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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个郊外别墅,四周都是苍葱的树木,这里地势稍稍高一些,所以能够一眼看到四周的景色,空气也很是清新,不得不承认,这远离城市的喧嚣,确实算是一个好地方,袁宁惜目光定格在不远处的一座两层公寓处,能够看得出来,这一个别墅的主人,不仅奢华,而且很会享受生活,这让袁宁惜的心跳下意识地竟加速了不少,说实话,下车之后,她就后悔了……
袁宁惜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只是知道,天气真的很冷,这种时候,这种地方,不冷才是怪事儿,之前她匆匆出来的时候因为太过匆忙了,都没有多穿一点衣服,所以现在真真正正地知道什么是‘冲动的惩罚’了。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特意跟袁宁惜做对一般,今天居然没有昨晚上那么明朗,如是昨晚的话,至少还有一个月亮陪伴着自己,但是今天呢……不知道自己的思绪飞到了哪里,只是知道,袁宁惜再一次将刚刚不小心挪开的视线重新落回到
那一栋别墅的时候,看到了两个模糊的身影,只是一个模糊的背影,但是袁宁惜知道那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而且男人还很亲昵地一边搂着怀中的女人,一边不停地亲热个不停,因为光线不太明显,而之前袁宁惜怕被发现,所以选择的这个一个‘侦查’地儿,根本就看不太清楚,本是心中有些愤怒的袁宁惜,看到这和廖熠宁相似的身高和身形,看着那一个背影,袁宁惜下意识地想起了那一张便签,所以就认定了一个事实,看着这两人从门口消失的背
影,袁宁惜的心寒到了谷底。抬头看看阴沉的天空,扭头望望周围的环境,就是唯独不愿意再去看一眼那一栋这里唯一的亮着灯光的别墅,迈开艰难的步子,像是全身被抽走了力气一般地无力地沿着那一条唯一的通往这里的路走去……至于要走去哪里?袁宁惜自己也不知道了……心痛到了极点,也冷到了极点……而眼泪,也是一直流,一直流,滑落在脸上已经没有了知觉,因为脸已经冻僵了,身体也似乎冻僵了。
别墅里面,此时正上映了一幕又一幕的火热限制级画面,只是主角并不是袁宁惜所想的廖熠宁,而是林皓恩!今天他们哥几个喝完之后,廖熠宁终于说要回家了,所以已经很是不爽的林皓恩当然不能够放过让自己放纵的机会了,而袁宁惜看到的,不过是一向都是花-花-公子自称的林皓恩和自己带回来的女人答得火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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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熠宁回到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踏入的家,心里面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只是知道,他回来的时候,心中有期待,负气在外面的这一段时间,其实他也有想过,如果袁宁惜肯打电话给自己的,他就不生气了,只是一等再等,等了这么长的时间,等来的却是无声无息。而现在回到家,居然是空寂一片,一个人都没有,之前的期待,最终变成了落空,失望弥漫了心头。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另外一端的袁宁惜,此刻正在寒风中漫无目的地行走……
冷风瑟瑟中,袁宁惜早已经冷得没有知觉了,突然脚一个局促,脑袋一阵眩晕,眼前的景物慢慢地在自己的眼中变得模糊了。
……
“喂?”
“廖熠宁,你这混蛋在哪啊?快点过来**医院!”
一大清早的,廖熠宁还没睁开眼,电话铃声就响起来了了,谁知一听,居然是林皓恩打电话过来,一向这个时候都应该还是在温柔乡中的林皓恩怎么会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自己呢?而且还说什么医院?不等廖熠宁问清楚,对方已经挂掉电话了。不过听语气,好像很急的样子,所以还是掀开被子起床换衣服了。
“怎么回事儿啊?一大清早的叫我来医院!”
到了医院看到林皓恩之后,廖熠宁还是忍不住地抱怨一声了。
“怎么回事儿?你老婆晕倒在路边了,如果不是我今天一大清早有急事要出去,你老婆说不定早就已经冻死了!”
其实今天好巧不好的,林皓恩有急事要办,所以天还没亮就开车把昨晚上带回来的女人送出去,不然他住的那个地方,方圆十几公里都根本没有车辆经过,只是居然会看到晕倒在路边的袁宁惜。
“你……你说什么?”
