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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现在使用光明咒术试试。”我还是不放心贝丝,如果事实真如像她说的那样,那我和凯丽尔还是可能面临生命危险。
“好。”贝丝把心底的秘密说出来之后,整个人的精神都好多了,她擦了擦眼角,双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闭着眼睛念起咒语。
与之前一样,贝丝的双手之间飘散出无数洁白光点,光点越来越多,把她周身都映得一片光明,她只是这么静静地坐在那里,但整个人看起来多了一种圣洁的感觉,如同神迹显灵了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贝丝的身体始终没有飘离地面,洁白光点不断地从她手中飞出,绕着她的身子飞舞,然后消散。
光明力量不断产生、飞舞、湮灭,达到了一个平衡。
我无意间看了凯丽尔一眼,见她一脸崇拜的样子,与之前崇拜我时候的表情一模一样。
这丫头,没救了,我暗自撇了撇嘴。
时间过去了很久,贝丝才结束了光明咒术,失去了光明力量加持的洁白光点很快就消散殆尽,但她的脸色已变得比我见到她的时候还要好,很明显光明咒术把她的身体恢复到了很健康的状态。
“爱丽娜小姐。”贝丝忽然站起身子走到我面前,双膝一软就跪了下来:“我求求你,帮我复仇好不好?我可以把一切都给你!”
看到贝丝恳求的样子,我已经从心里认定了她确实没有演戏,但我也并没有想过要帮她。
再怎么说,我毕竟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顶多是身体属于这里而已,我并不想与这个世界产生太多的联系,将来有一天,我会强大到与神平起平坐的地步,那时候,我会找到小甜,回到属于我和她的世界里去,继续我们甜蜜的生活。
“很抱歉,我不能帮你,黑顿城里有的是厉害人物,你找他们就可以,我会继续护送你的,时间不早了,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我拒绝了贝丝。
走回到凯丽尔身边,只见凯丽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想说什么。
“你是想要我帮她,对不对?”我伸手轻轻抚着凯丽尔的发丝:“黑顿城并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为什么会想要到那里去?”
“因为我要去找我的姐姐,她被人抓到黑顿城去了。”凯丽尔紧握着拳头,这一刻出奇地表现得很坚定,连我都似乎被她的勇气感染了。
“你一个人,就想闯进去救你姐姐?”我看着凯丽尔:“只怕就连我都不一定做得到呢!”
“这个世界上,姐姐是对我最好的人了,就算明知道希望很渺茫,但我一定要试试,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凯丽尔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认真,看不到一点害怕和担心。
“好样的,凯丽尔,这才是我们武者应该有的勇气,我会帮你的,先休息吧!”我看到凯丽尔坚定不移的决心,不禁想起了自己,暗暗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所谓,得到小甜的消息呢!
在这之前,还是先让自己强大起来吧!
凯丽尔趴在我肩头,没过多久就睡着了,但我却心绪难平,暗自鼓动气血,把气劲游走全身,一遍又一遍地状大着自己的力量。
不论是血液还是气劲,流过背后那不属于人类的两条经脉,都没有产生任何不适的感觉,我甚至都要怀疑这是不是我的错觉了。
贝丝坐了回去,但没有休息,而是呆呆地望着火堆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闭起了眼睛靠在背后听树上,气劲布满全身,渐渐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不知道过了多久,背后忽然传来异样的感觉,我瞬间睁开眼睛,坐起了身子,手从肩上伸过去往下去摸背后。
背后的衣裙里明显多了两块凸起,这两块凸起迅速向外冒出,衣裙都被拉得紧紧的,我急忙运劲于指尖,把背后凸起的地方划开。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我背后就出了一对翅膀,手摸在上面,羽毛的纹理都清晰无比。
我把气劲渡到背后那不属于人类的两条经脉里,一番内视之后,终于确认之前那黑羽毛的鸟人果然没骗我,我真的成了异类!
对面的贝丝发现了我的异样,目光一抬,看到了我背后的翅膀,双手紧紧捂着嘴,但还是掩不住脸上震惊的神色。
我把翅膀往前压低,扭头看去,发现自己翅膀上的羽毛并不是黑色,也不是白色,而是与我头发一样的金色。
在这个世界的传说里,只有高级天使才会有金色的羽翼,但她们至少都有六翼或者更多,而我只有两翼。
说不定也许可以进化,嘿嘿!我得意地想着。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树林里发出一声轻响,我把气劲聚到双眼,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虽然夜晚很黑,但我运起气劲的时候,我眼睛里可以发出一淡淡的蓝光,传出去然后反射回来,夜晚与白天对我来说区别不大,只是晚上看不到白天那么远而已。
伸手把凯丽尔打横抱起,我脚在地上一点就窜了出去。
我看到的,是贝丝口里说的那个全身都罩在黑布的家伙,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但我认为这与我背后生出翅膀肯定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毫无疑问,那家伙并不是什么武技高手,行藏一暴露就开始拔足狂奔,可惜只跑了没多远就被我拦住了。
我身形从他面前掠过,一只手从凯丽尔脖子下面伸出,抓走了他脸上的黑布。
一张干枯的脸就这样展现在我面前,从五官上已经分不出是男是女,只有一双灰色的眼睛证明他还是个活人。
“你是什么人?”我冷冷地看着他,我相信以我现在的力量,翅膀一挥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这人嘴巴张开想要说话,但发不出一点儿声音,他伸出一双长着长长指甲只剩下皮包骨头的手在怀里一阵摸索,拿出了一个卷轴向我递过来。
“卷轴展开,给我看。”我说道。
这人连连点头,嘴角向上扬起好像在笑,但他笑起来只能用丑陋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