人都被叫走了,你就实话实说。”
郝翰鑫不犹豫,道了一声:“好。”
刘桓洲道:“你就做现在这个闷油瓶的样子就行了,我来给嫂嫂说。”
四人一起走进了严桓洛的房间大堂,郝翰鑫见这里哪像个大堂,比着环北镇住着的农舍的堂屋都还简陋,一派凄冷的样子,若不是点着几只红烛灯笼,简直就是冰窖一般。骆文清跑进卧房,请了严夫人出来,谷筝这时恰好也在这里。
严夫人看着刘桓洲道:“驰风和文清都不愿意说,你来说吧。”
刘桓洲便简单的根据严桓洛信上说的给严夫人讲了,但一个字也没提到至和大师,然后说道:“你再问问他们。”他这时居然就不多说话,去拉胡驰风和骆文清到前面来。
胡驰风本也是个话匣子,憋得慌了,这时终于可以吐露实情,就把自己知道的除了至和大师的信息也讲了一遍。骆文清本想插话补充,但被胡驰风七分真三分假的话说得自己都快信了。
待到胡驰风说完,严夫人就拉着郝翰鑫的手道:“孩子,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你在这里好好的,把这里当自己的家。”转身又对谷筝说道:“重新安排一下他的房间吧,离其他人远一点。”
谷筝道:“好的,我亲自安排。”走到骆文清身边问道:“你大师兄没什么事吧?”
骆文清道:“没事的,就是那些日子他废寝忘食,饿得有些慌。哦,还有他在给郝兄弟治伤的时候受了内伤,服了镇心丹后就好了,内功好像比之前更厉害了呢!”
谷筝道:“没事就好,他一直在外面奔波劳累,却不知道闯荡江湖有什么好的。”
按以往的情况来说,如果有人抱怨江湖,都会触动刘桓洲的神经,然后跟着附和一番,可这时刘桓洲却呆若木鸡,站在那里出神,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