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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杨文斌将干部股双向讲评材料打印出来,交给了干部股长。
干部股长说:“先放我这儿吧!你再把对各连队的排名,拢一下,按照党管干部、履职尽责、跟班作业、敬业奉献、有无违纪等五方面的内容,根据我们平时检查所掌握的情况,以及军务、保卫检查中所涉及到违纪情况,对各连初步进行排名。”
完成了老任务,干部股长又赋予了杨文斌更多的新的任务。
当然,这也是杨文斌的份内工作。
而杨文斌对此也是驾轻就熟了。
反正,就是根据检查得到的情况,按照分类,对连队干部的各种情况进行综合排名。所以,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杨文斌就按照平时干部的表现情况,对各连的的干部工作进行了分类,实事求是地排出了各连干部工作情况排名表。
这一段,贺杰与股长的关系有了一点的改善,但是,木已成舟,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在听说自己要下连当副政治指导员之后,贺杰的心情就不好。
原指望主任能给自己说句话的,毕竟,很多工作,自己都是直接承办主任交待的事情,可是,有些事情,涉及领导的隐私,又不能向股长汇报。
他觉得,其中有可能有些误解。
怪也就怪自己,当时太莽撞、太冲动了。
“怎么自己能和手握干部生杀大权的干部股长发生冲突呢?”他很后悔。
是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后悔,已经晚了。
毕竟,干部的使用的不是儿戏,干部任职的方案都已经报到师了,师政治部已经进行了初步的考核和汇总,可能下周就能上师党委会研究了。
所以,虽然有时偶尔在干部股干活时坐一会儿,大多数时间,他都是在宿舍度过的。
而干部股长年坚持的学员苗子和转业干部工作,他真没有接触多少。
干部股长紧锣密鼓地选出来的干事,也准备到干部股过来帮忙了。
新来的干事姓古,他也是滨城陆军学院毕业的。
古干事,个子和杨文斌差不了许多,长得精瘦精瘦的。小眼睛,想说什么。闪烁有神。
他的家是营城的,每周都想回家,毕竟离家里较近,三十来公里。
古干事完成了干部股长的材料考察之后,又通过了股长的谈话考察,应该说基本素质还是非常不错的。
前两天,师政治部又下了一个补充通知。
通知说,师政治部接到了各团上报的第二季度干部调配方案之后,正在着手整理研究干部调整配备方案。
各团,对方案内容有调整增加的,明天上午10点之前,将调整方案在本周二之前,报到师政治部。
“按照这个通知,自己也可以在入学之前调个正连职军官了!”杨文斌很兴奋。
因为上周,他接到了,军事科学研究院的研究生复试考试成绩单,他已经通过了复试。
看完复试成绩单后,杨方斌,给军事科学研究院招生办公室打了电话,询问:”什么时间能发录取通知书。
军事科学研究院负责招生工作的人员,在办公回答他说,:“7月1号左右通知书从本单位计划出去,大概在7月15日左右能到各单位。让各单位自己安排。”
现在有了这个复试通知,再加上的成绩单,杨文斌,就可以赶在上学之前,调整正连职为正连职的。
好事成双,和杨文斌,一起参加研究生入学考试的,榴炮二连的杨乾,也是顺利地通过了学校组织的复试。学校也寄来了参加研究生复试的成绩单。
对了,截止目前,七名参加研究生考试的同志,已经三名同志,已经考上了军事院校的研究生了。
干部股长,让杨文斌和所有参加研究生复试的考生们联系一下,看,今年研究生复试成绩怎么样,能有几名同志通过的,究竟都有谁,然后做成一个表格,交给他。他要拿给团常委研究,解决这几个人的提职问题。。
经过统计,七个人中,今年有三个通过了研究生复试,一个是杨文斌,一个是杨乾,还有一个是汪振东。
晚上,杨文斌梦到了初恋。
都说初恋是美好的,而我的初恋却充满了苦涩。
和季子在一起,我感到快乐,也不知什么时候产生的这种想法,我曾自感羞惭。
学校迁到市里后,我们也常去校外参加义务劳动。当时阜新市里提倡植树种草,绿化家乡,我们蒙师也参加了此项义举,在市郊太平沟的大山坡上分到了几百米的挖树坑任务,我们八九(一)也成为了其中的一分子,那天的天气好奇怪,去的时候是阴天,而在活计干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忽然下起了毛毛雨,整个山坡显得雾气濛濛,顶着细雨,我们勉强完成了任务。那天我穿着初中时买的一件草绿色上衣,那种衣服不禁雨淋,已经湿透了,穿在身上湿漉漉的,而贴身只穿了一件背心,脱下外衣还很冷,正在尴尬间,她,我的七姐,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强迫我脱下外衣,拧干水,穿在我的身上,穿着她的衣服,渐渐暖和了,而我的心也暖暖的,感激地望望她,也只穿了一件毛衣,显得很美。汽车一会儿就到了市里,在学校院内停了下来,我脱下她的衣服,还给她,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一句谢谢而已。从此,我的心目中有了她的位置,可也知道不可能,因为,她此时和王东峰正打得火热,我只是她的小弟而已。
九二年的夏天,我们内蒙语言实习前,学校放了十天假,准许我们回家看看,姐姐去了辛子家,我和季子坐上了同一节车厢,我们谈了很多。车到站了,我邀请她到我家坐会儿,起初她说什么也不肯去,后来禁不住我再三相邀,答应坐一会儿就走,妈妈正在家里晒棉花,看我回来了喜出望外,急忙要做饭,而她说什么也不肯多呆,只坐了几分钟就走了。
当王东峰与她火热的时候,我们是同桌,有的时候,我也必须让出我的位子给他坐,而去阅览室或是他那儿上自习。他是真拿我当小弟弟看的,哪里知道我此时的心情呢!连我用小指指点文字谈论问题时,她也会毫不客气地用手打我的手指,教训我该用食指点划才对,否则就是不尊重人的表现。挨了打,我心里还很高兴,因为我单恋着她。
内蒙实习期间,她与王东峰的感情出现了危机,他们之间出现了第三者,小薄。这一切可能与她想继续考验一段他有关。而他不愿被考验。
九三年的新年,我给原“喀联”的兄姐们每人送了一张小贺卡,以表达我新的一年的祝福。联欢晚会上她叫住了我,亲自剥了半个桔子送给我,看我吃下去,笑了。我心里一热。
夜晚,我失眠了,我很想直接对她讲出我的感情,可是内心却害怕,不敢直接面对她,我把这些话一骨脑地和晓明讲了。晓明想撮合我们,便将我叫至他那里,我们谈东论西,小明又唱了一首爱情方面的歌曲,我还是没勇气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