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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立看白如风真的护送那一老俩小就离开了这里,真的是觉得好笑又可气。
干瞪眼的看着人去楼口的门口好一会儿,才嗤了一声,转身急急的向后院的柒霜找去。
还没等走过厨房,已是急不可耐的无语道,“这白如风也真是有趣,就这么就护送别人去了,他这是借机逃跑吗!是吗!是吗!”
罗立的喊声是如同海浪一般,一声高过一声。
躺在树上的柒霜翻了个白眼,这么吵,还要不要在这守株待兔了!还往我这来,这不是暴露我的藏身地点嘛!
被这么一折腾,也没藏着掖着的必要了,柒霜从树干上坐了起来,看着来到了树下,正很生气,很生气的看着她的罗立。
“你是属炸药的嘛,一点就炸!”
罗立眼睛一立,“这难不成,还是我的错了!”
柒霜眼睛一翻,又倒了回去,生动的表情完美的诠释出了她要表达的意思。
罗立这下是炸的更彻底了,手在树干上接连拍了三下,他就落到了柒霜的旁边,倾身往前一压,“柒霜,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嫌弃我!”
“嫌弃”这两个字用的让柒霜觉得有些暧昧了,而且罗立贴的她太近,呼吸都打在了脸上,又热又痒的。
幸亏她闭着眼睛,不然,她毫不怀疑,这个距离自己一定会沉迷在美色当中。
“别乱说哈,我可没嫌弃你。”
“当真?”黑脸罗立一下子就明媚了。
“嗯嗯,比真金还真,你快下去吧,我要睡了,今晚估计是不会有人来了。”柒霜只想赶快把罗立撵走,离她远一点。
罗立却是转着眼睛四处的瞧了一圈后,舔着脸说道,“这也没有睡觉的地方啊,我就在这......”
“别逼我把你踹下去!”柒霜赶紧的打断了罗立的话,这货自从认出自己之后,不,应该说是和自己挑明之后,就越发的不要脸了。
罗立恋恋不舍的从树干上一跃,就轻飘飘的落了地,还好他没在死皮赖脸一会儿,不然估计是真要被踹了。
柒霜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
下来的罗立,瞧了眼对面的屋子,突然开口问道,“咱们为什么不进那个屋子,检查一下?”
刚打算睡觉的柒霜又将眼皮给睁开了,斜眼向后面的屋子看去,只一小间,合着的门,贴着窗花的木窗也紧闭着,很明显那是睡觉的地方,之前一直想着反正已经解决了麻脸妇人,就在等同伙,完全的忘记了在她生活过的地方会不会留下线索。
柒霜收回目光,向罗立看去,“呦~难得你聪明了一回。”
说完,柒霜就向那屋子飞了过去,罗立踱步跟上,反击了一句,“呦~你好不容易说回人话,就不能说完整点。”
二人吵嘴间,柒霜已是推开了房间的门,并在推开门后,一个旋转,如蝴蝶飞舞一般,迅速闪避。
她这突然的动作弄得后面跟上来的罗立一愣,看了看避到墙后的柒霜,又看了看黑洞洞的屋里,做作的嘲笑起来,没有说话,笑声代表一切。
一边笑罗立就一边走了进去。
柒霜倒不觉得自己的做法多余,更不觉得尴尬,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话是不会有错的。
从包袱里取出火折子,迈过高高的门槛走了进去,至少没有血腥的味道。
透过火折子微凉的火光,和天上的月光能够勉强的看见,正对着门不到五步的距离就是一方圆桌,上面有着油灯。
柒霜上前用火折子将油灯里的灯芯给点着,一下子火光大亮,将整间屋都照了个清楚。
屋很小,圆桌后面是一长桌,桌上供着香炉,墙上挂着一副观音画像。
右边垂了线帘做隔断,样式,颜色皆已老旧,里面就是一张床。
左边放着澡盆,铜镜之类的小玩意。
柒霜还在仔细的观察,罗立已经是动手开始翻找起来,无论是桌底,香炉里,还是观音画像的后面,是一个地方都不落。
之后又是拆澡盆,摸铜镜,翻梳妆台依旧是没有收获,他就又去翻床!
从始至终柒霜就安静的看着,全程都没有参与。
将床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找到什么的罗立又开始敲墙,跺地,不得不说,他还真是执着。
结果依旧是啥都没有找到,一根多余的毛都没有找到。
罗立累的气喘吁吁,气急败坏的道,“连把利器都没有,她怎么当坏人的。”
“看来你没聪明到地方,白折腾了,天都要亮了。”柒霜说着又向她的树干飞去,罗立动手的时候她一直在看着,罗立可以说是找的相当仔细,几乎是什么地方都找遍了。
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找到,她也想不出,那间小屋子里还有什么可以翻的地方。
“不干活的人没资格说话!”罗立气哼哼的说了句,离开时将门踹的是震天响。
树上的柒霜悠悠的来一句,“明天去报官吧。”
“哈?”罗立的意思很明显。
“不是我们去报,那些死了的人,尸体肯定不是完整的,我想他们的家人都不知道,我们只需要告诉他们的家人,到时候他们就会去报官。”
“你怎么知道他们的家人不知道,也许他们都以为是什么妖魔鬼怪来城里闹事,伤人,吃人,只留下残缺的身体去下葬。”
柒霜嘲讽的一笑,“如果城内的人真以为是妖魔鬼怪闹事,这街上就不可能是家家只挂白布,早都开始驱邪做法了。”
罗立一时沉默了下来,眼光不断闪烁,柒霜说的确实很有道理,让他无法反驳。
但又不甘心,“也许,他们杀人时故意留言不许人们驱邪呐!”
“诶......”柒霜摇头晃脑的叹了口气,“你可以吓住一个人,两个人,十个人,一百个人,但是你不可能吓住一城的人。”
讨论到这里,罗立已经无话可说,闷闷的坐在了树干下,双手环胸,合上了眼睛,折腾了一宿,只惹了他一肚子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