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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幽楞呆呆的望向阿姐,显然她一时消化不了这个消息。
但阿姐明显不想和自己多做解释,口气强硬的和自己说,你有时间操心别人,到不如先顾好自己。
最后帮她掩了掩被子,凶狠道:“我话要和你说清楚,你别当这事就这么完了,你先给我把身子养起来,我这有的是帐等着和你算!别问那些有的没的,你要是想现在就点我的炮眼儿,我也不是不能给你机会的。”
尾幽立刻不住的头摇,表示她什么都不想知道。
于是尾雉便美滋滋的哼着小曲,一扭一扭的出了尾幽的帐子。
她的目前任务很重呢,尾幽伤的不轻,她要马上各种食材准备起来,一道道轮着上,抓住她不敢反抗的机会把她养胖点,瘦的跟竹竿子似的,像个什么样子。
而在远离尾幽帐子的另一面,夏耳的帐中就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此时夏耳上身打满了绷带,摊扬在床上,用听丧乐的心情听着外面的鼓点喧天。
他妈的!还什么要把自己的名字刻在烈焰碑上,这会儿倒好,整个人都被钉上耻辱柱了,就差绕北区一圈来场展示了。
他一头扎进枕头里,恨不能就这样闷死自己算了。
一道光线照进帐里,不用去看也知道是有人进来了。
伴随着光线一阵嬉闹声如此而至。
是夏眉和夏目,他的二哥和三哥,夏耳把自己裹进被子做死状,希望他们识趣点,该干嘛干嘛去,赶紧滚蛋!
二哥夏眉溜达到床边,穿着靴子的大脚一下踩踏在被里的肉球上,喊道:“起起起!别在这儿给我装死!”
夏耳继续作死状。
“你和他费什么话,把他抖出来。”夏目说着就上了手,在夏眉全力的协助下,很快一个肉球就被甩了出来。
“操!我这伤着呢!”夏耳骂了一句,就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又不动了。
夏眉穿着靴子就径直踏上了夏耳的床,跨过大字,坐到了床里面。
夏目则守住外侧,两人往中间同时一挤,大字就被卡在了两人之间。
夏眉在夏耳头上轻声道:“夏耳弟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夏耳一动不动继续扮死。
夏目拉长声音高声道:“噢......,原来咱们家夏耳不知道呀。”
然后两人一个用身体压住夏耳的手臂,一个勾住夏耳的脖子,在两边异口同声道:“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
这两个个憋着坏笑,肩膀抑制不住的抖动,感觉像要乐疯了似的,这句话几乎是从两人牙缝里挤出来的。
果然,话音才落,他俩就憋不住了,前仰后合的大笑出声。
夏耳的心里在滴血,杀了他吧!这俩人可是他的亲阿哥呀。
两人乐够了,看向依旧不表态的夏耳,夏眉撇嘴不满道:“你说你这人多没意思,我们特意来是为了告诉你......尾幽醒了,你看你......”
夏眉的话还没说完,夏耳就一跃而起:“尾巴醒了?!什么时候!算了,我自己去看。”说着就跳下了床,套上了靴子。
眼看人就要没影的时候,夏目扬手将他给钩了回来。
“你不是给我们装死吗?这会儿一听说那小尾巴醒了,就变成哈巴狗了,你说你算什么男人。”
“滚滚滚,没空理你们。”夏耳说着就要往外冲。
夏眉嘿嘿一笑道:“傻的吧你,骗你也信,还没被尾雉那个爆姐儿修理够,你当我们是你,送上门给人照脸打。”
“我草/你妈!没有的事扯什么淡!都他妈的给我滚蛋!”知道尾幽还没醒,夏耳的情绪瞬间恶劣了起来。
“夏耳弟弟,咱可是一个妈,你要是觉得尽兴,尽管接着骂。”夏目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痞滋滋的说到。
夏耳泄气的坐到了床边,懒的和他俩继续废话,他想死尾幽了,怎么还不醒呢?
