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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差别,就是女人有区别于男人的第六感,而且异常的灵敏,而男人则一直不怎么相信这一种第六感,因为这并不利于他们在外面的偷欢。
就像现在纳兰青不怎么喜欢月玲的话一般,因为有偏见,所以不支持,但是可恨的是他又不得不支持。
纳兰青微笑的面对离去的月玲和纳兰心妍两人,并看着她们并肩下楼,如同姐妹一般。
他把门一关,往门前一步,倚在门口之前,他要继续展开刚才的话题,只是他的口微微张开,有人已经抢先一步他说话了,而且这一个人还是现在让他忌惮的一人。
“月玲,有一些古怪。”
Vence如此的镇定,关于常人的一切都不能惊扰她分毫,她就这么的坐在那里,左脚搭在右脚之上,左脚的脚尖来回的抖动,就可惜嘴上没有叼着香烟,不然又是江湖上的一位大姐头。
“为什么这么说。”
昨天晚上他被Vence讽的够厉害,虽然也曾释然了心中一些有的莫名压抑,但是会在女人面前丢人,纳兰青心中的大男子主义,终究有些过不去坎,这时候看到Vence这一个地痞流氓头头的样子,干脆不予理会,转过头去,说话的时候也不与Vence对眼。
“没为什么,就是觉得奇怪。”
Vence不为纳兰青这一句话生气,起码语气上没有,但她说出来的话却是说一不二,女孩子的那种不服软性格在她的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把观点把持到最后。
“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
昨天的糗事成了纳兰青的心病,所以对于Vence没有理据的话能否定就否否定,这一会儿对于Vence的话嗤之以鼻,能逮住了Vence的毛病可不容易,所以这一句话说出来也丝毫不留情面。
“切,一个没用的男人,也敢向我反驳,谁昨天恳求我救他。。。。”
“你。”
纳兰青皮薄的脸一红,昨晚他的表现让他在Vence面前彻底的抬不起头,偏偏他还要死要脸面,不让其他人知道。
“你什么你啊,你懂不懂,女人的第六感觉,很准的。”
Vence一顿抢白,直接让纳兰青的话憋在肚子里面,她的嘴上挂着一丝嘲弄的笑,对着纳兰青,“我说月玲有古怪,就有古怪。”
这一句话,已经不可以归结为理论的说法了,完全是女人的固有己见了。
纳兰青明白多说下去对他无益,干脆坐在那里,不在说话,也不去理会胡搅蛮缠的Vence,,这一个女人即便是年龄虚长他几岁,但是感性的方面一点也不减,他就在这么的把目光看向凝视外面的左岸。
外面微风粼粼的,玫瑰花园有些凌乱,底下的人笑声依旧,也不能让左岸的脸上有丝毫的变化,或者说是外面天崩地裂,左岸也是这样的,不起哄,也不埋怨,对人更不会嘲笑,只是专注的思索自己心中的事情。
外面多变的云彩即便再美,左岸也只是觉得这是一个好天气,再无其他。、
纳兰青看向外面,天气确实很好,只是古堡里面的糟糕的事情把这美好的景色破坏的满目痤疮。
“在想什么呢?”
他走过去,也看向窗外,他的房间是206房,其实与203,204在一侧,所以这个房间看下去还是蝴蝶飞舞的玫瑰花园,暗红色的玫瑰花,在暖阳之下依旧开的艳丽,而且不分季节,也不曾凋零,蝴蝶也是,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远去,只是偶尔停下,看看四周,思索下一个舞步,然后又飞到天空翩翩起舞。
“那里的玫瑰花凋零了一片。”
左岸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手指着前面的一片,那里如果不细看确实很难发现,玫瑰花的中间竟然呈现出一段真空,空地的旁边,花开花折,显得零落。
“嗯。”
纳兰青若有所思道,因为前天下过异常雷暴雨,加上昨天因为要设计孟姜,还真没有观察外面,那一片地方,应该是暴雨大风损坏的吧,只是这也太彻底了一点。
“月玲有点奇怪。”
左岸那不曾轻易改变的脸色,淡淡的吐出这一句话。
“你也这么说。”
纳兰青的心随外面的小草一般,随风摇曳,听到左岸突然说出的话语,如草般的一定,心下一愣,左岸这么说自然不会是他的第六感,可能是他真的了解到什么。
“嗯,昨天晚上的时候其实我又问了一下李月,开始李月的话也和方林朔的说法一样,但是后来,李月沉思了一下,告诉我,里面也有一些不同。”
“有什么不同?”
纳兰青问。
左岸凝视窗外,风景就那样,与刚才没有不同,远处的琼鸟也不飞,偶尔会见他们在地上啄食。
“他说里面的桌子之上还有一根镶着银白铁钩的亚粗麻绳。”
“是真的吗?”
