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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房间里听不到任何声音,钟离苦笑,即使有,又如何,对她而言都是一样的,她从未感受过这么安静的世界,替她换药的手一如既往的温柔,生怕弄疼了她。钟离的眼睛上也敷着药,每天给眼睛换药是最让她害怕的,那种药物刺进皮肤的疼痛是她最难熬的,每次换药她都紧紧抓住被角,咬着嘴唇忍受痛苦。
“师父,如果我瞎了,你还会要我吗?你会赶我走吗?”
这段时间,钟离一直以为陪在她身边的是乾胤,而鬼魅却也出奇的竟然也没有告诉她真相,就由着她这么一直叫着。
鬼魅在钟离的手心里写下,‘会’。
可钟离却撇撇嘴笑了,“我知道你是骗我的,我知道这个世上除了吉墨,只有师父是对我最好的。”
鬼魅冷笑,对你好,还忍心把你折磨成这样偿?
钟离抬起手无意中触摸到鬼魅的脸,指尖的那一瞬让她突然惊了一下,因为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居然浮现出鬼魅的模样,那冰冷的触感让思绪突然混乱了起来。
鬼魅体寒为了避免钟离发现,他一直用灵力将自己的体温升高,可是脸上的温度却没有,一如既往的冰冷,钟离感受到这冰冷的感觉后下意识的反应全都看在鬼魅眼里,虽然她现在眼睛被包起来了,看不见,可是鬼魅却认定此刻她的眼神一定是放空的。
他抬起钟离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写着,‘你在想什么?’
钟离缩回手,身体有些不自然的挪动,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她告诉师父,她想到了鬼魅,师父一定会生气,可是她又不想欺骗师父。
这种种举动都让鬼魅觉得面前的人一定在想着自己,所以才这般为难,于是他便试探性的问道,‘鬼魅?’
钟离这下更慌了,摸索着就要躺下身子,“师父,我累了,想睡了,你也去休息吧。”
鬼魅看着她惊慌失摸的模样,心底生出几分得意,不自主的脸上就挂上了笑容,他替钟离盖好被子,便走出了房间,老远的漫漫就看到了鬼魅,她瞪大两个眼睛瞅着他,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王居然也有笑的这么开心的一天。
夜晚妖都下了雨,虽然钟离听不到雨声,可是仍能感受到随着风被吹进来的丝丝凉意,她慢慢起身想要去关窗,可在黑暗中摸索十分困难,不是撞了桌子就是踢了凳子,好不容易摸到了柜子,转悠了半天还是没有走到窗子跟前,突然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这个房间不是她的房间,布局完全不一样,也不是师父的房间,那这会是哪儿呢?她想起了那冰冷的触感,难道……
钟离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了,怎么会是他呢?他怎么能进的了炽炼呢?他会来救自己吗?
正想着钟离被人腾空抱起,方才屋子里凉意也没有了,看来是来人已经把窗子给关上了。
鬼魅将钟离放到床上,又将被子给她盖好,钟离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好温暖的一双手,这是师父的温度,鬼魅是冰冷的,他不会这么温暖的。
钟离想到了昏厥前的那一幕,那湿热的吻,冰凉的怀抱,如果这不是梦,师父是不会对她做这些事情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鬼魅,可是他,是怎么进入到炽炼里的,师父又怎么会让他进去呢?
钟离拉住鬼魅的手,慢慢将他拉向自己,她再次触摸到他的脸庞,指尖传来的寒意是那么的熟悉,钟离知道此刻他一定离自己很近,正用他那摄魂的眼睛看着自己,他的气息温热的吹在脸上,眼睛上的布子被泪水浸湿了,许久钟离才慢慢开口道,“是你吗?”
对方没有任何回应,钟离也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答案。
“我……”余下的话已经全部被鬼魅封在嘴巴里,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这一次鬼魅吻的很轻,他抬起头擦去钟离眼角的泪水,侧身躺在她的身旁将她搂在怀里,这一刻钟离自己也糊涂了,为什么,心里会如此酸痛,是因为觉得对不起师父,还是感动鬼魅这些日子为她所做的点点滴滴。
这一夜过的太漫长,鬼魅的手没有松开过,而钟离自始至终也没有挪动过,不知何时温暖的身体逐渐变冷,钟离知道他已经卸下伪装了。
从那之后的几天里,钟离便不怎么说话,每天换药,吃饭,睡觉,除此之外,她没有再做别的事情,也没有再问鬼魅多余的问题,眼睛上的药已经不用再敷了,虽然看东西还有些模糊,但是已经好多了,耳朵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可以听到声音了。
鬼魅不再禁止漫漫出入,有了漫漫的陪伴,钟离恢复的更快了,好几次鬼魅走至她房间门口都听到里头传来她爽朗的笑声,可只要她一进去,钟离便沉默了下来,久而久之,鬼魅也不再来找她了,大多数的时间都是漫漫在陪着她。
“姑姑,你心里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漫漫趴在桌子上看着在发呆的钟离。
“没有,只是觉得很无聊。”
“那姑姑为什么不去找王呢,王好久没来了,姑姑不想念王吗?”