夏眉做亲近状,挨着夏耳坐下,说道:“你也别难过,早醒晚醒总是要醒的嘛,问题是人家醒不醒和你有什么关系。”
“就是,我就没看出来那条小尾巴拿正眼瞧过你。”夏目一瓢凉水泼过来。
夏耳笑着看了看两人,心里甜腻腻的说道:“你们知道个屁,我俩不知道有多好!”
“恩,好到人家姑娘给了你个透心凉。”夏眉一瓢凉水又泼了过来。
“你们知道什么!那是之前!之后可好了!哎,懒得跟你么说,赶紧走人。”夏耳说着就要爬上床,继续他的瘫痪生活。
夏眉圈过了夏耳的脖子,低声道:“你给我们老实交代,到底得手没?”
夏耳望着两个阿哥亮晶晶的眼睛,真想一拍胸脯说上句:尾幽已经是我的女孩啦!
两位阿哥望着夏耳迟疑的神情,就知道他们的夏耳弟弟依旧是人如其表,纯洁无暇。
哎.....三人异口同声的叹了口气。
“夏耳弟弟,你知道那玩意儿怎么用不?要不我们教教你?”夏眉说这话其实真是出于对小阿弟的关怀备至。
可这话之前葵晓也招呼过自己,夏耳这下一点就翻了,二话没有,上手就掀。
于是在夏耳的帐子里,他一路追杀,两个阿哥则是上蹿下跳的躲避着,奚落声、大笑声,声声不止。
最终身负重伤的夏耳还是被两个阿哥压在了身子底下。
“你个小崽子,长本事了,敢和阿哥们动手。”夏目说着就直奔夏耳的弱点。
这小子肚皮上怕痒的厉害,夏眉、夏目找准位置就开始痛下杀手,夏耳笑到眼泪直流,一直大喊着错了。
两人把他耍了个够本,才收了手。
夏眉按着夏耳的脑袋咬牙切齿道:“臭小子,是男人!就要认!你说你整天躲帐子里算什么,不就被踢出来了吗,养好伤再打回去就是了。”
“就是,别跟个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出去耍他个痛快!”夏目附和道。
“别和他废话,快开场了都,抗他上去。”夏眉说着就行动了起来。
两人愣是死拉活拽的把夏耳拖上了木质帐顶。
夏耳一到帐顶上,就看到整个北区近千顶帐子上黑压压的全是人。
附近的人看到是夏耳被拖了出来,全都放声大笑,夏耳觉得自己这会儿要是再爬回去,那就太掉脸了。
哼!老子还就出来了!爱看的尽管看!他长脸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心里防线一旦突破,他就彻底无所谓了,坦坦荡荡的坐在了帐顶上。
俩个阿哥依旧不放心,一左一右的把他锁在中间,怕跑他逃跑似的防着。
插曲一过,人们的视线就又被擂场吸引了过去。
北区十支刃队的人员几乎全到了,几乎是因为差了两个,夏眉和夏目。
他俩一个是第六刃的,一个是第九刃的,本来这种盛世两人一向不会缺席,但事关他们的小阿弟能否再度振作,他俩只好忍痛割爱了。
至于大哥夏手则是没有办法缺席的,因为他是第二刃的队长。
今天是第一刃的场,所以除了第一刃,剩下的九支刃队全都派了人来参斗,争抢这个大机会。
在安息地上,结构很简单,岛上分为东南西北四个营区,这四个营区分别管辖林海,也就是异兽场东南西北四块区域。
夏耳他们所在的就是北营区,负责的当然就是北部林海区域。
每个营区的运作方式也很简单暴力,那就是只要你是个男的,就要进到异兽场去厮杀。
然后各营区就依照每人的身手、能力的差别,去整编这些人。
每个营区都只会斗选出少数最出色的人编进名叫“刃”的队伍。
在每个营区这样的队伍各有十支,其中除了“第一刃”是最顶尖的以外,另外九支刃队的排名无任何意义,只为便于区分,是不分等级的。
因为在安息人的观念中,关于手起刀落的能力,从来就是只有第一,没有第二的。
第二是个什么玩意儿,他们理解不了,也不会有人去争那种玩意儿。
每支刃队伍的人数不会超过10名,可以少但一般是不会再多的。
