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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那些人轻易是不会相信她的,于是她就做了传音鹤送到每个世家族长的枕边。以这些人的高傲, 她这么做肯定是在打他们的脸,但是时间紧迫,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磨蹭。
这样做,反而会让这些人注意到她。
定下一个地点, 她知道这些人一定回来的。
季筱白向他们说出她的担忧和请求, 在座的人只是一脸轻蔑地看着她,仿佛她在说什么笑话。也有些人在里面嘲讽她“小丫头片子的, 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她只是静静的听着, 只是偶尔听到过火的言论眉梢上挑。等到他们说完以后,她才向他们说出手中握有的证据, 一条一条的……
即使是刚开始他们还崩得住脸色, 到了后来也失去了刚开始脸上挂着的轻松和取笑, 眼神开始变得严肃认真。
虽然他们刚开始只是觉得她在胡说八道,但是这些细节确实也让这些失踪案件变得可疑。光是那些失踪的人居然都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就足够触动他们敏感的神经。这样的人,只是一两个还好,如果是大量的失踪,这里面……
其中有一个长老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惊奇的问她:“你怎么会想到这些, 我们这样的家族都会派家族子弟在警局里面工作,有异常的消息就会传信回来。但是连他们都不知道也没有想到的细节,你一个人又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的。而且目前我们所知道的家族中也没有一个姓季的,你是怎么接触这些东西的?”
季筱白只能看着问话的人默不作声,她难道要向这些人解释这都是根据前世的记忆知道的?至于她为什么懂那么多……
季筱白做出一脸无奈的表情看着这个长老“我是小时候遇到的师傅,他说我很有这方面的天赋于是就主动教我修炼的法子,他有时也和我说了你们这样的修真家族的一些事,所以我才能找到你们……”一个谎言接着一个谎言,她必须让这些人相信她。
在心里捏了把冷汗,季筱白对着满是褶子的长老面不改色地说着谎言解释她的来历。
至于之后,只要这件事解决了,即使查到她的背景不符,她也不关心了。
她还提出了把自己作为诱饵的建议,毕竟她的体质伪装起来不容易漏出破绽。而她又有自保能力还对对方的了解比较深,让她做诱饵,可以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上一世,就是因为措不及防,他们死伤惨重。这一次,她绝对要将危险扼杀在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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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夜深人静的小路上,季筱白独自一人悠闲地散步。当然,她的身边肯定会跟着季安,只是在常人眼中看不到罢了。
自从两个人晚上睡在一张床以后,季安就一直黏在她身边,如果不是性别不同,估计都要追到厕所。走着走着,想起他做出的那些事,季筱白脸上挂起了黑线。
独自一人的少女,哦,不,旁边还有一个小鬼,僻静的小路。她就不相信那些人不会找上她,毕竟她为了以防万一还戴上了可以伪装血统的项链。
神赞之礼,是戴在她脖子上的法宝,戴上以后,能伪装成上古神灵的血脉。对于那些现在正在苦恼着祭品的人来说,上古血脉中的蕴藏的灵力肯定是那些人比不上的美味,她应该早已经被暗中盯上了。
这样的祭品,只会让他们获得更多的眷顾。
来了。
眼神微微向旁边倾斜,季筱白不易察觉的扬起了嘴角。虽然她的眼睛并没有‘看’到,但是这个身体的经验告诉她,有人跟着她。
这些人应该是有什么藏匿身形的法子吧,在心里暗自猜测,她面不改色的继续向前走着。
视线内,一个醉汉左摇右倒的向她的方向走来。她本以为只是个意外,但是没想到这人最后在她的身前停下,醉醺醺的伸手想要拉住她。
她本来可以躲开,可是她并没有,因为她注意到这人眼神清明,一点也不像是醉了的人。如海洋一般深邃的双眸直直地盯着她,让她看不懂这个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他,是要做什么?
“媳……”
他的嘴里嘀嘀囔囔着什么,声音太小她也听得不是很清楚,只是手腕上传来的力量越来越大,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面上染上红晕,她恼怒的低喊着“放开我!”