一提到鬼魅钟离整个人都暗沉了下来,她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要一想到他,浑身上下就不舒服,心里就像被掏空一样,酸涩的感觉填满了整个胸腔。
“王真的对姑姑很好,姑姑没醒来的那几天里,王彻夜守在姑姑床前,谁也不让进,所有的事情都是王亲自去做,我从来没有见过王这么在意一个人,那天我还看到王笑了,发自内心的笑,几百年来我都已经认为王不会笑了,姑姑,王是真的很喜欢姑姑,难道姑姑不喜欢王吗?”
漫漫的问题钟离根本就没有答案,何为喜欢,何为不喜欢,她对先尊是喜欢吗?如果当初没有情花劫,而她第一个碰到的是鬼魅,那么会不会她就会喜欢鬼魅了呢?那么她对师父的喜欢到底是什么呢?鬼魅几次三番救她,她不可能毫无侧隐之心,可仙妖有别,这是她们无法跨越的障碍。
“我想师父了。”许久钟离才开口,也许只有这个答案才能说服自己,不去想那些永远也想不明白的问道。
敲门的手垂了下来,怒火与***交织着,心里有了恶魔的种子。
深夜久久不能入眠的钟离被这扰人的思绪烦的头疼,她起身走至屋外,远远的看到有些光亮,她走过去发现鬼魅正一个人坐在廊亭下喝酒,月光照在他身上,这一刻他安静的像一个影子,钟离从未见过如此落寞的鬼魅,记忆中他永远都是那么妖娆自大,一种异样的情素在她的心里慢慢萌芽。
她轻轻走过去,发现鬼魅的身旁已经有一大片的空坛子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他就已经在这儿了,“你不要再喝了,喝这么多酒,你不难受吗?”钟离上前夺下他手里的酒瓶子。
鬼魅已经有些微醉了,脚下的步子已经乱了,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下一瞬间就扑倒在钟离身上,“丫头,你怎么来了,是我想我了吗?怪我太久没去看你了?”
钟离扶着他到一旁坐下,可他刚坐下又站起了身,一把紧紧抱住钟离,“丫头,说实话,是不是对我动心了?”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鬼魅笑笑,“好啊,一起去休息吧。”
说着竟然反过来一把将钟离抱了起来,知道他现在意识不清楚,钟离也不与他反抗,跟一个醉鬼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没走几步,钟离就发现,鬼魅不是带她回房间,而是去往后山的路上,果然……鬼魅抱着她来到后山的花丛里,夜晚看去,姻洛花的点点金光格外美丽,耀眼,仿佛至于一片仙境之中,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地方钟离心里就很疑惑,妖都为何会长出如此美丽的花朵,玄女娘娘的眼泪又为何会独独流在妖都。
星空下是花的灿烂,扑鼻而来的香味让钟离感受到芬芳的美好,她沉浸在这样的美景中,甚至都没有察觉到鬼魅看着她的眼睛充满了***之火。
突然鬼魅将她扑到花丛里,钟离大惊连忙用手去推他,“你喝多了。”
“身体好了,是不是就想回蓬凌了,去找你日思夜想的师父了?”鬼魅的声音在耳边厮磨着,夹杂着姻洛花的味道,空气中有了***。
钟离意识到事态的发展,便极力去阻止鬼魅,可鬼魅的手还是滑到了她的衣服里,腰带被瞬间解开,冰凉的手触摸到肌肤的那一瞬间,钟离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鬼魅,我求你,别这样。”哭泣的声音没能制止已经失去的理智。
嘴唇瞬间被封住,酒的味道从舌尖传来,鬼魅扣住钟离的头,用舌头挑逗着她口腔里的每一个细胞,感受到钟离的躲避,便用力将舌尖顶到最深的地方,勾住钟离的舌头,逼迫它与自己绞缠在一起,湿热的舌尖刺激着全身每一个细胞,大脑像是没有了控制一样,身体无法动弹,只剩眼泪在无声的反抗,这个吻,疯狂,霸道……几乎是想要把怀中人吞下去一样,直到嘴角溢出***的津液,鬼魅才抬起头,一种极具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说过,以后你伤哪,我就治哪。”
被鬼魅吸吮的发红的嘴角正微微的颤抖,“求你,别这样。”
酒和***两者相结合,理智就根本不负存在了,鬼魅的手沿着脖子一路滑到腰间,挣扎纠缠中身上的衣服已被退尽,白皙的胸膛与肌肤瞬间裸露在外,恐惧与颤抖中钟离感受到了冰一样的胸膛,不知何时两人都已身无衣物,钟离紧紧的抓着鬼魅的双肩,一道一道指甲印出现在他的肩膀上,她已经感受到鬼魅跨下间那火热的***,正狠狠的抵着自己,没有丝毫放松的趋势。
