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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那个时候吗,原来他那个时候就见过自己了?
“我猜你那个时候一定没看到我吧。本文由 首发”夏耳肯定着。
尾幽在心里滴汗了, 还看到夏耳呢, 自己那个时候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人紧张的要死, 就怕异兽对自己的气味没反应。
“你那时的样子我永远都记得,特别的......安静。”夏耳回忆着:“我最近时常在想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也许并不是我钻了你帐子那次, 而是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你说这算不算我对你一见钟情呢?”
尾幽无比仔细着夏耳话, 心跳着, 但人却淡淡的追问着:“你怎么知道你那时就......喜欢了?”
夏耳贴到了尾幽耳边, 忍着笑:“因为......过去一刃每次进场我都迟到、懒床,可是自从你来了后我就没再赖过床了。”
“切,你这就叫喜欢啦。”尾幽鄙夷着。
“我认真的回忆了一下,那次我不仅没有赖床, 收拾装备时还选了一下衣服,以前我都是随便塞几件的。”夏耳说着就忍不住了, 人欺在尾幽肩头笑开了。
尾幽也是忍不住的笑了, “恶心”的推着夏耳:“烦人呢,远点。”
“我不。”夏耳整个人粘着:“尾幽,你呢, 你是什么喜欢上我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你了?”尾幽嘚瑟了。
“尾幽,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以你的性格如果你不喜欢我......我现在早被捅成蜂窝了。”夏耳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尾幽推开了夏耳, 人坐了起来,不自然理着长发:“......那次,我、是我冲动了,事后一直没和你说过,也没去看过你,我......”
夏耳没想到尾幽会这么的正式,人也紧张着坐了起来:“尾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我,那次是我自己活该......”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尾幽打断着夏耳,继续着:“夏耳,我那时其实很清楚你只是......冲动,我也很清楚只要我哭上两声你就能......停手,但那时我心里想的全是自己不如你们,人就魔障了,其实我最厌恶从来就是......自己。”
夏耳心疼的不行,抱住了尾幽:“别说了,尾巴,别再说了。”
“你转过去下,让我看看。”尾幽在夏耳怀里轻声着。
“看什么?”
“让我看看好了没有。”
夏耳其实想说早就好了,可自己还是第一次被尾幽这样的疼着......人就充满期待的背转了身体,跟着神经就是微颤,尾幽的小手正在拨着他的上衣,这感觉......太**了。
夏耳不合时宜的荡漾了。
尾幽细致着夏耳背,其实自己之前也是看过的,但是从没有像现在抱着这样的目的去看过。
夏耳的背光洁着一片,再也找不到半点伤痕的影子,在昏黄的光火下透着热力。
呵,这个混球儿,好的还真是彻底,还是这么满是活力的......真好。
尾幽想着指尖就摸了上去,人开心了。
夏耳背对着尾幽,人抿了抿唇,为什么自己突然觉得和她这样的亲呢,两个人就像是一体的,即使与她那般的亲密过,那时的自己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夏耳转回身把对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无比认真着:“尾幽,我想......我爱你。”
尾幽睁大眼睛看着对方,他?他这是在胡说什么呢!!
他怎么会说了这个呢,他为什么会爱她呢,她明明是那么的......混蛋。
夏耳看着对方呆愣的样子,人笑了笑,把她塞进了毯子里,替她盖好,又亲了亲她的额头:“乖了,睡吧,天亮了我来叫你。”
尾幽看着夏耳穿好了上衣,看着他出了自己的帐篷,人就是不爽了!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呀?可是既然都说了怎么又......就这么走了呢!自己现在还睡得着吗!
北区一刃这次虽然不是在做任务,但也是不怠慢着,毕竟离开北区有段日子了,大家全都有点急着回去,至于回去干什么,其实他们也都不知道,这些代表着北区高手的顶尖们......一个个全是单身,自上而下就没一个正式有着落的。
北区一刃,铁铮铮的一支“光棍儿大军”,当然,私下几个年长的也没有太闲着,但就是至今全没有撘帐子,由此可见,一支队伍“首领”的状态往往奠定着整队的状态。
当然每支队伍里总会有“叛变”,比如夏耳,他现在就万分期待着正正式式的“脱单”,只要尾幽肯给他一个字,那估计他当天就能搞定全部......