廖熠宁很显然地对于林皓恩这一个答案很是很震惊,因为他不知道袁宁惜为什么会去那里。而昨晚上这个女人一夜未归,现在又晕倒在路边,该不是?廖熠宁莫名地,心中不断涌现出那一些不好的画面,而林皓恩看着惊讶不已的廖熠宁,还有那恍惚的神情,又开口道
“我说袁宁惜还在急诊室,医生还没出来,不知道情况,不过既然你来了,我还有急事我就先走了……对了,这是她的包包!”
林皓恩将袁宁惜的包包交给廖熠宁之后,就直接离开了,空荡荡的过道上,只留下有些恍惚的廖熠宁。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廖熠宁一直看着急诊室门上的灯的眼睛,慢慢地转移到了自己手上的袁宁惜包包上面,其实他从来都不翻看袁宁惜的东西的,但是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地,他就想要看一下……轻轻地拉开拉链,可是谁知,手刚刚触碰到拉链上面,急诊室的门已经倏地一下就被打开了,而廖熠宁的注意力也被转移过去了,看
到医生走出来,廖熠宁赶忙站起身迎上去,紧张地问道
“请问她怎么样了?”
“你是她什么人啊?”
女医生看了看这一个不是之前送这个病人来的陌生男子,公式化一般地问道。
“我是她老公!”
想都不多想,廖熠宁下意识地就回道,是啊,他们确确实实是夫妻关系!只是听到廖熠宁这样子回答了之后,女医生抬头看着廖熠宁,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道、
“我说年轻人啊,夫妻两个吵架老公应该多迁就一些老婆啊,你说这一个大晚上的,还是这种天,一个女人,还是那么单薄的女人走在路上很不安全的,加上……”
“她到底怎么了?”
廖熠宁一听到对方说这些话,心中的不安更是强烈了,一向很注重礼节廖熠宁也忍不住地打断了女医生继续的‘絮叨’。而听到廖熠宁这样有一次紧张地问道的时候,女医生才意识到她话题扯远了,其实她也是女人,所以对于女人受到的这种遭遇感到心中自然不平,所以就免不了多话了。
“现在已经没事了,她昨晚上因为血糖过低还有轻度的营养不良昏倒了,最主要的是,她受冻时间很长,如果再久一点的话,可能就没命了!”
“那……我可以去看她吗?”
听到女医生说的这些话,廖熠宁感觉被人当头一棒,这些事情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袁宁惜会在去林皓恩公寓的路上昏倒?为什么那么冷的天她会去那里还血糖过低、营养不良,这一些话语,让廖熠宁此刻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地戳了一个洞一般……
“可以!”
……
看着病床上面那苍白的小脸,一双原本大大有神的漂亮大眼,此刻却是紧紧闭着,而那一双喜欢和自己顶嘴的小嘴,现在也是紧闭着,额前的刘海有些凌乱,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洋娃娃。廖熠宁看到这样的景象,昨晚上所有的愤怒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甚至深深的自责涌上了心头取代了之前的气愤。廖熠宁轻轻走过去,坐在病床边,一边手轻轻握住那纤细的柔荑,一边手轻轻地拨开额前的乱发,看着平时如此活泼充满朝气的
一个人,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廖熠宁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看到过以前的袁宁惜了,思绪不自觉地就回道了高中时,他们的第一次见面,那个时候的袁宁惜,廖熠宁只想用一个词来形容——彪悍;再后来的重逢,在机场,她对自己的伶牙俐齿,那些时候,廖熠宁能够看到,这一个漂亮长相斯文的女生,其实是一个活泼开朗,喜欢笑的人,可是这一个一向都很乐观,喜欢笑的开朗人儿,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了?
心疼之余,廖熠宁情不自禁地就缓缓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握在自己手上的柔荑,在看上那苍白的小脸,此时此刻的廖熠宁多么希望对方能够冲着自己大吼大叫。至少只是怒瞪着自己都行。
袁宁惜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知道自己现在身体很暖不像之前那么冷了,可是心还是冷的,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着,悠悠地睁开眼睛一看,床前趴着一个人,而自己的手就是被对方紧紧握着的,这个人,袁宁惜自然不会忘记,就是廖熠宁!想到之前的事情,
袁宁惜使力将自己的手从廖熠宁手中拉出来,然后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里是医院!因为到处都弥漫着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
“你醒了?饿不饿,我去给你买!”
