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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凌笙歌急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妖孽君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
“她在熬药。”
凌笙歌撑着床艰难的坐起来，从他手中接过水杯的时候手还无力的抖了一下，杯子里的水把她前胸浸湿了一大片。
“谢谢。”
在她扬起头喝水的时候妖孽君的目光从她雪白的脖子看下去，到了那高耸之处的时候目光沉了一下。
这杯水凌笙歌就喝到半杯，另外半杯都洒在衣服上了，她喝完后看着妖孽君。
“公子，能再帮我倒一杯吗？”
似乎有意要试探他的底线，凌笙歌此时用的是得寸进尺法。
妖孽君又倒了一杯，这杯比刚刚的还要满，凌笙歌接过的时候又不可避免的洒到了衣服上许多。
胸口的衣服被水浸湿贴在了身上，隔着两层布料妖孽君清楚的看到了两颗红豆。
如果是普通男人此时怕是早就控制不住的扑了上去，妖孽君却眉头蹙起心底涌上了一股烦躁。
凌笙歌身上的香气很独特，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像她一样全身上下包括手指尖都是香的。
可是他，完全生不起任何心思。
凌笙歌喝完水后精神好了许多，“我天生体弱有喘病，五岁的时候被一条剧毒的毒蛇咬过，虽然侥幸活了下来不过身体变得更差了。一年四季离不开药，也就是传说中的药不能停。其实你带我离开悠然谷我挺感激你的，至少能在我有生之年还有机会看一看这大好的河山。”
妖孽君看了她一眼，还没等说话铃铛就端了药进来，妖孽君起身直接离开了。
凌笙歌觉得这家伙的性子也是很奇怪。
“姑娘。”铃铛看到凌笙歌醒了脸上浮现了笑容。
相比铃铛看到凌笙歌醒来的开心，在看到过了两天铃铛走路的姿势还是很奇怪的时候凌笙歌的眼圈红了。
铃铛关好房门坐在床边喂凌笙歌吃药，“姑娘，你昏迷了两天吓死奴婢了。姑娘你怎么了？别哭别哭。”
看到凌笙歌眼圈都红了铃铛有些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凌笙歌。
凌笙歌乖乖吃药然后看着铃铛，“我没事，就是心疼你，身体好些了吗？”
铃铛点了点头，“擦了姑娘的药现在已经没事了。”
“右狩又骚扰你了没？”
铃铛摇了摇头，“可能他被他家主子警告过了，没再过来。”
其实她没告诉凌笙歌虽然那个禽兽不靠近她可看过来的目光比野兽都吓人，她熬药的时候如坐针毡就怕他兽性大发。
那一晚她被他吓怕了，一看到他就能想到那撕心裂肺的疼。
不过，如今她清白被他夺了去她也不像以前那么时刻担心了，要是他真的扑过来她就当被恶狗咬到就好，总是不会比第一次更痛就对了。
她答应过要陪着姑娘的，就像姑娘说过的，为了一个不值当的人寻死觅活是蠢人做的事情，她在悠然谷见得太多的腌臜事情，就算被右狩欺负也没想过去死。
“那就好。”听了铃铛的话凌笙歌算是放心了。
看样子她和妖孽君说的条件他是允了，要不然右狩怎么不敢动铃铛了。
她如今已经知道他有男人那种不能说出口的隐疾。虽然谷医没正式收她当徒弟可这些年她还是学会了谷医的本事。
他答应过她如果她能治好他的病就放了她和铃铛，她为了自己还有铃铛一定要尽心尽力的治好他。
也许她和铃铛很快就能恢复自由了！
因为凌笙歌病了他们在离城多住了一些日子，在妖孽君不反对的情况下凌笙歌列了个单子让左宫去采买不少路上要用的东西，还有很多种药材。
凌安城暂时是回不去了，虽然不知道妖孽君他们要去白国做什么，不过凌笙歌觉得除了跟着他们一起上路也没有别的办法。
铃铛被右狩欺负后也是往开了想，悠然谷主平日里想找这样的男人伺候都找不到，虽然她身子疼了好久不过一想到右狩长得还不错自己安慰自己这就当是赚到的吧！
要不怎么说物以类聚呢，同凌笙歌待久了铃铛的心也变大了。
