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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朝下得早,霍泓盛邀时韶然去他府上小酌,时韶然答应了。霍府和时府离得近,时韶然没骑马,坐着八抬大轿就去了,去时还不忘带上苏柔柔。
郁念听到动静,也悄悄地疾步跟了上去。这正是窥探霍泓盛的好时机。
到了霍府,时韶然等人很快入内。
霍府不比时府小,同样侍卫众多,郁念一时进不了霍府,只得在外边的一高处向里窥探。
霍泓盛是个冷面将军,以稳准狠出名,他一向不太看得起时韶然随随意意的作风,这也是众人皆知的,可无奈带兵作战时,时韶然却一点儿也不输他。
在他看来,时韶然打的胜仗多有运气的成分,这表弟难成大器。所以在几次试探后,他毫不避讳地让时韶然知道他私下养兵的事。私养兵马自然是犯大忌的,一旦被人揭发,就会以谋逆之罪被处于极刑,虽然他暂时并无行动。可他知道时韶然不敢管这些,甚至对方还畏畏缩缩地劝过他收敛。
他没少嘲笑过时韶然胆小怕事的性格。
就如今日,时韶然刚进门,霍泓盛就又冷嘲热讽上了。
“贤弟去哪儿都不忘带着‘后宫’姑娘呵!”走在前面的霍泓盛头也不回。
“表兄愿意的话,也可以呀!有温柔的姐姐伺候着,身心都很舒爽哟!”时韶然用一贯不正经的语气回答。
“呵!本将得留着身体精力干更重要的事!哪像你,胸无大志!”霍泓盛不屑道。
“时至今日,你我同坐大将军之位,还有什么大志比这还要厉害的?我们求得不就是在有生之年继续保家卫国么?”跟着后边的时韶然神情悠悠。
“有些事,你不懂,”霍泓盛带着时韶然到了后院的一片练兵场上,“瞧瞧,这是我新近招的兵马。兵强马壮——地位才能稳固。”
“这么说来……我也要去弄些兵马来才是……”时韶然若有所思。
“……呵!”霍泓盛看了看时韶然,轻蔑地笑了一声,没再回答。
两人绕过练兵场,进了闻香阁。里边的酒盏小菜都已备好,桌旁还站着一位妖娆的女子。
“哟!这不是爷我最疼爱的小表妹双双嘛!啧啧啧,闭月羞花之貌啊!哎,要不是爷喜欢的姑娘类型不是你这样的,早八抬大轿娶你回府了!”时韶然对着那女子打了招呼。
“韶然哥哥来了……”那位叫双双的姑娘迎了上来唤道。
待两位哥哥入席后,她给他们斟满酒,之后才缓缓落座,一颦一笑间满是风情。她是霍泓盛同父异母的庶女,严格来说,与时韶然实则并无血缘关系。
“贤弟这一开口,倒把我给难住了。我父亲母亲的意思,倒是想着撮合你俩……双双虽是庶女,但毕竟生在将门世家,给贤弟当个妾室,也不丢脸吧?以后咱们就亲上加亲了……”霍泓盛喝下一口酒道。
“表兄边说我花天酒地,边狠心把妹妹送来给我,还真舍得羊入虎口?”时韶然调侃道。
“我哪舍得。还不是我这傻妹妹看上你这草包!”霍泓盛看了一眼霍双双道。
“长兄瞎说!”霍双双娇羞地轻推了霍泓盛一把,又给时韶然斟上一杯酒。
“我倒不介意府里多一个姑娘,反正伺候我的姑娘多了去了,这天一黑啊,不喜欢的姑娘也可以当喜欢的姑娘搂着睡嘛,”时韶然向霍双双挑挑眉,“不过,娶妻这种事就罢了,我还想多玩几年呢,替我谢谢姨母姨丈的好意!”
霍双双的脸上明显有了愠色。
霍泓盛则表情淡然:“罢了罢了!来日方长,以后有得是机会接触,到时说不准你对双双恋得死去活来呢!”
“非也,非也!爷不喜欢主动的。”时韶然喝空了酒杯的酒,没心没肺道。
“……”霍双双气得摔下碗筷夺门而出。
“爷也不喜欢脾气臭的。”时韶然补充道。
霍泓盛笑得意味深长:“平日见了女人就爱,今日倒讲究起来……”
时韶然回道:“毕竟是表妹,坑不得!丑话都得说在前头。要不还不得被姨丈和表兄揍扁!”
两人酒足饭饱,又聊了聊近来朝廷政事和边关战情,时韶然才出了霍府。
轿子慢悠悠地朝前走着,时韶然撩开窗帘,对在轿旁走着的苏柔柔压低声音道:“郁念又跟过来了,你可曾注意?”
“是,此时她还未回头,但也不曾见她入霍府,应该不是霍府的人。她的轻功的确了得,若非爷前几日的提醒,奴婢是断然发现不了她的行踪的。”苏柔柔诚恳道。
“她总跟着我,却又没什么行动,这点爷我还真猜不透。你近日再注意瞧瞧,看看她是否有与府外的人通风报信。还有,也防着点霍府的人……”时韶然提醒道。
“今日瞧霍泓盛的意思,是想把霍双双安插丨进时府当眼线吧?”苏柔柔猜测。
“如此一来,便是个大丨麻烦!这次躲过,不代表下次能躲过……”时韶然放下窗帘,陷入思考。
郁念几次尝试想要进入霍府,却都还是退缩了,毕竟里边未知的危险太多了。于是她打道回府,想着来日再找机会。
刚进后院厢房,她就赫然看到时韶然正坐在她的房内。她只好假装没看到,摸索着到桌旁,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喝着。
“小小丫鬟走了不少路,鞋面上都是灰呢!”时韶然像是在自言自语。
郁念装没听到。她在心里默默回道:干活鞋面也能沾灰啊!