袁宁惜抽出手的时候,廖熠宁便醒过来了,看到对方正一副恹恹的样子,所以就开口问道,其实袁宁惜昏睡了那么久,不饿才是怪事!不过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有些压抑的气氛,所以廖熠宁才明知故问道
“我怎么会在这里?”
虽然心冷,但是袁宁惜还是下意识地就问道,她的记忆和停留在那天晚上,她看到‘廖熠宁’和一个女人亲昵地走进公寓,然后自己伤心之余就沿着公路往回走,走着走着……好像是自己晕倒了,只是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呢?难道是这个男人送来的?那里好像都没有车子经过的。
“你在路边晕倒了,而且还受冻了很久。”
廖熠宁看着一点生气都没有的袁宁惜,心中很是揪疼,这样的袁宁惜,让廖熠宁感到很陌生,甚至有些害怕。
“哦……”
袁宁惜从一开始就没有看过廖熠宁一眼,只是一直目光涣散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听到廖熠宁这样一说,只是淡淡地回了一个字,便要掀开被子下床。廖熠宁知道袁宁惜是在怨自己,所以袁宁惜此刻不管怎么对他,他都没有怨言,只是他不想要这样不像袁宁惜的袁宁惜,他想要看见她原来的样子,而此刻,医生说她还很虚弱需要静养。所以看到袁宁惜的举动,廖熠宁赶忙阻止道
“你别下床,医生说你还需要好好静养几天。”
“可是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一如之前的淡漠语气,像是跟一个陌生人在陈述一般。这样的淡漠,这样的话语,这样的态度,如果是早前的廖熠宁,早就发火了,只是现在,他不敢吼她!看到昨天在袁宁惜包里面翻出来的信,他知道袁宁惜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了,只是他疑惑的是,袁宁惜为什么没有打电话给他,又是在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封信又是谁故意给袁宁惜的,虽然那个给信的人很是聪明,用的全部都是打印的,所以根本就不可能从字迹线索那下手,但是廖熠
宁一定会揪出这个人的。他有一种感觉,这可能和四年前的事情有关系!
“好,如果你不喜欢这里,那我们回家!你在这里等我,我这就去跟医生说!”
廖熠宁现在只能什么都听袁宁惜的,他只希望她快点好起来,他不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而为了不让小家伙和她朋友担心,他谁都没有告诉,也告诉林皓恩不要告诉他人了,因而所有的事情都得他亲力亲为了。听到廖熠宁这样说,袁宁惜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否决,只是默默地不说话,目光依旧是没有焦距地看着其他方向。对于袁宁惜的不应也不答,廖熠宁虽无奈,但是却也没有生气,只是有轻轻地叮嘱了一句
“那你乖乖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然后带你回家!”
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袁宁惜,廖熠宁才站起身迈开步子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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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面,廖熠宁抱着袁宁惜到卧室轻轻放下盖好被子之后,亲昵地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才轻声地说道
“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这就下去煮点儿东西给你,你都已经一天没吃过东西了!”
……
依旧是无声的回应,一路上,不管廖熠宁跟袁宁惜说了多少话,回应自己的都是袁宁惜的不语,廖熠宁对于袁宁惜的表现,虽然不满,但是更多的是心疼,至少他知道,袁宁惜是在乎自己才去那里的,那说明袁宁惜心中对自己,或多或少还是有位置的。所以就算是他自己一直在唱独角戏,他也无怨无怒。
一直到听到门轻轻合上的声音,袁宁惜一直紧闭着的双眼才缓缓地睁开,只是伴着眼睛的睁开,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她并不是无知觉,只是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廖熠宁,想起昨晚上的事情,想到他对自己的‘背叛’,现在廖熠宁所做的事情,在袁宁惜看来,都只不过是对自己的愧疚罢了。原本她就不断地告诫自己不应该再为这种人流眼泪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眼里就是很不听话,感觉像是泉眼一般,永远都流不完,止不住。
她在想,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一定不会去那里;如果时间能够倒退,她宁愿自欺欺人,傻傻地以为他只是工作忙不回家而已;如果时间能够停留,她宁愿驻足在相处最为融洽,最为开心,最为幸福的时刻;如果时间能够抹掉,她宁愿亲自抹掉那一些关于廖熠宁的时间!但是一切都是假象,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也后悔不了了。
可是,这往后该怎么办呢?这是袁宁惜一天都在想的问题!明明之前自己就已经鼓起勇气要好好守护这来之不易的一切的了,可是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那么多让自己始料未及的事情呢?