悠然谷出来的姑娘到底不同于养在深宅的大家闺秀，如果是普通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估计早就一头撞死了自己，哪还能像铃铛这样该吃吃该喝喝的没心没肺。
凌笙歌看到铃铛这么快就想开也就放下了心底的一块大石头，女人本来就是弱者，凭什么受了欺负女人就要一死来证明清白。如今罪魁祸首还活得好好的，铃铛更不能有什么事情。
暂时又不能把右狩怎么样，那就当反嫖了他就好，反正右狩这姿色放到现代想要睡一晚估计价钱也不低。
……
凌笙歌觉得自己越来越没下限了，三观也是不正。
在离城待了七天后妖孽君说明早启程，当天晚上凌笙歌洗漱完毕就被左宫喊到了妖孽君的房间。
凌笙歌站在床边看着妖孽君侧卧在床上，她的脚还有些一瘸一拐，当初扭到的地方已经消肿不过想好利索还得几天。
“公子，今天晚上就开始吗？”
妖孽君眉头动了一下，“过来。”
凌笙歌搬着一个凳子走了过去，把凳子摆在床边坐下然后看了妖孽君一眼。
“你怕被看吗？”
“看？”
“对啊，不看一看怎么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凌笙歌嘴上这样说着脸颊飞上了浅浅的红晕。
妖孽君平躺在床上，“伺候吧！”
凌笙歌伸出小手放在妖孽君的衣服上，慢慢解开他的腰带。
看着凌笙歌那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腰带上动来动去，妖孽君目光动了一下。
解开他的衣服后凌笙歌的手放在他的裤腰上，“脱了啊？”
妖孽君看着她的脸，“以前见过吗？”
凌笙歌摇了摇头，没见过实物不过动作片里的见过，但是她不会告诉他的。
“怕不怕？”妖孽君看着她的脸。
凌笙歌眼睛瞪大，她能说她已经在脑海中幻想裤子下面是黄瓜吗？还是一根上了霜打了蔫的黄瓜。
“公子，我现在当自己是大夫。”
“大夫？”
“那，到底脱不脱？”
“你确定能治好？”
“不确定。”她又不是神仙。
“治不好要你命。”妖孽君冷嗖嗖的来了一句。
……
凌笙歌抓住他裤腰的动作顿了一下，“治不好病就要杀大夫的行为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觉得这个地方谁都能看？”
凌笙歌看着他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不看怎么治你？”
“脱吧！”
得到他的允许凌笙歌也不客气直接就给他裤子拽了下来。
脸颊上火辣辣的，说到底她不是很专业，还没练到那种看到男人那个那个不动声色的地步。
妖孽君看到凌笙歌紧闭双眼两只手有些抖，他眼眸一眯把裤子拽了上来。
“闭着眼睛你在看什么？”
凌笙歌咽了咽吐沫，“容我缓一缓。”
“滚出去！”
……
凌笙歌的眼睛一下子睁开，看到他裤子还在原位的时候瞪了他一眼。
翻脸无情的臭男人！
“滚就滚！”凌笙歌站起身就走。
看着凌笙歌一瘸一拐的背影妖孽君眉头微微蹙起，她离开后房间里还存留一丝淡香，这种香气似乎让他身体隐隐有些发热。
第二天马车备好凌笙歌和铃铛一人拎着一个随身包袱上了马车，在离城这几天凌笙歌把买衣服也列在了要买东西的列表里，衣服再多也禁不住右狩那个禽兽的撕扯不多备着点怎么行。
妖孽君坐在马车里阴沉沉的看上去像谁得罪他了一样。
铃铛对妖孽君有些惧意留在马车外，这些天她看右狩并没过来骚扰她觉得坐在车外比在车里舒坦很多。
凌笙歌和妖孽君坐在车里一路上谁也不说话，凌笙歌憋得难受就打开车窗透口气。
其实想要抱好这个大腿她如果一直冷着他好像不利于感情的培养。
“公子，我们要去的白国还有多少天能到？”
“十几天。”
“要一直坐马车吗？”凌笙歌好奇的眨了眨眼睛。
妖孽君眼眸动了下，“要换船。”
“坐船？”凌笙歌眼前一亮。
“嗯。”
“是要出海吗？”
妖孽君看着她一脸兴奋的模样，“喜欢海？”
凌笙歌点了点头，“想洗个海澡。”
……
妖孽君冷冷的哼了一声。
凌笙歌觉得和这人在一起实在无聊。
“公子，你平日里都喜欢做什么？”凌笙歌永远属于没话找话型的。