“嗯。”左岸的话语一前一后,但是语气并无不同,“我和你一样,有过同样的疑问,但是李月越说越确信。”
“镶着铁钩的亚粗麻绳”
纳兰青喃喃自语,这样一个东西他还真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没有看见,估计在其他的房间也没有,要不然李月和左岸都不会这么的说出来。
再加上每一个房间的摆设都是一样的,就这样的情况看来,月玲和张东健的房间里面也应该不会有,那么剩下的只可能是月玲和张东健两人自己带来的。
“你问过月玲小姐这件事吗?”
“没有。”
左岸说道,这样的事情他还不知道如何去问,因为他本身就有些怀疑月玲。
“我觉得应该问问,如果和她有关系的话,她的脸色应该会有些变化。”
王子思索前后,审视犯人的时候,最好的一个方法,就是从对方已经销毁的证据上下手,这样可以让对方认为他的作案行迹已经败露,但是也有些不能用这一个方法的,那属于一种惯犯,不能一常理论之。
“王子,你觉得凶手有没有可能靠这一条粗绳从窗户下去。”
纳兰青看着左岸,他的想法其实和左岸差不多,尤其是一个个的证据,在他的脑海中连成一副场景。
“有可能,但是你有证据吗?”
“嗯,你还没忘记吧,我开始的时候就说过昨晚听到一些怪声,并且感觉到有外面有人,现在我越发的肯定那种声音应该是铁器砸向硬物,和人落到地上的声音。”
左岸这一句话说的,有证有据,他是一个轻易不说话的人,但是偏偏少有的几次说话都让纳兰青茅塞顿开。
纳兰青经左岸这一指点,心中如开启了一扇天窗,恍然大悟,他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在月玲房间的窗户下檐有一个大洞,地上有一些粉末,显然凶手杀了人以后,把镶着铁爪的亚麻粗绳定在窗户下檐,并靠着他如同户外登上一般的下了古堡,并逃出叻古堡。
“但是,照理说那一个东西如果没有人帮忙的话,应该还挂在楼上的。。。。”
纳兰青想把话说完,但是说到一半,想到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如果凶手不是一人的话,那么就可能把钉在楼上的亚麻粗绳销声匿迹。
“你懂了。”
“嗯。”
纳兰青想到了这种可能,但是相信善良的月玲是凶手,他还是有些不相信。
“我都说了我女人的第六感觉很灵敏,很准确。”
纳兰青直接无视Vence的这一句话,这只是瞎猫遇上死耗子而已。
如果事情真的像左岸说的这样,那么在大院之内应该还有一些线索,起码那一个铁爪撞击岩石的痕迹应该还在。
想到这里,纳兰青三人就想要迫不及待的下楼一看。
走廊里没有其他人的熟人,只有如同路人甲,路人乙一般的佣人,看过也忘了,不过古堡里面的人,面貌好经常的变化,除了管家以外,没有一个人是一样的外貌。
三人快速的跑道楼下去,这几天古堡的大门早上的时候一直开着,以确保众人的出入自由。
在这几天屋中着实沉闷,没有一个人愿意继续呆在里面,所以这时候众人多数在外面赏花,即便是死亡的阴影不减。
“墙上确实有一些砸痕,地上也有,还有一些亚麻线。”
纳兰青细细的观察四周,正如他们想的那样,真有一些区别于一般的砸痕。
“可能是以前就有的呢?”
Vence这样的话也对,他们对于古堡的观察并不仔细,这几天也一直在古堡的里面,这些可能真是以前留下来的。
“但是铁器和岩石的撞击以后一定会有火星,会有硝烟味,如果是昨天产生的话,那么应该气味还在。”
“你能确保你闻的见。”
“不能。”纳兰青直接否认道,但是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丢脸,而是用另一种目光看向另他处,“但是有一个人可以。”
这两天每天都有人死亡,纳兰青的心中压抑的难受,但是这些显然这不能成为他游玩的心,用他的话说,驱散黑暗最直接的东西,就是在阳光底下。
看着外面暗红色的玫瑰花,他显得心情格外的好,虽然当中的时候因为看到有一块真空的环境,但是暗骂了一声,也就过了,并不影响他那良好的心情。
现在眼见纳兰青向他挥手,心中多少有些不情愿,但是还是放下了眼前的美景,跑了过去。
“有事吗?”
“有点,都是兄弟,拜托你点事。”
纳兰青笑笑的说道。
“得,准没好事。”
“呵呵。。。。”
纳兰青尴尬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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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青觉得奇怪,他一直在纠结为什么这一个女孩子几次见到自己会有不同的感受。
下课的铃声响起,何秋晨就很无良的过来。
纳兰青有点不想理会他。
走出教室,眼睛看向前方,似乎前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喂。”
纳兰青一手拍在前面人的身上,看着熟悉的面容,他没有看错,只是女孩衣服换的太快,已经不是上一身衣服了。
“我认识你吗?”
女孩一句话让纳兰青一滞,愣在那里。
PS:纯案件不是我的性格,太无聊了,但是又是剧情需要,很快,在等几天,就好了,最多下个星期六吧。
喝了点绍兴花雕酒,比白酒也难喝。