尾雉美滋滋的哼着小曲,打理着满帐子的东西,尝尝这个,展开那个。
尾幽叹息着:“阿姐,咱们怎么能要他们这么多东西呢?”
尾雉听到这话就是白眼了:“怎么不能要!你都快卖给他们一刃了,这次还一走就是几个月!”
“那队长分的东西就算了,夏耳的那些吃的也算了,葵晓的东西咱们怎么能要呢?阿姐你知不知道那些东西要多少钱呀?!”尾幽无奈着。
“诶?你这什么意思,这些都是葵晓送给我的,你凭什么介意呀?”尾雉故意着。
尾幽一听这个心里就是憋气了,自己当初明明和葵晓讲清楚的,他也承诺了会自己处理这些东西,拿去送人什么的,但是这人怎么能是阿姐呢!
“你这是明知故问。”尾幽小声嘟囔着。
尾雉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坐到了尾幽身边,拉起了她的手:“你刚刚有没有看到葵晓把这些留下时夏耳那小子的表情?”
“你既然都看到了干嘛要收葵晓的东西呀。”尾幽直接了。
“哎呦,你这还没和那小子撘帐子呢,心就向着他啦?”尾雉“气闷”了。
“谁向着他啦,我就是......阿姐咱们能别要葵晓的东西吗?”尾幽央求着。
“你懂什么!有人抢才能让夏耳对你更上心,就要让那狼崽子有危机感才行!”尾雉“讲理”着:“再说了,我突然又觉得葵晓其实也很不错呀,身手、长相不输夏耳不说,人也比夏耳那小子稳,所以你这个终身大事我要再好好想想才行。”
“你怎么能这样呢?!”尾幽甩开了尾雉的手,瞄向葵晓那些东西:“阿姐,我突然发现你......你势利!”
“嗯,我就是,你才发现呀。”尾雉完全不在意着,人哼着小曲又起了身,扑奔向了那些东西。
夏耳好像在阿姐这里又......被动了,尾幽犹豫着人就从背包里取出了那个小木盒,一咬牙就递到了尾雉手上:“这个是夏耳给你的。”
“嗯?好呀你,居然还敢私藏别人送我的东西。”尾雉赶紧打开了盒子,一看之下人就是笑了:“还算那小子够机灵。”
盒子里是一支镂空的手镯,做工相当精湛,一看就是好东西,尾雉兴奋的套到了手腕上,色眯眯的冲着光线打量着。
尾幽看着尾雉那种财迷的样子......眼睛都疼了。
夏耳临走前把这个硬塞给她时,尾幽也挺惊讶的,他这是什么时候给阿姐买的,自己居然完全不知道,但是这东西一看就很贵重,原本自己是想回头还他的,可是......看到阿姐居然这么雀跃的收了葵晓的东西,还满意成这样,自己就突然很想帮夏耳找找存在感了......
“你快把葵晓那些东西拿走吧,乱死了!”尾幽哄着尾雉。
“你个死丫头,这么久没见了,一见就赶我走,他这些东西我那里有地方摆吗,先放你这儿吧。”尾雉漫不经心着。
“不过就是些衣服和鞋子而已,你那儿怎么就没地方了?”
尾雉点着尾幽的额头:“傻呀你,如果被智隐看到我收了这些,他会多想的嘛。”
你也知道呀:“那你还要。”
“不要白不要。”尾雉憋笑着:“总之你别管了,我过会儿就帮你全收拾好,你累了就先躺会儿吧。”
尾幽哪躺的住呀,时不时盯着尾雉,可尾雉收拾的结果却是......葵晓的东西她全留下了,赫禹分的那些和夏耳的好吃的......她全要拿走!