“杀人。”
凌笙歌脸颊抽了一下，“这兴趣真是很独特。”
特么的，没办法愉快的聊下去了。
中午的时候马车停下，几个人简单了吃了一口然后在车下休息了半刻。
凌笙歌看到妖孽君拿着点心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看他那意思是想扔掉，她立刻跑了出去。
“等等。”
妖孽君还有旁边的左宫和右狩都看着她，一脸的‘你什么意思’？
凌笙歌伸出手指了指妖孽君手中的点心，“你不吃？我吃。”
他的点心同别人吃的不一样，凌笙歌早就发现了。那么精细的点心他一路上没少糟蹋，凌笙歌觉得不能再让他继续糟蹋粮食了，那是要遭天谴的。
最主要是她不想和铃铛继续啃硬馒头。
妖孽君眼眸微微睁大，“你想吃？”
凌笙歌笑得双眼弯弯，“浪费粮食不好，我这是在拯救你。”
妖孽君嘴角动了一下，“左宫，给她一斤。”
凌笙歌呵呵了一声，当她是猪吗？真是赤果果的侮辱。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凌笙歌已经和铃铛合伙儿把那一斤点心都吃了，吮了一下手指上的点心渣渣她一脸的意犹未尽。
要是再来一斤就好了！
刚刚是谁觉得自己被侮辱来的？真是啪啪打脸。
吃饱喝足也休息够了，上车的上车，上马的上马继续启程。
铃铛坐在车外无视右狩看过来的目光，而是往身旁赶车这个戴帽子的人身边蹭了蹭。
右狩眼眸一眯脸上浮现一抹戾色，“苍狼，她是老子的人。”
赶车的男人就好像听不到一般继续赶车，不过身体倒是往旁边让了让。
铃铛瞪了右狩一眼，他的人？她呸他一脸吐沫。
要不是为了姑娘她恨不得拿刀子捅死他，他不死就换她死。
凌笙歌坐在马车里偷听外面说话，妖孽君看到她耳朵贴在车门上的德行眉头蹙起。
“偷听有意思？”
凌笙歌轻咳一声端庄坐好，“哪里有偷听？我这是光明正大的听，就是声音太小听不真切。”
她声音娇嗔软绵绵的如同丝滑的牛奶在唇齿间流淌，妖孽君一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拽进了怀里。
“公……”
凌笙歌刚想喊公子不要，不过她突然想到这货不行啊，他那个地方不行想要也要不了对吧？
悬着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凌笙歌抬起头看了妖孽君一眼，“公子～你想干嘛？”
这声音含糖量一下子就达到顶峰，别说听到的人受不了，她这个说话的人都是全身一激灵。
妖孽君目光一沉，手上一用力凌笙歌直接贴在了他的身上。
“你觉得我能干嘛？”
凌笙歌心道：你干嘛都行反正干不了老娘就对了。
“公子，我们下棋吧？”
“下棋？好。”
凌笙歌感觉他大手一松连忙从他大腿上逃开，从桌下拿出棋盘摆上凌笙歌笑米米的看着妖孽君。
“女士优先，我先下了啊！”
“输的人脱衣服。”
……
凌笙歌脸颊一抽，卧槽，流氓你是想占便宜吧？不过，你那个地方根本不行，就算脱衣服你能怎么样？
“能悔棋吗？”
“你说呢？”
“公子，下棋有点没意思，我来给你讲讲中草药知识吧，辨百草什么的是我强项。”凌笙歌把棋盘又给放了回去。
妖孽君从车座下面拿出笔墨纸砚，“研墨。”
凌笙歌竖起大拇指，这马车真是百宝囊，要什么有什么。
跪坐在一旁研墨的时候凌笙歌看到妖孽君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写字，晋国的繁体字她认识的不多，不过纸上这三个字她觉得妖孽君写的很好看。
沐、長、歡？
凌笙歌忍不住念出声。
妖孽君瞥过一个眼神看她，“认识？”
凌笙歌点了点头，“人家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好么。”
妖孽君嘴角勾了一下，说不出的嘲讽，“听说你在悠然谷有个外号挺出名？”
头一次看到妖孽君一脸轻松的样子，虽然像是在讥笑她，不过不那么冰冷看上去倒是平易近人多了。
凌笙歌研着墨，“公子听谁说的？我哪里有什么外号？”
“凌废柴是谁？”
咳咳……
