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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虚宁道派
杨云三人跟随陈管事来到城东门。
陈管事让三人在下面等待,自己独自上城楼,寻找为杨云三人指路之人。
不一会陈管事带来一人,此人穿一身青衣,衣后有一个大大的“虚”字。虚字周围有着一朵朵云朵,腰上挂着一把佩剑。
青衣男子向安辰三人走来,对着安辰道:“兄台就是阴阳师叔的弟子安辰吧,师叔早就飞鹤传书了,在下是虚竹峰弟子剑七。”
“今天刚好我下山,马上要回山,刚好能引你们上山。”剑七继续道。
“那就有劳师兄了”安辰说道。
一行四人出了东门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便看见眼前的大山。
这山拔地参天,直上青云,断崖削壁,险峻直立。山浪峰涛,层层叠叠,像一个远古巨兽伏在地上沉睡。
四人拐拐歪歪的走上山脉,山峰错综复杂,山谷横生,悬崖峭壁。
走了一会,四人便走到一处高地,站在这个高地向前望去,只见眼前有五个高峰拔地而起。
剑七向四人介绍道:“这五座高峰便是‘阴阳峰’‘虚竹峰’‘天女峰’‘通天峰’‘虚宁峰’,这五座峰是龙云山的象征,也是虚宁道派的象征。”
剑七带着三人走向阴阳峰,四人刚刚走到阴阳峰脚下便感到一种异样,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笼罩全身。
“哥哥,这里好舒服啊!”杨梦灵轻轻说道。
安辰吸了口气道:“这便是师傅说的天地灵气浓烈所致吧!”
剑七点了点头解释道:“龙云山方圆千里只有五峰的灵气最浓烈了。”
杨云似懂非懂的听着大大的吸了一口气,四人走到山脚下,便有二人向安辰四人走来。
“什么人?来阴阳峰何事?”其中一个弟子问道。
“我是虚竹峰的弟子剑七,这位是阴阳师叔的弟子,带他们三人上山寻找水静师叔,安辰兄弟快把玉佩拿出来。”剑七应道。
安辰连忙把玉佩拿出递给二人,二人拿着玉佩看了看还到安辰手中道:“原来是师弟,我马上去禀告水靜师叔,你等一下。”其中一人返回山峰禀告去了。
剑七向安辰摆了摆手道:“既然你们到了,我也不留在这里了,我该回虚竹峰了。”
“以后再拜访师兄。”安辰对剑七道。
九州大陆,幽州,龙云山!阴阳峰!
“水靜师叔有请,跟我来吧。”先前回山的那个阴阳峰弟子跑回来道。
三人跟着两位阴阳峰的弟子上山,五人上山穿越了一个树林,来到了一片建筑群前,前面有三个大殿,前二后一。
大殿周围许多屋舍,楼台,池塘,凉亭……好一处仙境。
三人被领到前面的右大殿前,大殿前站着一位三十多岁的蓝袍人,丹风眼,留着一小点胡须,看上去给人是一介儒生的感觉。
男子看向三人,然后看向安辰道:“你就是阴阳师兄的徒弟安辰吧,有事到殿里说吧。”水靜略有深意的看向杨云杨梦灵二人。
三人跟随水靜来到大殿,大殿里摆放着一些雕像,刻画着各种仙风道骨道长,栩栩如生,是虚宁道派道家的前辈。
三人跟着水靜从侧面走进一间屋子,屋子里面及其简洁,这里只有一床,一桌,一柜,四椅别无他物。
三人走进屋子后,水靜大袖一甩门窗都随风而关。
水靜拧了拧眉头对安辰道:“你的事,你师傅已经飞鹤传书告诉我了,但是这女孩身上的降魔符是怎么回事?”
安辰一听赶紧把鬼怪附身的事向水靜解释了一番,水靜听的连连点头。
“原来是这样,来你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水靜对着杨梦灵道。
“嗯”杨梦灵双眸紧闭,睫毛有一些颤抖,有一点紧张。
“孩子不要紧张。”说罢水靜双指一点杨梦灵的眉头,然后拿下杨梦灵身上的降魔符,一个如烟般的女子飘在空中,双眼紧闭。
“哗”女子双眼一睁,便看见水靜等人,女子一阵惊慌,纵身扑向杨云,杨云见女子扑向自己,心里一慌,双手捂眼。
身上却没有传来疼痛感,杨云轻轻放下手来,见女子早已经倒在地上。
杨云不明所以,正要询问,却见女子又起身扑向窗户,“刷”的女子像撞上了什么东西被反弹了回来。
女子好像也明白自己逃不出去了,倒在地上双袖掩面轻轻哭泣起来。
“郎君,我刚刚逃出虎穴,不想又进了狼窝了,今生我们恐怕无缘相见了,愿你下辈子找个好妻子。”女子哭泣低喃道。
原来水靜早就在三人和整个屋子上设了道家的禁制,以防女子反扑和逃脱。
女子吃了亏,倒在地上就是一阵哭泣,一副可怜样子。
水靜见女子倒在地上掩面哭泣,顿时一阵头大,水靜有些汗颜道:“姑娘有何难言之隐不妨说出来,我也并非那不分是非之人,能死后化为冤魂足以说明你心中有着留念。”
水静如果说这魂魄一出来就不分好歹大打出手,自己再降服超度就完事了,但没想到却是眼前这番情景。
如此情景水靜可谓十分头疼啊,自己从小就见不得女子流泪,对女子的哭哭啼啼根本没有办法。眼前这番景象顿时让水靜手足无措。
女子听到此话也见周围之人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使以手段,便停止了哭泣轻轻道:“你们真不是那恶人的帮凶?”
“不是!绝对不是!”水靜立马否认。
女子见水靜等人没有恶意,便宽下心来,女子站起身来对水靜摆手,道:“小女子名叫王柔,被小人陷害致死,二十年才逃出来,不想刚出来就被这位公子降拿。”王柔看了安辰一眼。
安辰见王柔向自己看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想到自己还是太年轻,明白不是所有妖魔鬼魂都是恶徒,想来是为自己所作的事感到歉意。
水靜正要张嘴问些什么,王柔先道:“这二十年中的曲折不必详说,只是你们这些年听闻一个叫萧战的人吗?”
“萧战,萧战?萧战!他?”水靜一声大叫,像是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