周围有一两个人经过这里,看到了这个场景,他们只是默默地加快了步伐,低头做出没看见的样子,他们可并不想掺合进什么事情里,说不定是两个人吵架呢。
她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但是现在,她可不能把别人牵连进来。
可是还没有等她动手,面前的人已经醉倒了,靠在她的身上。
空气中传来一阵波动,这些人应该是等不及了要动手了吧,做出毫无抵抗被他们的昏迷咒击中的样子,她闭上眼瘫软在了地上。
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偷偷塞了一个护身符在这个人的口袋里,希望他没有用上这个东西的机会。
睫毛在这些人没有注意到的角度微微颤动,偷偷的打量着环境,这里应该是某个山洞内的石窟,刚刚那熟悉的失重感让她知道这些人应该是瞬移回到了大本营。手上捏着咒印,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给他们做了标记,同盟的人会找过来的。
而那个看起来似乎“醉倒”在她身上的男人也被他们一起带了回来,他们居然不挑人了吗?那个人,她完全没有感觉到身上有什么灵力的波动,这些人为什么又要带走他。
也许是自信,这些人将她放到了类似于暗室的地方就出去了。
等到确定他们已经走了以后,季筱白才翻身起来,感觉这个地方应该是山洞。只有一张床,里面什么也没有,摸了摸石壁,似乎被人下了不能从里面打开的术法,换了别人就是插翅难飞。
她并不着急,她知道这些人一定会把她献给饕餮的,而她,只需要静静的等待。
不知道在里面过了多久,石门一直没有从外面打开过。如果不是因为修真之人在到了一定的境界后可以不用食五谷,她估计早就饿昏了吧。
当石门打开的时候,进来的人发现里面本应该昏迷的少女一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有一瞬的微怔,这个人又面无表情的将她带走了。
就算猜到了又怎么样,反正还是得死。
不知道前面的人的腹诽,季筱白只是沉默的低着头一路跟着他,在他们看起来就像是在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阴暗潮湿的石阶路,嵌入石壁的珠子,随着人的走动而明亮暗淡。
这条路弯弯曲曲,不知道绕了几个路口,他们两人终于来到了看起来像是献祭的房间。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在地上画着一个大型法阵,边缘还有未干的血迹。而一进这个房间,她就从空气中的波动感受到了那些无辜枉死的人的怨气,而有着微弱灵气的他们,死前的不甘和怨恨更是让这个房间蒙上了一层黑雾。
这些人只是径直地穿过黑雾,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似乎是习以为常。
在她眼中,这些人的眉间有着不易察觉的黑丝,是死去的亡灵不甘的怨恨,如果不是因为她的体质特殊可以看到寻常修真的人看不到的东西,她可能也不会发现这件事。
因为他们死去的人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将季筱白引到这个房间,带她过来的人就静静地等候在一旁,双手垂下,似乎是等地什么人的到来。
一个戴着黑白面具勾勒着金色花纹的人走了进来,身子裹在了黑色的宽松长袍,看不清这个人的身形。在他的身后跟着几十个人,这些人一脸恭敬的看着前面那个领头的人。在这人进来后,那个先前还冷静的站在一边的男人,眼神渐渐变得狂热,走到了他身后跟随的队伍。
这个戴面具的人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透过面具,季筱白只能看到一双阴暗黑沉的墨色双眸。她打量了一眼后,又默默地低下了头,似乎是畏惧,可是即使埋下了头她也可以感受到两道灼热的目光扫视着她,从上到下。
一只苍白的手从黑袍里伸了出来,捏起了她的下巴,手上用力迫使她抬起了头。黏腻恶心的视线,给她一种被毒蛇紧紧缠住喘不过气的感觉。为了降低他们的警戒心,她作出一副害怕的模样,眼里渐渐浮起水雾,似乎是在乞求眼前的人放过他。
看到她这个样子,那个人也收回了手,然后转身吩咐后面的人开始做准备。
当面具人再转过身时,手上已经拿了一把匕首。
匕首通体是黑色的,刀面上刻着不知名的文字,把柄处镶嵌了不知名的宝石,散发着暗淡的红光。
让人压住她的肩膀跪在法阵上,这个人在她的手腕处划了一刀,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吸血后,这把匕首上的宝石散发着妖冶的血红色,仿佛要吸走人的心神。
她的眼前开始出现了幻觉,那是她最初的世界。
本是孤儿的她身边有了家人,一家人温馨的坐在饭桌上,妈妈在抱怨爸爸又出去去喝酒了,她把哥哥不喜欢的菜夹到他的碗里,哥哥则一脸无奈的看着她,然后吃下了她的菜。
…………
一家人,美好的让她想流泪,如果不是梦该多好。
“你……”
面具男一脸惊奇的看着少女,她本应该在美好的幻觉中无知无觉的死去,然后她的魂魄将作为祭品先给那位大人,可是她却清醒过来了。
手上是一阵阵的刺痛,季筱白蹙起眉看着手心的血痕。
她最怕痛了,可是那个幻觉过于美好,只有疼痛才能让她冷静,她在还没有沉溺于幻觉脑袋清醒的时候用随身的小刀在手心上划了一刀。
虽然很痛,但是季筱白扬起了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着这个人,“我们的人到了”
话音刚落,从外面传来一阵震感,整个石窟都开始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