“走,陪我去耍一会儿!”时韶然忽然拉起郁念的手。
郁念佯装吓了一跳,双手胡乱地摆着。
时韶然凑近她的耳边道:“是我。我带你去玩。”
郁念这才安静下来,无可奈何地被时韶然拖着往前走。
他们来到了时府后门山上的竹林里。
“你在这儿坐着,爷练武。”时韶然在郁念耳边交代道。
郁念点点头。呼,只要不调丨戏她,什么都随他。
可郁念算错了。她还没坐稳,时韶然就抽出腰间的剑,朝她挥来。
她当然不能动。
眼见一剑又一剑向自己劈头盖脸而来,招招致命,会武功的她却不能躲闪,连眼睛也不能闭一下。煎熬得很!
时韶然倒没打算真对郁念下手,只想试试看她会不会露出马脚,所以一招一式都在最后关头稳当地收了回来。不过,这姑娘比他想象地还要有勇气一些,她就真当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感觉到似的,睁着无辜的大眼,面带微笑。
试了一会儿,试不出什么,他只好作罢。但捉弄的劲儿又来了,他在最后一式收剑前,用剑挑断了郁念的腰带。
而郁念是眼见着那剑挑向自己的腰带,却不能躲开。如此一来,她的衣襟霎时大开,腰下的裙子顿时滑落。她这才赶忙将衣襟一收,双手紧紧捂在胸前,但还是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
……这……简直是淫丨魔色鬼登徒子!
而时韶然也微微一愣,看着郁念白嫩的肌肤,他偷偷咽了一下口水。他还从未对姑娘做过如此出格的事,刚才也不过是想着开个玩笑,挑开她的衣襟逗逗她罢了,何曾想过那腰带还系着裙子……姑娘的装束,他平日也没注意过啊……
这下他也笑不出来了,老脸灼热地独自跑下山了。反正她害羞了自然能穿好衣裙好好地下山回府,他可不信姑娘在这种事面前,还有定力继续装聋作哑。
回到中殿时,苏柔柔正捧着几件洗净的衣物过来。
时韶然压低头,若无其事道:“柔柔,你给郁念多备两件衣裳吧!”说完赶紧开溜。
“为何?”苏柔柔却紧追不舍。
“……这不是……天气转凉了嘛!”时韶然回道。他总不能说,人家的几件衣服,都被他挑破了吧!
“爷对这姑娘是不是特别偏爱一点?天转凉了,奴婢是知道的,每个姑娘的衣裳奴婢都会给备好的,爷不必操心。”苏柔柔放下衣物,径自出了中殿。
时韶然心虚地赶忙把殿门关上。
晚膳后,后花园里灯火通明,因为明日便是府中时大将军的悬弧之辰,姑娘们都忙着明日的喜庆事宜。
时韶然看姑娘们张灯结彩,也上前凑着热闹。不过,他发现——应该是特地注意到,郁念并没有在人群里。
“咳咳!又聋又哑又盲的那个姑娘呢?你们怎么没带她一起出来玩?”时韶然故作不经意地问道。
“不晓得呢!方才我去她屋里,没找着人,好像一下午都未见她了呢!奴婢已跟管家伯伯说了,他派人在府里各处角落正找着呢……因为想着明日就是大喜日子,奴婢不敢惊动爷,就没告诉爷……”乐菱轻声回道。
“……我去找她。”时韶然朝时府后门跑去,跑了两步,他又朝苏柔柔道:“柔柔,把爷的披风拿来。”
后花园的姑娘们个个面面相觑,爷这看起来,像是知道郁念在哪儿似的。
时韶然从苏柔柔那儿取了披风后,就加快了脚步,跑向后山。他真没想到这姑娘那么久未归。
而此时郁念正捂着衣襟缓缓地往山下走着。被训练过的刺客嘛,最不怕演戏,既然是“又聋又哑又盲”,她自然得按照说好的做下去,而且,时韶然本就怀疑她,那么来一招苦肉计,可能反倒让他死心塌地相信她的确又聋又哑又盲。
何况,他那么玩弄她,就不容许她也玩弄玩弄他?
所以她狠了狠心,索性也不好好穿衣裙,还保持着下午露大腿的样子。月黑风高的,也没人能看出她的羞涩呗!
爬到半山腰时,时韶然终于看到了郁念。她正半露着身子,搂着掉落的衣裙,摸索着下山。
“……”时韶然有些自责,他将披风给她裹上,在她耳边道:“爷来接你回去了。”
郁念应景地落了两行泪。
可在时韶然看来,他是欺负了她的。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隐藏着自己真正的身份,他总归是收留她的主人,她曾经的主人待她不好,把她打得伤痕累累,而自己若这么逗她欺负她,与她的前主人又有何区别?
他替她擦了泪,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好似忽然疼了一下。
她看到他愧疚的神色,心里得意了一下。
然后就听到他说:“完了,爷我现在一闭眼,就都是你露着大白腿的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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