鬼魅的手在钟离的身上游走着,胸前那粉嫩又敏感的地方正在鬼魅的手里慢慢发生着奇妙的变化,这种全身酥麻的感觉让钟离生不如死,体内所有的力量几乎都要耗尽,鬼魅俯下身轻轻的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处伤痕,用他柔软的舌头慢慢的厮魔,细细的品尝,直到他的舌尖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从今往后这个女人身上便全都是他的印记,他的味道。
“你只能是我的女人。”鬼魅咬住钟离的耳朵轻轻说道。
钟离没有反应,空洞无神的眼睛里只有绝望,鬼魅的手慢慢的滑进了对女人而言最重要的地方,这一刻钟离知道,她再也回不去了,再也无法回到师父身边了。
火热的***在***的催动下终于刺破了那最后一层隔阂,这一瞬间钟离才知道世上最痛的莫过于此,之前在炽炼中受尽那么多的折磨都没有此刻让人痛不欲生。一次又一次的占有,疯狂和索取让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充满了优越感,他已经得到了这个女人了,完完全全的占有着,他低下头吻住那发热的嘴唇,唇齿间的撕咬跟着身体的律动。
夜很凉可***却是火热的……花丛里的两个身影仿佛将时间停止了一般……
天亮了,疲惫的身体孤独的蜷缩着,两腿之间那殷红的污秽还醒目着,身上到处都是鬼魅留下的吻痕,嘴角也残留着血迹,这一夜对钟离而言鬼魅是残忍,是可怕的,这是他们认识以来,她第一次觉得恐惧。
冰冷的眼泪已经冻结了……
鬼魅醒来的时候发现钟离正背对着自己,他伸手去揽她,却发现她全身烫的可怕,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日光下他才看到自己昨天对她是有多么的残暴,刚长好的一些伤口甚至都撕开了裂痕,昨天晚上她一定是非常疼,拼命的挣扎,才会将伤口都绷裂了,看着这满身疮痍,鬼魅心里很自责,昨天被***冲昏了头,完全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想来昨天夜里她一定是痛极了也怕极了,而他却完全忽视了这些。
鬼魅将这受伤的身躯包裹在衣服里,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紧闭的眼睛没有要睁开的迹象,鬼魅让漫漫准备了一桶热水,然后抱着钟离两个人一起泡在水里,温热的水让钟离有了一丝血色,看着渐渐好转的脸色,鬼魅总算放心了一些。
在温暖的水雾中,钟离慢慢睁开了眼睛,她扭过头鼻子差点碰到了鬼魅的嘴唇,两个身躯挤在一个浴桶中,根本就无法动弹,何况还是***的状态下,稍一动就能碰到对方,方才她醒来的时候没有注意,手碰到了鬼魅,那个依旧火热又带给自己痛苦的地方,她赶紧挪开手,转过脸,“你还想怎么样?”钟离的声音已经是无可奈何,事情已然到这个地步,无论做什么,说什么也无法挽回了。
“如今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你说我还想干什么?”鬼魅的下巴抵在钟离的肩上,戏玩的伸出舌头舔释着她肩膀上的水珠,钟离身体一抖想要躲开,可空间就这么大,根本躲不了。
“我很累了,你可以让我休息吗?”无奈之下她只得退而求其次。
鬼魅的手不老实的滑上她的胸膛,紧紧的搂住那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手指尖有意无意的磨擦更引发了身下本就没有退去的火热,感受到***的膨胀,钟离知道,她即将要面临的又是一次可怕的轮回。
鬼魅突然抱起她,她紧闭着眼睛,十指都掐到肉里了,可鬼魅只是抱着她躺到床上,什么也没有做,一双手老老实实的搂着她的肩膀哪儿都没碰,他心疼了,看到她疲惫又恐惧的脸庞,他不忍心。
“我知道你累了,快睡吧。”鬼魅拍着她的背。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累了,还是泡了热水之后身体舒坦了,没一会儿钟离真的就睡着了,梦里她感觉到鬼魅的怀抱不再那么冰冷了。
魂城的客栈里玄若正颤抖着身体怒目的看着风落影,伤口被泡在酒里,那种疼痛可想而知,而风落影却趴在桶的边缘上,手指在玄若的脖子上游来游去。
“你这么羞辱我,有意思吗?”玄若咬牙切齿的说道。
“羞辱?”风落影挑挑眉毛,“这可算不上羞辱,我是在帮你治伤呢,怎么,难道不舒服吗?”