……
“喂?外婆,我有事情想跟您说一下。”
“……”
廖熠宁挂完电话,看了看楼上那虚掩的卧室门,心里不禁苦笑一番自己,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如果当时他没有负气离开,如果当时负气离开了又回来了,如果自己没有离开那么久,那么事情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不过这一切,似乎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就在袁宁惜眼皮快要睁不开的时候,廖熠宁推门进来了。
“宁宁,醒一下,起来先吃些东西再睡。”
这一声‘宁宁’,袁宁惜已经记不得多久没有从廖熠宁的嘴里面听见过了,只是却不曾料想这个时候听到了,而袁宁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的,刚刚明明就要睡着了,但是却听到这么一个久违的呼唤声之后,一下子就没有了困意,睁开眼睛,就撞进了满是关切神情的黑眸中,一下子袁宁惜都失神了,情不自禁地就这样傻傻地、愣愣地望着对方,而廖熠宁很显然也因为和袁宁惜的这样四目对视失神了,这是袁宁惜醒来后第一次这样看自己,而且那眼神里面,廖熠宁找到了焦距,看到了自己的投映在那漂亮的眸子上面的影子,第一次,廖熠宁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很难言。
两个人愣愣地相互对视了不知道多久,失神的彼此似乎都忘记了时间,只是眼中只有对方,一直到手里面的碗的温度渐渐散去,廖熠宁才回过神来,轻声地,很是温柔地道
“东西都凉了,我去热一下。”
听到廖熠宁的话,袁宁惜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廖熠宁已经消失在门边的身影,心中莫名地,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她一想到刚刚的场景,脸一下子就红了,她明明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自己竟然这样看着他失神了,而且,那个时候,心里面想到竟然都是这个男人!明明不该再有的期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控制不住地还是会有所期待,袁宁惜真的感觉自己要疯掉了。一把抓过被子,把头一蒙,什么都不想想,告诫自己,现在什么都不要想!
廖熠宁热好东西上来的时候,就看见缩在被子里面的看上去依旧那么单薄的躯体,心中不禁一疼,但是看到袁宁惜这可爱的动作,心中还是忍不住地一暖。端着碗,轻轻迈开步子往床边走去……
“东西热好了,别闷着头,起来吃点东西吧。”
听到廖熠宁出声了,袁宁惜本来已经平复的心绪一下子又翻腾了,脸倏地一下又变红了。但是还是不想让对方看到此刻自己的样子,所以闷着被子里面闷声闷气地就回道
“我不饿,不吃了,我要睡觉了!”
“咕噜……咕噜”
可是很不适时地,袁宁惜刚刚说完这话,自己的肚子就很不配合地唱起了空城计,让她本来就红的脸此刻更是红得不得了了。她不是不饿,是很饿,但是却还是不想面对廖熠宁,谁知现在更是找不到台阶下了。
廖熠宁听见被子里面传来心中忍不住地想要笑出声,但是终究还是忍住了,还是轻声道
“好了,你身子还没完全康复,还是出来吃东西吧,今天我有煮了你最喜欢吃的菜。你先起来吃饱再睡也不迟。”
“我……”
袁宁惜这样听到廖熠宁的又一次开口,莫名地心又是一动,可是还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正当她犹疑之际,自己盖在身上面的被子猛地就被人轻轻地往上一掀,袁宁惜那娇羞,此刻还是通红的小脸就这样露在了廖熠宁面前,本来就有所猜想袁宁惜此刻一定会脸红的廖熠宁,看到这一个景象,心中还是猛地一动,有一种想要亲一口的冲动,但是终究还是压制住了。
只是在床边坐下,然后一手将碗放置在床头柜上面,一手轻轻地将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袁宁惜轻轻地‘捞起’,并禁锢在自己怀中,紧接着幽幽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