凌笙歌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她脸颊发烫的看着妖孽君，“我不认识。”
妖孽君心情似乎还不错，“我姓沐。”
“你告诉过我，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了。”
妖孽君指着宣纸上的字，“名字。”
凌笙歌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眸动了一下。
“你叫沐长欢啊？”
妖孽君听到她这意外的声音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怎么？”
凌笙歌嫣然一笑连梨涡都挤出来了，“这名字真好听。”
沐长欢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凌笙歌。”
“公子你喊我？”
看到她这满是谄媚笑容的小脸沐长欢放下毛笔，“几岁到的悠然谷？”
凌笙歌愣了一下，他不是从来不聊天吗？今天又是告诉她名字又是主动聊天的，难道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
“六岁。”
“六岁前的事情记得吗？”
凌笙歌点了点头，“永远也不会忘。”
沐长欢拿着帕子擦了擦手，“收了吧！”
“欢哥你不写了？”
……
欢哥是什么鬼？
沐长欢目光沉了一下，“从没有人这样叫过我。”
也没人敢。
凌笙歌没心没肺的拿起沐长欢刚刚写好的字举在半空，“我不是叫了吗？习惯就好了。”明知道他那个地方不行她还对着他抛了个媚眼儿，一派勾引人的骚样，“你可以叫我笙妹。”
沐长欢眼尾动了一下，然后唇瓣微动，“滚！”
凌笙歌这次比以前要淡定许多，“容我收拾完就滚。”
等她把桌面收拾干净然后举着那副字在沐长欢的眼前晃了晃，“这个挂在哪里？”
“扔了吧！”
凌笙歌看了他一眼摸不准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要是听话的扔了，万一他说的是反话怎么办？这纸上写的是他的名字，他会让人把他的名字随便乱扔？
不得不说凌笙歌这个心眼儿转的挺快，她笑嘻嘻的把墨汁干掉的宣纸叠好然后放到自己的包袱里。
“公子，你如果不要就送我当礼物吧，我真是特别喜欢这三个字，见字如见人，这字就和公子你一样……漂亮！”
凌笙歌特别自然的拍着马屁，这拍马屁效果好不好看看沐长欢不再让她滚就知道了。
看到凌笙歌宝贝的收了那张纸沐长欢的表情愉悦了不少，“悠然谷主很看重你？”
凌笙歌眨了眨眼睛，“哪里哪里，因为我身体不好谷主怕我死在谷里害她赔了钱所以对我一直比较照顾，所以并非像你看到的那样很看重我。”
如果看重她的话当时能把她带到他这个把两个姑娘都扔到楼下的煞星面前？
呵呵，再把她智商搞残十倍她都不会觉得谷主看重他。
凌笙歌看着沐长欢，“公子，你是晋国人吗？”
沐长欢也看着她，“你看像吗？”
“咱们去白国做什么？”凌笙歌不敢继续追问他的身份。
“想滚出去？”
凌笙歌脸颊抽了一下，“刚刚我什么也没问。”
原本以为和他关系拉近了不少，这么一看沐长欢根本就是个反复无常的人，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看他，翻脸无情的速度也是世上少有。
虽然马车里舒服不过坐久了也很疲惫。凌笙歌坐在垫子上揉脚，上次扭到脚都一个多星期了还有点疼，如果凌笙歌不懂医术的话估计早就以为自己要残废吓都吓死了。
凌笙歌和沐长欢之间只隔了中间的一个桌子，凌笙歌看到沐长欢在闭目养神她忍不住偷偷把裙下裤子挽起露出脚踝骨，掏出从悠然谷带出的药洒上轻轻揉搓。
沐长欢闻到了一股药香，眼眸睁开看到凌笙歌躲在桌后揉她的脚。
雪白的小腿纤细的脚踝，她扭着身子揉搓的时候胸口的兔子不断的动来动去。
这样一个尤物换成任何男人应该都是扑上去先吃了再说，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