玄若气急败坏,也不与他争辩,反正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忍受。虽说刚进去的时候伤口疼的很,可慢慢的玄若就感觉到疼痛感慢慢就变成了一种麻木感,渐渐的这种麻木感也没有了,玄若低下头去看自己的伤口,居然出奇了结了疤。
玄若不是傻子,当然知道酒不可能治伤,难道这酒里还另有乾坤?
玄若招头去看风落影,他却已坐在窗边喝着酒,饶有兴趣的赏月了,没想到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居然也会救她?
“你来魂城到底是做什么的?”玄若开口问道。
风落影擦去嘴边流下的酒水,“来杀人。”
“我是认真问你的,不是跟你开玩笑。”
风落影冷哼一声,“你觉得我有心情跟你开玩笑?”
“那你要杀什么人?”
“金书生。”
“你路上说的这个金书生到底是个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杀他?”
风落影从窗户上跳了下来,轻言道,“本来我是没有兴趣告诉你这些的,但想想,你也命不久矣,于少也得让你死得明明白白。”
“你想干什么?”玄若警惕的看着风落影。
风落影走到桶边蹲下,笑道,“你以为我很有这个闲情雅致带你游山玩水,还陪你在这浪费时间?我带你是钓鱼的,我要把你送给这个金书生。”
虽然玄若不知道这个金书生到底是什么来头,但一路上也听风落影说过几句,知道一点这个金书生的行事作风,便冷言道,“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没想,风落影却哈哈笑了,“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谈判吗?你的生死现在掌握在我的手里,你应该好好想想,怎么讨好我,说不定一高兴,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要知道这个金书生可是吃人的,想你堂堂蓬凌大师姐,总不至于落得被人吃进肚子里的下场吧,这要传出去,你们掌门的脸可就丢尽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风落影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眼睛盯着玄若,“我要那个金书生的心脏,他吃人百年,一颗心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他怨气极重,倘若能得到他的心,可减百年修行之苦,加深我的修为。”
“他为什么要吃人?”
风落影冰冷的目光落在玄若的脸上,“因为一个女人。金书生曾经疯狂的爱上了当地鸳鸯阁的一个戏子,他出生不好,家里没有钱,可听戏是要钱的,于是他便想方设法去到鸳鸯阁做小工,每天所做的事情就是替这些小姑娘们洗衣服,打扫房间,得空的时候就偷偷站在园子外听她们唱戏,后来这个戏子觉得他很有才华,不应该浪费在戏园子里,便出钱让他上京赶考,并允诺他,待他高中回来,便嫁她为妻。”
“可他还是落榜了?”
风落影摇摇头,“不,他考中了,可是监考官却将他的名子从名册上给划去了,他不知道,于是背着穷酸的行李又回去了,可回城当天他便看到他最心爱的女子穿着红嫁衣坐着别人的花轿嫁人了,他万念俱灰欲在家里自尽,这时却让他知道了一个震惊的消息,原来那女子的丈夫认识监考官,出了大价钱将他从名册中除去,他知道后几乎发了狂,当天夜里闯进那女戏子的家里,将她和她的丈夫都杀了,他抱着那女戏子的尸体在街上游走,他看着怀中的人依旧是那么美丽,他害怕还会有人再将她抢去,于是他便把她吃了,从此之后他便迷恋上这种味道。”
“所以你想让我把她引出来。”
“魂城没有女孩,而这个金书生又出奇的狡猾,如果不引他出来,我很难找到他。”
玄若冷笑,“你未必就能得逞。”
“是吗?可为什我却觉得,他已经来了呢?”风落影狡诈的笑容伴随着身体消失在空气中。
玄若突感不对,她侧耳听去,门被轻轻推开了,脚步声慢慢向她传来,她欲起身,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这酒里果然有问题,帘子被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