“......你、你吃的完这么多吗!”尾幽的眼睛紧锁着夏耳的那些零食。
“我吃不完还有你大兄呀,这个你就别操心了。”尾雉“坏心眼”着。
“......你多少给我留点呀。”尾幽舍不得了。
“给。”尾雉“很大方”的留给了尾幽一袋最小的。
“你......”尾幽傻眼了。
“你现在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吃这多零食有好处吗?晚上阿姐给你做好吃的,至于夏耳这些乱七八糟的零食......你就别惦记了。”尾雉说完抬腿就走了......
深夜
“这个也好吃,你尝尝这个。”尾雉往智隐嘴里塞着:“好吃吗?”
“嗯,好吃。”智隐哭笑不得着:“你还是还给尾幽点儿吧,你看晚上吃饭时尾幽多伤心呀。”
“不给,全是我的。”尾雉吃的津津有味着。
“你怎么这么坏呢?”智隐掐了掐尾雉的脸。
“哼!你是没看到她当时那副舍不得的样子,那小子买给她的吃的她就这么在意,我平时费尽心思给她做的她都从来没这样过。”尾雉撇嘴着。
“原来你是嫉妒夏耳呀。”智隐揭秘了。
尾雉翻身坐了起来,瞪眼着:“就你知道,你从来什么都知道。”
尾雉踢了踢对方,扁嘴着:“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反正这次尾幽回来对那小子明显不一样了,按说我应该高兴的,可是......你说他俩不会过几天就撘帐子吧......”尾雉说着说着人居然落泪了。
智隐赶紧把尾雉抱进了怀里:“.......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呀。”
“我才是尾幽最亲的人呀,那臭小子是什么人,哪来的,凭什么跟我抢阿妹,还要把我阿妹抢回他家撘帐子,以后......他俩就是最亲的人啦!”尾雉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智隐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该笑的,但就是一个没忍住,笑了。
“你!还笑你!”尾雉捶打着对方。
“我不笑了,不笑了。”智隐清了清嗓子:“既然是这样......那咱们就不让尾幽嫁了,一直留着她,让她一直和你最亲。”
“真能这样吗?”尾雉眨巴着泪眼。
“你想这样吗?”智隐笑着反问。
“想,但是不行呀。”尾雉哽咽了:“尾幽还是要嫁的,那样对她才是最好的......”
“所以了,你不是都明白嘛。”智隐替对方擦着眼泪。
“明白是一回事,感受就是另一回事了。”尾雉委屈着。
“那你自己还不是嫁了我。”智隐得意洋洋着。
“我怎么能一样呢,我虽然是嫁给了你,但在我心里......”尾雉说着就是一噎。
“嗯?接着说呀你!”智隐的眼神突然犀利无比着。
“在我心里......你俩当然是一样亲了。”尾雉赶紧补救着。
智隐就是冷笑了:“未必吧,其实你不说我也能感觉出来,我哪能比的上你的宝贝阿妹呀。”
“哎呀,干嘛呀你!”尾雉赶忙往对方怀里拱着,八爪鱼一样裹着:“咱们这不是在说尾幽嘛,怎么扯上咱俩了。”
智隐扒拉开尾雉,人起身穿了衣服。
“你去哪呀?!”尾雉一下傻眼了。
“回先知帐呗,我还有好多事儿呢。”智隐转身就走了。
“智隐!你敢!你给我回来!”尾雉“气焰嚣张”着,但回答她的只有对方的背影和拍下来的帐帘。
“你是什么男人!你不是个男人!”尾雉趴在床上抹眼泪了,什么跟什么嘛,明明好好的,让自己弄成了这样,好好的一个甜蜜之夜,现在变成独守空房啦!
尾雉哭着哭着,耳边就传来了轻笑声:“知道错哪了吗?”
尾雉拿起枕头甩向对方:“你给我滚!你不是要回你的先知帐吗?滚吧!”
智隐接住枕头坐到了床边,把尾雉捞进了怀里,在她耳边低语着:“傻子才要回先知帐呢,先知帐里可没有你那儿美。”
“你个流氓,就你还先知呢,你不要脸!”尾雉假意挣脱着。
“在你这儿我不要脸,只要你乖。”智隐说着人就下了手。
“下流你,别碰我你,我才不要你呢......”尾雉充满期待的只动嘴不抵抗着。
很快帐子里就只剩了低哑和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