原因嘛就是身手好的人没必要弄太多全扎进一个队里,人满反为患嘛。
男人的精力一旦过剩,争锋私斗的事就全来了,尤其是这些身手格外好的,反而更容易产生摩擦,所以够用就行了。
总之,十支刃队在一年之中轮流进异兽场,一月轮一支,其中一月、五月、九月全是第一刃的差事。
这并不是因为能者多劳,而是第一刃要负责在一年之中分时段去勘察所辖林海的情况。
每个营区余下的男人,被整编成12支大队,也是一月轮一支,和刃队同时进行,但不在一起而已。
理论上他们在不进场厮杀的时候,就全都应该在自给自足的养殖与务农中忙碌。
当然这只是理论上,实际中这活几乎全丢给女人了。
这种局面的造成是因为即使在不属于大多数人进场的时间段里,他们也会过分热衷于自行组队,一头扎进异兽场里。
赖在里面的原因有很多,大多数都是想多磨练自己,冲击进十支刃队,当然逃避干活也是个不小的诱因。
从以上不难看出岛上好斗的民风源远流长。
所以像第一刃擂鼓选人,这种能在大多数岛民面前显示自己的机会,但凡想争脸的就都会跃跃欲试。
关于这次的斗选,从第二刃到第十刃,每刃都各自派出了一名来参加,加上另外9名北区大众里选拔/出来的,一共是18人。
昨天他们彼此之间已经小规模的扫了一轮,结果毫无意外是在刃人员全部胜出,这又充分的证明了十刃的刀尖不是谁真想挑就真能挑的。
此时,现场跳动的擂鼓声越来越强,鼓点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九支刃队里除了参斗的人之外,剩余的都开始脱去了上衣。
四周的欢呼声,叫闹声,争先恐后的此起彼伏着。
突然,鼓点骤停,这五十来个裸着上身的刃队员全体面向众岛民,背靠着圆形场擂场的外围栅栏一一排开。
他们看向众人,个个是杀气腾腾。
他们的神态是那样的倨傲,那样的不可一世。
四下开始安静了起来,这几十人将各自跨上的腰护全部解除,丢到了地上,溅起尘土。
跟着一个深蹲,他们便同时背跳进了战圈,向中心走去,只有九名队长在跳进战圈后留在了原地。
走向中心的人一站定,队长们便开始走动了起来,他们用捕猎般的狠辣眼神巡视着众人,好似强大的威压从战圈向四面八方波及,安静在持续。
突然队长们面对着四面的岛民,开始疯狂的呐喊、嘶吼:
我们是谁!
我们是谁!
我们是谁!
我们是谁!
我们是谁!
我们是谁!
我们是谁!
我们是谁!
我们是谁!
一声高过一声的大吼,那声音里充斥着*、充斥着野蛮。
北区岛民的热情被彻底激发了出来,他们开始疯狂的附和、尖叫!用脚去踩踏地面!
爆裂的乐点撞击声伴随着疯狂的边缘铺天盖地的响起。
这几十人在擂场正中心用力的击打胸肌,他们裸/露在外形态各异的印记图腾,随着结实有力的肌肉不住的起伏,好似活了一般,呼吸着空气中奔涛的张狂。
北区的女孩们不论嫁人的没嫁的,全都大叫出声,她们的手全部举起,随着乐点的节奏挥舞。
她们的口哨声,尖叫声像海浪般层层拍打向擂场的所在。
擂场中心尘土飞扬,这些赤/裸着上身的雄壮男人一个个好似脱缰的野马,他们开始怒吼,开始放声高歌,安息地的雄性之歌开始在北区上空飘荡,声声震天:
我势不可挡
我声名显赫
神为我披上战衣
我是末世传奇
我无与伦比
我大名鼎鼎
神为我披上战衣
我是致命武器
所以来吧
厮杀不息
所以来吧
一较高低
向我嘶吼
你死无葬身之地
向我嘶吼
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的年轻血液就是你的致命武器
我的年轻血液就是你的致命武器
所以来吧
肆无忌惮
所以来吧
忘乎所以
星空下,碑石之上
我将被铭记
星空下,碑石之上
我将被铭记
......
