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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霞是吕玉玉的网友,小霞在国外,吕玉玉每三个月会给她寄一笔钱,一千两千的寄了五年,日积月累了一叠厚厚的寄款单,共计三万多人民币。吕玉玉只是个学生,家里条件不好,平常的生活费还要靠打工赚,天知道他这三万块钱是怎么攒下来的。这些,是事后吕正告诉时不待的。知情后,他没有去追问吕玉玉这样值不值得,这没有意义。
一晃五天过去,在老教授的压迫下,吕正被迫召开了第二场座谈会,这几天他做了一些功课,开场便道,“这次辩题是:好马吃不吃回头草,我们是正方,需证明好马要吃回头草。从正常逻辑上来看,局势对咱们特别不利。但是,诸位也不要忘了出奇制胜的道理,好马不吃回头草是一句俗语,再去证明它没有意义,只要我们能拿出有力的论证,创造出来的感官效果要比反方大的多。”
“我有个疑问。”时不待举手。
“说。”吕正的目光看了过来。
“那个什么美联州立高中……参赛的是金发小子?”时不待担心到了语言问题,他外语的水准仅限于试卷答题,远未达到自由交流的程度,就更别说面红耳赤地争辩了。
吕正否认道,“当然不是,美联州立高中是一家中华民营国际性高中,招的是国内的学生,用的是美联的教师资源。”
时不待“噢”了一声,稍稍放了心。
“五师弟,你不舒服?”王皓敏锐地发现了吕玉玉的反常,发问道。
吕玉玉抽泣了一声,不作回答。
王皓觉得是时候站出来推进一下会议的进程了,他思吟一番后道,“辩论赛一共分四辩,咱们得分配一下。我上网了解了一下,一般来说一辩的责任较重,四辩较轻。”
“我当四辩!”
“我当四辩!”
“我当四辩!”
三个整齐划一的声音陡然而出,王皓看着师兄弟们目瞪口呆道,“你们……你们怎么能逃脱责任呢,你们难道忘了老师是怎么教的了吗?”
时不待听完,羞愧地垂下头,然后坚定地抬头说道,“我同意四师兄的看法,我提议按照年龄大小分配!这样最公平!”
见时不待这么不要脸了,吕正铿锵有力地回击道,“小师弟说的对!为了爱护我们这些师兄,他愿意当一辩,真是太好了!”
“不是,我是说我当四……”
时不待急于澄清,却被吕正堵住了嘴,吕正一身轻松道,“那就这样定了,按年龄倒着排,小师弟是一辩,吕玉玉师弟是二辩,王皓师弟是三辩,而我是四辩。”
一锤定音,时不待再想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反正这些人只要自己不是一辩就行了,完全不会管别人的死活。
“小师弟,加油!”临走前,吕正拍了拍时不待的肩膀,鼓舞道。
“小师弟,任重而道远!”王皓一脸认真。
吕玉玉看了时不待一眼,走了。
时不待欲哭无泪,生了会儿闷气后,去书馆翻资料去了。想了想,师兄们都不靠谱,只能靠自己,拿着许可证,直接进了B区。抱着短期内提高辩论能力的想法,时不待翻到了一本心仪的书,名为——《诡辩》。
通篇书通俗易懂,没有直接传授辩论技巧,但通过一个个真实的故事,反应了一个朴素的道理。论证的道理可以不严谨,但一定要有力度,要让评委观众感到共鸣,再不济也要觉得新奇有趣留下印象。往往长篇大论的叙述,并不能打动评委观众,只会让他们昏昏欲睡。如果抓不住问题的点,反击的没有力度,那么扣帽子吧,往对手头上扣帽子,用语言证明对方有多么愚蠢,这也是可行的!
用两个小时读完了这本书,时不待常舒了一口气,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头脑风暴,传统认识观念接受了洗礼,第一次觉得无耻也是一件高尚的事情。《诡辩》里讲到,在与对方辩论时,要挑软柿子捏,一旦有人心理防线被攻破,要反复对她进行追问,直至将她击垮为止。
放下书,时不待开始写辩稿,虽说现场随机应变的发挥很重要,可前期准备是灵感乍现的基础,万万大意不得。奋笔疾书地写了几千字立论,时不待感觉眼睛酸,掏出手机看时间,发现有个宁小悦的未接来电。
“喂?大明星找我有事?”时不待故意打趣道。
电话那边宁小悦的状态有点不对,她无视了时不待的打趣,小声而急促地说道,“我在广电后边那个圣爵酒店1204,你过来一下,我有急事。”
在酒店,有急事?时不待怎么想都觉得有猫腻,当下他就表示马上过来。下车后一阵飞奔,按着号牌找到房间,敲了门铃。
久久无人回应,时不待又按了两下,等了一阵,门从内拉开一条小缝,里头传来一个警觉的声音:谁?
“我。”时不待把头探过去,笑了笑。
宁小悦这才放心把门完全打开,等时不待进屋后,她又赶紧把门关上,搞的跟做贼似的。
时不待看着她觉得好笑又不解,不禁问道,“你这紧张做什么?”
宁小悦在床上坐下,屋内开着暖气,她穿的很清凉,上身嫩黄短袖,下身淡蓝牛仔裙裤,一双白到泛光的玉腿随意地叠在被褥上,看的人心里痒痒。
“《星路历程》要录两天,今天节目组在这过夜,我一个人睡不放心,就把你叫过来了。”宁小悦放松下来躺着,脸上的疲惫之色尽显。
时不待不解道,“别人又开不了你的门,你这有点过虑了吧?”
宁小悦忽然睁眼,微嗔道,“导演那有我们所有人的房卡,只要他想,他可以开任何一个人的门!”
“你以为我是矫情?是无理取闹?昨天小莉的门被开了,也许,今天就是我!”
说到这,宁小悦哽咽了,竟嘤嘤哭了起来,边哭边诉苦道,“凭什么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为了名次怎么可以连尊严都不要了?”
见宁小悦哭的这么厉害,时不待想上去安慰,却又觉得二人并没有那么熟,伸出的手只好僵在空中。
“你明天还要上台唱歌,今晚必须休息好,这样吧,我有办法,不过必须你愿意才行。”时不待趁着说话的功法收回了手。
“什么办法?”宁小悦红肿着眼睛问道。
时不待嘴里吐出来三个字,“跟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