......
我本战无不胜
我本所向披靡
却遭遇最血腥的刺客
我的女孩
你的气息是毒
你的身影是刃
你的红唇是我的夺命武器
所以来吧
肆无忌惮
所以来吧
忘乎所以
喜欢你要我命的方式
这感觉真是无法抗拒
所以来吧
厮杀不息
所以来吧
一较高低
我的女孩
来与我打响这场战役
星空下,碑石之上
你我将被铭记
星空下,碑石之上
你我将被铭记
......
夏耳听着飞扬在空中的歌声,整个人像是被点燃了一样,这支歌自己以前也没少哼过,但是今天听起来感觉却完全不同了。
好像每一句都是在说着尾幽与自己,夏耳像所有激情澎湃的岛民一样,动容的随着歌声嘶吼。
依靠在擂场边缘的第一刃,多是表情平静,好像这种场面与他们的关系并不大。
葵晓向夏耳所在的位置抬头望去,就看到那货正在纵情高歌,不觉就是撇嘴一哼,这人可真是二到没边了,他就不明白了,像夏耳这种缺心少肺的性格,身手怎么能那么漂亮,说他是种奇葩的存在都不为过。
夺魁的序幕就这样被拉开了,歌声结束后是男人们更期待的一个环节。
“来了!来了!”夏眉、夏目激动的情绪溢于言表,但夏耳却对眼前的场景兴趣缺缺,他现在越发的想念尾幽了。
夏眉、夏目在看到小阿弟心不在焉的恍惚神情后,发自内心的替他担忧。
关于夏耳这个弟弟,他们的看法一向都是没开窍。
夏耳是他们四兄弟中长得最出挑的,当然阿哥们自认长得也都是人见人爱的,但这个弟弟好看的有点过了。
其实男孩好看到一定地步,看的也是个气质,而这才是另他们最糟心的地方,他们小阿弟的气质居然是纯净,夏耳不说话时,别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不可玷污般的纯净。
他们曾无比惧怕家里会出个软货,好在,他们的夏耳弟弟非但不软,还是个实力强到吓人的小怪物,所以几个兄长又都哀怨起了爹妈偏心,都是亲生的,凭什么好的全给了这小子。
于是从小各种肆虐阿弟的稚嫩心灵,便成了阿哥们的唯一慰藉,可这货却是个没心没肺的,一觉睡醒就满血复活了。
爹妈就是偏心眼,好的全了给最小的,反正但凡夏耳有的那就全是好的,这会儿连没心没肺都成好的了。
这个弟弟哪儿都让他们糟心,哪又都不用他们操心,可就是对女孩子完全无感,从小最挚爱的就是腰护里的武器,看得比命根子还宝贝。
在夏眉他们几乎都确定,阿弟这辈子就是要跟腰护袋子过日子时,这小子却突然开窍了。
苏醒那天,开口第一句问的居然不是“我刀呢?”,而是“尾幽呢?”
当时惊得几个阿哥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再一问事情经过,夏耳半遮半掩的一说,几人的下巴就都真都掉了。
这小子也太狠了,和人家女孩手都没牵过,话都没像样的说上几句,上来就敢直接办事,这种事听了可真是......太鼓舞人心了。
夏耳的开窍对于阿哥们来说是件好事,这说明阿弟的以后有着落了,但是开窍的对象是尾幽就比较棘手了。
北区但凡知道尾幽的就会清楚她是尾雉的眼珠子,谁也碰不得沾不得,再有就是尾幽那丫头对人一向是冷淡至极,难相处的很。
由此不难预料阿弟以后的情路坎坷,看来小阿弟虽然什么都是好的,但到了情路这一关上算是栽了,单看他对那小尾巴的这股冲动劲儿,他们就知道阿弟这回是迷了,能□□可是难了。
干嘛非选难度这么高的,那丫头除了漂亮的惊人外,就是漂亮的惊人了,所以......到是也可以理解。
这两位阿哥才刚为阿弟哀悼了一会儿,心神就被擂场上的女孩子们勾搭走了,把阿弟的事完全抛在了脑后。
只见九个衣着火辣的女孩子被男人们抬进了战圈,她们均是那般风情万种的娇笑着,坐在男人们的肩头之上,随着曼妙的乐点微摆着身体。
最娇媚的颜色与最雄壮的颜色交相辉映,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
其中一名女孩跃下了男人的肩头,身姿摇曳的走到了擂场的正中央,在她几乎是半/裸的胸前,印记图腾招摇的绽放在那白嫩的左胸之上,另女孩看起来撩人的火辣。
她用波光潋滟的眼神煽动着坐在战圈之外的九位竟斗者,慢慢的由裙侧滑出了一只修长均匀大腿,前一刻女孩还是妖娆婀娜,后一刻裙摆之下,大腿外侧的飞刃便已离了指尖,动作之间的转换快到根本无法用眼睛去捕捉。
飞刃一击而中,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一名竟斗者头顶之上的酒罐便随之崩破,烈酒淋透了坐在它之下的人。
被浇到满身酒的男孩激动的一跃而起,大喊着:“是我!是我!是我!这个姐姐选了我第一个上场!”
然后便跃进擂场,一路兴奋异常的冲向那个飞刃女孩,那名女孩完成了任务,此时几近退场,正要跨出擂场时,才意识到身后渐近的人,回头一看是被自己才刚选出的男孩时就是一愣。
这小子不规规矩矩的站到正中央去斗选,来追自己干嘛。
眼看对方就要把自己抱个满怀时,女孩先是弯腰一躲,跟着便飞身跃出了围栏。
结果这小混球倒好,非但不回头,那架势像是也要跟着自己跃出来似得,擂场里的第一刃一个个看的是莫名其妙。
颜环欺身上前,伸手扣住了男孩的肩头,对他说道:“小子,进来了再跨出去就算弃权,你要是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脱裤子,尽管走。”
颜环的话音一落,四周的哄笑声便跟着响起。
男孩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漂亮男人,这人说的话虽然不太好听,但人看起来却是很好的样子,仿佛还在对自己微笑的似得,一时就呆愣住了。
“这他妈哪个队选出来的货”渡拜冲擂场之外的一众队长喊道。
第四刃的队长安守一咬牙就跳了过来,冲到男孩身后,照着他的屁股就一脚,吼道:“希熙!你他娘的!脑子又抽风了是不!操!我看你也是不用再活着了!省的竟给老子丢人现眼!”
说着对着男孩的屁股就又是狠狠几脚,周围的哄笑声也跟着越来越大。
被叫做希熙的男孩抱着屁股一路闪避队长的大脚,不停的哀嚎着:“队长!我错了!我不脱裤子了!我选择提上裤子!我要穿着裤子!”
安守一脸尴尬的把男孩提了到赫禹面前,表示这种意外平时很少发生,这孩子真不是个缺心眼儿,平时可机灵了,让赫禹再给个机会。
赫禹对安守的话表示深度怀疑,但还点了点头,便示意葵晓可以开始了,葵晓看了看眼前的男孩,又抬起头去看夏耳,那眼神分明是在说“这小子和你有一拼!”
夏耳被葵晓看的那叫一个气,跳起来冲着擂场大喊:“葵晓!你他妈牛什么牛!小子!别让人把你看扁了!揍他娘的!”
男孩看向不远处帐顶之上大呼小叫的一个“伤人儿”,就是一阵感动!还是有人支持自己的!
夏耳此时显然已经忘记了对方是来取代自己的,反正他的宿敌从来就是只有葵晓。
葵晓觉得自己才没必要在全北区眼前和夏耳那货打嘴仗,他不要脸,不代表自己也愿意陪着他一起把脸往地上摔。
于是他对夏耳的挑衅置若罔闻,看向这个叫希熙的缺心眼,见他身上一件武器都没有,自己便解除了腰护,丢到了一旁。
希熙看着对方卸下了武器,那架势像是要和自己开战了,于是便一马当先的朝擂场中心走去。
走了两步发现不对劲,回头一看,对方站在原地根本就一动没动,他正要表示不解,就听对方漫不经心的说到:“就这边上吧,省的一会儿还要人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